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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章

唐朝工科生-第6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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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系列的政策计划,长孙皇后和弘文阁都是沟通过的,马周又带人做了论证,觉得可以,自然就开始执行。

    进奏院的院士们虽然知道朝廷有什么动作,却又没有问询的资格,他们的职权,终究还是在地方上。

    一时间,哪怕再不情愿往进奏院塞人,院士们为了“油水”,捏着鼻子也想要扩充几把交椅出来。

    苍蝇不叮无缝蛋啊。

    进奏院内部刚刚松口,李道宗就马不停蹄在洛阳和长安两头跑,贡完李丽质之后,又去贡李丽质她妈……

    “阿郎说的果然不错,老叔又来求了我一次,两次加起来,怎地也有三十几万。真是没想到,只听说他是个老实人,不似尉迟之流,这敛财的本事,倒是像个硕鼠。”

    “……”

    骂自家老叔是硕鼠真的好吗?

    瞄了一眼兴致勃勃的李丽质,老张笑的有点狡猾:“娘子敲他两回,你且看着,在老夫这里,老夫也要敲他两回。他在‘茶马道’,是两眼一抹黑,以为搞明白了,其实根本连门也没有摸清。”

    “此话何解?”

    “你那老叔以为圈地种树有了销路,这便是止损减亏,却哪里晓得,那地界想要维持人手何其艰难。商队行走,多是滇马走一程,脚力背一程,相当艰苦。再有剑南道路曲折,春秋能走的路,夏冬就未必能走。故而想要求个资深向导,砸钱是没有用的,还得门路广……这,便是他要求老夫的一桩。”

    言罢,张德搓着手,“这第二回,便是进奏院。如今进奏院松了口,要增加席位,可增加席位的口子一开,照理说,怎么轮也轮不上剑南啊。这地界多是土著,一众院士就算有心增补席位,也该是河东河套,甚至是扶桑地都有可能。这剑南算个屁?”

    李丽质一听,眼睛一亮:“是哩,老叔在院士那里,怕是无甚面子。阿郎却是大不相同,再者,还有龙昊可以用。”

    “正是这个道理,待他碰了一鼻子灰,再榨他一笔。”

    两人正在暗爽,李丽质忽地一愣:“只是,他此去洛阳,怕不是要在阿娘那里也要做个贡献。阿娘手腕,怕不是让老叔要多掏不少钱。”

    “一百万贯买个平安,差不多了。”

    手指头一掰,老叔李道宗还剩不少,正好让张德再帮忙褪褪毛……

    贞观毛会为什么多?

    正所谓上行下效,还不是董事长老大人开的好头?

    谁叫你李道宗……姓李呢。

    老张猜的不差,李道宗跑去京城,面圣之后,就很“爽快”地掏了钱,一百万贯是没有,七十五万贯外加新南市几个门面……门面是给李婉顺还有内府一帮“太监”的。

    说是门面,其实是铺面加仓库,占地面积极大,属于京城数得着的物料房。

    是李道宗在京城搞的马甲,用了多年的白手套,也一并送了出去。

    当然结果很好,长孙皇后一向是有口皆碑,李道宗混了个“贤王”的名头,长孙皇后亲自盖的皇后印玺,让“贤王”李道宗总算是先松了口气。

    皇后也允许江夏王先行帮忙“探查”剑南民风,等于说李道宗先去圈地这个行为,长孙皇后同意了。

    就这么一个同意,没个十几二十万,别想从长孙皇后那里买过来。

    山东诸王倒是想呢,一没钱二没胆三没门路,眼巴巴地看着李道宗在那里挣扎自救,他们自个儿陷在坑里等死。

    什么胶东王胶西王临淄王……原本跟李道宗关系也不咋样,这光景也顾不得体面不体面的,拉住了李道宗就大喊“老叔救命”。

    江夏王哪儿管得了这个,一脚踹开顿时怒吼:你喊你妈呢!

    没那闲工夫装逼,得赶紧再返回长安,求老司机带带他。

    实在是李道宗压根就没想到,京城进奏院那帮贱人,居然琢磨着增补河东太原的席位,也不肯给他一个面子。

    可进奏院的一帮牲口也理直气壮:太原北都,增补席位理所当然。

    再说了,你个乡下王爷有啥面子?

    李道宗心说本王驰骋沙场的时候,你们这帮杂碎还在吃奶呢!

    一咬牙,因为在圈地上给了钱的李道宗,决定给这帮杂碎一点颜色看看,本王背后可不是没有人的!

    再度踏上京洛板轨的车厢,吃着“韭黄”盒子的江夏王心情很激动,回望京城,内心呐喊着:本王还会回来的!

