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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唐朝工科生-第4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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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个对专业军人来说,一年两三千贯的,有啥折腾的意思?没劲。

    旁边就是军营,老子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不是很科学很合理的事情吗?

    于是,在贞观十六年的时候,程处弼就通过华润号、顺丰号还有安利号,弄了一个临时被服厂。当时被服厂的工人,主要都是胡人,原材料主要是羊毛、驼绒、西域麻以及少量的碛北生丝。

    在贞观十七年,几个旅帅、校尉“退役”,又打下了疏勒,驱逐了西突厥最后的碛西主力,碛西南被服厂,正式成立。

    这一年,在碛南已经种植了两万亩左右的棉花,全是河北在贞观十六年弄出来的“沧州三号”棉,棉丝更长,皮棉增产百分之五。

    程处弼能够弄到两万亩的棉种,在当时,震惊了整个棉花市场以及民部各司衙门。要知道魏王李泰本想在河北说“给本王一个面子”,结果别说棉种,一百棵苗树都没弄到。为了此事,李皇帝在君臣小会议上,还发了脾气,说河北道是不是藐视皇族。

    后来还是马周从中调和,才没让这件事情扩大化。

    而西军的转业军人真正捞钱的地方,就是在这里,整个西军,尤其是野战部队的“衣食住行”消耗是相当惊人的。西域又没有称心如意的衣裳吃喝,有了“自己人”,那肯定是美滋滋了,至于价钱抬个采购价一倍,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西军的大头兵属于“有钱花不出去”,而又被严格禁止赌博的蛋疼群体。有心揣着几个银元出去“花天酒地”,面对皮肤粗糙头发焦枯的寻常胡女,根本是下不去屌,硬都硬不起来,就这种档次的,还不如自己的战友好看,凭啥还掏钱?

    有些“带路党”本想对症下药,给“皇军”整点上档次的“花姑娘”,奈何没门路不说,因为战事频繁,为了防止奸细,程处弼怎么可能让大兵们去找胡女发**力?还不如让他们自己关起门来划拳谁做攻谁做受的好。

    有鉴于此,转业军人想袍泽之所想,急袍泽之所急,碛西碛南的“临时婚姻介绍所”,就应运而生。

    不敢说效果斐然,但多少让程处弼要放心一些,只是军府参军三令五申要注意要深思熟虑,可还是有大兵真动了感情,从“纳妾”升格到了“娶妻”。

    程处弼大发雷霆,但崔经作为江湖老鸟,就建议程处弼不如顺水推舟,竖几个典型,以示唐朝亲善。

    原本程处弼想说你个老东西懂个卵,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武汉来了一封信,居然和崔经的意思一样。

    于是就竖了两个典型,一个道上大哥们都认识,独臂将军王祖贤,他老婆就是羌女,眼下还在长安城带孩子。不少羌人跑去怀远找活干,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另外一个就牛逼了,乃是韩擒虎之后,人称“韩五郎”,他不但是寻了个胡女,而且根本不顾诸多“世伯”托人带话训斥,堂而皇之地宣布,他在年底结婚。

    而且这个胡女还不是和疏勒、且末那种“有类中国”的人种,连黑发黑瞳都看不到,直接就是红发碧眼。是吐火罗的一个名叫慕斯部的小部落出身,而且老家还是山区,之所以到这里,纯粹是“捕奴队”的功劳。

    正所谓你情我愿,程处弼尽管明知道韩擒虎之后弄个胡女,哪天回到长安洛阳,他肯定是要被人狂喷的,但韩五郎自己都没意见,他有什么办法?

    硬着头皮顶着关内的万千口水,程处弼就把韩五郎竖成了典型。

    尽管不少人都觉得韩五郎有点“重口味”,但一想到他是韩擒虎之后,连虎都能擒,何况是一个红毛碧眼的胡女?

第七十二章 办事() 
    慕斯部是一个极小的部落,严格地说,他们被称作吐火罗人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唐朝为了方便,懒得去区分他们到底是突骑施人还是吐火罗人还是突厥人或者土鳖人。类似的小部落,大概两三代人左右,就会灭亡然后重组。

    即便是突厥阿史那氏,尚且都不能保证能够继续保持氏族流传下去,何况这种蝼蚁一般的袖珍部落。

    所以,哪怕是遭遇了“捕奴队”,慕斯部和大多数的吐火罗部落部族一样,有着严格的流程。

    首先是激烈的反抗,这很重要,吐火罗各部的生存环境相当恶劣,比黑水靺鞨的生存条件还要差。这也导致他们对有限的“资源”十分看重,所以不管是突厥人还是波斯人,只要来攻打,一定会激烈抗争。

