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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6章

唐朝工科生-第5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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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中书令老大人长孙无忌说的。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流放”吃“罪犯”,节省了管理资本也是本事,稍微搞个一家两家“明星企业”,也够本地官吏们吃饭免单了。

    小日子能更美不是?

    伴随着武汉大扩张辐射荆襄,房州老铁们临着筑水前往隔壁襄州,也就是一脚路。

    于是乎吃肉喝汤谈不上,“残羹冷炙”总归是有的,每年船用绳索的消耗量,连起来能不能绕地球一圈两圈三四圈,没人知道。但就这么点加工业,也足够养活不少人,还能赚上一笔。

    连年船只数量增加,这船用绳索肯定也是增加的嘛。

    然后房陵县官吏们脑子一热,就成了这一回被武汉大采购深深地伤害的典型。没有外来的免费劳动力,想要让本地的小农屁颠屁颠扔了自家的地跑去厂里上班,门儿也没有啊。

    除非一咬牙,遥想当年太谷县,然后王中的王县令灵魂附体,这事儿么,大差不差的,也能成。

    只不过办这等生儿子没马眼的缺德事,外来人干还行,一个本地土著要是这么干,要么失心疯,要么失了智。

    各地“穷县”上马的项目,往往都是内部消化,官吏们自己筹措款项,借贷举债着比比皆是,毕竟,在他们看来,发展势头红红火火,谁能想到恍恍惚惚?

    情急之下,不想投资打水漂的地方官吏,咬牙学习王县令,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

第九章 方向() 
具备压倒性实力的时候,往往都是“一招鲜”就可以应付很多事情。张德在武汉别的都不管,一切都为小霸王学习机服务,那么将来一定是其乐无穷。皇帝在中原犯任何致命错误都有回转的余地,这个余地就叫做战争。

    一有动荡,对外转移压力输出暴力即可。

    暴力掠夺是来钱最快的方式,玩多了会上瘾,玩大了会玩脱。但至少在贞观二十年清河崔氏覆灭的当口,别管有的没的,打上一场,什么事情都可以压下去。

    打着打着,那些叽叽喳喳想法很多的牲口,兴许就绕了进去。

    “当年南四军成立,说要剿匪那是信的人不多,可要说防着吴楚两地世族,那就是几近真相。至于说扬子江上如何如何,那时候有甚海贼闹腾?”

    “可是宗长,这几年登莱水军深受重视,登州还设有‘一港三厂’,要说在籍船工,除武汉之外,怕是苏州常州也不及它。”

    一港说的是蓬莱港,三厂说的是蓬莱造船厂、蓬莱修船厂、之罘山造船厂。尤其是后者,就是千几百年后的烟台芝罘。贞观朝隶属牟平县,前几年是北地最大的糖盐生产中心。

    登州一半以上的优质蔗糖,就是在这里生产。朝鲜道、辽东、室韦诸部、靺鞨诸部等地区的大宗商品贸易中,它是规模很大的钱袋子。

    皇帝内心觉得有点对不起杜如晦父子的原因,就在这里,杜构当年主持登莱海上安全,若是愿意,这些钱尽数落入口袋简直是轻而易举。但杜构选择把它上贡给了皇帝,整个牟平县的糖、盐,都是挂了“皇庄”招牌的。

    相较杜如晦差点累死,杜构这种“为君分忧”的“赤诚之心”,才是让李董分外感动的真正所在。

    当然了,多少也因为杜大郎不敢动,所以李董才感动。

    “要说现金呢,皇帝手里肯定不缺,十几年各方金银土贡那是多少?盖个纯金打造的狗窝都够了。只是这一回动静太大,要是不能快些灭火,少不得有人恼点事情出来。清河崔氏当年在巨野县一事上,不就是如此么?否则,也不会彻底惹恼了皇帝。”

    当时大家都以为清河崔氏最多就是丢个洛阳地盘,损失个一房罢了。哪里想到皇帝忍了好些年,废话不多说,一波带走。

    要不么不动你,动你就不给你任何机会。

    这光景是大家都被吓住了,李皇帝展现出来的疯狂,颇有一种不屑一切代价的模样。但回过味来就明白,别的不说,清河崔氏那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几十万人,哪是一天能处理完的?吃喝拉撒几十万人……一天得填进去多少?

    又不能学白起,这年头在外动手,也得偷偷地干,何况中国腹心之地?

    “那皇帝是打算打谁?”

    “要么清理室韦诸部、靺鞨诸部,要么扩充水军,从朝鲜道长驱直入,登陆扶桑。十几年经营,扶桑西隅诸国,跟中国州县有甚区别?日本国王在扶桑西说话还没有王万岁放个屁有用,这等局面,寻个由头就是。”

    “素来无仇,这如何操持?”

    “跟新罗、百济不是有仇吗?”

    “可新罗百济不是为大唐所灭吗?”

