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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唐朝工科生-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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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时代在进步() 
虽然主政一方,但张德并不能够理解时下官僚们的紧迫追求。如果是贞观五年之前的官僚,大概还能体会一番他们“出将入相”的渴望。

    但是现在,目不暇接的“动荡”,伴随着诸如“迁都洛阳”、“卢氏献土”、“清崔重创”、“博崔覆灭”等等“事件”,旧有的价值观,终究是遭受到了不可逆转的重创。

    “五姓女”依然是受到追捧的,但到底是不如从前。以前娶上一个“五姓女”,次级世家便能进入“五姓七望”的圈子,获得超一等世家的扶持,从而在士族阶层中,有着令人惊羡的地位。

    而这种地位,自然会让他们的子弟,在官场中如鱼得水,乃至无往不利。

    哪怕“科举”的大力推广,真正能够在“科举”中脱颖而出的,依然是依附在“五姓七望”身上的那些次级世家子,即便是所谓的“寒门子弟”,上溯数代,怕不也是曾和崔氏同殿为臣。

    齐心协力的“五姓七望”在范阳卢氏丢掉幽冀的大量的牧场、耕地之后,本就是让人心生狐疑,而伴随着巨野县一事,清河崔氏的光环褪去,贞观新贵们的膨胀,伴随着新学算学王学等等崛起,仿佛在朝为官,也没有那么艰难的样子。

    某只幺蛾子的翅膀,虽然不能产生“幺蛾子效应”,但还是让不少新贵们眼睛一亮:煎饼原来是卷着吃的啊。

    旧有的庄园经济不能说迅速崩坏,但无法再控制劳动力,却是不争的事实。

    原先畏惧“五姓七望”的光环,但现在却发现,那几十万乃至上百万被束缚在老士族之下的劳力,只要有贞观皇帝御赐的“尚方宝剑”,“为民请命”这种大有裨益的饭后运动,也不是不可以做得嘛。

    朝廷要把农民、农奴、雇农赶到永业田、新庄园以及城镇中去,这不仅仅是贞观皇帝的期望,同样也是贞观新贵以及洛阳新贵的期望。

    其中涉及到的行政成本、管理成本、利润预期,迫使着贞观君臣都在玩一款唐朝版的《勇者斗恶龙》。

    巧合的是,扮演恶龙的,是五姓七望。

    新式的大量使用工具的农庄,逐步替代着旧式的世家庄园。出于对既得利益的巩固,贞观新贵以及洛阳新贵,不得不以律法的形式,给予雇农、农奴更多的“让利”。而这个“让利”,是建立在对老牌世家的侵吞甚至消灭上。

    而保障这个行为的,是贞观皇帝史无前例的暴力机器。在贞观十六年的当下,没有任何一个已知的暴力组织,能够对贞观皇帝发起挑战。

    也正是在这个基础上,侵吞了大量老牌世家的实力之后,贞观君臣做到了在核心地区的人口集中,其中尤以长安、洛阳、扬州、苏州等超大城市为代表。围绕这些超大城市,行政官僚在管理自己的辖区时,可以管理远超以往数倍的人口。

    而只要管理好了这些人口,未来只要皇帝的接班人不是杨广那般的蠢货,就可以轻松应对来自“老臣”“权臣”等等内部势力的挑战。

    可以说,让张德从一个唐朝官僚的角度来看,皇帝陛下绝对英明神武,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唐能不能千秋万代不知道,但肯定不会和前隋那般二世而亡。

    然而……这些都跟江南土狗没有一根卵毛的关系。

    “什么鬼?!这些损招都是跟谁学来的?”

    国内有李董在推动人口集中管理,然后号召全国人民大生特生,有奖生育不敢说蔚然成风,但在关洛之间,绝对是“英雄妈妈”辈出,用“一窝能生十几个”不足以形容其万一。

    可国外想要搞人口集中,或者说劳力聚集,却相当的困难。

    武装捕奴或者武装贩奴是不能持久的,奴工也不可能为了黑暗的未来而努力工作。当一个奴工消极到“混吃等死”的时候,这就不是生产力,连生产工具都不算。

    于是某“使命必达”的船队总扛把子,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从国内的亲王手里,买几个闲散的官职过来,然后拿到国外去用……

    比如某个用显微镜观察自己撸一管到底有多少小蝌蚪的亲王,要不是实在是风险不可预测,他连吴王府的“国丞”都想卖给王万岁,拿去扶桑换钱,然后投资到伟大的显微镜下小蝌蚪找妈妈事业。

    虚封的职位在国内是没有卵用的,然而到国外,谁特么知道?

