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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唐朝工科生-第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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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没人,连阿谀奉承的杂碎都没有几个在扬州露面。“厘金衙门”附近那些铁了心要钱不要命的比总督衙门的多得多,毕竟道理很简单,平头老百姓拿命换钱,从钱老板那里,那是童叟无欺,确确实实可以豁出去捞口热汤。

    可魏徵呢?铁面无私啊……

    游走在律法边缘的活计,在魏徵这里是讨不到好的。

    事情就是这么的啼笑皆非,好官清官面对这种错综复杂的情况束手无策,反而是贪官如鱼得水,建立了一套奇葩的“秩序”体系。

    尽管这一切,都是因为魏徵“谨小慎微”的错误结果,但正所谓自己约的炮,含着泪也要打完,魏徵作为一个喷子,这时候也只能选择“冷茎”一下。

    几次上疏之后,将江淮的情况跟皇帝陛下说了说,李董琢磨了一下,觉得江淮要是不搞好,河南和江南都搞不好。

    一咬牙,李董就开了个董事会会议,结果入席的老面孔,不要说房谋杜断,连长孙无忌都没有。

    宰辅位子上资格最老的,居然是侍中马周。

    马周一上来就摆道理讲事实,先说贫富差距过大导致了人心的千变万化,再说社会治安要是不能控制,对社会经济是很打击的,毕竟社会生产活动最终也是由一个个工人农民商贾组成的。

    于是侍中马周表了态:严打是不可能严打的,这几年都不会严打,放任自流又不好,总不见得眼睁睁地看着流氓们靠暴力做原始积累不管不顾……

    说了一堆废话,马周终于说了一句非常有用的话:“臣以为大理寺卿熟悉律法狱断,又善缉捕推理,当能任之。”

    然后一帮人齐刷刷地转过头,看着正开小差的大理寺卿孙状头。

    孙伏伽本来心里琢磨着下班了去南城喝一杯还不是美滋滋?结果猛地虎躯一震,哎哟卧槽,你们都看着我干啥呀?

    “孙卿……”

    空灵的声音传来,李董这几年越来越跟神仙似的,太有高不可攀高深莫测的风范。只是喊了孙伏伽一声,就让孙状头猛地跳出来:“臣在。”

    “依马卿之言,汝有何计策?”

    我特么……

    孙伏伽余光瞄了一眼一本正经的马周,心说师弟说马宾王是个实诚人,这入娘的实诚人就是这样实诚的?

    他现在就想冲去武汉,一把抓住老张的脖子,问他实诚人到底是长什么模样的!

    然而老张也是无辜的,宦海沉浮,再你洁白如玉,进去出来,不都得黑么?这又不是他能左右的。

    再说了,马宾王当年就是实诚嘛。

    皇帝提了问,作为大理寺卿,一个法律工作者,你又不能说这特么又不归我管,我不知道。毕竟讲到底,社会治安最后来一刀,不都是依照律法来判刑抓捕流放抄斩嘛。

    然后大理寺卿脑子转的也不慢,反正现在开会,随便扯点东西应付应付董事长就行了。要是不科学不合理,老子“抛砖引玉”还想怎样?有种你“抛玉引砖”啊,做不到就别**。

    孙伏伽一想到去年跑武汉的时候,在武汉有大量的特殊“白役”,仿佛好像大概可能差不多是“南四军”那帮废柴们在当差,主要是维持维持治安啥的,偶尔还要集火某些有活力的社会团体,物美价廉不说,简直是地方主官的顶级施政小帮手。

    于是孙师兄来了精神,张口就来,只是他绝对想不到,他在跟李董描述某种和武汉警察、城管类似的组织时候,侍中马周他仿佛是没忍住,咧嘴笑了笑,要不是勿板挡着,怕不是要被李董瞧见。

    当然了,这兴许就是马周真的就是个实诚人,听到不错的点子,他诚实地会心一笑。

    会议结束,满朝文武都是一脸佩服地看着孙状头,而廊下寒风中,孙伏伽一脸的懵逼:你说我一个最高法院院长,怎么就要去负责筹建公共安全部了呢?

    当然了,孙伏伽在李董面前是稍微反抗了一下的,说我就是一个法律工作者,这组织部门筹建,没有经验啊,董事长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然后李董就说了:这是朕钦定的。

    廊下吃饭的时候,马周觉得过意不去,特意把李董赏赐的鸡腿一筷子夹到了孙伏伽的碗里,然后神情复杂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孙伏伽的肩膀。

    盯着鸡腿,孙师兄悲从中来,这尼玛筹备公共安全部,还要专门打击江淮那帮有活力社会团体,这得得罪多少人?