    他却不知道,京城有人先行返回了长安,到了隆庆宫,然后跟张德道:“社长,江夏王在进奏院四处碰壁,这会子,应该是在京洛板轨上。”

    “好,辛苦了。”

    说话间,“韭皇”李道宗的“救星”,某条江南土狗,笑的很鸡贼。

第十五章 帮衬() 
嘀嗒、嘀嗒……

    正月底关中普遍下了一场雨,还不觉得冷。冬季黄河的凌汛也不严重,这两年疯狂砸钱水利工程,也算是出了点成果。填进去的人命,比始皇帝修长城,大概也少不了多少。

    隆庆宫都用上了琉璃瓦,远远看去,金碧辉煌。西边的太极宫虽然巍峨,可那种精致雅趣的格调,却是大大不如的。

    雨水顺着屋檐滴答滴答,落在花岗岩和青石板上。枯萎腐败还没有发新芽的芭蕉圃,被浇灌的更加稀烂。

    气温不高,但坐在大厅中的江夏王李道宗,一个劲地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擦汗一边嘴唇哆嗦着叫骂:“你说这叫甚么事儿?这些个进奏院的畜生,说好的给老夫支援一声,临到头了,他娘的就来摆本王一道,哪有这般做事?!”

    急促有力地拍了拍椅子旁的茶几,江夏王急的眼睛都红了:“哪有这般做事的?!”

    和长孙皇后比起来,进奏院的院士们着实伤了江夏王的心。他妈的收钱不办事的不是一个两个,而是组团坑爹呐!

    李道宗哪里晓得,这些个院士虽说各有“乡望”,可正经自己搏出“前程”来的,少之又少。一只手数得过来,五百来条恶狗,这要是没有主子管着,不乱了套?

    “乡望”是什么?那不就是个屁?地方大户说你是乡野贤才,你才是。百姓说了能作数的?百姓要是不被塞抹布……那还是人吗?

    “嗳,王爷何必如此焦急。这事情,又不是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进奏院的事情,东边不亮西边亮,求不成剑南,求个河套,又有甚么关系?王爷当年好歹也是任城王呐。”

    “那能一样吗?”李道宗急的嘴角都起了泡,“现在是皇后……陛下!要为剑南百姓谋福祉,老夫既为宗室,自然是……”

    说到这里,李道宗居然说不下去了,竟是眼泪水都流了出来:“这他娘的都去了一半家底了,老夫连寻个地方抱怨也不可得。还有王法吗?”

    “……”

    这么委屈的啊。

    老张顿时有了恻隐之心,寻思着到时候就少宰王爷一刀,零头就抹了。

    江夏王老泪纵横,余光却是瞥着张德,他人老成精,纵横沙场十多年,哭两滴猫尿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省钱,跪下叫爸爸都没问题。

    没有压力!

    奈何,江南土狗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东南西北哪里没去过?跑草原还见识过夷男被一群土鳖给干了,他的穿云箭一战成名……奇葩事情他见得多了。一个王爷哭不拉稀的卖惨,又不是没有过。

    李泰没哭过?李恪没哭过?李元祥没哭过?可都是亲王呐,货真价实的。

    “王爷真是受委屈了。这帮进奏院的杂碎,我看真是不长进,太过分了,连道义都不讲了,这不成下三滥了吗?”

    说着,老张招招手,兰二姐拿了一条丝绢过来,老张递给了李道宗,让他好歹给擦擦眼泪鼻涕。

    “就是!本王就没见过这种不讲道理的,收了钱不办事,这他娘的连女流之辈都不如!不是下三滥,能去进奏院?那就是个贼窝!呸!”

    用力地擤了一下鼻子,江夏王整个人来了精神,骂进奏院的人骂很是痛快。

    老张看戏也似地看着他表演,内心却是毫无波动的。

    “操之,你一定要帮一把老夫……为叔啊。”

    “……”

    我他妈一个公主儿子的野爹,你还真要攀这门亲戚?你不怕你皇帝老哥打死你?

    无语归无语,老张还是面带微笑:“可是王爷,就算某想帮忙,可也不知道从何处着手啊。有心无力,如之奈何?”

    双手一摊,老张一副很无奈很为难的样子。

    李道宗胡子抖了一下,内心虽然抓狂,更是暗骂江南子狡猾,可还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张德:“别人说能帮,老……为叔决计不信。可要是操之贤侄,为叔是一万个放心。”

    这要是在市井茶馆之中,两人这样说话,倒也没什么。落在兰二姐竹三娘眼里,一个江汉观察使,一个江夏王,就让人鸡皮疙瘩乍起,浑身难受无比。

    宫婢固然是见惯权力场中的阴险狡诈,没脸没皮的货色多不胜数,为了爬上去,什么马屁都能拍出来。

    可一个地方大员一个国朝郡王,若非两人都是身形健硕须发浓密,还以为哪家的内官在拜码头,是有小黄门要认干爹呢。

    “哎……不敢当,不敢当。”