    其次是打不过就快速认输认怂,这同样很重要,因为“资源”有限,所以耗不起,一旦地区霸权死磕,就是灭族,从无例外。

    最后是抱大腿跪舔要不惜一切代价,这是最重要的。原本西军接触吐火罗人的时候,发现了他们极其野性战斗意志和毫无下限的跪舔强者并存,于是颇有一种看吐火罗人都是精神分裂者的意思。

    不过接触久了之后,唐人从故纸和竹简木椟堆中,发现这尿性,和汉末乌丸之流,简直是如出一辙。

    唯一不同的是,吐火罗这里既没有公孙瓒,也没有曹孟德。有的只是比他们好不了多少的西突厥,了不起再加一个破落户波斯。

    总之就是一种跪舔强权不可得的状态,而现在赶巧了,西域的权力替换极为迅速,唐朝在内部进行洗牌的同时,又不断地对外输出压力。

    武德老臣、前朝余孽、世家大族、北地戎狄这些压力以人力物力财力的形式,一部分一部分地转移到了西域。

    比如“党项义从”,在缓解吐谷浑故地压力之后,李董又迅速地把他们当作擦屁股纸,直接肢解,根本不给“拥兵自重”的机会。

    再比如“博陵崔氏”,某条自灭满门的疯狗在把自己儿子送到某条江南土狗那里之后,直接开了嗜血,来了个大杀特杀。整个“博陵崔氏”的精华部分被屠戮也就罢了,剩下不少还死在了流放西域的路上,而“扎根”西域的这些余孽,也只能努力巴结地方军头。

    而这些李董的手下败将们,虽然在中国是属于倒霉蛋失败者,同时还不得不给李董在西域建设添砖加瓦,但他们在吐火罗人眼中,自然是“大国上邦”之人民,绝对的高大上。

    所以,尽管“捕奴队”的过程很不好,但其结果,对吐火罗弱小部落的某些群体而言,依然是幸福的。

    不管是西域还是河中,贞观年间的这片地区的女子,除了大贵族,哪怕是小贵族,都是等同财物。初到此地的唐朝官员往往在断案的时候,会发现社会伦理上的极大冲突。比如两个家族,有一方的女儿被另外一方杀死,受害者父亲的愤怒,并不是出于自己的女儿被杀,而是自己的财产被毁

    这让初到西域的大部分事务官都无法接受无法适应,这也导致了甚至催生了大量唐朝官僚,天然地具备“教化胡虏”的责任感。

    其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情,但往往这种官僚,反而更加受西军的庇护,受胡女的尊敬。

    因此在耳濡目染之下,许多胡女听说中国之官,最大为“相”;中国之爵,最高为“公”,于是往往称呼本地县令县尉主薄等为“相公”。

    此事传到洛阳的时候,也是让人哭笑不得,因为洛阳本地某些人家,也偷偷摸摸这样称呼自家家主,可谓东西呼应,可谓“君子”所见略同。

    “阿郎,前日妾去那个那里。”

    一个红发碧眼的女郎,正在一处小房间内,跟一条大汉结结巴巴连手带脚地比划描述着什么。

    营区外面有个接待的区域,修了木寨,有夯土墙的平房二十来间,一半是给碛西州刺史幕僚住的,但因为碛西州的刺史还没有上任,所以基本都是空的,给了“边塞诗人”们住。

    除此之外,大量的房间是以“客舍”的形式存在,有些唐军探马在执行任务之后,会在这里休息几天,然后才去“休假”。

    一般有人“探亲访友”,也是住在这里。西军人数众多,也不是没有“千里寻夫”这种戏码上演过。毕竟西军中不少就是陇右人,“千里寻夫”也不算太难,只要有门路和大型驼队搭上线就行。

    而此时,韩擒虎之后,就在和“千里寻夫”的老婆说话。

    “那里?”

    韩五郎看着胡女在那里比划,却也不急,反而柔声道,“是官衙还是商号?”

    “有这个”

    胡女指了指韩五郎的腰刀,又用手指比划了一下撲头。

    “噢。俺知道了。”韩五郎点点头,“那就是官衙,之前俺让你去的两个地方,一个是官衙,一个是商号。这个官衙的老板,是俺在敦煌认识的,到时候,会在这里做县尉,眼下还是碛南都督府的书记,是个能写会算的厮杀汉,讲义气!”

    说着,韩五郎接着道:“他可是帮忙入籍了?”

    “嗯。”

    胡女连连点头,然后从桌上的一只口袋中,拿出了一张纸,印章鲜红,字体铿锵,显然是有人专门用手写而不是印刷的东西。

    “俺刚调来中军,早先疏勒这里就不熟,眼下改为碛西,倒是认识了一些。这作保的人,还是因为跟俺家祖上有些渊源,才能帮忙。往后,你就姓詹了。待秋后,俺去打些野羊,在去寻个崔家汉,给你弄个名。”

    “嗯。”

    胡女又连连点头,然后抬头看着韩五郎,“阿郎,我、我的那个兄弟?”