    想到这里,孙师兄拿起鸡腿,狠狠地咬了一口。

第三十四章 新部门() 
“《左传》有言‘军卫不彻警也’;又《易》曰‘俯以察于地理’;今时治安,当以《论语》之言,众恶之,必察焉……”

    因为要开始得罪人了,孙状头绞尽脑汁,准备不说人话,事情能拖就拖,实在不行,假装自己是个酸儒,最不济,也得假装自己是酸酸乳。

    我是个废物,我是个废物啊!

    前所未有的内心呐喊是得不到回应的,最高法院院长混成这个鸟样,也是前所未有的矬。毕竟李董找孙伏伽过去问对,面对孙状头的废话,就说了一句:说人话。

    “陛下,可新设一卫,不置将军大将军,专为稽查捕盗维持治安事宜。”

    “说说看。”

    “是,臣以为……”

    后悔去武汉的孙师兄觉得之前还不如去扬州找船娘螺娘玩玩呢,现在简直了,老板分明是要找一条恶狗去得罪人。

    偏偏有文化有见识有家底有关系的高级法律工作者,目前来说,也就是他最合适了。

    别人得罪了江淮的商帮或者白手套,可能就横死街头。

    但孙状头是谁啊,且不说是第一个状元郎,就说他和江汉观察使乃是同门师兄弟,便足以让江淮的土豪们掂量掂量。

    弄死孙伏伽很容易,但得罪某条江南土狗,就涉及到将来两三代人的口粮问题。这很严肃,也很蛋疼。

    李董并非不知道某条江南土狗到底牵连有多广,但那条江南土狗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其态度还是值得肯定的。

    尽管和太子、亲王、公主、宗室都关系暧昧,并且虽然订了婚,可快三十了还没有成婚,这也说明对皇室还有着敬畏和尊重。

    姑且是如此吧。

    最重要的一点,作为总揽全局的统治者或者说领导者,李董此时的视角和江南土狗的视角是类似的,他们共同地需要“秩序”,而非江淮运河两岸那奇葩的“自由”。这既损害了李董的利润以及威权,又损害了工科狗创造小霸王学习机那本就曲折的道路。

    这是不可容忍的,也必须要全力以赴去怼的。

    让流氓们通过暴力通过勾结来攫取利润,并且将来洗白,换上一副体面的衣衫出没在洛阳街头,这如何能够让皇帝和工科狗念头通达?

    皇帝在中枢,工科狗在地方,都难以直接地高效地去干涉。但李董天然的江湖地位,使得他可以创造垂直的管理体系,然后挥舞无数条时而坚硬时而柔软的触手,将这群在江淮搞事的烂婊子捅个稀巴烂。

    至于某条土狗,自然是在一旁递个皮鞭点个蜡烛什么的……

    而孙师兄扮演的角色,大约就是那根皮鞭那根燃烧的蜡烛,甚至是那一颗圆润的黑黑的口塞球。

    “警察卫?”

    六部堂官们都在纳闷,“这警察卫是做甚的?怎么不见重臣问对,找个大理寺卿就算了?”

    尚书们也是要扯淡的,侯君集,他是坏人,脸上写着“我是流氓我怕谁”七个大字,所以他冷笑一声:“那不如诸君前去和陛下分说?”

    “诶,侯公,我等不过是议论罢了,何止与此?”

    这年头,可不像几年前啦,几年前还见着李董专门带着皇后老婆睡,现在不也是天天找小老婆?可惜啊,不能生。

    “草拟警察卫,仿佛旧年改制羽林军啊。”

    作为军头出身的侯君集又冷笑一声:“警察卫不置将军大将军,想来非是正兵。老夫在长安时,长安令陆飞白曾置‘白役’缉捕查案,成效颇佳,泰半是这等路数。倘使如此,怕都是苦差事,未必有甚肥缺。”

    “诶,侯公,我等不过是一心为公罢了,非是为了肥缺。”

    这年头,可不像几年前啦,几年前改制军府,那油水,倒卖人头都能白捡几千亩良田桑林,现在谁特么愿意让家里人弄个几百亩地混吃等死,没赚头啊。

    “孙君同张梁丰乃是同门,兴许有甚么计较?听孙君说起,这警察卫不似折冲府,是要先在京畿试行,再推及富庶之地。”

    说完之后,几个尚书纷纷扭头,看看侯君集是不是要继续吐槽。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豳州大混混突然就拂须沉思,而且思量很久之后,才有些奇怪地说道:“诸公,有没有想过,这警察卫,未必会放在六部之下?”