    老张连连摆手,也不接李道宗递过来的高帽子。

    一看老张不松口,江夏王心道这贱人果然是属狗的,不给连骨头的肉,那是尽摇晃尾巴不见汪两声的。

    内心一叹,李道宗挤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脸:“贤侄……贤侄纵使有些难处,可只要使唤得力,想来也要比为叔这一把老骨头要强得多。倘使有甚要开门路的,一应用度,便算在为叔头上。”

    “王爷这话说的,王爷的事情,不就是某的事情?岂敢让王爷破费?疏通关节,有所用度,人之常情……”

    一看老张这么说,李道宗顿时大喜,还未喜上眉梢,就见江南土狗话锋一转,“只是王爷也是知道的,某乃江阴寒门,家穷人贫,便是有心帮衬,也是使不上力。这疏通门路,还是得指着王爷,某……不忍啊。”

    我他娘的也不忍,可不也是忍过来了吗?

    李道宗听了想打人,可实在是没招,脸皮抖的厉害,藏在衣袖中的手,早他妈握成了拳头,恨不得一拳砸翻张德。

    当年他被尉迟恭在宴会上一拳砸过来,简直是要了老命,这一报还一报,打不过尉迟恭,还打不过张德?

    恶从胆边生,之见李道宗手握拳头,冲张德摊开手掌,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微笑:“贤侄只管疏通就是,要个多少,说个数目就是。”

    “哎呀……这个就不太好说啊。”

    老张双手收拢,向后靠着椅子靠背,眉眼微动,打量着李道宗:“十万贯……”

    才十万贯?!

    江夏王大喜过望,正要说就这么定了,却听张德接了一句,“不嫌少。”

    “……”

    一把年纪,心脏有点吃不消。

    李道宗捂着胸口,忍住了发飙,他想静静。。。

    “百万贯!”

    猛地老张音量提高,吓的李道宗心脏也不跳了,整个人眼珠子鼓在那里,跟一条死鱼也似。

    “它也不嫌多。”

    呼……

    江夏王松了口气,整个人精神了不少,连忙拿刚刚擦过鼻涕的丝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

    “打个对折吧王爷。”

    “嗯?”

    李道宗没反应过来,却听张德笑道:“先来个五十万贯,某帮王爷疏通门路。”

    看着张德面带微笑,江夏王只觉得这江南土狗平素定然吃肉都不吐骨头的,别说骨头,大约连毛都不吐!

第十六章 熬() 
帮李道宗止损这个事情,要他小一百万贯,老张和李丽质一通操作下来,还真未必能留下多少。

    工科狗的心态,无非是拿江夏王的那点钱,为小霸王学习机添砖加瓦。西南铜矿开采,光靠他一个人发力,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李道宗这笔钱,也不过是在矩州打个转转,六诏地区只能说多增加几个“孤岛”出来。

    不过也够了。

    长孙皇后收李道宗半条命,毛也不会给他留一个。张德和李丽质至少还能指条明路,有路走,就不会死。

    好死不如赖活!

    “大人,张操之收恁多钱,不会不办事?”

    李景恒怀揣着小心,有点心神不宁。这光景,他老子在两京忙前忙后,就差脱了衣服裸奔,学尉迟恭玩行为艺术。可事情,一点准信儿都没有。

    “唉”

    长叹一声,江夏王仰天静默,半晌,才扭头对儿子道,“如今的事情,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咱家既为宗室,为父又略有战功,总计不会太好过去。到你袭爵,若只是降个一等,那已是老天保佑。”

    人李道宗儿子都没有,直接被削。

    屁都不敢放一个。

    若非李景仁过继过去,李道宗估摸着,就得死在交州。还能像现在一样,堪称交州一霸,每天还能搂着孙子整天在交州耀武扬威?

    “张操之平素里不曾纠缠朝政,勿论宗室故事。如今莫不是有甚想法?”

    “甚想法?他能有甚想法?他知道‘九鼎’有多大份量,他有甚想法别人也只能忍着。这光景,便是豪强并起,要杀了他张德,头一个保他的,就是那位”

    朝天指了指,李景恒微微点头,自然晓得老爹说的是谁。

    只是李景恒和大多数人一样,也是觉得荒诞,这江南土狗莫不是个棒槌?

    “那咱家那点家当,还能存下不少。”

    李景恒感慨一声,“如此看来,景仁当年所为,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中国家业,想要保住,老夫看啊难!”

    李道宗摇摇头,他是看得很透彻的,似他这种宗室老江湖,皇帝皇后都不可能让他们发展壮大。除非江夏王全家跟猪一样,还成天祸害乡里,这倒是有点希望保存。可那样活着,还有个屁的意思?

    此时此刻,李道宗琢磨着,除了中国家业,在外,终究还是要“开枝散叶”。

    越是年纪大了,越是后悔姓李。

    他要是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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