    “女的是姊妹,男的是兄弟。”

    “兄弟。”

    胡女于是点头肯定,“他会编这个。”

    说着,胡女指了指屋子内土炕上的毛毯,“他不懒。”

    “成,俺去跟安校尉讨个人情,到时候,让俺这兄弟来碛西做事,在老家,也就是个放羊的命。你爹开个价,俺把他买过来,堂堂做人,不做牛马。”

    “嗯。”

    胡女依然只会点头,只是她很高兴,高兴的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然后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韩五郎,只是哭,却也不说话了。

    韩五郎见状,愣了一下,但到底也只是个粗糙汉子,哪懂安慰女人,只是一个劲地拍着背说道:“哭个甚,俺就不信了,俺就不能杀出个功名来。到时候,俺看谁还对俺说三道四!”

    说着说着,这个已经有了姓的詹姓胡女,竟是抱着韩五郎狂啃起来。虽说天气热得不少汉子连想女人的心思都没有,但韩五郎却不在此列,一见自家婆娘居然感动的想要“犒劳”,顿时也来了感觉,猛地将衣服一脱,光着膀子开门冲外面吼道:“老子要办点私事,哥哥们莫要打搅——”

    咣的一声巨响,门栓反插,韩五郎哈哈一笑,直接将自家婆娘剥了个干净,扔到土炕上半点废话没有,直接开干。

    不多时,房前屋后,蹲着一群大兵,都是一言不发眉眼猥琐地听起了墙根

第七十三章 变化无常() 
    “姚书记,姚书记,姚大人,姚相公……”

    “哎呀,都说了不成。你当这是甚么吃喝拉撒的小事?旧年,旧年在且末,本官有个肃州来的同僚,未跟郭长史知会,便去给几个马帮头子作保。你猜怎地?眼下只能跑去勃律山口做队正!”

    “书记,书记大人呀,小的是良民,是良民呐!”

    “好,你说你是良民,怎么证明?要是之前疏勒……不是,要是碛西之前没遭灾,倒是能有人给你证明。可如今呢?连疏勒王族都被迁到关内去了,入娘的你现在跟本官说良民?良民个龟儿子哟。”

    “这……这要是再不入籍,小的指不定就死在去北天竺的路上啊。这几年生意不好做,好些个马贼,专门盯着天竺过来的。还有那些个天竺土王公,那是不要脸皮又心黑猥琐,不喂饱他们,连在天竺摆个摊都不成啊。”

    “你跟本官说这个作甚?你跟本官说这个有用?本官是什么人?本官的官身那是碛南都督府赏的,朝廷认账不认账还两说呢。今天给你作保,你要是出了岔子,别人还能去勃律山口,老子指不定得去筑城啊!筑城!”

    说到筑城,这小官嘴角一抽,仿佛是想起什么来,然后神色坚定道:“今年如何是不行的,明年再说。本官手头拢共五个作保名额,岂敢随便用?”

    “不成啊不成,小的今年有了儿子,是真不敢再出去跑商。姚书记,要不这样,书记觉得我那三女长的如何?”

    “本官又没见过,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姚大人,只要你愿意娶小的女儿为妻,我……”

    “放屁!我堂堂姚氏之后,岂能娶你……什么意思?”

    “这个数,这个数!”一咬牙,伸出五根手指,这疏勒人盯着姚书记,“五万贯!五万贯!娶我女儿为妻,五万贯,就是姚大人你的了。还有碛西州城新设朱雀大街以东的铺面两间!”

    “……”

    “姚大人,你想想,有了五万贯,将来你回了中国,哪怕是长安的房子,也能买一个大院子,是不是?你是江南姚氏之后不假,可说句不好听的,你要是姚氏看重的,岂能放你来碛西吃沙子?”

    “对……”

    “姚大人,小的也是……”

    “嗳!可当不得这般称呼,本官娶妻之后,内人之父,也是大人啊。来,大人,旁边‘悦泉楼’,咱们细细详谈……”

    “……”

    舍得的人多,豁出去的人少。但在西域,豁出去的人,不拘汉胡,那是越来越多。

    不是世道艰难,而是世道变化太快。

    目不暇接啊。

    砰!

    “这都是甚么狗屁东西,李淳风到底也就是个道士,懂个甚么打仗!”

    程处弼叫骂了几声,“一帮乌合之众跑去打另外一帮乌合之众,入娘的居然还开了十几万贯的钱粮。有这点钱,还不如给老子,老子点五百骑兵过去,都比他们二十几万废物强。”

    “将军,话不能这么说。这光景,各路眼线多不胜数,将军要是真这么干了,别说敦煌,就是郭长史,都要来寻你谈心。再一个,碛西碛南,哪里没有‘羽林军’的窝点?除了‘羽林军’,还有头顶左右监门卫帽子的阉人,有这些人在,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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