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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

唐朝工科生-第6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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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只要胆气尚在,总能振作起来。”

    张大安言罢,起身从案桌上寻了几个文书,“‘粮官’任书都在这里,也不需全都过去,有个三五个便可。”

    “好。”

    一看张大安居然准备的这么周到,卢照邻也是感慨。他们现在跟外界沟通,主要消息渠道,就是张氏,江湖民间的变化,那就只能靠自己的眼力智慧。

    “扶桑地”的故事,江阴这里都传的变了味道,实际上也不止江阴,大江南北,如今都知道东海有“金银岛”。

    朝廷也不是没有人过来平抑热潮,可实际上如今沿海各地,多有走私的船只,大多都有金银铜铁及各种木料皮草海货,利润之高,不可想象。

    哪怕风险大的惊人,举债造船买船,然后雇人出海的地方土豪,并不在少数。

    风气越演越烈,也就导致“金银岛”的名声越发厉害。

    更何况,扬子江两岸,靠着这海上经营一夜暴富之辈不计其数。纵使人们大多数都没有去关注后续发展,比如是不是上岸就被官府捉拿,是不是被权贵巧取豪夺,但这也不影响民间对出海的狂热。

    利润放在那里,只要是活在社会中的社会人,都会情不自禁地转移视线,纵使不心动,琢磨也是会有的。

    卢照邻并非一时心血来潮答应了张大安,而是早先就有过一个出海的计划。振作门楣要钱粮,这钱粮不可能凭空冒出来。一个风险和回报成正比的事业,如何不让他堂堂卢氏子弟心动?

    最重要的是,卢照邻和江湖上的人相比,那是有大优势的。他所旅居寄宿的江水张氏,实际上就是老牌东海大豪的幕后金主幕后老板……这种优势放在那里,如果不利用,岂不是太过愚昧迂腐了一些?

    卢氏子弟收拾好了“粮官”的委任状,返转家中之后,便跟家人说了此事。

    “升之,你能有如此决断,老夫很欣慰。‘扶桑地’若是番邦,那便不必多想,但依张三郎所言,想来当今皇帝是有意掌控‘域外’,收归国有。如此以来,‘扶桑地’便是建功立业之地。”

    “老叔也同意我等前往扶桑?”

    “嗯,不错。”留着美髯的中年汉子微微点头,“老夫这几日在江阴城市之间走动,发现本地银钱用度极高,铜钱成了补充。而朝廷迟迟没有把银元铸制出来,拖的越久,这本地之人所用银钱,便越不认其它,只认华润银元……”

    听得长辈这么说,卢照邻略有所思,点点头道“如此,更要前往扶桑走一遭。”

    。

第十三章 豪门稻草() 
自设置朝鲜道以来,北地家传只要有些特殊的老世族,对于“扶桑地”的念想还是很丰富的。

    尽管隔海相望,但因为渤海如今几如内湖,联络辽东山东的岛屿之上,也多有登莱水师的藏兵所。北地想要前往扶桑,就不必冒险走东海,再者,南方人也不愿意共享自己掌握的航线,更不要说海图星图以及日志。

    朝鲜道虽然此时颇有一种“军事管制”的意味,但皇帝“巡狩辽东”两三年,临走之前还弄了个平壤宫,这等于宣告此地就彻底成了东土,不会任由扶余种、三韩种再兴波澜。

    实际上也是如此,大量的堡垒卡死了各种要道,即便民间还有人思念扶余王,只要起事,当场镇压!

    朝鲜道的意义是深远的,因为皇帝“重视”的缘故,这就使得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最少也是以百年为单位,此地将会是刷官声政绩的好去处。

    而围绕这政治权力,资本想要东渡扶桑,自然可以选择在这里给官僚们来点福利,然后跨过鲸海,直抵扶桑腹地。

    北地老世族盯上扶桑诸国的东西,绝不仅仅只有金银铜这些好东西。南方流求岛北庄园的成功,使得他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国内土地“兼并”的趋势是可以预见的,皇帝不允许世家豪门继续在土地上纠缠不清,那是鸡也杀猴子也杀,有错杀没放过。

    利益受损的北方豪门纵然再怎么不满,面对猖狂却又战无不胜的暴力机器,最终还是只能忍气吞声。

    做不了强者,那就只能挥刀向更弱者……

    不管是倭地新植的油桐,还是数年培育之后,逐渐成长起来的“糖枫”,或是杜仲、黄豆之类,倭地的环境,都有不错的产出。

    即便以最效益最差的“糖枫”为例,王万岁在筑紫岛上的据点,一个靠山庄子,每年仅仅是制糖收益,就稳定在两百贯以上。而这些“糖枫”还不是十五年树龄的大树,都是一些探险队陆续从东海尽头搜刮来的小树,经过几年培育落地生根的“糖枫”青少年。

