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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7章

唐朝工科生-第6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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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

    “说起来,也是眼下还能搏个中国之外的出路,否则,怕是咱们这里,早就流民遍地,十七八路反王。”

    “就看咱们皇帝怎么想吧。”

    “皇帝是皇帝,咱们这里,也不能干瞪眼啊。”

    “不然怎地?莫要瞧着那些个腰缠十万的如何如何,就是李公子,他爹好歹是交州都督,还是宗室。可要是羽林军来个一队人,你看他有何胆量作反?还不是乖乖束手就擒?”

    “大抵都是如此,还有退路,总不能真个闹事吧。”

    “你看,你在府内,经年累月对着那些账目,尚且如此,何况外人?”

    一句话,说的人羞臊难当,那幕僚脸红归脸红,却还是反驳了一声:“非是到大难临头无可挽回,谁又会真个豁出性命?”

    “嗳,我便列举几人。西域程处弼,洛阳崔季修,扬州李奉诫,家底如何?不也豁出去了?”

    “那不一样!”

    “怎地不一样?只是胆量不同罢了。”

    言罢,那幕僚又道,“不过我等也不必计较,横竖使君担着干系。”

    “哈哈哈哈……”

    一群人关起门来拿张德开涮,只是说话间,各自眼神也是犹疑不决。武汉内部的思想,要说统一,大致上也统一,要说不同,可又有各自的不同。

    有的人自然是希望干他娘的最好反他娘的,将来有了“用力之功”,还不是公侯万代?

    有的人则是更加复杂些,琢磨着如何“共和”如何“拿权”,只是又瞻前顾后,总不敢放纵一把。

    这些个想法,不一而足,张德也心知肚明,但老张内里的真正想法,却也就是明面上表个态。

    于是不管武汉内外,大抵上自认为自己有“聪明才智”的,都觉得张德是长孙无忌第二,是个典型的“老阴逼”,就是年轻一些。

    “府内那些个说道,你便装不知道?”

    “怎地?你们还想富贵一把?”

    老张没好气地横了一眼崔珏,“由得他们说去,这世道就没有靠嘴成事的。总是用嘴,有个屁用?”

    “你!”

    崔娘子瞪了他一眼,同样没好气道:“你便是心思深沉!”

    “知道就好。”

    老子就想玩小霸王学习机,你们懂个篮子的乐趣。

    还想蛊惑老子玩帝王将相过家家?开什么玩笑,有那心思还不如多调几条命通关魂斗罗呢。

    说话间,却见阿奴带着张樱桃在那里散步,老张心情顿时好了不少,然后道:“有这闲心,还不如响应朝廷号召,多生几个子女,如此倒也有些念想。”

    “混账东西!”

    崔珏被气的不行,根本不想搭理他,站起来直接走人。

    见她走了,老张嘿嘿一笑,冲阿奴喊道:“过来,捶腿!”

    

第九十二章 胃口() 
朝野各路实权“巨头”对于京城权贵的警惕是长期以来一贯坚持的,并非是专门要针对新贵或者说新·新贵,和身份来历无关,纯粹是“京中权贵”本身,不管里面是什么来历什么人物,都会被提防。

    当年四大天王齐聚京城,因为“相权”尚在,宰辅实权延伸出去的力量,可以从中央贯彻到州县。依附皇族的权贵,即便也是胃口恐怖,可还是要小心狗爪子。捞过界就会被剁了狗爪,道理就是如此。

    只是如今却大不一样,“相权”被尽数剪除之后,依附皇权而耀武扬威之辈,展现出来的威力如何,翻开《史记》《汉书》即可。

    贞观大帝的作风,绝非是魏晋以来的帝王,而是当代汉皇。

    魏晋以来,贞观朝的皇帝,是最类似最接近汉朝皇帝威权的一个。面对这种状况,翻开史书一看,哎哟卧槽……

    别说是世家大族,连地方土豪都要蛋疼菊紧。

    连马周这个老实人,摇身一变,就是典型的法家走狗。

    于是乎,当京城这么大一块肥肉,居然也能被这帮权贵吸成干尸,天下膏腴之地,又怎可能置身之外?

    大多数刚刚发点小财的地方土豪,他们所求所需,和张德是大相径庭的。所以他们紧张无比,生怕京中权贵凭借“皇权”就胃口大开,抄起杀猪刀就是瞎瘠薄乱捅。

    哪怕是泥腿子翻身最多的汉阳江夏,也是埋头苦干的同时,内里却忧心忡忡。

    唯有老张自己,他淡定的很。

    小霸王学习机得通电,而武汉的这帮废柴,也得被电一下才知道痛。

    不电怎么治网瘾?不电怎么打消他们的幻想?

