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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唐朝工科生-第4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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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这信是公主写的,老张直接把它给撕了。

    唉

    一声叹息,老张觉得自己得感慨一下。

    “好甚么好,哪天有人在沧州给你生一个,总不见得叫张沧吧。”

    “”

    忽然,老张背皮有点麻,总觉得好些事情还是不能在睡觉的时候秃噜。瞥了一眼用极品苏丝制作出来的“白丝”,老张脑子里现在就一个念头:没有弹力棉莱卡棉,那些织女是怎么做到让它这么有弹性的呢?

    “阿郎怎么不说话了?”

    还在冒酸的某只长安来的女仆正小心翼翼地挑着小胡桃的肉,“还有郑娘子在洛阳生的,便叫张洛水。往后要是我在江阴生,万一是个女娃,总不见得叫张长江或是张扬子吧?女郎取这么个名字,怕是被人笑死。阿郎可是早有才学之名在外,更有陆夫子为师,不能总这样给儿女取名吧。”

    “老子什么时候会江阴还两说呢。再说了,张长江有什么不好的?多霸气。”

    咚。

    一颗胡桃扔老张脑袋上,老张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媚娘怎地还是这般”

    虽然紧急刹车,然而白丝女仆还是一脸看智障的表情,慢条斯理地剥着胡桃肉:“阿郎果然厉害,淫贼中的人才。”

    说到淫贼老张回想起了陪着史大忠被公主们支配的那一瞬间,万幸万幸,都是轻松过弯,没有翻车。

    “甚么淫贼,我是甚么模样,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么?”

    “我又知甚么?”

    白丝女仆两条大长腿摩挲了一下,斜倚着靠枕,在躺椅上交错在一起,略微湿润的双唇,正含着一颗剥好的果肉,胡桃肉的油脂,在氤氲的灯火下,显得相当的诱人。

    “给我也来一颗胡桃。”

第八十七章 俱往矣() 
长安来的人让张德关切的,除了穿白丝的女仆,王孝通老爷子的徒子徒孙也是相当的重要。

    “王太史”自从奠定了自己的江湖地位之后,很多事情原本不能做,如今也是可以做。比如王学子弟首先汇总了《陈氏星图》,并甘、石、巫三家手札,共一千余颗星。又因为望远镜的使用,经过几年的多地观测,将这个数量翻了一番,到贞观十五年为止,《新制贞观星图》共有三千颗星。

    仅仅是二十八星宿比照星图,就有五十余幅。

    除此之外,因为仪器的增加,技术手段的提升,加上朝廷的实际需要,至贞观十五年为止,全国新增天文观测点,包括敦煌在内,共有三十九处之多。

    这些观测点首先是重新确定子午线,然后否定了“日影一寸,地差千里”的说法。

    其次,王学子弟及新学成员,掀起“复古天问”的议论。

    虽然主要讨论的学者,年龄都要偏低一些,且大部分都是集中在长安,但数学的进步,让更多的学着开始讨论“地如鸡子”这个概念。

    可是数学上的证明,天文上的观测,都不能让普罗大众直观地了解。所以,长安的学者们,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这个办法就是,派一条船或者一支船队,一路东行,如果有一天,这支船队从西边回归母国,不就是证明了“地如鸡子”吗?

    那么问题来了:操船技术哪家强!

    “妈的智障……”

    老张手里捧着一颗印象流地球仪,这是教子女时候的道具,然而摆在一旁,一群长安来的学者,居然看也不看。

    总之,早不想要证明,晚不想要证明,偏偏听说扶桑某国发现了易开采的大金矿,立刻就想证明了。

    而且还跑到武汉,问江汉观察使张某人:为了学术,匀几条船出来,张观察你没意见吧?

    要不是自己思想龌龊,差点就被这帮长安人骗了。

    当年也是自己为了披马甲,找了王孝通老爷子,现在想起来,还真是种什么豆,结什么瓜。

    和这帮知识分子打交道,还不如回去玩白丝女仆,至少那能带来快乐。

    “阿郎,又是怎么了?”

    “失恋了。”

    老张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白丝女仆。

    “对了阿郎,阿郎是不是也被武姐姐用胡桃砸过?”

    “你问这个作甚?”

    “昨日你被胡桃砸了,脱口而出的啊?”

    包子脸的女仆现在看上去圆润了不少,修长的身材比某个突厥小公举更强,要不是蹲在地上跟张沔抢开心果,老张大概会更欢喜一些。

    “这个嘛……说来话长。”

    张德双手一抱,躺椅子里仿佛已经全身瘫痪,有些兴致缺缺道:“当年我定下亲事,与她说了之后,便被砸了一通。”

    “武姐姐如今日子好过了不少呢,旧年她耶耶还在利州时,若非阿郎,真是要吃尽苦头。她那两个兄弟,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武姐姐玩死……”

    “喂!你一个小娘,不要动不动就把玩死挂在嘴上!”