    最近几年倭地庄园,主要还是以靠海搜刮为主,典型就是“贝紫”产出,这是倭地对唐朝出口的最高端产品,比珍珠、珊瑚、黄金、白银都要贵重的多。

    而恰好因为地理环境,加上倭奴用起来不心疼,回报是相当惊人的。

    除了这些靠海吃海,还有走私夹带到倭地的花椒,产量也是相当惊人。

    “三料”作物有了两样,就足够吸引北地豪门搏一把。尤其是花椒,即便连年扩种,其价格还是居高不下。

    整个唐朝“三料”经济作物中,唯有交州开发的“卡瓦哈”和胡椒,才能在价钱上比个高低。

    富贵阶层是不可能尝试过调味品香辛料之后,还会继续享受水煮白肉、咸菜疙瘩汤。物质享受可以说是天性,且不说胡椒、小茴香之类,仅仅是白糖这么个玩意儿,就撬动了多少人的灵魂。

    但是北地豪族想要在乡间搞经济作物扩种,一个棉花都搞得焦头烂额,皇帝卡死了每年的粮食税赋,就算花钱购粮,远了太贵,近了互相竞争。你能种菜发财,凭什么我要种粮食?

    权衡之下,反倒是朝鲜道、倭地更加有吸引力。

    不了解河中变化,难不成连朝鲜道、倭地都不了解?

    加上这几年倭奴大量出口到了中原,可以说整个倭地的行情,都是心中有数的。

    原本唯一计较的,就是倭地环境能不能有所产出。但是随着皇帝的一个念头传出来,北地豪门自然就知道,倭地是可以经营一番的。

    说到底,贞观皇帝就是最好的风向标,这世上有什么好处,别人闻不出味道来,换贞观皇帝,就未必能瞒过他的鼻子。

    于是皇帝前脚刚过“天津桥”,北地豪族后脚就派出了队伍,前往朝鲜道静观其变。只要洛阳有消息,人在朝鲜道,立刻就能有所操作。

    是南下还是在朝鲜道种田,怎么算都不会亏本。

    更何况还有“大推恩令”在脑袋上悬着,固然可以糊弄皇帝,但难保酷吏为了表现的忠心,拿起鸡毛当令箭在他们身上刮油,那也是不可预料的事情。

    于是事情就赶巧在了一起,夏粮征收之前,北地豪门大多都在寻找介入朝鲜道的门路。

    不拘朝野官民,只要能插上一脚,就算是阶段性的胜利。

    伴随着自上而下的且是难以抗衡的“土地兼并”,依附在皇权的新·新贵,大多不能够直接从土地上攫取利益,他们“狐假虎威”的主要收益,已经从纯粹的土地产出,转向了农副产品的二次加工,以及门类多样规模庞大的工商贸易。

    这对“膏腴之地”的地头蛇,尤其是皇权能够掌控的地头蛇来说,压力空前的大。并非没有人举起反旗来对抗贞观皇帝,但无一例外,不论规模大小及地理位置,长则一年,短则一天,结局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不管是“民心”、财力、物力、人力……中原地方豪族面对皇权,已经由平衡彻底转向了全面劣势。

    而“科举”的大力坚持,又进一步瓦解了豪门对教育权知识解释权的垄断。衣服新式庄园,尤其是“皇庄”的“小农”,以及除洛阳之外富裕城市的“住户”,也就是小市民,成为了“科举”选拔的主力。

    皇帝自然而然地,成为这些“科举”道路上精修之辈的“精神导师”。而又因为某条非法穿越工科狗的乱入,导致贞观朝的“科举”选材在画风上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截止贞观二十二年,“科举”道路上,受“王学”“新学”影响的青少年,在中举之后,往往会因王孝通的关系,拿到皇帝中旨御赐的“进士”证书。

    含金量固然不如正牌科举进士,但是,这就是官场的合格入场券,是成为国朝中流砥柱的资格证。。。

    这种逐渐把地方豪门在政治版图中弱化边缘化的手段,也倒逼了中原世族进行改变。倒霉一点的,比如范阳卢氏,垮台之后只能转为地下,从而在南方经济巨头那里“借壳”,是上市还是重生,就要看自身的修炼,以及那么一点点微妙的运气。

    并非所有世家豪门,都能够像琅琊王氏那样,垮台之后还能通过一个女人再度迸发出打不死的生命力。

    当北地豪门无法进行强化主干的时候,他们的选择并不多,在并不多的选择中,他们选择了“多点开花”“开枝散叶”的路数。自“大推恩令”通过暴力机关监督以来,北地豪门成立的氏堂多不胜数,虽然明知道将来分支必然会独走,但短期之内,也只能指望“同一个祖先”来维系。

