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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唐朝工科生-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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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过没有?”

    “江州刺史戴国公已经上奏朝廷禀明此事。”

    戴国公左难当是典型的隋末豪强,武德朝比较活跃,进入贞观后,跟武士彟一样,属于背黑锅拉仇恨的。

    同人不同命的改变之处,就是左难当只能一路难当下去,武士彟就不一样了,好歹儿女双全,还能看太皇健身的时候,在一旁喊“666”不是?

    生活品质都不一样,这就是差距。

    江州刺史左难当健身的机会是没有的,在江州地头上的庐山练个升龙霸百龙霸保命还差不多。

    “那就是成了,江南能开新田出来,不拘朝野,都是大有好处。”

    而且苎麻这种经济作物,生长周期很快,不管头麻、二麻还是三麻,生长期都在一百天以内。有没有效益,九十天左右来一茬就知道。能够玩得转广种经济作物的,这年头要是没有把握,怎么会下本?

    巴蜀冉氏,岭南冯氏、冼氏,就是属于典型,虽然地处边陲,而且汉胡混杂,但有利可图的时候,可不管什么汉人胡人,只认开元通宝。

    “使君,交州那里,布匹缺口这般大?”

    “你又不是没见过‘海角奴’,这些运来中国的,多是部族豪帅酋长之流的子女亲眷,以你所见,便晓得彼处有类六诏西南夷。”

    实际上在这个年月里,大部分东南亚地区的部族,都是兽皮草裙一裹就算遮蔽。能用得起丝绸的,绝对是已经接触了文明社会的强力部族,进而形成了国家制度。

    比如占城,除开几个河口城市之外,它所统治的城市地区之外,也就比原始社会稍微强一点点。

    如果说中土是“皇权不下乡”,那么这些番邦,就是典型的“文化不下乡”。统治体系纯粹靠简单粗暴的武力,这也是为什么杜正伦初到爱州、欢州,根本不能适应理解,但适应之后,立刻如鱼得水。

    无它,打开《史记》就是干,赢了会所嫩模,输了上班干活……讲文明也得跟文明人讲,杜正伦折腾这么几十年,基本道理是懂的。

    所以占城说要借兵打谁,借;有人借兵要打占城,还是借。

    怕什么?怕占城人去洛阳告状?杜正伦可是“才之秀者”,一句“蛮夷无礼”,就可以塞了麻布,还不用担心李皇帝给他小鞋穿。因为他都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小鞋还能多小?

    于是后来“南海宣慰使”落在他头上,也说明他算是把握住了游戏的脉搏,而不算开挂。

    读书人的事情,蛮夷懂个卵。

    交州、欢州、爱州以及南海之南诸地,真正让杜正伦、李道兴有这个底气的地方,就是发现了金银铜铁矿,不仅仅是金银矿丰富铜矿范围广大,连铁矿的品相都远超中国,这怎能没有底气?这怎敢没有底气?

    汉阳钢铁厂一家,就足够养活整个环南海地区的所有铁矿采矿工,只要杜正伦、李道兴有这个能力搜刮到能够满足汉阳钢铁厂胃口的矿工。

    武汉的资金、技术以及市场,是杜正伦大刀阔斧豪赌一把的基石,常规的“剿抚并举”之下,矿工组成必然是奴工和募工结合,奴工来源,自然是战俘或者蛮夷交战战后的商品。

    当然奴工数量不可能膨胀到太过,募工自然也是必要的,“以夷治夷”的套路才能基本稳定生产环境,不至于盘剥过多发生叛乱,然后需要中央军进行平叛。

    朝廷允许打一场歼灭战,但朝廷不会允许开辟第二个治安战战区,投入远远大于产出的时候,就需要有人提头来见。

    杜正伦当然不想死的这么窝囊。

    当募工进入体制之后,随之而来连带的消费方式,也会因之而发生变化,这是强制性的,不以人的意志而改变的。举凡想要对抗之辈,下场就是炼钢炉中的“血祭”,出不出神器无所谓,求个心安理得,还是能让杜秀才做到的。

    而且还有一笔账,当环南海矿业的产出达到或者接近伊予铜山的总量,量变就会引发质变,官方民间的力量,会自发地进行维护开发。这期间不管是增加官衙吏员,还是驻扎商会帮工,都是消费群体。

    到进一步累积,产能得到释放,金银开采量逐渐递增,“南海宣慰使”杜正伦换成南海都护府都护杜正伦,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只是杜正伦眼下不管有什么计划有何动作,都需要武汉方面的配合,甚至哪怕杜正伦想要从苏杭淮扬的民间资本吆五喝六,没有张德从中作保,根本没人鸟他。说到底,人们对张德的信心,或者说市场对张德的信心,要远远高于杜秀才。

    “若是处理得当,怕是南海一地,就把西北麻料几年存货都消化了个干净。别的不说,光麻绳、风范、口袋、衬布、拖网……这个量就不小。”

    “说的没错,可京城又有几个人知道?哪怕知道,又有几个人敢拍着胸脯保证,杜正伦定能成功?”