    “这如何可……”

    “嘶……”

    尚书们虎躯一震,放以前,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一个不是军队体系的部门,怎么可能脱离六部超然存在?然而这年头,李董一手遮天,干啥都是乾纲独断,根本没有可以抗衡的人。

    于是,干出这种事情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反正拎着千牛刀砍人的“锦衣卫”又不是没有,都是大内高手,京畿之地根本就是无孔不入,诸多繁华之所,都有传闻。

    最要紧的,那帮“锦衣卫”拎着千牛刀,他们只对皇帝负责,也只听命皇帝,遇上王子公卿,压根惧都不惧。

    便是魏王李泰,也不是没有被“万骑”的人轰走过。

    没错,就是这么霸气。

    但不管多么霸气,理论上来讲,“左右屯营”出身的“万骑”,身披锦衣手握千牛刀,其根本还是军队。皇帝私军也是军队,这是不容置疑的。

    出门办事用军队,到底还是有些不好听,那么“警察卫”这个非军队体系的组织,就很有说服力了,而且更加的“亲民”。

    “会不会让‘警察卫’置于大理寺之下?毕竟,马宾王此事做的……想来孙君也是会有些许不满。”

    尚书们觉得,搞不好大理寺卿这个同志,会自暴自弃,直接掀桌。

    而且大理寺怎么说也是为皇帝陛下服务的,垂直管理的话,也就是隔了一层,到时候还能让皇帝避嫌,锅全部扔大理寺身上去。

    “孙伏伽不至于吧。”

    有人惴惴不安,然而豳州大混混却是冷笑,心中暗道: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大理寺卿!

    这光景,在家里面奋笔疾书的孙状头满意地看了看手中的辞呈,然后面带微笑连连点头:“嗯,不错不错,如此一来,就和我无关啦。”

    爱谁谁,反正都是下一任大理寺卿的锅。

第三十五章 角度刁钻() 
一般来说老干部退休的时候,都要给组织推荐一下人才。所谓扶上马送一程,便是这个道理了。作为最高法院的院长,孙伏伽秉公执法铁面无私,然后就在辞职信里说了,刑部侍郎张德立可以做“警察卫”的话事人。

    李董当然要打听了,说这个刑部侍郎到底有啥好啊。

    然后拍马屁的褚遂良就过来跟李董说,这个张德立啊,他一向就是缉捕小能手,断案大行家,是个能人啊。

    至于孙伏伽退休这件事情,李董理都不理,不允许、不批准、不同意。

    而且李董还放话,你特么要是敢玩“三辞三请”,信不信朕弄死你?

    你屌大,你说话,你有理喽。

    至于别人在大理寺卿面前打听,说为毛推荐刑部侍郎啊,那么多年轻人才,偏偏找了个快六十岁的,啥心态啊。

    孙状头在人前当然表现的很得体,什么一心为公啊什么用人为贤,特别的正义。毕竟很多人都知道,孙状头那是“正义的伙伴”,一被召唤肯定是能开“无限剑制”的那种。

    但实际上孙状头现在是一种扭曲的变态心里,张德立之所以被推荐,仅仅是因为他姓张。

    妈的,弄不死武汉的那条土狗,还不能找个人出出气?走吧你,接受江淮牲口们的伶牙俐齿去吧!

    “张行成这也算是‘大器晚成’?”

    有人这样想着,然而张行成心想我没得罪谁啊,凭啥大理寺卿要这么坑我?

    他这个人一向是做事端正,出身中山张氏,给王世充也算过账,要说身家清白那肯定谈不上,隋末那点破事儿,有几个能真正干净的?

    但要说归唐之后,他也是一路摸爬滚打上来的,做过主薄,做过县令,也在给事中的位子上混过,考绩肯定优良,从来不得罪人。

    当然这个不得罪人,指的是同僚。

    可眼下皇帝一手要推行成立的“警察卫”,分明就是要江淮的“同僚”们开刀。作为刑部侍郎,当世某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他不能说门儿清,起码是有清醒认识的。

    江淮那些商帮,比如……比如随便一个盐商吧。你能说他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商贩?搞不好背后是姓李名元景的在做老板呢?再比如……比如说随便一个船老大,你能说他就是个毫无跟脚的船夫?说不定这条船就是挂在“厘金大使”门下的呢。

    所以,“警察卫”听着给力,把摆明就是要得罪人啊。

    “孙公,行成得孙公照拂,自是感激。只是,行成才能鄙陋,恐难当此任啊。”

    张行成惴惴不安,跑去大理寺卿府上拜访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紧张的。

    然而孙师兄笑呵呵地拍着张行成的肩膀,然后说,不要紧张嘛老同志,大家都是法律系统里面混,本官不照顾自己人,还能偏向外人?

    “德立兄,稍安勿躁。”孙师兄一脸的笑意,“德立兄会错意了。旁人都以为,是某推举德立兄执掌‘警察卫’。然则此间道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说着,孙师兄想起了一个神棍,竖起一根手指,朝天指了指。

    作为一个法律工作者,张行成是聪明的,然后他就“领会”了精神,连忙道:“这……这怎可能。行成早年曾为伪郑……”

    “嗳!话不能这么说!”

    孙伏伽连忙安慰,“德立兄须知陛下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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