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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章

唐朝工科生-第5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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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豫章郡”远没有武汉那般风气开放,能够让大量女子参与到大工程中去,房玄龄也想“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畜生用”。眼下既然没条件,那就只能狠狠地“对内剥削”,然后再从外面“融资”。

    房玄龄要开挖的一条运河,要新修的一条弛道,都是拿“过路费”来冲抵的。武汉方面也论证过,按照“南昌”的底蕴,只要运河通渠,弛道修通,一年就能见效,三年市镇富集,五年之后就是脱胎换骨。

    连蒲圻县这种鬼地方都能蹭武汉“热点”而鸟枪换炮,何况“豫章郡”自古以来就不差,不敢说比较苏杭淮扬,却也是典型的“鱼米之乡”,基础硬件放在那里,天然就能富集人口。

    武汉内部是有一个“天条定理”在的,那就是:人多力量大,人多就是好,人多就有市场,人多就有钱粮!

    目前看来,这个“天条”就是真理,武汉官商集团在这个“共识”之下,一旦共同发力要经营一个地区,都是遵照“富集人口”这个基本点来操作的。

    黔中、剑南、东海、流求、南海……无一例外,都是优先“富集人口”,不管是通过资源、贸易、种植还是其它什么,总之,先把“人口”汇聚起来。至于“人数过万,千奇百怪”的社会道理,管你什么世代仇恨还是什么人离乡贱,扔到生产线上做上三个月,大部分人保管只想着下了班是睡一觉还是吃顿好的……

    至于那些个喜欢折腾喜欢闹事的“顽固不化”份子,拿去“皿煮”一下,等到他“滋油”了,自然是就消停了。

    所以像南昌地这等“风水宝地”,基础硬件如此突出,武汉系的牲口们又岂会眼睁睁地看着“家门口”的宝地闲置不用?

    “地上魔都”想要影响中原,难度很高,只能是潜移默化,但相较南方大部分地区还是流放之地,影响起来就不一样了。

    毕竟,“地上魔都”这个车,看上去就比较高级……

    “听郑兄的意思,怕不是使君和房相,是早有计较的。”

    “咦?莫非武汉也要开个学院?”

    “那倒是没有,但武汉明后年,要陆续增补几个小学。教员还是很缺的,而且听说府内已经办了个幼学,也不知道和小学有何区别。”

    “府内幼学?外人可入?”

    “不可,前几日看了,府内幼学就在临漳山,离书院不远。规制不低,有专门马车接送,还有使君亲卫护送。想来,多是府内官吏家的小儿吧?”

    “官吏之家,何必去那学堂,自请人就是了。”

    “哪有那般简单,若我有个儿子,也愿意让他跟使君家的沔小郎做个同学。换做郑兄,你可愿意?”

    “……”

    郑氏子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眼神异常坚定:“愿意。”

    “再者说了,请人也是要开销的,遇人不淑的话,岂不是耽误了孩子?武汉教育本就迥异京城,想要在‘地上魔都’生存,岂是学个洛阳帮闲就成的?”

    “说来也是。”

    忽地,郑氏子弟问道:“还不知道这幼学叫个甚么名?”

    “机关幼儿园。”

第四十七章 现实需要() 
    婴幼儿保护教育的历史,追溯起来那就是历史太过悠久,但因为夭折率太高,不论贵贱的经验,在现实条件下都没什么意义。

    而张德直到职业技校、中学、小学建立雏形之后,才开始着手这一方面的筹建,主要还是因为地区社会人口的组成,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当适龄工人结婚之后,往往要面对一个问题,生育并不是最大的压力,如何养才是最要紧的。

    生养生养,“养”在“生”之后。

    最早的一批工人,主要还是依托各自的单位,然后由单位以“福利”的形式,集中管理工人的后代,且主要是还是婴幼儿。

    夭折率下降,人口自然增长的幅度,显然比旧式地区要高得多的多。整个武汉新生儿的统计,从张德为沔州长史开始,就是有记录的。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小手助产士和初级保育员,逐步形成了一定的规制。要说相较千几百年后如何如何正规科学,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显然要比“举目无亲”“武汉打拼”的新生代“小夫妻”要有经验的多。

    最基本的一个,武汉地区的初级保育员,其“讲卫生”的概念,就比任何一个新来的工人要强得多。

    至于长史府、观察使府陆续进行的培训,提高专业技能,那更是不必多言,寻常人家全靠“道听途说”的经验,成效如何,不言自明。

    武汉官商集团愿意在婴幼儿保护教育上投钱,抛开“人皆有恻隐之心”的“人性关怀”,又或者“众生平等”之类的人文信仰,只从长期收益来看,这就像是种地,你不细心呵护幼苗,将来能有啥收成?