    “确实如此啊。”幕僚们很是感慨,市场上现在的金属制品,六成左右都是武汉造,其中一半又是汉阳造,外人分不清,他们作为参与者,还不知道么?

    而这几年对外掠夺的金银铜铁,除了皇帝大肆挥霍大兴土木之外,举凡在淮扬苏杭等大城市,又有几个老财效仿从前,把金银铜铁融成冬瓜,埋到土里留给子孙?

第五十五章 少年行() 
    “李兄,这次偷跑出来,若是出事,怕是要连累我先生。你一个亲王,怎地这般没担当……”

    上官庭芝一脸的埋怨,李元祥一脸讨好,哀求道:“好弟弟,你绕了则个,我也是身不由己啊。若是知会了伴当亲随,岂不是真个跑去修甚么博物书院?我不过是想要出来玩耍,又有甚么错了?”

    “你是亲王啊……”

    “亲王怎么了?不过是个闲王,又无甚大志,这一生,若是不能再寻欢作乐,我活着作甚?不如死了算了。”

    言罢,他一副作势要在船头跳江的架势。

    “嗳,你这性子怎地这般,便没个男儿气的。”

    “嘿嘿……好弟弟,便知道你不舍得我去寻了短见。”

    二人坐的是官船,挂的是扬子县的华润号牌子。一路有二十几条船同行,前中后各有三条船是武汉至胡逗洲的巡检船,顶头上司名头不小,听说跟邹国公长子交往密切。

    “好在我先生说了,若是出事,推他身上就是。”

    上官庭芝回想起李奉诫的话,也觉得有些三观炸裂,李奉诫跟他说,不就是个闲散亲王么?就算死在外边又怎么了?赔皇帝一笔钱就是,一笔钱就是,就是,是……

    余音绕梁,魔音贯耳,久久不能平静啊。

    原本上官庭芝是要求李奉诫解惑的,然而江王李元祥当真是跑的飞快,收拾了一批扬子县买来的玳瑁,就准备跑去江夏换点现钱,好在武汉花差花差。

    用江王的话来讲,本王就是去武汉寻欢作乐的。

    “还是‘李江北’大气,金虹你还是太胆小了一些。”

    李元祥排着船舷,看着大江滔滔,顿时感慨道,“也就是我胸无点墨,否则见这江景,怎地也要赋诗一首。”

    “……”

    原来没文化也可以这么坦荡的么?

    “嗳,金虹,你说武汉是个甚么模样?‘地上魔都’,到底怎个魔法?”

    “甚么魔法不魔法的,武汉再如何,不还是中国天下?难不成还能比京城比长安巍峨壮观?”

    “可听人说,武汉街市极多,交通甚是发达,迥异别处州县。你没看咱们在苏州寻那织女时,好些个行脚商,都是江夏人么?”

    “行脚商算个甚么……”

    “这等人再多,有甚用?”

    二人争辩着,待到夜里,船上备了食盒,都是热菜,还有时鲜,不过船伙儿却是守着铜锅一起“打围”,这些个渝州来的船伙儿,个头不大,但是极为能吃苦,皮肤黝黑肌肉结实,平素见了小瞧,可真个惹毛了,却是了不得的气势。

    “这船伙儿居然用得起铜锅?”

    上官庭芝一脸的惊愕。

    “铜锅怎么了?”

    江王李元祥一脸奇怪,“铜锅很贵么?”

    上官庭芝本想说他跟他爹想吃火锅都得蹭饭,却想起来旁边一脸无知的人是个王爷,于是半天憋出一个字:“没……”

    夜里在江州停靠,却是要过夜,倘若以前,彭蠡湖也就是鄱阳湖的水盗极为猖獗,悍匪层出不穷,入江州时,常有悍匪放话:九江九命,一江一命。

    早年不信邪的,自然是死了个干净,人财两散。有些江信江疑的,就给了买路财,于是就安安稳稳跑了荆襄。

    只是后来武汉崛起,张德一系列动作是从中央布置到地方的,扬子江上岂能留这种祸害?

    恰逢薛礼跟张大象又是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的铁杆交情,老张自然是顺水推舟,在李董把“南四军”玩脱之后,这裁撤的“南四军”就打散了账。薛礼过来接手,重新整顿,不但兵丁雄壮,口袋也是丰满。

    沿江各州县对薛礼不敢说礼遇有加,但给个码头行个方便,那都是举手之劳。万一薛仁贵不高兴,不管你这一片,纵容水贼肆虐,上哪儿哭去?