    贞观年间的跨国诈骗,就这样诞生了。

    混到某些亲王府一个九品虚职的扶桑土鳖,四个字来形容那是“喜大普奔”,然后施施然地用高人一等的姿态,凌驾于自己的“同胞”们之上。

    华润号在扶桑的庄园,经历第一次劳力危机的时候,被“使命必达”精神一击必杀,顺利度过了相对艰难的时期。

    至于同期周遭地区的农民数量锐减,令制国税赋跌落低谷,那是另外一回事情。

    当然,一个招数在某些地方可以用,在某些地方,可能就不太好用。

    比如说单雄信的后人,他的做法就显得很有人情味,完全没有跨国诈骗的意思。

    “这他妈又是跟谁学的坏招?”

    单道真单大哥,他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所以虽然也做奴隶贸易,但不代表他内心是邪恶的黑暗的,正相反,在流求这种紧邻母国腹心的地方,单道真单大哥虽然也和土著进行沟通,但更多时候,会对那些“亲善”的土著,用更公平的方式来交流。

    比如说种甘蔗,土著蔗农是有工资的,而单道真单大哥,会一次性支付一年的薪水,然后土著蔗农,通过一年的劳动,来抵消这一次性支付的薪水。

    至于有些时候,某些蔗农干了一年,好像还不够抵消预支的薪水,于是欠了债,这就是个人的勤奋与懒惰问题。

    当然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白杨”或者“民兵”,不是用来欣赏和唠嗑的。

    至于接下来很不巧又欠债……

    那是另外一回事。

第四章 太年轻() 
“耶耶,天有多高?”

    “我印象中在四千里的高空,还是有牲口找到气体分子的。后来有个叫nasa的大牲口,在三万两千里的高空,还是找到了气体的痕迹。所以,我只能告诉你,天最少有三万两千里高。”

    “”

    一脸懵逼的张沔眼泪水都快出来了,绝望地回头看了看白洁,结果亲娘依然慢条斯理地在那里绣花,从容不迫,温文尔雅。

    “耶耶,地有多厚?”

    “一万两千六百里。”

    然后老张亲切地抚摸着张洛水的脑袋,“雪娘能有如此神思,当真是冰雪聪明。”

    “一万两千六百里!”

    张洛水伸出了一双粉嫩粉嫩的小手掌,盯了半天,瞪圆了大大的眼珠子,“哇”

    旁边的张沔,依然是一脸的懵逼,然后含着眼泪回头看着白洁:“娘”

    白洁也是无奈,冲老张叹了口气,却还是摇摇头,没有去理会内心快要崩溃的张沔。

    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每天也就能维持个个把时辰,大部分时候,作为一条工科狗,老张的一半时间,都要应付在“xx人和狼狗配种基地”上。除去这一半时间,作为一个唐朝贞观年间的实权官僚,同时还加持官僚资本主义的光环,老张还得带着一帮曾经的小伙伴,一起挖帝国主义墙角,并且祸祸某些不知道在哪儿旮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老实人。

    因为没有看到自己的非法穿越到底造了什么孽,本着眼不见为净不是,“君子远庖厨”的精神,老张从个人内心出发,他坦荡。

    我没有看到,所以我没有内疚。

    总之硬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虽然我喝人血吃人肉疯狂剥削,但是我知道我是一个正人君子”。

    大概是一个意思。

    “观察,这江夏的板材厂和线材厂要不要和录事司的人说一下?”

    张贞小心翼翼地过来汇报了工作,“盐铁终究重大,乃是外朝根基,早先汉阳置办钢铁厂,效仿石城,本就引来长安非议。如今迁都,洛阳新贵与观察略有嫌隙,纵使有中书令照拂,若是引来议论,也是徒增烦恼啊。”

    “无妨。”

    老张摆摆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浓茶,“奉诫来信说起过一些事体,眼下他常在魏王出入,倒是晓得一些皇城思量。”

    “李君焉能在洛阳揣摩圣心?”

    “哪里是他要揣摩,是皇帝故意放出来的风声。”

    张德摸了摸脸颊处的胡须,“大概是一个博陵崔氏,不能填饱肚子吧。”

    五姓七望被李董一套组合拳放翻在地之后,基本上宣告名存实亡。尽管其几百年根基盘根错节导致的集团依然庞大,但中央的实力膨胀,是远远胜过老牌世家的。

    甚至可以说,在李董的英明决策下,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的业绩蒸蒸日上,已经连续数年做到翻两番。

    不但在教育事业上硕果累累,在农工商领域,同样创造了令人欣喜的成就。

    简单来说,李董现在公司里搞内部招聘,总算是不用随便招一个,都跟姓崔的沾亲带故。

    至于校园招聘,那更是前途一片光明,国子监国子监可以不管,除官办学校之外,民办学校同样能够输送一些定向人才。比如说西秦社投资组建的“关中学堂”,就给长安地区的物流业,提供了大量的物业专业人才。

    最近几年发往凉州的官办车马,有一二成跟西秦社有关系。

    “莫非皇帝要尽没五姓七望?”