    “是阿郎你教我的呀。”

    包子脸忽闪忽闪一双大眼睛,好像很奇怪的样子。

    “对,我的错。”

    整个人往后一摊,老张真心觉得自己错了。

    我特么不但被胡桃砸过,老子还被胡桃砸傻了。

    说起来,还是武顺最温柔……

    老张内心不由得想着,和武二娘子那精怪比起来,和包子脸这心思“单纯”比起来,还是武大娘子好啊。

    “阿郎是在想武姐姐了?”

    你特么是老子的蛔虫啊!

    猛地瞪了一眼包子脸女仆,却见她掩嘴嗤嗤的笑。

    “阿奴,你在长安学坏了。”

    “是么?我可是常常和长乐公主一起耍呢。东关窑场我都画了两百多个瓶子,论起画工,阿郎还不如我呢。怎能说我学坏了?”

    “……”

    本来老张想反驳的,但一琢磨和一女仆争个长短,本来就是很浅薄的行为。正所谓要以己之长,攻彼之短,方能百战百胜。

    边上正在绣着老虎的白洁见张德和阿奴斗嘴,也是轻轻地窃笑,如今她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白氏如今堂而皇之地挂上了“皇商”的名头,当然实际上就是海盗的勾当,可要是没有张德支持,也不能让李皇帝看重。

    到此时,白氏就算脱离了张德的帮扶,有李董光环加持,效仿李思摩做疯狗咬人,照样能兴旺发达。

    只要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不倒闭,日子蒸蒸日上是肯定的。

    至于白三娘子自己,大概也是可以和洛阳白氏说一声再见,然后老老实实地跟着张德,在武汉“相夫教子”。尽管夫也不是夫,子也未必是子,不过对白洁而言,武汉的日子,大约是她人生中最快活的。

    脱离了洛阳,脱离了白氏,由内而外,哪怕是灵魂,都无比的快活,充满着自由。便是偶有使些小性子,张德也从来不去理会,并不会像父兄那般对待娘嫂,宛若帝王处置臣子。

    她甚至还能在汉阳或者江夏让人开个丝巾铺,而张德也不会用“行商贾贱业”或者“有违妇道”来呵斥。

    这种体会,不是外人看来她似“小女人”这般,坐在一旁捻针穿花默不作声,仿佛是个木偶。

    “也就阿奴来了,才让阿郎这般放松呢。”

    白洁低着头,依然绣着老虎,只是话语一出,却让在那里陪着张沔吃开心果的阿奴唰的一下脸红起来。

    忽地,她站了起来,满脸通红,然后捂着包子脸,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让正在抢夺开心果的张沔愣了一会儿,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于是冲出去的阿奴,又冲了回来,一把搂住张沔,一边哄一边逃……

    “……”

    老张一时无语,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道,“没曾想还跟以前一样,还是这性子。”

    “阿郎是真的宠她。”

    白三娘子恬然一笑,显然是看穿了老张和白丝女仆之间的微妙。

    “咳嗯。”

    张德尴尬地掩饰了一下,不由得回想起最初的相遇,“俱往矣……好汉多如狗。”

第八十八章 明镜() 
“慢一点,小心。【。m】好……好……赶紧塞草。这是扬州要的货,一定要完好无损!宁肯路上慢一点,也要完好无损!”

    “主任放心,不坏事情的。”

    一块规模不小的全身镜,雕工、木料、花式、镜面,要求都相当的高。但价钱同样恐怖,扬州有个手头攥着大量“盐业产本”的豪客,砸了一千贯,专门定了这么一面全身镜,据说还不是自己用,而是给“秦楼楚馆”的某个相好。

    “一千贯……啧啧。”

    “二车间滚了一个月,才出了这么一面好货色,其它的都算废品。”

    “不过听说有人来看这镜子,弄的这几日锡价都涨了。”

    “这块可不是锡镜,是银镜。就这么一块,再要也没有了。”

    “嘶……”

    “扬州人,有钱。”

    “啊,有钱呐。”

    时下虽然还没有流行“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但对山东士族来说,也差不了多少。

    洛阳成了帝都,士族但凡被皇帝惦记的,就是待宰的牛羊,给洛阳带来繁荣面貌的,更多的是“新贵”。

    因长孙皇后的缘故,对“行商”虽然还是打压,但更多的是体现在商人地位的压制,至于捞钱狂欢,这就自家关门自家嗨的事情,天王老子也不会管你。

    “一掷千金!一掷千金呐!”

