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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4章

唐朝工科生-第5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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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平之兄还做秘书吗?”

    “怎么?发现一个能干秘书的好处了吧?”

    有点小得意的端木原笑了笑,然后道,“老夫志不在此,若是想要做官,河北、漠北、辽东,想去就去。老夫这些年走南闯北,为的不过是著书立转罢了。先贤著四书编五经,老夫也来编个经书。”

    “可有草稿?”

    “你都不问老夫写的甚么?”

    “平之兄才学深厚,写出来的东西,定然不差。”

    “老夫当年在漠北,写过一本《骨力干黑牛取精法》,你要不要看看?若是将来做了湘乡县令,少不得还要养牛。到时候有了这《取精法》,保你年增牛犊是它县十倍!”

    “……”

    端木原还真不是诓程处寸,实际上他在漠北时,当真和贾氏研究过人工授精骨力干黑牛,成功率不高,但还是有成功,这几年增产的骨力干黑牛,有一部分还真就是人工授精得来的。

    至于手法么……端木原表示看他给安北都护府编的书去,当然了,署名署名的,还是让给贾氏吧。他琢磨这个业务,也纯粹是以备不时之需,毕竟牲口的“添丁进口”,不管在哪个地方,也是属于“政绩”“业绩”。

    当年老张从贾君鹏那里知道端木原的“技术强”时,只能感慨撸猫什么的弱爆了,真男人就要撸一吨重的大公牛!

    尉迟日天宁肯让徐孝德滚,也想留着端木原的缘故,绝非是看中了端木原的官场嗅觉,而是端木原对畜牧业的重大贡献……

    只可惜程处寸暂时还用不上端木氏的撸牛技术,这光景,他正愁恼着,该如何把到手的一万两千亩地给消化了呢?

第六十七章 老谋深算() 
    “湘乡油仓”进入正轨的速度太快,顿时就吸引了整个江西官场的目光,总督府还专门派人过来嘉奖,除了口头褒奖,奖金也是有的。

    程处寸混了这么多年,头一回见到从上面发下来的现钱,激动的不能自已。

    好在因为“老阴逼”在侧,这种激动和兴奋,也就维持了一会会,然后就烟消云散。因为“老阴逼”说了,这不科学啊,你一个仓正,屁大点的官,凭啥可以受到房相的点名嘉奖?

    就算你有张家哥哥,可张家哥哥照顾的人辣么多,差你一个“双商低下”的半残废物?

    “平之兄,区区一个褒奖,怎地还有深意不成?难道房相嘉奖我一下,也能有甚么不妥之处?”

    “不妥,大大的不妥。”端木原依然在思考着,一边琢磨一边自言自语,“要是像你这样的废物也要点名嘉奖,整个江西行省,哪里夸得过来?这光景,拿你作个招牌,自然有缘故的。贞观十九年草创‘湖南土木大使’,或许不是房相应急之用?是了,房相如今是重点经营豫章故郡,若是为身后名,多在两湖之间……”

    见端木原琢磨的时候,还不玩黑自己一把是个“废物”,程处寸整个人都不好了。想想都觉得好气啊,可是气也没处撒,最后转身去了后宅,找几个美娇娘好好地发泄发泄怨念。

    过了几天,端木原还去了一趟长沙,跟长沙县萧县令拉了家常,发现萧县令眉飞色舞,跟端木原说道:“恩公,多亏恩公,如今本县也算是攀上了孝德老大人,将来本县要是能高升,这全赖恩公提点啊。”

    “嗯?明府所言高升,是往何处?”

    “不瞒恩公,就在本地。”

    “本地?潭州?!”

    端木原一惊,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明府可否透露一二?”

    “自无不可,好叫恩公知晓,这潭州都督府,今年必然裁撤。至于督府,兴许会迁徙湘南,总之,不会在长沙地了。嗨呀,如此一来,当真是轻松无比。”

    虽然说的畅快,但萧县令一双眼睛盯着端木原是半点不动,他是知道端木原水平的,这种“谋士”,官场嗅觉相当的敏感,而且门路又广,在哪儿都有交情。萧县令一开始只以为端木原就跟江汉观察使如何,却没想到,从徐孝德那里听说了一件事情,这端木平之,居然和崔慎崔季修是同窗……

    凭这样的人脉,人到中年必然是在中央行走,御前露脸还不是时若等闲?