    “扶桑贵种多为扶余人,进剿百济余孽不就行了?再者,你以为皇帝在鸭绿水是白待着的?那个甚么高句丽的叛贼,叫甚么苏文的,就说他逃到扶桑去就是了。到时候天使过去,让扶桑把人交出来。你说扶桑能交出人来吗?”

    “……”

    “还有新罗故主传位甚么公主,成了女王?如今也是寻觅不得,就说为扶桑诸国藏匿,天使过去讨要,扶桑还能变个新罗女王出来不成?那女王就在我府内做奴婢,扶桑诸国能有甚办法弄一个出来?”

    “……”

    听完宗长的说道,张利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一时又说不上来。

    这几日忙着给薛仁贵找“接班人”,陡然发现兵部公文说是要扩充水师,貌似还要专门升格等级,尤其是登莱水军,瞧着有成为皇帝亲军的意思。连番号都搞好了,江湖传言可能叫“巨鲲卫”。

    当然这名头在老张这里听着就觉得矬,一看就是被灭的料。整个东海渤海,天天都有人在猎杀鲸鱼,你叫巨鲲不是找干吗?还不如叫巨鲍呢。

    “那……宗长,西军枕戈待旦,早就准备杀入河中,皇帝就不想拿捏‘河中金’?”

    张利问的其实很对,论起对外域的熟悉度,皇帝其实更熟悉“河中”,而不是“扶桑”。再者,多年派遣“遣隋使”“遣唐使”的缘故,使得扶桑诸国在中国眼中,还是相当的亲和温顺。

    和扶桑诸国比起来,突厥人明显更可恨嘛,下刀都不用皱眉头的。

    再者,侯君集、李淳风、程处弼、长孙无忌、玄奘大法师……在河中开车,那都是顶配,扶桑那就是个乞丐版。

    更何况,河中虽然带着个“河”字,它不要船。扶桑那是要船的,一条船,尤其是大船战船,要多少钱?

    只是操船纵然有千般的不是,可有一个好,交通便利啊。

    河中那是真·万里之遥,一条船往来扶桑,那才几天?朝鲜道黑齿部去扶桑诸国一次贸易,路上行程来回也就一天时间。

    “且不说‘扶桑金’开采便利,只说运力,就是天差地别。如今江湖舟船存量极多,皇帝临时租赁一批船都够了。只要能运两千战兵过去,再有个二三万朝鲜道杂兵,扶桑天地改换,易如反掌。”

    “那……‘华润号’要响应朝廷号召?”

    “朝廷个屁,响应皇帝号召。”

    如今东海“大豪”,名声响亮的王万岁、单道真,那都是出身清白,和一般的江湖好汉那是两回事。响应朝廷号召这种事情,草莽才会干。他们逼格档次这么高,必须跟皇帝老子喊话啊。

    当然了,听不听那是两回事,姿态要摆正。

    “若如此,这扶桑西隅,怕不是早晚都要设置羁縻州县?”

    “眼下和旧年契丹、奚部,又有甚么区别?不外是没见唐军编制罢了。十几年经营,扶桑除非天降神人,否则想要收归西隅诸国纳入体制,不过是异想天开。”

    得罪了方丈还想跑?更何况你不但得罪了方丈,你还得罪了李董。你藏着金银财宝就是有罪,“小儿持金招摇过市”也就罢了,以前东海大街太宽,抢起来风险大不好跑。现在东海大街摆摊的小贩辣么多,抢了就跑真是爽。

    老张是没打算跟着抢劫的,但他乐于见到李董带着社团小弟在东海大街砍人,在旁边加个油递个刀子什么的,他还是愿意的。

    哪次李董出去砍人不得十几二十万人流离失所?

    武汉福利院敢为天下先,有多少人收多少人,童叟无欺良心满满……

第十章 罕见策略() 
“‘扶桑金’今年产量还要涨,朝鲜道现在开始屯田,《屯田令》已经发了出来。牛总管那里,咱们是不是打点一下?”

    “朝鲜道玩商屯,不赚钱吧。”

    “少是少了点,总比没有好。那些地我派人看了,只要河堤沟渠修起来,也算是好地。一亩上到四石都不成问题,稻麦豆棉都可以种嘛。现在又不像以前,屯田就指着粮食。”

    “总管府也不见说甚么章程,是和以前在敦煌一样,用产本来换呢?还是现钱?”

    “不好说。”

    “是了么,就是这个不好说。讲到底,牛总管说了不算么。就是这个《屯田令》,说是说马相公签发的,那马相公能说了算?不还是皇上么?”

