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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唐朝工科生-第4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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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士族,贞观新贵,武德旧人……是我张德一个人的事情么?”

    长孙无忌听到张德这番话,越来越镇定,也越来越放心。

    “不错,几十万石粮食,几十万贯财帛,数万役夫脚力,不计其余数千工匠士人,此等实力,于西域可谓无敌。皇帝观之,亦以此为敌。不过,某能尽起些许微末之力,乃是诸方亦能从西域谋利。如博陵崔氏,流放于此,乃是挣扎求存;西军诸营,功名正在此处;关陇世族之传世物业,难不成皇帝还能绝了?”

    利益的关巧,张德没有说的太透彻。

    自从“粮食换产本”开始,民屯商屯大于府兵军屯那一刻起,谁坏事谁就是敌人。

    皇帝得罪了多少人,他是欲图“千古一帝”的人,会心里没有数?

    “长孙公,这几年我教了多少徒子徒孙出来,别人不知道,长孙公人在京城,当年北上河套,你我马车问答,难道还不知道么?”

    张德这句话,就是定心丸,让长孙无忌彻底冷静了下来,拂须点头道:“不错,杀你一个张德,事到如今,也无甚作用。若要尽除心头之患,不止你张德,王孝通、曹宪、陆德明、虞世南、张公谨……乃至西军程处弼,吏部尚书侯君集,都要杀。”

    “长孙公,过了啊。”

    老张坦然自若,要杀的人,何止这么多,魏徵要不要杀?杜如晦要不要杀?扬子县县令要不要杀?和夷男对决之后退役的老兵们要不要杀?

    绝了生计,恁多非农人员,靠泰山祭天来解决就业危机吗?

    至于老张内心真实的底气,其实根本不是这些,这些底气,是给长孙无忌的,是给张叔叔的,反正不是自己的。

    作为一条工科狗,老张只相信真理。

    康德作为洛阳宫监的时候,修缮洛阳宫的工程顾问,就是他张某人。

    巧了,和太极宫一样,老张觉得把洛阳宫炸的螺旋升天没有任何难度。

    中书令长孙无忌和江汉观察使张德对望一眼,微微一笑,他们骄傲。

第九十八章 喜欢() 
“他娘的,加你奶公的班!加你先人的班!”

    咒骂的工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又回到了工坊中。油灯缓缓燃烧着,弥散着独特的气味,却是没有洛阳宫中的物事那般体面舒爽。不过对工坊主来说,若是这世界上能有更便宜一点的物事来照明,那才是最好的。

    “叫甚叫?!老子没给工钱?!隔壁隆兴号已经交货六万只编织袋,你们这些穷骨头再拖拖拉拉,都别干活了!老子也回家种地!”

    赌咒发誓的不止工人,指天骂娘的也不少了东主。

    “观察,怎地发往敦煌的货,还有抗洪用的编织袋?”

    “这物事在西域用来作甚?那地界还能发大水不成?”

    老张也是觉得奇怪,摩挲了一下短须,“本府也不知道啊,只是碛西那边,这物事要的多。”

    “可这稻草做的编织袋也就能应急填土之用,还能作甚?”

    “兴许就是做个围栏?”

    “做围栏也就是用个三五月,哪有这般的?”

    武汉的人觉得奇怪,疏勒的人忙的痛快。

    “石灰还要碎!”

    “米浆准备!”

    “编织袋插好枝条!”

    疏勒城东北的一处工地,有着一段连着一段不同的夯土墙,其中一段夯土墙很显然是新制的。它不但是新制的,而且看上去,似乎直接用了图伦碛的沙子。

    图伦碛的沙子,是不能用来盖房子的,只有图伦碛边缘的那些粗糙沙砾,才能用来盖房子。

    疏勒的工匠嘲笑唐人都是笨蛋,直到有个李姓大工,带着人做了一段夯土墙出来,才让疏勒的工匠们,目瞪口呆。

    “李蛟河,好本事啊。”

    “休要聒噪,我岂敢叫甚蛟河!做事!”

    华润体系内的大工,和别处大工甚至是朝廷吃皇粮的大工都不一样。被人称作李蛟河的大工,正在琢磨着事情:“依我看,这米浆的比例,还要再提高一些,石灰可以减少。”

    “李工,夯土墙罢了,作甚这般讲究?依俺看,这地界风吹日晒,用图伦碛的沙子,也用不上几年。”

    “话是这么说了。”

    李蛟河却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只不过他一脸的认真:“可是,能多撑几日总归是要的。程司马许我这等差事,不能坏了咱们名声。再者,今时我不能做到,未必后人不能做到。待将来,定有人能将图伦碛的沙子用起来。”

    也就是老张不知道他们干啥,要是知道了,绝对要传播负能量。

    为毛?因为一千多年后也没办法真正利用起来啊。沙漠地区的沙子,压根就不是合格的建筑材料。真正能把沙子利用起来赚钱的,只有把人埋沙子里面的沙疗。

    差不多和“电光法王”的特殊疗法是一个意思,全靠精神感悟。

    “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穿着对襟短褂的汉子,裤腿挽着,在那里嬉皮笑脸。

    正说笑间,疏勒驻军来了一标人马,验收了几座夯土矮墙后,拍了拍最后的一座,然后对李蛟河道:“李工,这般就好了,作甚还要再筑一个?”

