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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唐朝工科生-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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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碛南都督府有,伊州、瓜州也是没有的。听俺兄弟说,眼下乔都督正是当红,六部各司不知道多少人拜见,可比中书令府邸还要热闹。”

    “这必须如此啊。有人保举就能做官,岂不是比科举要便当?想那大理寺卿,做了状头,也是熬了多少年,更有多少人支持,才有今日之功。”

    “俺还听说,除了乔都督,见别家也是行的。且本钱要少的多……”

    “噢?”

    本来回京目的是陈述项目内容,可眼下哪儿管得了那么多,鄂州那地方虽然蒸蒸日上,可欠账一千不如现钱八百啊。这要是逮着个机会,跑去碛南都督府那鬼地方熬一熬,总也不必鄂州还难熬吧?

    图伦碛那大沙漠,好歹没吸血的蚂蟥,一丈的鳄鱼,会飞的蟑螂等等“珍兽”吧。再说了,眼下既然设了督府,肯定是用人之际,只要是人才,还怕没前程?

    从鄂州来的时候,早就听说不少青少年为了效仿“程都尉”,那是满腔热血立马就要喷突厥人一脸。既然这些夯货都敢拼,自己好歹是有门第的人家,怎地还不如?

    不过正所谓消息得快狠准,作为一个老江湖,鄂州来客顿时一咬牙,从怀里又摸出三十枚铜钱。

    他此行带了钱囊,铜钱哗啦啦的响,除了铜钱,剩下的银元,都藏在脚底板里,别人也不知道。

    车把式耳朵灵光,只听到铜钱的声响,只闻到铜钱的气味,以为这鄂州土鳖也就这点行情,便撇嘴摸走三十枚开元通宝,然后压低了声音道:“俺在左领军卫也有兄弟当差,俺听一个兄弟说的,说是若去怀德坊,寻卢国公夫人,便有个前往碛南州的门路。”

    “卢国公?”

    “碛南都尉的父亲大人啊。”

    “对啊!”

    一拍脑袋,看着车把式猛地把衣裳一紧,生怕他把铜钱要回去的样子,这鄂州来客顿时一阵懊恼,心中暗道:我真是个豚彘脑袋,张江汉的结义兄弟,便是卢国公家的三公子,怎地不去寻这门路呢?

    只是他又忘了,不来长安,他哪里晓得这消息。

    到了城内客舍,住了一宿,也不见有人传播这等消息,以为是个车把式骗人的胡吹言语。哪曾想过了几日,又是新月月初,骤然就有朝廷新政颁布。

    和那车把式说的一模一样,当真是《碛南都督府辟除新政》,里面详细地描述了关于碛南都督府具备的选拔人才任用的范围,以及举荐用人的官僚最低要求。

    一时间,碛南都督府都督乔师望,直接成为贞观十五年最红之人,没有之一。

    “如此一来,乔师望堪称一方诸侯啊。”

    “这等权柄,几为封建。”

    “朝廷此举有何深意?”

    五庄观老干部活动中心,一群老干部在那里讨论着。

    忽地,唐俭摸着下巴,微微颔首:“此举倒是不差,若有二十年,至多五十年,约莫二代人光景,此地亦是陆上辽东。”

    “噢?茂约,你这般看好?”

    “当下和前隋是不同的,若以旧朝论,填补甘陇,多是从巴蜀、关中迁徙百姓,乃至流放诸等犯官家族。而此时决然不同,只说‘运粮换引’一事,敦煌之于碛南都督府,便犹如凉州之于陇右道。”

    几个老头一听,回味了一番,倒是明白过来,纷纷点头。

    “此事依茂约之见,是谁之功?”

    唐俭哈哈一笑:“还能是谁?多半是出自长孙无忌和房乔这二人。若老夫所料不差,乔师望此去,不过是个奶公,唯有郭孝恪……”

    说到这里,唐俭自己闭口,众人也是心领神会。

第三十六章 程家往事() 
卢国公家的门槛,当真是彻底被踏破,虽说也谈不上沾儿子的光,程知节也不需要靠三子程处弼来添砖加瓦。可外人眼中,大约还是要盯着程家这个程字。倘若关起门来,程知节也是一阵郁闷……

    谁能想到程处弼能有今天?别说外人,更别说“忠义社”那群富贵子。作为老子,程知节自己也没有想到,程处弼能混成这样!

    “入娘的……”

    骂了一声,急的抓耳挠腮。左领军那票部下天天堵他,想要塞个家中子侄到碛南都督府去,最好是在碛南州,于程处弼帐下听命,也好有个照应。

    这照他娘啊应他娘啊,老子跟这孽子闹翻了啊!

    闹翻了好几年啊!