    可人家偏不,走南闯北,踏遍千山万水,有甚理想,萧县令也自忖跟人家的境界没法比,只好佩服一下即可。

    “督府南迁?如此说来,是要整治湘潭诸地。”

    一个消息,端木原立刻琢磨出了味道,督府不是随便迁徙的,潭州都督府的存在影响,在“湖南”这片广大地区,就相当于幽州都督府在“河北”这个边疆地域。其承担的业务,不仅仅是军事上的,还有梳理地方势力。

    南迁督府,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对某些巨头来说,湘北已经确定可以进入全国大赛了……

    “如此说来,明府倒是有机会成为潭州刺史,只是,想要成为一州刺史,明府除了考绩过关,还须朝中有人啊。”

    “烦请恩公指点。”

    “好说。”

    端木原面带微笑,一副了然于胸的泰然模样,然而实际上他却相当的震惊,按照这种操作,贞观二十年房玄龄的经营,必然是要把“湖南”从江西行省“独立”出来。至于考量,那自然说道太多。

    仅从收益来看,洞庭湖往南远不如彭蠡湖往南,人口组成更是差距极大,“湖南”诸地的獠蛮依然“猖獗”,长沙地尚且有大大小小洞寨三四十处,山区人口数量超过二十万,更不要说“湘南”“湘西”。

    在端木原看来,房玄龄这是在清除劣质资产,而联通两湖的弛道,却又是把“湖南”的精华地,直接联络到了总督府所在的豫章故郡。

    倘使将来“湖南”出现了“民变”甚至是獠蛮叛乱,这种“黑历史”,就跟他房玄龄没太大关系。

    但两湖弛道,却依然是他的功绩,千百年后人们看着两湖弛道,也只会说“叹房公之伟业”,至于“湖南”的獠蛮叛乱……那不是“湖南”长官们的锅么?

    端木原并没有觉得房玄龄有什么问题,这是很正常的操作,而且尽管把“湖南”切出来对在“湖南”的官吏们来说,风险大增。

    可危机危机,有危险就有机遇。倘使“湖南”官长能够解决危险掌控机遇,对他们自己而言,何尝不是大有裨益?

    这也是为什么萧县令虽然嘴上说“高升”,却还要从端木原这里探探门路的缘故,做了这么多年的长沙县令,就算眼力没端木原这么凶残,但多少也能闻着点味道。

    当然了,已经上升到地方势力重新洗牌的层面,这个咨询费肯定要再加一点,当萧县令让人搬出两箱小黄鱼的时候,端木原开心的笑了。

    这下行万里的盘缠,总算凑足了。

    “让恩公见笑,本县也不过是与人方便罢了。这些个土特产,也是湘乡县同僚的一点心意,本县受之有愧,不若‘宝剑赠英雄’,恩公才能让这些……土特产,显示出些许价值啊。”

    “好说,好说……”

    萧县令没说错,这些东西,倒也确实有一半是湘乡县那帮干死两条败犬,同类相残之后的战利品。

    不仅仅是萧县令,潭州都督府也没少,萧县令这个,算是拿得少的。

    听到萧县令这么一说,端木原脸皮也难得抖了抖,湘乡县能干出这等“惨绝人寰”的事情,和他根本就脱不了干系。

    好在这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否则,大概也是不用去做“资深驴友”了,在潭州被做成“资深酱驴肉”倒是很有希望。

    谁特么希望自己窝里有一只“毒士”趴着?也就是程四公子这个笨蛋,才对“老阴逼”的敏感度极其低下。

    要是过个十年二十年,程四公子回想当年的故事,怕不是会吓得天天做噩梦。

    收钱办事,是端木原的原则,拿了点萧县令的土特产,“老阴逼”于是就开始询问“湖南土木大使”临时衙署的那点行情。

    琢磨了一两天,端木原又四处拜访了几个衙门,他这才有了很大的把握,这个“湖南土木大使”,瞧着好像是房玄龄临时应急弄出来的,但绝对超出了世人的预料。

    端木原可以肯定,房玄龄这是老谋深算,而且一算就是几代人,否则,他偏偏不用“两湖”“湘潭”“江西”,而是用了“湖南”二字?

第六十八章 印证() 
    琢磨了点东西,端木原在长沙又捞了盘缠,心想也不能光自己知道,于是就跑去武汉,又见了张德一回,把自己的琢磨,和老张全盘托出。

    “平之兄的意思,我已经明白。”

    老张点点头,“其实说起来,倒也不只是房相如此,旧年河南总统府杜总统,亦是有如此考量。”

    考量什么,就有点说道了。“忠君”是肯定的,但“忠君”是主要业务还是顺带的,就有分歧。至少当初杜如晦是“忠君”为主,为杜氏谋三代是为辅。毕竟,跑去河南跟山东人贴面搏斗,绝对是典型的“为王前驱”。

    事实也是如此,事后就是李董收割山东河南各大世家,可要是没有杜如晦先行试水,也没那么顺利。

    其中影响的变量太多,当然是不仅仅杜如晦一人,比如还有洛阳豪族,江淮新贵,甚至还有新兴产业的土老板,牵扯到的人物相当多,杜如晦也只能说是其中一个。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李董“卸磨杀驴”的意味有点浓,基本事后洛阳为核心的河南地区,杜总统的影响力不断走低,最终被边缘化。

    “噢?如此说来,此举莫非会成为常例?”

