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科幻未来电子书 > 唐朝工科生 >

第279章

唐朝工科生-第279章

小说: 唐朝工科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时过境迁,经过玄武门事变之后,贞观一二三年又非常的憋屈,熬到突厥被弄死,李皇帝篡位的声息才平复了下去。

    又熬到统军府加福利,这都是贞观五年的事情。

    到老伙计张公谨从辽东回来,程咬金觉得眼下自己腕子也不细了,这才想起来还有一票老弟兄。

    此时哪怕回京做个执戟士,也比在外面强。

    只要张公谨程咬金二人不倒,原先的老部下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老领导们吃肉,他们连口汤也没得喝。

    “事不宜迟,讨伐吐谷浑的檄文已经发出,陛下已经诏令党项诸羌跟从讨贼,七千‘党项义从’已去过鄯善数回,颇有战果。”

    “哼!”

    李嘉欣哼了一声,旋即发现面对的张德,顿时脸色尴尬。他并非是要对张德嗤之以鼻,而是对蛮子捞到战功而自己不可得感到郁闷。

    不过显然张德不以为意,而且很了解这些小军官们的想法,淡然一笑道:“李镇将到时可不能输给党项人。”

    “胡虏岂有力耶?!”

    眼睛瞪圆了的李嘉欣情不自禁地吼道,然后又赶紧压低了声音道,“俺若跟从西征,必立战功!”

    “那就预祝李镇将凯旋归来。”

    “俺再敬张公一碗!”

    和李嘉欣喝痛快之后,老张带人继续顺流而下,很快就到了汉口。

    此时河口已经能够看到数十艘大小不一的船只,往来穿梭十分繁忙。但相比河面上的船只,官船码头旁边的狭长栈桥,才是分外夺目。

    保利营造前两年组织的人手,主要就是新建新式码头,为的是能够让类似“八年造”的大船在码头停靠。

    不管怎么说,要想成为大唐第一大工地,首先这里要成为大唐第一大内陆港码头。

    “阿郎,竟有这般多的船!”

    郑琬掀开帘布,在马车内远远地看到了栈桥。竖着牌号的泊位,停着大小不一的船只,但无一不挂有华润系的旗帜。

    其中还有几艘是“登莱造”的近海百石沙船,上面装满了密密麻麻的箱子,箱子中铺垫了一层层的干草,干草中间嵌着瓷碗瓷碟,显然不是发出去的货就是到岸的货。

    在这艘船的泊位上,很是醒目的数字7让不少人一脸疑惑。不过数字旁边,是一台木制配重式起重机,穿着顺丰号特制制服的码头工人,麻利地操作着机器,将一箱箱货物从百石沙船上提了起来。

    然后在配重式起重机的一侧,是两条平行的凹槽轨道,但这个轨道非常不一样,下方使用铁条铺就,一辆由两匹滇马拉动的特制车子,很快就装好了二十箱货物。

    “墩儿!”

    矮小的滇马约莫只有三尺肩高,站马儿旁边的把式虽然也不算高,可四肢有力粗壮,脖颈脸颊露出来的皮肤更是黝黑发亮,这等敦实的汉子,显然平日里吃的不差,而且油水肯定不缺。

    嘀嗒嘀嗒嘀嗒……

    滇马虽然小,可拉货托物却是不差,只见车厢缓缓而动,压的轮毂发出吱呀吱呀声响。

    “噢?已经有新瓷从饶州过来了?”

    张德也看到了那条装瓷器的船,很快有个中年汉子微微低头,然后道:“去年开的一座窑,这些货是潞国公府上订的。”

    “侯君集倒是会享受。”

    嗤笑一声,张德对中年汉子道,“吩咐下去,把去年的账册给我过目。”

    “是,这就去。不过郎君几时要?”

    “现在吧,省得过后还要赴宴,到时候个把月都不能停歇。”

    “郎君少待,某这便去。”

    言罢,中年汉子大步流星去了栈桥岸上的小楼。

    张德将帘子放下,回到了车内,忽地感觉远处似乎有一辆四轮马车,看形制还是很早的那一批,顿时愣了一下。

    远远看去,张德觉得那马车里的人,似乎也在打量这边,于是又唤道:“来人,去看看那辕驾是何人。”

第八章 故人() 


    “七郎,打听到了吗?”

    四轮马车不是什么地方都能跑,对地形要求略高,但码头港口附近却是不同,自古就有青石板铺就的狭窄小街。

    集市也不成气候,错落有致,倒也没有什么阻碍马车行进的建筑和物事。

    只是张德奇怪的并非是四轮马车出现在这里,而是他想不出来保利营造对外做的第一批车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按照道理,这些马车应该都在长安,连洛阳都没有。

    七郎是张松昂的哥哥,正名张松白,字玄正,以字行,所以江阴那边和他熟络的,也有叫他张玄正。

    和张松昂不同,张松白治《吕氏春秋》很有一手,对杂学很是通透。不过因为张德的缘故,少年时也曾拔剑问江湖,最远一人一剑去过泉州。

    “郎君,说来也是奇怪。”张松白去而复回,“我看到右武卫的人了,是杨书的家生子。”

    “杨师道?”