    “软弱性”不可怕,摩擦的次数多了,再软也会变硬,千古不变的道理。

    “大人,京城那些猪狗,吃相比我都难看,江西这里,有大人照看,倒也还好。那些在长安的,就倒了霉了。”

    房俊给他老子剥着核桃,手指一搓,核桃应声碎裂。

    老房也喝着茶,老花镜压着鼻梁,翻着报纸捻着核桃仁,悠哉悠哉地晃荡着摇椅“两汉权贵,大抵如此,又没甚要紧的。”

    “这还没甚要紧的?不怕官逼民反?”

    嗯?

    房玄龄愣了一下,自己这二逼儿子还有这见识?官逼民反四个字用的好。

    “反甚么反?有口饭食,谁会去反?还没到那等地步。”

    作为“江西总督”,房玄龄料理江西事物轻轻松松,洛阳周围的“无人区”越演越烈,他也不是不知道,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官逼民反这个说法是对的,但长了脑子知道“反”的“民”才几个?就洛阳那地界,怕不是直接逃窜出去。

    房玄龄料定那地方出不了第二个“巨野县故事”,整个洛阳多的是“奴婢”,就是出不了反贼。

    “不会反?”

    “反甚么?又不是没活路。如今京畿最大的地主是谁?‘稼穑令’给谁尽忠?”

    老房连眼皮都没有翻,气定神闲地问房二。

    听了老子的话,房遗爱顿时来了精神“对啊,皇帝老儿自己皇庄闹恁大,凭甚说别人去?不过也是,皇庄恁大,种出来的米面粮油,那就是皇帝的。天下姓李,有人闹事,他自己掏了口粮出来就是。倒是便当……”

    朝廷干臣去收税可能不卖力,皇帝家奴去收租子……那特么不要太痛快!

    至少贞观皇帝活着,肯定是痛快的。谁叫朝廷不能随便啥国之干城,可皇帝能随便斩了自家奴婢呢?

    讲白了,李皇帝吞并了中原世族的“不是根基”,如今算得上“法力无边”,能扯他后腿的太少,解决问题也就容易的多。

    放在以前,世家大族煽风点火之下,朝野内外再搞点猫腻,怕不是饿死鬼变猛鬼,流民变丧尸,咬人都不带犹豫的。

    “那扬子江两岸,江东江西湖南湖北,都在计较担心个甚么?连扬州李三郎都在惦记京城那些猪狗有甚动作。”

    “因为京中权贵只需谋个外朝政令,便能事半功倍。”

    房玄龄将报纸折起来放好,然后看着房遗爱,“长乐公主在长安办学,你是知道的?”

    “嗯。”

    房遗爱点点头,一头雾水,“大人,这又有甚干系?”

    “那隆庆坊的物业,涨了多少倍?”

    “嗯?”

    房遗爱有点琢磨过味道来,“大人是说那进学需十里之内房产物业的规矩?”

    “一个公主府,尚且如此。朝廷拟定政令,何尝不是如此?这,就是架设一个门槛。倘使原本无甚门槛的,这时候突然架设门槛,进了圈栏的,还不是猪狗牛羊?若不乖乖上贡,就是待杀的命。”

    “……”

    忽地,房遗爱觉得自己整颜师古的套路是多么的低级下流,太不上档次了。

    得读书啊。

    “如何?”

    房乔饶有趣味地看着儿子。

    “如此说来,洛阳那些猪狗,只要能讨要皇帝老儿的圣旨,就能专开政令。比如南丝不得北卖,北麻不得南下,淮盐不可入关中,关中丁口不得迁江淮……”

    “你说的这些,太过荒诞,不过如今朝廷,皇帝一家独大,也少不得出些古怪事情出来。老夫在江西,自是不惧,‘湖北’有张公谨和张亮,倒也稳妥。魏玄成纵使念旧,还要照拂山东人,这光景,也是要盯着江淮安稳。总之,天下富庶之地,有一半倒也不必计较恁多。”

    底气放在那里,元谋功臣,连这点威慑力都没有,那还混个屁。

    论吃相难看,四大天王浪起来吃相能比谁都难看,只是眼力境界使然,不至于下贱短视到京中新贵那般。

    “那如此说来,关内长安岂不是要倒霉?”

    房遗爱能想到的,大概就是这里。

    “蝇头小利,他们还瞧不上。”

    站起身来微微踱步的房玄龄站在窗前,远眺江湖山水,拂须道“皇帝想要新建衙门总署中国之外事物,原本以为会是效仿都护府都督府,现在传来的消息,却未必如此。这些个京中新贵,大抵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甚?不是说要建制鲸海都督府吗?怎么,听大人的意思,莫非皇帝老儿并非要这么干?”

    “给个都督府编制,孤悬海外有甚意思?兵部还能插手,皇帝未必满意。旁的老夫不知道,不过‘东海金’获利颇丰,这几年洛阳钱不当钱是不假,可利润如何,你常在江湖行走,会不知晓?”