    噶韭菜一茬接着一茬,你也得除除草不是?

    实际情况也是如此,除“机关幼儿园”之外的大部分新设规制“幼儿园”,都是带有浓重的“收买”意味。

    已经出现“双职工”的家庭,别处还好,在武汉,大部分“双职工”家庭,都是没有“老父母”来帮着带孩子。

    有些“脱籍”的工人,兴许连父母长收买模样,早就忘记了。

    他们多是以“新武汉人”的形式,生存在这个“地上魔都”,“爱情结晶”的诞生往往都是“意外”,这也导致某些颇有“理想”的家庭,出现了购买“避孕套”的情况,用完之后再洗洗,下回还能用……

    原本应该是贵族狂嫖用的道具,陡然出现在了“贫贱”之人身上,这种状况,让武汉官商集团除张德之外,都是惊愕不已。

    也就是出现了这种状况,老张才顺势把这个议程拿了出来。

    仅仅靠鼓励生产,在贞观十九年的当下,效果已经不那么明显。毫无疑问的,必须提供新的“福利”,才能让更多的工人家庭,放心大胆地“养儿育女”。生活成本逐步提高的现在,养育成本显然也是在增加的。

    “新武汉人”的家庭,一户往往不像别处,多是五口人以上。而是出现了“三口之家”这种全新的家庭组成,一对夫妻加一个子女,这就是大部分“新武汉人”在武汉生存的极限。

    多一张嘴绝非仅仅是多了家庭成员这么简单,衣食住行生老病死,这些“新武汉人”注定一辈子和钱过不去又绕不开。

    面对这种情况,老张要是还去让看不见的“加藤鹰之手”去自我调控,那小霸王学习机怎么办?

    于是,老张根本不等那个缓冲到来,拎着砍刀冲过去,就把“加藤鹰之手”剁了下来,用政策福利来解决这个问题。

    人口受教育普遍低下的时代,也总算是有了点好处,至少和工业时代推行这个政策福利基本等于没推不同,因为“无知”,加上宣传各种“福利”的好处,即便是“双职工”家庭,也可以放心地把婴幼儿扔给保育员。

    “地上魔都”这个政策,无论如何从哪个角度看,可谓是“全方位德政”,任你如何挑刺,也挑不出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来。

    饶是洛阳方面觉得很不爽,可噼里啪啦算盘一打,感觉洛阳自己搞好像不划算,这钱砸进去,纯粹亏本。

    没钱办个屌的教育?!

    于是京城各路神仙,纷纷不看好“地上魔都”搞的这个大新闻,就等着看武汉怎么死。

    他们哪里晓得,“地上魔都”这个长期亏本投入,为的可不是现在。噶韭菜哪有只吃一回的?噶韭菜就是要一茬接着一茬,一茬接着一茬……这时候施肥拔草除虫亏点怎么了?这里亏多少,这帮小孩子长起来,不就是又一茬新鲜的韭菜?

    京城的神仙除了吐槽的,也有羡慕的。

    主要还是因为江汉观察使府直属的“机关幼儿园”,武汉地区因为官吏的数量极大增加,府内直属官僚数量相较别处,规模都是五六倍以上,实在是本地区的业务量也是外地不能比较的。

    一个纺织局的二把手,仅仅是为了沟通六七个州的桑麻种植园或者大户,因为涉及到来年后年甚至大后年的产量、订单,他也不得不亲自去“视察”“调研”,和苏州同级别的同僚,兴许只需要喝茶打牌玩小妾,而他不管是因为“业绩”还是“升迁”,都不得不忙起来。

    任何一个官吏背后,都是几个家庭甚至几个家族在牵连、供养,武汉官吏的“压力”显而易见。

    有鉴于此,官吏们本身因为集中,也都有“养育”的压力,对于“幼儿园”的设立,着实是拍手欢迎。

    哪怕是府内直属官僚,也并非人人都是请得起一票婆子、健妇、奴婢的,其现实需要就摆在那里,而老张又亲自牵头,说是张沔、张洛水都会“入园”。

    那自然没有压力的官僚们,也愿意“陪太子读书”,主观情绪上有这个需求。

    京城羡慕“机关幼儿园”的神仙们,也是因为这一点,尤为让他们抓耳挠腮心痒难耐。

    倘使京城也要办个像模像样的幼儿园,不知道要折腾多少帮闲、掮客,只是这光景,京城想要合格的保育员,怕不是还要等武汉这里有人“跳槽”才行。

    贞观十九年入秋时,武汉机关幼儿园第一届入园典礼开始,江汉观察使张德亲自主持了典礼。

    只是这一个小小的典礼,园内的熊孩子数量,还没有围观的大人多。不仅仅是江西各州县现在围观的,还有长安、洛阳、淮扬、苏杭的“同僚”们,纷纷过来看个究竟。

    没有特别张扬的房玄龄和长孙无忌,同样在典礼上冒了泡,这让一干前来观礼的老江湖纷纷惊诧莫名,猜测莫非又有什么奇怪的勾当在背后?