    天光亮,李元祥见江州码头居然密密麻麻几百条船,惊异万分:“这要是一起升帆,定有遮天蔽日之威。”

    “这小郎说的甚么胡话,这才几条船,还遮天蔽日……”

    “莫要笑人么,听这郎君的口音,怕不是北地来的,哪见过恁多船。”

    李元祥本想说我在扬州也见过这么多船,只是没见过这么多船凑在一起跟羊群似的,不过想了想,也没什么好争辩,就打了个哈哈,由得这些江州人说笑去。

    不过只是这个小插曲,却让李元祥暗暗思忖:江州尚且如此,这要是到了江夏汉阳,当如何?

    溯流而上要借风力,没点水平还真不能把控,不常在水上讨生活的,碰上水平臭到家的船把式,能把苦胆都吐出来,下地之后,没十天半个月缓不过来。

    “咦?那里似有灯塔!”

    “营寨如此之大,怕是到了江夏!”

    上官庭芝和李元祥又在船头讨论起来,却听得有个渝州小工实在是忍不住道:“两位小相公,这还不到呢,这是樊港,武昌县地头。到江夏还要一段路,这里靠岸可以用纤工,行船要减速,给武汉的船让路。两位要是怕行的慢,不若在樊港坐马车,一个时辰就能到江夏。”

    “啊?还要这样的么?”

    “金虹,你怎么看?”

    “搭个马车吧。”

    “好,那就买个马车。”

    “不是,我说的是搭个马车,可以租啊。”

    “租甚么?我们还缺马车钱?包在我身上。”

    作为偷跑出来的李元祥,自认该多担待一点花销。至于李奉诫,他出来的时候,亲爹上官仪本想弄几个保镖什么的,比如张绿水,一看就很靠谱。可惜李奉诫说了,都是十八了,还在娘胎打转不成?滚。

    于是上官仪含着老泪,忍痛送子上路。

    不过临行之前,到底是塞了一把华润飞票,还有一包银元。

    至于李奉诫,一封介绍信,然后啥也没给。

    到了樊港,两人就忙不迭地下船,直奔码头寻摸车行。而他们身后,几个身材不一的精壮汉子问一个披甲士:“薛老板,要不要用巡检衙门的车?”

    “这就不用了,跟着就行,等他们到了江夏,记得去观察使府上知会一声。”

    “是。”

    几个汉子利落地跳下船头,稳稳当当地跟在两个一脸兴奋的青年身后。

    只远远地看着,就发现两个“无知”青年直接奔赴车马行,路上行人纷纷侧目,大多都是掩嘴窃笑,然后回望指点。

    “金虹,武昌人都喜欢这样看人?”

    “不是。”

    上官庭芝淡漠地看着李元祥。

    “噢?那是为何?”

    “因为我现在正背着李兄你的玳瑁壳……”

    远远看去,上官庭芝就像一只直立行走的大型乌龟,玳瑁壳在武昌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第五十六章 省钱() 
    “咦?这里有顺丰行,买车去。”

    哪怕码头上随处可见租赁行,等活的车把式百几十个,江王也是瞧也不瞧,租这个概念,他是没有的。

    到扬州城,那也是直接掏钱弄了个临街三进,虽说谈不上多么广大,可也是敞亮大宅。

    钱么,实在是缺了,跟他皇帝哥哥求一下就是了。皇帝哥哥不给,不是还有太皇爸爸么?要是太皇爸爸一时顾不上,那就找李恪这个冤大头。

    至于为什么?因为大家都是“前朝血脉”,怎么着也得意思意思吧。再说了,吴王殿下得叫江王殿下一声二十叔不是?

    “李兄,真买车啊。”

    “腰缠十万贯,乘车到鄂州。咦?这句子不错,得记下来。”

    摸了纸笔,炭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一路进了顺丰行卖车铺。

    还没进门,就见牌头下面来了几个小厮,揣着笑作着揖,迎上前来开口就道:“贵客,里面请,雅座有刚泡的雀舌。”

    二人一见,顿时欢喜,高兴道:“这才像个地方。”

    说话间,上官庭芝卸了龟壳,将龟壳挂在衣架上,饶是引人瞩目,却也没有人用路人的目光打探,横竖是别人的爱好不是?

    “呀,这里还能望见大江!”

    江王殿下本来觉得雅座么,能多雅?

    “贵客好眼力,看见的正是长江。”

    “……”

    一旁上官庭芝欲言又止,这么大一条江,眼力得差到什么程度才能看不见?可又不能说别人不是,毕竟,人家是在拍你马屁,还是笑脸的,你总不能打脸吧。

    “好了,我也不是来看个江景的,买车,要好的。”

    “巧得很,贵客请看,这是十八年款新制马车。现在购买,还送两匹突厥杂交敦马。”

    “马车还送马?那你们还赚……三百贯!”

    李元祥惊呼一声,“你们不如去……”

    “咳嗯!”

    上官庭芝咳嗽一声,然后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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