    用一句话来形容程知节现在的心情,大概就是:操操操操操操操……

    至于几年前闹翻的时候,谁能想到眼下这行情?当时琢磨着,也就是程处弼能混个一官半职,然后搂点钱拉倒。

    不然三子这么屌,让老大程处嗣这么办?让叫皇帝岳父老大人的程处亮怎么办?家族运作,家族维持,家族延续,本来就是一个厚此薄彼的过程。只是谁能想到幺蛾子他娘的这么大,辣么大,辣么大,大跟悲伤一样。

    “妾虽不知三郎同你有何分歧,只眼下这光景,也不得意气行事。阿郎还当早些做个应对,否则,若是为外人晓得家中父子不合,于门第有辱。”

    清河崔氏的女子,见识自然不可能就琢磨如何让娘家风光。崔氏生父又非凡俗杂流,乃是上等人物,齐周时的名流,隋唐间的君子。虽说清河崔氏屡遭摧残,又逢这“天下未有之大变革”,但凭借庞大的家系,眼下还是稳稳当当。

    “娘子有所不知啊。”

    虽然是“和亲”性质的婚姻,但是日久深情,程知节对后娶的老婆,也是相当的尊重爱护,也不管是不是清河崔氏。

    他感慨一声,哪里还有霸气操地的风范,反而十分纠结地看着门外,“当年三郎跟着张公谨的那个族侄胡混,倒也不决如何。老夫本想,他一个三子,将来能混上一官半职,再有陛下隆恩,封赐爵位,倒也不差。”

    “阿郎这般想,倒也是正理。”崔氏点点头,她眉眼并不显得美丽,可是薄施粉黛,加上扑面而来的书卷气,倒是分外的有高贵气质,只谈吐间的气度,便堪称不凡,“只是阿郎当时却漏算了一件事情。”

    崔氏竖起一根食指,看着程知节,“既然阿郎能同秦叔宝张弘慎为友,三郎如何不能效仿其父?江阴张操之,依妾之见,倒是不弱于张弘慎。妾亦听闻‘忠义社’之名,若在往常,倒也以为不过是勋贵子弟结社胡混。可是,‘忠义社’中不说英雄辈出,但要说人才济济,却也当得。”

    听到老婆的评论,程咬金也是点点头,没奈何道:“当得,如何当不得?长孙冲、杜构、屈突诠、***、李奉诫……便是老兵子弟,也杀出了个王万岁、单道真。就是胡种,也有安菩……这哪里是当得当不得,这是邪门啊。”

    “武汉录事司邸报上有一言,曰:去假求真。”崔氏淡然地看着有些急躁的老公,“抽丝剥茧,阿郎自然也是知晓,缘何如此。说来说去,还是江阴张德的缘故。这也是为何如今长乐公主不长乐。”

    “夫人亦知晓其中跟脚?”

    听到老婆提起长乐公主,程咬金猛地压低了声音。

    崔氏点点头:“张公谨给他侄儿定下湖州徐孝德之女为妻,此事当年来龙去脉,妾不知。不过,能让长乐公主至今未嫁,想必当今陛下,定是怒不可遏。”

    “雷霆震怒。”

    回想起当年张公谨的冒险,程知节现在都提这个老兄弟感到心惊胆颤,“其实不瞒夫人,当时弘慎也是如临雷池,不过,却也不得不冒险。后来围护张家子弟的人,也是有长孙氏的,皇后有没有说动陛下,老夫不知。不过,弘慎眼下是个甚么光景,夫人亲眼见过。”

    若有所思,崔氏微微点头:“琅琊定胡碑一事,便有忌讳。平契丹时,张弘慎的威势也着实有点厉害。”

    “谁说不是,奈何弘慎和秦叔宝那夯货一般,做事太直,不通回转。”程咬金形貌粗鄙,做事更是鲁莽无比,然而实际上心细如发不说,更是相当的奸猾。说是浑身是油滑不溜秋,那是一点都不过。

    “自那时看,原本长乐公主倒也不会被耽误。”

    “是如此道理,说到底,皇后也还是想和长孙氏亲上加亲。可谁能想到,长孙无忌的这个儿子,竟然和张操之一笑泯恩仇不说,还称兄道弟起来。只二年,长孙冲简直脱胎换骨!”

    说到这里,程咬金更是感慨,“有些事情,原本因娘子家世,老夫也不曾和你说起过。如今,老夫便告诉你,长孙冲立下何等功劳。”

    “莫非是辽东诸部朝贡之事?”

    “平胡灭蛮,换条狗都能做的事情。”程咬金还是有些暴躁,但还是想了想道,“当时除靺鞨诸部进贡珍宝之外,于黑水发现了金矿。金沙成色极好,如今年岁赐金,多是源于此矿。”

    “原来黑水金沙,竟有这等故事!”

    “还不止于此,蒙兀室韦及大室韦部,在望建河以东,临近黑水靺鞨三星洞的妻族部,有一银矿,乃是罕见大矿。较之长乐公主的丰州银矿,大了十倍都不止。此间,乃是皇银内帑之私产,唯有十二卫心腹,才能在其中捡些便宜。”

    “什么?!”