    这种“脆弱”的联系,对世家豪门而言,是相当不能够接受的。只是,李皇帝不驾崩,基本没有反攻倒算的机会。

    直到朝鲜道行军总管府成立,皇帝“巡狩辽东”之后,还督建平壤宫,接着就是鲸海都督府这个江湖传说冒出来,然后又是“宣政总制院”的小道消息。真真假假,却让北地豪门看到了一个希望。

    中国之内不能染指的东西,身在域外,其未可知啊

第十四章 讲文明爱卫生() 
没有被彻底逼的道路尽绝,大抵上人是不太会在沉默中爆发的。作为一条非法穿越的工科狗,老张两辈子的见闻,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升斗小民,不到万不得已,当真只是求个安稳。

    被抢了一口吃的,大约也只能忍气吞声,冲洗去做个饼子。

    至于没了面粉没了葱没了油,眼见着更弱的细狗崽子,大约是有样学样,跑去抢上一把,饿不死自己就算完事。

    “前头广州也有人养猪,结果不但得了猪瘟,连人也遭了罪。武汉这里三令五申,管着卫生管着吃喝拉撒睡,不是没有道理的。信不过我,也要信吴王嘛,对不对?吴王拿着显微镜,不是瞧见了水里那几千几万的毛虫?”

    “疫病这个事体,还是麻烦。以前都怕交州,我看现在交州比广州要好一点。交州那里听话嘛,广州要是有个姓冯的姓冼的,那就不好办事。你在京城,也是如此的。所以交州说要管着人的卫生,谁不服当街就剥了衣服抽鞭子,肉刑比甚么劝说好用的多。”

    因为李皇帝返转京城的缘故,武汉最近开的会不少。东南西北的豪族都来淘换商品,就想着出口赚上一笔。有的人盯着东海,就有人盯着南海,有人想着河中,那就有人琢磨天竺。

    只是“域外”的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的。纵使当真把奴隶当畜生来用,可生物学上,终究是人。奴隶得了疫病,就不传给高等的主人了?

    所以到了外边,别的地方不管,武汉这里是要严格执行卫生管理条例的。能执行好卫生习惯,就算是多了几成身体健康的成算。

    “旁的不去说它,东天竺是一定要注意的。有江东人过来,说是在骠国如何如何,也不见早死早超生了去。听上去有点道理,可也不想想,一江之隔,尚且有人水土不服,你去骠国没事,于是去东天竺也没事?哪有这个道理的?”

    因为房玄龄的关系,江东地方世族,也不是没有混出头的。有些还把族中女郎塞给了房遗爱做妾,也算正式有了靠山。

    只是这时候的东南沿海,基本都被各家瓜分的一干二净,想要再伸手,也就只能琢磨更遥远的地方。

    房遗爱倒也仗义,加上当时杜二郎骗了一堆的钱没处用,于是就用在了剑南。结果运气不错,西南茶马道虽然没拓宽,倒是把交州跟剑南联系了起来,勘探出来的一条道路,可以从较之直插昆明。

    就是远了些,一趟就要十四五天,来回等于一个月。只是和当年要从成都出发相比,着实是有了大进步。

    至少将来西南夷再有什么动作,广州那里也能出兵,从交州出发,北上进滇。

    因为这么一点点小运气,连续几支探险队居然把骠国北地的通道也打开了。按照老张判断,大概就是澜沧江往西一点点,至于更远的一片谷地平原,因为缺少人力物力的缘故,也仅仅是维持了存在,在那里做了个市镇,挂着唐朝的牌子,做以物易物的交易。

    七拐八拐的,江东老哥居然也算是发了点小财,犀牛角、水牛角、金沙、玉石、蟒皮、虎皮……林林总总,一年下来,也能混个十几万贯。

    和旁的比自然是比不过,可和“南昌地”的土豪们比起来,直接就是菜刀换了横刀,霸气威武!

    只是这种赚头,基本都是运气的问题,恰好那帮探险队适应骠国北地的环境。于是当准备收拾一下东天竺的时候,这帮人竟然有点不以为意,又不愿听武汉官吏的命令,在江西总督府那里,还闹出了不愉快。

    不过很快就没有什么不愉快的,张德没有废话,直接禁绝这帮人西行,有人告状到了房遗爱那里,却万万没想到被房二郎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好在张德早就收拾过了江东的一帮世族,也不至于跟这帮见识少的一般计较。这是一个努力把饼做大的时刻,人多一点总归是没错的。

    至于他们能不能守住自己的饼,那不是老张要关心的。

    更何况,经营东天竺,也确确实实要用上骠国的那些据点。而且和这些江东小地主不同,广州冯氏冼氏要比他们疯狂的多。

    冯智戴跟房遗爱勾搭上之后,一直虽有联手,比如坑了颜师古这个老货,但后续的合作,多少有点小打小闹的意思。

    而这一回,因为“李皇帝之心路人皆知”,虽然人在广州,冯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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