    “这夯土墙,还要看缩水的程度。有了这编织袋,期间穿插树枝,倒是便当灌入沙土,只是图伦碛的沙子终归是不行的,还要再看看,不能坏了交代下来的大事。”

    “有劳了,李工。”

    “不敢当,不敢当”

    而此时,一队工人,正卖着力气,将模子中鼓鼓囊囊的编织袋杵了个稀巴烂。约莫两袋沙土混合物,差不多刚好填满一个模子。硬结之后,再解开模子,便是一个规制的夯土块。

    如此一层层堆叠上去,墙基只要能保证一丈多点,就能把夯土墙砌到三丈以上。

    想要什么样的形制,直接照着编织袋的装土量设计全新的模子。只要愿意,甚至可以弄一个榴莲形状的。

    这种夯土墙效果其实只能说一般,材料大大地限制了发展前途。但是程处弼对这种夯土墙的要求,属于应急性质,于是大工团队,便在其中进行了权衡。

    疏勒本地有石灰矿,图伦碛的边缘沙子也还算可以用,加上编织袋本身就是稻草,捣烂之后,正好可以加强墙体强度,又用上了米浆,增加了粘性,总体效果用来应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如果让疏勒人来做,仅仅是编织袋、石灰矿、米浆三样东西,就不是他们可以玩得起的。

    编织袋需要编织机,石灰矿需要球磨机粉碎,米浆更是需要粮食

    尤其是米浆,疏勒人看到汉人这样干的时候,眼珠子都是鼓在那里的。

    不需要朝廷,驻扎敦煌的诸多商号,就有能这样玩的财力。

    更重要的一点,理论上来说,只要天气合适,这完全属于快速施工,其意义在环图伦碛地区的意义,不亚于突厥人集体在阵前自杀

    老张在武汉听说编织袋的西域用法时候,还忙着带张洛水去看吴王养的熊猫呢。

    然后张洛水很喜欢熊猫,就像程处弼很喜欢新式夯土墙以及施工队那样。至于炸山开采石料这种事情,也就是因为程处弼不知道,他知道的话,应该也会喜欢的。而且不仅仅是喜欢炸山,说不定还喜欢炸金花。

    “耶耶。”

    “嗯?”

    “笋、笋”

    “好,买。”

    武汉的盐煮笋要嫩一些,既没有岭南苦笋的苦味,也没有长安地界竹笋的涩味。脆爽可口,是佐酒小菜中的上品,也是孩童解馋用的零嘴。和近几年新奇的零食比起来,盐煮笋成本是最低的。

    “画、画”

    “好,买。”

    糖画诞生的很快,最要紧的是,万万没想到还真有画工不差的,其中有些画工,居然是临漳山学的构图。

    找到一个熊猫糖画是不容易的,但因为曾经有一只亲王喜欢熊猫,于是这瑞兽比其它瑞兽还要讨喜,木制的转盘,转到熊猫的概率极低。

    但作为江汉观察使,做糖画的老哥觉得使君运气不错,嘿,一来就转到了。

    “耶耶。”

    “嗯?”

    “船,船”

    “好,买。不是,去看,去看船。”

    肩头上,一手拎着一片笋干,一手攥着熊猫糖画的张洛水,正瞪大了她的一双大眼睛,在江夏城北的港口前,远远地看着,千帆竞逐,百舸争流。

    江风吹动,居高临下看去,有的船队在江心停着,宛若一条长龙。长龙背上覆盖着或白或黑的遮布,那里是各式各样的货物,来自东海,来自苏州,来自襄阳;有的船队则是缓缓地前进,临到靠近浮桥,立刻降帆,等到令船开过,才又继续缓缓地跟上;有的船队则是并列停着,就这般伏波江畔,宛若水中巨兽。

    “船,船”

第九十九章 冲杀() 
“凭什么让我们听”

    嗤——

    一道血箭飙了出来,人头飞起,勃律武士耳垂上的金环,还发出了细小的晃动声。出手的骑士抖了抖马槊上的血水,然后掀开了面罩,露出了一张粗糙的中年人的脸。

    “还有谁?”