    张松白点点头,“那人精瘦,比我短了些身量,只是膂力惊人,能开‘飞骑’硬弓,有一手好箭法。苏将军同他比过,开弓输了十几下,中的更是差了。”

    “哪个苏将军,苏定方?”

    老张见张松白又点了点头,顿时愣住了,“那此人定是去过漠北啊。”

    “兴许是辽东。”

    不管是漠北还是辽东,都说明这个人很厉害。苏定方多能打,当初李思摩这条疯狗把铁勒人咬死,苏烈可是起到关键作用的。而且苏定方射箭也极好,就算不比射雕手,但也是神射。

    可听张松白的意思,苏烈不但射箭的质量输给了别人,连开弓也输了。

    开弓射箭开弓射箭,这两样都很重要,前者表示持续打击的能力,后者表示有效杀伤。

    苏烈这是遇上鬼了。

    “可看到进了哪里?”

    “灵州人的会馆,不过河套来的会馆,都是假的,多是京洛两都之人。”

    张松白说罢,又小声道,“郎君,依我看,这人非富即贵。但又在出现在汉口,想必和荆襄豪族有干系。”

    听他这么一说,张德也是连连点头,心中多少有了一些底细。

    “也罢,七郎你再去盯着,若是那护卫认出了你,便去套套底。”

    “我这便去。”

    言罢,张松白立刻又原路返回。

    待他走了,车厢内郑琬打了个呵欠,有些犯困地问道:“阿郎,可是有强人当道?”

    “无事。”

    张德面色如常地回道,然后推开车门,“你们两个先稍作歇息,我出去走走。”

    人到汉口,反倒是有些捉摸不定。虽说离开长安之际,张德就知道多少有人会盯着自己,未必就是皇帝,但怀有龃龉的对头也不是没有。

    像薛家,要是能见到张公谨全家倒台,也没什么不好的。薛万彻和张公谨能同朝为臣还不互殴已经属于文明人的克制,时人眼中再怎么有诸如后来的同袍情谊,那都是个屁。

    要是没张公谨,早特么把长孙无垢李承乾给弄死,当年要是咬咬牙……这皇位可是李建成的。

    当然了,这想法也就自己暗地里想想。老张反正就是这么琢磨薛家的人。

    “会是谁呢?”

    摸了摸下巴,有点头绪也没太多念想。

    能在这里有人脉并且还能调动人手,甚至还非富即贵的,多半就是萧氏了。可萧二公子不是一直忙着在徐州种地,跟崔弘道吹牛逼吗?

    全国最大工地不可能吸引这么一个二世祖啊。

    老张心里犯嘀咕呢,灵州会馆外面精瘦的汉子也是一脸无语地看着寻他来的张松白,翻了翻白眼,那汉子才道:“张七郎,恁般厚实的脸皮!”

    “之琳兄,小弟在南门还请你吃过烤骆驼呢!”

    “你请的?那是你请的?!”

    被唤作之琳兄的精瘦汉子猛地拔高了音量,“那是左骁卫的弟兄赏脸,让你端了一块过来!哼!你请的……”

    也不觉得羞臊的张松白嘿嘿一笑,他虽然二十岁出头,可也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仗剑下泉州他十几岁就干过,不要脸这种本事,只是其中之一。

    “之琳兄,怎么不在京中做事,跑来这地界。”

    “某来此地,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待怎地?打听某的差事?”

    横了一眼张松白,语调甚是不爽。

    张松白也无所谓,反而笑呵呵道:“便是如此,之琳兄是知道的,我家郎君刚从汉水上岸,可不愿惹上祸事。再一个,也不瞒兄长,这几日我家郎君正有事情要在此地施展,若是冲撞了,可是伤了和气,往后见面,怕是生分。”

    “嗯?!”

    眉头一皱,精瘦汉子虽然不如张松白高大,却也颇有精神,站在那里,勇夫气场着实骇人。

    片刻,他才闷声道:“你回去告诉张工部,某这里无妨。”

    张松白一看到这地步他也不松口,也就晓得人家嘴严,口风把的很紧,不会吐露此行贵人是谁。

    于是张松白头也不回地就走,那汉子愣了好一会儿,才骂道:“南人甚是无理!”

    不过眼见着张松白身影在集市拐角消失,他才返回了灵州会馆,入了里头,有个老者便到他跟前:“关将军,适才是何人?”

    “工部员外郎的族人。”

    老者讶异了片刻,才又问道:“关将军和邹国公竟然有旧?”