    听到这里,崔氏简直惊呆了,若是有这样的事情,辽地根本就是固若金汤。而且为了这些金银,就算外朝不想深入蛮部,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皇帝也会亲手推动这件事情的成功。

    只这些金银,就能保皇银内帑百年丰裕。

    不管谁上位,只要皇帝手头有钱,根本不怕任何风险。

    “长孙冲前途远大,又岂会袭爵胡混,做个安乐公子?便是这时候,立刻就绝了长乐公主的路。”程咬金说罢,更是感慨道,“当时鸿胪寺以长孙冲为荣,此事,清河崔氏当也是知道的。卢氏更在他手中吃过亏,长孙冲已非膏腴浪荡子啊。”

    “时过境迁,孰能想到还有这等时势变化。到如今,却也是逼的皇后有些为难。”

    “当时老夫因张德故,是有心想要舍一子的。”

    听到程咬金的这句话,崔氏双目圆瞪,不可思议地盯着程咬金。

    但是程咬金像是松了口气一般,点点头道:“当时若张弘慎全家被流放,程处弼……也不会是老夫的儿子了。”181

第三十七章 五步杀一人() 
事涉家族兴盛,程知节几近思量,还是找上了张公谨,让张公谨帮忙传书西域。有一点程咬金是知道的,华润号有自己的一套传书方式,而且速度极快。

    “义贞,你怎和三郎至于此?”

    “当年夺他碾米作坊时,便有压他的意思。毕竟,处嗣才是嫡长子。处亮又成了驸马,谁曾想,倒是老子没死儿子提前分了家。”

    “三郎早年投奔敬德,如此说来,便是要自立门户。”

    这是相当严肃的事情,一个处理不好,程咬金全家会被婊成反面教材。父亲不恤,儿子不孝,足够让皇帝一巴掌下去,将父子二人全部冷藏。而且别说程咬金的政敌,乃至老交情如秦琼,也没办法张口给他们迂回。

    “谁能想到啊。”

    一声叹息,一向精于算计的程咬金,当真是觉得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和长子次子不同,常年跟张德厮混的三子,面对父亲,有敬但无畏。若是时光调转,他是绝对不会让程处弼跟着张德搞风搞雨,以至于眼下于程家有大机遇,却无从下手。

    “我有一言,义贞可听听无妨。”

    “说吧。”

    “不若就让三郎立户。”

    “不行!”

    “我便只是如此一说,听与不听在义贞你。你有甚么口讯,只管说来,少则三日,多则七天,自有消息传回。”

    华润号自己的传讯为何这么快,张公谨知道一点,但也不详尽。

    不过他也不理会,就让人把信交给了华润号,没多久,敦煌那边收到了消息。又有程咬金的老部下,受了华润号的告知,便去敦煌寻清点物资的碛南都尉程处弼。

    “程司马,这便是卢国公的意思了。”

    讲事情一讲,满心欢喜的程咬金老部下心想着回头也让自己的子侄跑来西域,最好也在程处弼麾下听命,到时候还不是功劳唾手可得?

    哪里想到,程处弼听完了之后,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滚。”

    程处弼根本没有给讨论商量的余地。

    事后,安菩有些担忧地问他:“都尉,哥哥有句话,人红是非多,总要有个章程说法,否则,怕是敦煌这边也不好交代。这几日,有几个记室也寻了我,送我金银,没敢收下。”

    “收,怎么不收?”

    程处弼冷笑一声,“你白跟了哥哥厮混恁几年,你我皆是武夫,收钱怕甚?收的越多,旁人越是瞧你不得,你偏又不帮着做事,任他们告去。你我眼下是打出来的名气,你当皇帝不知道么?皇帝听你不收钱,才要应了那群邋遢鬼,将你调去清闲军寨,做个守捉镇将。你越是收钱,这敦煌看门看仓的废物,才越恨你,却又拿你不得,皇帝更不会杀你。记住,越是英勇善战,越是要收钱!不但要收!还要抢!”

    言罢,程处弼又问了一句安菩:“拿钱不办事的,便如侯君集,位列六部之首;拿钱办事的,便如尉迟恭,乃是安北大都护;不拿钱但办事的,李绩之流罢了;不拿钱不办事的,学李靖在家里修仙去吧!”

    他一副猖狂做派,对那些纱厂名宿直呼其名,听的敦煌宫库房的小吏心惊胆颤,恨不得自己没长这一双耳朵。

    小吏更是暗暗叫苦:果然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这且末鬼王,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当真贪婪无比。

    安菩思量了一番,便道:“哥哥当年,也说我太小心了。”

    “你又非土生唐人,自然夹着尾巴做人。可如今,你就是唐人!”程处弼伸出手指,戳了戳安菩身上的扎甲。

    他们二人不作战时,若有些防护,也多是用扎甲,最多里面衬个护心镜。二人强壮非凡,这点份量到也不算什么。

    “做不得那般潇洒。”

    “也是,还是虽自己心思行事算了。”

    说完,程处弼带着安菩,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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