    “不拘皇帝还是宰辅,都希望如此。”

    此言一出,端木原顿时愣住了,“行中书省”成为常例,显然就是皇权相权博弈后的结果。相权是死定了,三省五省官长,最终结果,大概也会成为荣誉加衔。当然相权不可能主动去死,都是人杰,凭什么就因为你是皇帝,所以老子就要听你的乖乖去死?

    能做到帝国宰相的人杰,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没点交易,门也没有。

    李董固然是一步步地试探,收回股份搞“私有化”,弘文阁的建立,就是亮明了态度。

    闻弦知雅意,一众天王心中有数,中央没份,地方总归是有仨瓜俩枣的吧?

    而李董默许的地方,都暂时不是他的基本盘,朝廷的威仪并没有彻底贯彻。扔给老伙计去折腾,他不心疼。

    饶是到了贞观二十年,粗暴的“南北对立”依然是存在的,不过大唐立国,到底也是快三十年,哪怕是一个人,三十岁也是而立之年,心思也不可能继续放在掀女生裙子这种事情上。

    也该收心上班,然后挣钱养家啊。

    而立,除了成家,也该要立业了。

    “听操之公的意思,这‘湖南’是应有之意?”

    “不但有‘湖南’,还有‘湖北’。”

    “还有‘湖北’?!”

    端木原提高了音量,“如此说来,怕不是下来几年,‘行中书省’之官长,当成汉时州牧?”

    “又没有军权,州屁个牧。”老张摇摇头,也不瞒端木原,“这既是皇帝让出来的甜头,也是皇帝挖的坑。做好了又怎样?做好了添丁进口,这还不是国朝民部账面上的数字?难不成还能是总督府的奴婢?”

    “话是这么说,但毕竟一省之地,稍作经营,赶超五姓七望,不在话下。”

    五姓七望的地盘,也差不多是这么一个意思,盘踞数十州,除了府兵不归他们管,人事权、财政权,中央的腰杆以前还真不硬。也就是中央财政发达起来,才全家老小一波流带走一家。

    就这,还多亏心理变态反社会带路党……

    “也只能如此自我安慰,于房相而言,这江西省总督有甚意思?只是如今大唐越发强盛,贞观一二三年甚么光景,如今又是甚么世道,平之兄也是知道的。这大势犹如大风,各‘行中书省’就是一个个大小风口,想要上青云,不在风口借力,又去哪里呢?”

    “操之公,说句大不敬的,当今皇帝自以为得计,但长此以往,却未必如愿当初。”

    “话虽这么说,但这个长此以往,是多长?贞观朝一结束,后人说起,言必称‘贞观大帝’‘圣人可汗’,还会管那许多。”

    李董会不知道其中的风险吗?但和眼前的收益比起来,还是拿老伙计当长工来用,收益最大啊。

    四大天王哪个不是人杰?这样的人杰,财政拮据的时候,凑在中央一起跟山东人较劲,那也不是不可以。对外跟人干仗,也要用到人杰的超凡能力。

    可作为一个老板,数钱数到手抽筋,还要啥老战友的“主观能动性”?你他妈给朕老老实实上班干活就行了。

    公司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朕!

    至于分公司,凡是朕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你们就不要去了;凡是连年亏损的地区,你们就去努努力……

    很公平嘛。

    就算房玄龄杜如晦他们不爽,还能怎样?造反?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他们先后造了隋朝造了武德朝的反,再造反是要疯啊。就算真的要反,那都是子孙后代的事情,肯定不是他们的事情。

    再者因为“地上魔都”这个奇葩,加上海外金银产量暴涨,使得地方对外收益出现了质变,这样人杰们滚到地方厮混,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开源节流”“止损割肉”……都是基本操作。而跟“地上魔都”勾搭在一起,只能说利益趋向,导致了这么一个结果,个人意志在其中的作用,只不过是起到了推动。

    “没曾想,老夫竟然身处大势之中。”

    感慨了一声,端木原又道,“如此说来,这个‘湖南土木大使’,早晚都要换成‘湖南观察使’之类?”

    “正是。”

    张德直接承认了这一点,“房相筹谋江西,自然是要集中资源办大事,‘湖南’多少有点放任自流的意味。”

    “有功房相不缺,有过房相不背,好算计。”

    “贞观名臣,哪有差的。”

    端木原继续感慨,拿起茶杯,从张德敬了一杯。

    “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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