    “某何来这等福气,只是在京中时,左骁卫弟兄曾和某一起吃喝过。”

    他是杨师道保举上去的人,虽然也有战功,但也不算拔尖。说起来最大的功劳,居然还是跟着侯君集征辽立下的,而他能跟着去,是杨师道托了张公谨的关系,当时张公谨可是货真价实的边军巨头。

    “如此倒是轻松。”

    “甚么轻松?”

    老张拂须笑呵呵道:“二娘子让你走一趟,去邀张工部来赴宴。”

    说罢,掏出一封名刺,却是对开关合好的,非是寻常单片的物事。想来也是,女子名刺,要么是公主府要么是平康坊,否则绝对不会大剌剌地把自家名字扔在正面给人看。

    就算偶有一些做派大方的,也不过是弄个诨名,或者就是某某大娘某某三娘等等。

    收好名刺,出去牵了一匹黄鬃马,翻身骑上,不多时就追着张松白去了。

    老者回到中庭,穿过天井,到了后院,然后才在一处假山亭子下面,低头大声道:“二娘,关将军已经去请人了,就是还不见回复。”

    “无妨,反正阿姊还未到,也不急在一时。”

    “可要采买一些酒水?馆中酒水已有些许酸味,某在码头见着江东来的大船,颇有佳酿。昨日那苏州人说运抵的解释旧年葡萄酒,乃是南国风味,别具一格。”

    “不必,张德若来,酒水他自会送上门来。”

第九章 赴宴() 


    贞观九年有一个好,春汛没让大江发怒,至少夏粮是有保障的。就是不知道夏秋之际的大暴雨,会不会让长江直接翻身。

    “嘿!”

    早起起来练卧推的张德做了一组后,起身擦了擦汗。比起相信唐朝的“神医”,他更相信自己的免疫力……所以,不管别人怎么看,他每天坚持健身锻炼。

    “郎君。”

    张松白在一旁抱剑,见张德起身,便上前,将长剑双手捧着递了过去。

    “嗯。”

    接过剑,又是一组大开大合的双手大剑,院子里的嫩绿落叶,立刻被卷的胡乱飞舞。换了口气,正要再来一组,却听到雄鸡报晓的声音,于是停了下来,然后对张松白道:“更衣。”

    “郎君早膳可要咸鸡子?”

    “弄些泡萝卜来。”

    “是。”

    有冰糖,有花椒,有河套圆头萝卜,有吐蕃小米椒,他干啥不做点巴蜀风味的泡菜呢?爽口又好吃。

    洗了个澡,换上了便装,撲头上的白玉也被擦拭的油亮,这才到了中厅,开始吃早饭。

    别处女眷多是避开,或是单独用膳。

    然而张德却大剌剌地让郑琬和白洁在一旁一起吃,从长安跟过来的新罗婢自然是见怪不怪,但维护此处物业的本地侍女,却是瞪圆了眼珠子,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早饭是粥,加了赤豆和红枣,配菜有腌渍的雪里蕻、咸鸭蛋、咸鸡蛋、川味泡萝卜、辣鸡腿、野菜团子。

    张德除了赴宴,平日里不饮酒,所以也没有酒水,不过却还是有一小罐温热的甜醪糟,里面还冲了蛋花,给女子食用的。

    吃完了早饭,郑琬和白洁告退,张德这才拿出一本昨天送上的名刺,眉头微皱。

    名刺的的确确和他起先猜测的一样,是萧氏的。

    但又不完全是萧氏的,因为这名刺和任城王有点关系。

    可是张德想不明白,为什么任城王会和萧氏牵扯上。

    “郎君,今日是要先去铁杖庙拜祭一下吗?”

    张松白问道。

    “嗯。”

    张德点点头,然后用询问的语气问他,“七郎,昨日你去见了那军汉,可曾见到别的熟人?”

    “郎君的意思是……”

    “七郎在长安,和任城王家人,可有照面?”

    “有时有,只是十二卫中玩耍的,没有宗室家人。”

    “这就奇怪了……”

    一肚子的疑问,似乎得不到解决啊。

    萧氏的人,怎么会和李道宗牵扯上?这特么真是风马牛不相及啊。

    “郎君可是有疑虑?若是如此,这酒宴不去也罢。”

    “无妨,若是不去,哪能解我疑虑?”

    “那郎君几时去?”

    “酉时去。”

    吩咐了一番,张德便去了一趟顺丰号的汉阳堂口。账目进出昨天就查验过了,今日是要看一看物料的进出,还有永兴县一期工程进度如何。

    整个地区最要紧的,其实就是永兴县。老张清楚的记得,当年他机械口的老朋友有在这里做洗煤,而当时的储量是超过三亿吨,无烟煤!

    燃煤对组建全国最大工地是重要支柱,哪怕没有铁矿,燃煤也必须要有。

    现如今还没有形成三镇局面,云梦泽偶尔还能流窜出来一两头随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