    “大人是说,皇帝老儿不仅仅是想吞下‘东海金’‘扶桑金’?连南海也想一并拿了去?”

    “有何不可?”

    房玄龄一副理所当的样子,“盖世君王,这点胃口还是有的。”

    。

第九十三章 以“义”之名() 
朝鲜道治所平壤城,正在修建的平壤宫仅仅是基台规模,就已经超出了扶余种及靺鞨各部的想象。这种“伟力”居然会被人掌握,哪怕是最原始最野性十足的部族酋长,到了平壤宫,第一个念头,就是收拾掉自己的桀骜不驯。

    “伟力”需要“伟人”,贞观大帝在“临幸”平壤,东北各部与有荣焉。如果换个稚子帝王,想来也没可能让那些被契丹人都要吐槽的“野人”惶恐不安。

    “陛下。”

    尽管早就开春,而且中原大地已经山花烂漫,但是平壤依然冰雪连绵,道路如果没有标示,全然是看不清的。

    帝国皇帝能够在这里猫两三个冬天,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只是,两三个冬天就能把“相权”干掉,皇帝的手腕,远比寒冬还要残酷。

    “宾王欲言又止,想来还在犹豫。”

    “陛下。”

    马周微微欠身,眉目肃然看着李世民,“中旨建衙,若只是辽东、朝鲜诸地,倒是无妨。只是,想要统制诸海诸番……陛下,恕臣之言,这……绝无可能成功。”

    听到马周的话,李世民眉头微皱,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半晌,他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窗户上的冰棱,嘎啦一声,冰棱应声而裂,然后跌落在了窗外的青石板上,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宾王所忧,朕并非不知。”

    李世民负手而立,“不拘‘东风’、‘民兵’、‘白杨’……便是南朝遗族之船团,也非北地舟船能够比拟。不过,天命在朕,谁敢造次?”

    “无非是阳奉阴违……”

    很是坦荡地回了李世民这么一句,倒是把贞观大帝给噎住了。

    官场中的“墙头草”“两面派”“双面人”“骑墙派”才是高频出现的人形渣滓,而即便官场中来几次严打,仿佛是清理了一遍,仿佛是终于山头明确,可最终,又是两面押注,旱涝保丰收……

    人性如此,纵使有“惊天伟力”,也无可奈何。

    马周一句“无非是阳奉阴违”,也不过是告诉李皇帝,固然天下大定,人们已经认可了天下姓李,正统放在那里,也却是难以撼动。但对人形渣滓们而言,他们只要表面上不出错即可,背地里何必真个摆出忠君爱国的假惺惺姿态?

    你李皇帝要是真能够做到“包举宇内囊括四海”,那你是大能,天下谁不拜服?可李皇帝能做到吗?

    总不能光靠你一句话,老子十几万同行,几百万市场,就双手奉上吧。

    狗急了还跳墙呢,更何况是一群海狗?

    跳海里你他妈有种追啊,追上了就让你嘿嘿嘿……

    “王万岁和单道真,都取的甚么古怪名字!”

    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李世民突然黑着脸喝骂了一声,“不知所谓!甚么民兵、白杨、东风!”

    见老板突然脾性一转,马宾王顿时知晓,老板这是趁机下坡,于是上前道“克明公旧年老病复发,已卧床数月,陛下同克明公情谊深厚,不若先班师回朝,也好探望克明公一番。”

    “杜克明硬挺了这么多年,也确实给朕分忧不少。”

    当年打发杜如晦去河南搞事,“杜总统”明知道是黑锅,他也毫不犹豫地背了。就算杜氏趁机也捞了点外快,但要是没有“杜总统”收拾干净河南,李董想要迁都的这么顺畅,想要把清河崔氏干的这么爽,难度系数还要翻两番。

    “任劳任怨”是杜如晦的一个重要标签,杜氏和其余几大天王不同,他是货真价实豪门贵种!

    “以探望杜如晦为由班师回朝,天下人皆会称赞陛下重情重义。如此一场‘君臣之义’,也是千古佳话。”

    “不错!”

    听得马周谋划,李世民连连点头,“不错!”

    连道两个不错,心中已有计划。这是一举多得的手段,收拢民心只是基本,作为“千古一帝”,身上的荣耀光环刷多少种多少层都是不算少的。但是借着看望杜如晦这个名义,就可以用非正式的会晤,跟各方利益集团谈判。

    中国之外的收益日积月累,尽管增加的大量金银只会拉高物价,但同样的,海外各种经济作物庄园,加上简单粗暴的奴隶贸易,市场还是在持续地消耗着,哪怕它的效率十分低下。

    即便只是说李皇帝自己要累积金银财帛,将来死了之后埋帝陵之中,因为社会价值的惯性,李皇帝的意志,还是能够在一定范围内贯彻。

    “朕原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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