    扬州城内,辽东派发过来的官报传的沸沸扬扬,临着大运河的河畔有一座武汉人修的铁杖庙,除了香客热闹之外,旁边还有个“武汉会馆”,里头多是武汉来的商贾旅人。

    客舍规制和淮扬全然不同,土石用量极大,木料反倒是要少了一些。墙体也多是画个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门外放个辟邪的石兽,也是随着主人性子来,放狮子老虎的有,但也有扔了两只石头雕的大狗在那儿,瞧着就特别扎眼。

    不同地方的团体,消息渠道有交叉但毫无疑问不可能重叠。贸易量大大增加,商业情报、政策情报也就更加值钱。

    情报贩子、政治掮客流窜在各种不起眼的江湖市场,有的衣冠楚楚十分风雅,有的猥琐下流整个一獐头鼠目。但不管什么卖相,干的都是二道贩子牵线搭桥的活儿。

    “这扶桑怎么就多金银呢?以前就没瞧出来。”

    “以前你能瞧出来个屁,你去过?”

    “嘿,我没去过,还不许别人去过么?以往也不见‘遣唐使’多么富庶啊。”

    “那也是以前,以前不是没见挖出来么?”

    “听说那个扶桑权臣,叫甚么苏我氏的,也想分一杯羹。这光景,‘王东海’不得活剐了他全族?”

    “你知道甚么?‘王东海’说了不算。”

    “东海大豪怕过谁来着!”

    “你知道个屁……”

    别说十年八年的,有个两三年,就不知道多少人还能记得王万岁是如何起家的。江湖上传说的,也多是他老子王祖贤如何英雄了得。王总镖头、王老英雄……仿佛这才是王万岁的跟脚。

    只是混迹在淮扬苏杭,总归还是有聪明人,诸如钱谷之流看也不看王万岁、单道真,无非知道不好惹甚至惹不起。

    东海沉浮的船团,王万岁手底下的几十个船长、船老二,还有数百“先登”,靠的不是从王万岁这里混口饭吃。

    船团每一条船的每一颗钉子、绳索……都要仰赖“华润号”的十数个马甲,两到三年就要换一次血,王万岁真正能当胳膊用的心腹,这么多年下来,大多都在扶桑诸岛上用两条腿走路的。

    船上的编制定员,实在是太宝贵,就算想要糊弄,人可以糊弄,大自然也能糊弄吗?随便塞人进来,一个浪头过来,就被自己吐出来的东西给呛死,也不是没有过。

    倒不是说某条土狗不信王万岁,即便土狗信,狗窝里大大小小现在也有几百上千条不同的狗,它们都不信,江南土狗凭什么就这么自信?制度约束固然是冷冰冰不带感情,但反过来看,何尝不是更加能保证交情的深厚呢?

    再者,非法穿越之前的某条土狗,也不是没见过玩人情味的领导被坑。商人干这事儿叫“杀熟”,政客干这事儿就好听得多……良禽择木而栖。

    江南土狗固然社会科学的技能没打磨,可让他相信“兄弟们的良心”,那还不如搞基算了,毕竟他连自己婆娘们的良心都没指望过呢。

    “宗长的意思,就是给扶桑诸国贵种换换血。”

    “如今实力如此雄厚,何必再玩刺客这一套?”

    李芷儿秀眉微蹙,她完全不能理解自家老公的想法。一旁坦叔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前来禀报的本家护卫。

    “倒也不止这些,甚么手段都会上。因为府内估计,皇帝今年就会对‘扶桑金’动手,最少把扶桑西隅打残,官船要能开到扶桑越后国。其北与扶桑东土隔海相望有一岛,岛上产金银。所以,都预计着,最少要把鲸海南岸尽数掌控。”

    别人可能会想着慢慢来好消化,但这时候皇帝是不会这么想的。性格、实力以及现实需要,都让皇帝没心思去琢磨“徐徐图之”。

    武汉方面也就是揣摩了皇帝的心思,准备玩一把黑到爆棚的脏活。尽管实际上干这些黑活也没少干,只是这么统一地有目的地去针对一地豪族下手,这也算是头一回。

    不过不出意外的话,黑锅不会是他们背。于扶桑诸国贵种而言,这个黑锅,只会算到皇帝头上。

    就像淮扬苏杭之人看扶桑不会去分辨他到底是来自哪国,一律认定为扶桑人。扶桑本土同样如此,他们又有什么能力去区分华润号、王下七武海、民兵、白杨、东风亦或是唐朝官军呢?

    当无法区分的时候,他们就会寻找能够代表这一切的共同符号,而这个符号,毫无疑问是中国皇帝。

    “这等手段,也就只能在域外行使,若在中国,遗祸无穷啊。”

    李芷儿感慨一声,然后点头道,“他的意思,我已经明白,收夏粮之前,这个甚么苏我氏,便不复存在。”

    “是。”

    会面结束之后,李芷儿才看向坦叔:“北地动静恁般大?”

    “旧年在中原行走,脚下之地,鲜有不是中原世族所属的。”坦叔回想起当年的见闻,比较隋唐皇帝,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当今皇帝着实远胜杨广。”

    以往李芷儿并不能太理解中原世族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当她上手江阴诸业之后,才明白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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