    散漫的勃律峡谷地武士,瞬间哆嗦了一下,然后鸦雀无声。

    “很好。”

    咔。

    面罩收起,手中的马槊一抛,便有亲卫接过,策马跟随。

    “前方有吐火罗人的聚落,探马回报,约胜兵二百。”

    “能有千把人。”

    面罩之下,粗糙的沙哑声,伴随着沉重的吐息,让靠近的骑士,都不得不竖起耳朵打起精神。

    “将军”

    亲卫正欲说些什么,但为首之人却竖起左手,打住了对方要说的话,反而下令:“二十骑披甲。”

    “将军!”

    “乌合之众,二十骑足矣。”

    “可是还有勃律人”

    “让他们看着。”说罢,沙哑的声音充满着戏谑,“你不是想要知道,骑兵可有速成之法吗?某现在告诉你,有的。”

    “将军!”

    咴律律——

    战马没有让它们衔枚裹蹄,反而是放肆地让它们嘶鸣。不远处的吐火罗聚落,立刻有了动静。

    散漫的牧民很快就变成了战士,只是他们的箭矢,却连全部凑成铁制铜制的,都极为困难。最好的骑士,也不过是一把牛角弓,身上批的也只是皮甲嵌着铁皮,几无保养之说。

    “走。”

    二十骑跟着缓缓前进,很快,他们就能看到不远处吐火罗人的叫喊声;接着,大量的女人孩子躲藏到了毡房中;少年也紧紧地握着尖锐的木棍;有年长的老者说着什么,有人前来接洽的模样

    一切都是正常的。

    “将军,有来使。”

    “射死他。”

    “是!”

    咻!

    一箭射出,劲弓硬矢,只在一息之间,夺人性命!

    震惊的不是吐火罗人,震惊的是那些跟随而来的勃律人,或许还有一些隐姓埋名改头换面的天竺人。他们见识过各种场面,唯独没见过连谈判都不给机会的狂人。

    吐火罗人的骚动开始了,很显然,谈判还没开始,就破裂了。

    立场很鲜明,是敌人。

    熟悉的牛号角声,更多的男人甚至健壮的妇女,也参与到了抵御外敌的行动中。甚至他们看到对方只有二十一骑,还觉得对方是自寻死路。

    但只有经历过几次西突厥内乱内战的战士,才心脏宛若提到了嗓子眼。对面的人不一样,他们不仅仅是战士披甲,甚至连马儿,也包裹的严严实实。

    战马那黑色的甲叶,是他们这些年长战士梦寐以求的宝具。

    可敌人拥有时,便是噩梦。

    我的兵刃箭矢,真的可以在敌人身上留下痕迹吗?

    哒哒哒哒

    依然很慢的速度,但是战马已经开始了小跑。

    “将军!”

    离的近了,甚至能看到对面的须发形貌。

    “杀。”

    嘶哑的声音响起,二十一骑立刻冲出。这些战马是这般的雄壮高大,于是能背负同样雄壮高大的战士。

    腾腾腾腾

    二十一骑冲锋带来的动静,竟然不比对方要小。

    吐火罗人原本以为对面不过是区区二十一人,但是当对面冲起来之后,才知道这其中有着根本的区别!

    嗤!嗤!嗤——

    一骑当先,马槊不过是寻常撩拨,甚至多数时候,马槊不过是定在了一个斜角上,伴随着战马冲过,一地的吐火罗人。

    吐火罗人一开始的齐射,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箭矢甚至连痕迹都不能留下,直面敌人甲胄,不过是像是抹了油一般,咻的一下滑了出去。

    而冲锋交汇,能射出第二箭的战士,不过是零星几个。

    嘭!

    两匹战马撞在了一起,披坚执锐的骑士微微地震动了一下,而另一边,人仰马翻不说,更是让吐火罗人原本就谈不上阵型的阵型彻底溃散。

    二十一骑就像是八牛犁在农田上耕过去一般,对方明明人多势众,竟然宛若水银泻地,散的七零八落。

    马速虽然降低,但却依然在奔腾,而只要二十一骑没有停下,但凡靠近他们的吐火罗人,必定非死即伤。

    “哈!”

    双方已经交错,二十一骑队形依然保持着,调转了马头,首领拍了拍马脖子,看到已经一片狼藉的冲杀战场:“再杀一次就行了。”

    哒哒哒哒腾腾腾腾

    严整的进攻姿态,使得远处观望的勃律人目瞪口呆,他们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一边倒的屠戮。

    吐火罗人连最基本的反抗能力都没有,眼前的画面,任你说是战士还是老弱,仿佛都是一个意思。

    怪叫的声音响起,已经有了逃兵,但依然还是有人抵抗。

    然而这种抵抗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箭矢没有用处,长枪也没有用处,甚至还有吐火罗的勇士用上了绊马索,可惜别说绊马,连持住绳索的气力都没有。

    轰!

    又是一次碰撞,依然是人仰马翻,依然是犁地一般的随心所欲。

    “简直像刀切豆腐”

    有个监视勃律人的骑兵,此时也一脸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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