    “不是。”

    老张摇摇头,这让张贞松了口气,还感慨地说了一句:“说到底,始作俑者,其无后乎?陛下若是赶尽杀绝”

    “四郎你误会了。”老张打断了张贞的话,“皇帝是没打算把五姓七望一网打尽,可不代表洛阳新贵不想啊?”

    忽地,张德还冷笑了一声:“还有咱们那个中书令,总制荆楚攒下的财帛,还不够他长孙氏一家开销的。正所谓手中有权过期作废,将来宰辅还能不能像如今剩点权柄,还未可知呢。这光景要不趁着兵强马壮,一把弄死中原豪门,待将来崔氏之流恢复元气,你猜会如何?”

    “”

    张贞瞬间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太普通,有时候还很幼稚

    图样图森破,这年头,宰辅们用马眼想问题也知道皇帝是要大力集权,做始皇帝都不敢做不敢想的事情。

    老牌士大夫们狂喷“独夫”怕什么?新生的士大夫们只要有官做,保证把“千古一帝”的戏码吹拉弹唱的妥妥帖帖,更不要脸一点,趁着皇帝年纪大了,比如说比如说续命到六十岁吧,弄个“十全老人”啥的,谁同意,谁反对?

    当然了,“十全老人”这种农村重金属风格的称号,李董肯定是不会要的,但在圣人可汗的基础上,再弄个“太昊天子”“昊天上帝”啥的,这个可以有。

    李董培养和提拔的那些新贵、次级世家,为了踏上这华丽的舞台,根本不介意跪下高呼“爸爸好棒好棒的”,这是风骨。

    所以就算李董自己理性上不想和老牌世家彻底翻脸,然后陷入正面对决。但是依附在李董上的新式贞观名犬们,它们不介意用“忠君”的包装,去张开血盆大口,从老牌世家身上撕咬血肉。

    无它,因为曾经的它们,或多或少,是依附在五姓七望身上的。

    叛徒远比敌人对曾经的战友更凶残,千古不变的道理。

    “那观察,咱们武汉”

    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老张面带微笑:“四郎,这就是咱们武汉的发展机遇期啊,你要趁此机会,多多提高自己的水平”

    “”

    张贞离开观察使府的时候,整个人还有点精神恍惚,而一墙之隔,同样精神恍惚的张沔相当谄媚地蹲在张洛水身旁:“雪娘,雪娘,我这个纸鸢给你,你让耶耶带我们去铁杖庙去玩好不好?”

    “纸鸢!”

    张洛水拍着手,兴奋无比,一把接过纸鸢,然后撒开两条小短腿,跑的无影无踪。

第五章 地上魔都() 
江夏有十几座不同的铁杖庙,这几年麦铁杖的香火极其旺盛,早先还只有搏命的汉子在那里凑个份子。比较出名的,便是徐州那边的“民团”,武汉这里的青少年,一提起徐州张松海,多是一脸的仰慕,甚至与有荣焉的架势。

    只可惜武汉这里从“南四军”退下来的废柴们,换了个编制,给观察使府做点维持治安的活计,三天两头找车船店脚牙的麻烦,乃至有些刚刚诞生的“打行”,还没有喊出那句“江夏城只有一个浩南”,就被塞到役夫的行列中,去给南边的山区修水库了。

    没办法,有权的江南土狗在武汉,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不过也是因为治安相对的好,围绕铁杖庙诞生的民间稀奇古怪组织,还是相当的有吸引力。

    比如“俗讲”的光头们,在武汉没办法靠开光维持生计,也不得不和捧着传奇的说书先生们拼文化。

    有道是艺人最后拼的是什么?是文化,是底蕴是抽烟、喝酒、烫头。

    说到这烫头,便是个相当有意思的发展需求。在“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的当下,那些个在缫丝厂、并线车间等等工作的女工、苦工,为了开元通宝,都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头发盘了起来,包上头巾。

    当然,愿意这样干的,还是讲究一些体面。诸如獠寨出来,便是爽快的很,找了铁杖庙附近修修补补营生的铜匠、铁匠,用一根烧红了的大铁棍子,冲脑门就绕了那么两下。

    只片刻光景,三千烦恼丝,立马就去了九成九,剩下寸许,卷的跟交州发来的没卵没蛋昆仑奴也似。

    头发长了,在工厂里干活,有着诸多不便。倘使在水力器械多的工坊干活,稍有不慎,头发的包巾一散,头皮卷去一块,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原本这是个“有伤风化”的事情,但武汉录事司的牲口们上下嘴皮子一碰,一句“礼不下庶民”,立刻怼的上头来观风的中央同志不要不要的。

    于是在作业区附近的宿舍,留着短发的工人,便多了起来。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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