    扬子县的码头,因为一艘从武汉来的货船,一时轰动,特意前来围观的百姓多不胜数。

    连扬子县县令的佐官幕僚们,也是吆五喝六,前来见识见识,这千贯明镜,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诸位,诸位少待。此镜受了老客所托,倒也不是不能示人,只是物事金贵,还望诸位老少担待,莫要触碰。”

    船老大还担着差事,陪同的镖头也是压力大,好在更大的场面也见识过,倒也不露怯。

    等安排好了隔离栏,红绸掀开,便是巨大的镜子,敞亮地显露在人前。

    当那红绸掀开的一瞬间,最考前的扬子县官僚们,都是一声惊呼,有人还一边摸着脸一边笑道:“陆兄,这当真是罕见明镜啊。本想长安锡镜已经清晰无比,没曾想还有这等物事。哎呀呀,这……这须发尽显,连一颗暗痔都能瞧得分明。”

    “明镜如水,不外如是啊。”

    “入娘的……这般清楚。这武汉货果然了得,比长安货还好!”

    “一千贯……啧啧,俺要是有一千贯,俺……”

    “你待怎地?买了给你婆娘照镜子看有多丑?”

    “滚!俺有一千贯俺就在县城买个宅子!”

    虽然都见识过了锡镜,但锡镜还是不如银镜那般。每年制作锡镜,中毒死的突厥奴少则三五个,多了百几十,都是有可能的。

    可不管怎么说,锡镜已经是相当不错的物事,便是宫中也多有用。

    但和偌大的明镜比起来,原本算是昂贵的锡镜,价钱简直是便宜。

    “这是怎么做出来的?连玻璃也这般大?”

    “笑话,武汉玻璃厂你当是甚么?吴王殿下精于微观,其所用微观之镜,最优之物,便是武汉造。长安最厉害的玻璃匠,也磨不出恁般精巧的镜头。听说武汉匠人乃是鹰眼天生,方能磨出这等镜片。”

    李恪至今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王府内的优秀磨工,拼死了磨,也磨不出武汉造的那般精细,可以说是根本没法用。

    当然老张一直没有告诉过他,那些显微镜的镜头,特么的没一个是磨出来的……

    官僚豪商都见识到了这个宝物,能把全身照进去的大镜子,简直像是凭空创造了一个巨大的空间,带给权贵们的体验,是前所未有的。

    至于平民百姓,他们更多的是把这场见闻,当作了吹嘘的谈资,引起友朋的阵阵羡慕,也就足够。

    顺着大运河,再北上没多远,就是扬州治所,也是江淮行省的总制衙门所在。

    这宝贝不过是刚刚现身,就有厘金衙门的老哥,马不停蹄地让人把消息传递到淮扬交界之津口。

    东莞镇内,传讯的驿夫把事物描绘了一番,领了赏钱之后,便高兴地回扬子县去了。

    “小老板,这天下,当真有这般宝贝?”

    “若是别处传来,俺也不信。不过这是武汉过来的,俺不信也得先信着。别人不知道,咱们厘金衙门的人还不知道么?当世精巧物事,凡是从大运河走过的,有哪样不和武汉搭界?”

    摸索了一下胡须,这在东莞镇当差的厘金衙门小头目便道,“先让人盯着,看是扬州哪家买的,若就是个卖盐的,抢了就是。如果不是,打听一下后头是谁当家,俺们再合计合计。”

    “那……小老板,可要和老板说说?”

    “义父大人那里,俺亲自去一趟洛阳。”

    “小老板英明。”

    过了一日,洛阳便有人打问钱谷:“钱老板,那扬州宝镜是个甚么模样?跟咱们说说?”

    “那物事又不在我手上,我能说个甚么?”

    钱谷摇摇头,坐牌桌前一脸的郁闷,“我还不知道诸位心思么?想弄来这宝贝,到大老板那里献宝,兄弟我……”

    手里攥着一张牌,钱谷指了指自己,“难道不想吗?”

    “诶!钱老板,这你就猜错了。我们几个,还真不想献给大老板。”

    “哦?那诸位的意思是……五筒。”

    “碰。”

    咔。三张五筒收在一起,对家一身赤色纱衣,头戴掐丝金冠,模样周正,气度潇洒,然后微微一笑:“我们几个,是想弄来这宝镜,献给老板娘。”

    钱谷一愣,忽地击掌赞道:“好想法!”

    说罢,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既然诸位这般说了,兄弟横竖也要帮忙。只是这扬州人倒也不是甚么无跟脚的,能攥着恁多‘盐业产本’,也不是破落户。说出来诸位不信,这豪客背后,乃是柴家撑着。”

    “柴哲威?”

    “不是不是,乃是柴二郎。”

    “那夯货算个屁,钱老板,你放心,横竖不会让你亏了。柴令武这废物,多给他两百贯,也就打发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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