第四十八章 省内直属() 
    早先筹备豫章师范学院的时候,洛阳方面各部门各种掣肘,背后纠缠自然是相当复杂,世家豪门新旧勋贵,涉及到了群体实在是范围太广。

    诸如孔颖达、褚遂良冒酸一句“你也配师范”,直接被房玄龄一句“你家阿公我说配就配”怼了回去。

    “师范”两个字,并不是那么好用的,倘若换成老张来硬上,最起码是要借用一下马周外加一干勋贵的力量。

    但这样一来,“师范”的含金量就大大降低。

    房玄龄顶上去就是两回事,他说这是“师范”,那就是“师范”。不管是学术上还是权术上,能跟他较量的人少之又少,为数不多的杜如晦、长孙无忌、魏徵,还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暂时都在一个战壕中抱团。

    皇帝“卸磨杀驴”是可恶,但总归没有真的杀,只不过是“废相”,越发集权而已,感情上不能接受,理性上却又是认可的。

    皇帝那里找补不来的,只能另辟蹊径,而张德、武汉,就是一个比较稳定的渠道。

    至于其它,那就是一群猪,轮到杀哪头,哪头猪老老实实被捆扎好就行了,免得到时候血还溅了一地。

    “师范”不在中央在地方,且皇帝没有公开反对,那毫无疑问的,这个“师范”要杀的猪,显而易见也是在地方。

    至于是地方世族还是土豪还是说大大小小新贵,这又是另外的说道。孔颖达、褚遂良虽说各有跟脚各有郡望,但到底还是在中枢做官,且是“清贵无双”的官,前几年好处捡了便宜,连老张起家用的白糖,孔颖达也没少分一杯羹,这光景也就是个看透不说透,算是抬了一手,只是冒冒酸,却没来捣乱。

    不过作为国朝经学魁首,孔祭酒也不是看不懂房玄龄的手笔,那读作“江西”写作“武汉”的勾当,要不是还有两级政府遮掩,简直是扑面而来的嘲讽感。

    侮辱中枢世族子弟的智商么,“师范”个鬼的“师范”,说到底,还是要一屁股坐在老大世族身上“吃饭”。

    “机关幼儿园”第一届入学典礼结束之后,抽空来了一趟武汉的房乔就跟张德讨论起了陆续的事宜。

    “操之,依照老夫的意思,若是师范学院能挂在礼部名下,那是最好的。”

    “相公想法虽好,可长远来看,弊端还是不少。”

    一旁长孙无忌只听不说,他支持建立“豫章师范学院”的原因比较纯粹,就是希望学院一二期的毕业生,能够分流一部分前往西域,进而支持他儿子的“事业”。现如今妹妹和妹夫是很难考得上了,当年的《威凤赋》也成了厕纸,要么做“老乌龟”要么指望下一代。

    现在来看,“老乌龟”不止他一个,但“榻上苏武”独树一帜,名声是不好听,但好歹现在“河中事业看伯舒”,鸿胪寺、礼部、兵部谁不要卖面子?

    光情报贩子就养活多少了?

    更何况现在景教大主教阿罗本也已经前往西域、河中,可以说长孙冲的前程简直光明无比,只是根基着实不稳。

    老阴货现在琢磨的另外一条退路,就是万一中国有变,混个“河中长孙氏”也不差,再退一步,“西域长孙氏”总可以了吧。

    “老夫也知道弊端甚多,只是,若有礼部支持,学院诸生,前去遴选的机遇,也要更多一些。”

    讲白了,挂在礼部名下,怎么地和礼部相关的衙门,也该照顾照顾,毕竟是部委院校,“自己人”不照顾,难不成照顾一帮穷酸措大?

    房玄龄厚厚脸皮找老板讨个“学院前程”,倒也没什么问题,但后遗症相当大。人情么,越用越少。

    “相公说的在理,识文断字之辈,唯‘前程’二字方可打动。”张德点点头,很同意房玄龄的观点,这年头的“学生”,给他们钱自然是高兴的,但真正能打动他们的,过一百年一千年,还是“做官”。

    只要“做官”,还怕没钱?

    后来演变出来的“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其实哪里是书中有?不过是读了书能做官,做官之后自然而然就有的好处。

    一旦读书不能做官,那就是“风流薮泽”之地买醉,或是写诗狂喷朝政,或是被反喷“且填词去”,总归“前程”是万万没有的。

    至于那点“风流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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