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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唐朝工科生-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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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看上去就这么需要救济吗?

    不知道为什么,长孙无忌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败。原本该死翘翘的杜克明因为甄氏兄弟,居然就休养了一两年活蹦乱跳了,而且还就回到尚书省跟着房乔打组合拳,还特么的有模有样。

    真的是……很伤人啊。

    “对了兄长,丽质前日来宫里,说起一事。那琉璃工坊,有几个大将离职而去,跟着伯舒前往河北,这是为何?”

    “……”

    老夫不知道啊。

    儿子瞒了自己多少事情,老阴货已经不想知道也没办法知道了。但皇后妹妹都开口问了,自己也不能够说不知道,这多丢脸。

    “伯舒欲在河北道借力做个工坊出来。”

    “伯舒不是要除朝贡馆职位,然后回京任职了吗?怎么还要在河北留这么个事业?两地相隔太远,若是照顾不周,只怕是要露了机密,伯舒思虑不周啊。”

    “……”

    是吗?老夫觉得挺好啊。

    黑着脸的长孙无忌心中暗道:张操之,汝最好不要回京!

    噗!

    沧州芒草发黄的滩涂上,老张拉开铁胎弓,弓弦上利箭呼啸而去,直射一头大角鹿。这是一头极为强壮的麋鹿,但老张也不是浪得虚名,毕竟练了好几年的射术。

    只见一声入肉脆响,那利箭顺着麋鹿身后一个小眼儿,扎破肛肠,还顺带射断了一截短尾巴……

    “……”

    “……”

    “……”

    出来一起打猎的小伙伴们不知道该恭喜哥哥射术牛逼,还是说为麋鹿默哀一刻钟,这实在是……看上去就好痛啊。

    卧槽……

    老张整个人都不好了,出来混了一天,连个兔子都没射到,毕竟老张的射术是个什么臭水平,他自己也有数的。一般来说,都是拿十字弩假装一下,可惜从长安来了这么多小伙伴,怎么可以作弊呢?

    装逼不成反****的戏码一向喜闻乐见,但麋鹿大概也是因为爆菊实在是太痛了,挣扎了两下,冲出去二三十步,就倒地不起,抽搐不止。

    等仆役冲过去将麋鹿捆扎好,这大畜生已经死透了。

    “哥哥射术,真乃养由基再世也。”

    “这等一箭而定的本事,堪称小李广也。”

    你们特么够了!

    伤口上撒盐啊。

    但不管怎么说,现实就是,老张一箭射死了一头体型庞大的麋鹿。甭管是不是爆菊射死的还是从脑袋上射穿的,有的人能瞄准麋鹿的眼睛就是一箭射死,老子瞄的眼睛只不过长在身体的后方罢了,区别也不算太大。

    “哥哥能有这等斩获,真乃吉兆。”

    有人吹捧了起来,然后又叫道,“想必这一回哥哥东海之行,亦是大有收获!”

    “是啊是啊,哥哥,我等在长安,只被差遣做些零碎的活计。真是羡慕长孙伯舒那般草原纵横,震慑蛮夷的畅快。长孙伯舒家底丰厚,我等自然不敢比较,可这等东海游历,哥哥怎能忘了小弟们啊。”

    说的这么可怜,搞的好像你们真的是大唐帝国主义接班人一样。

    “哥哥,在京中,听闻朝廷要对高句丽用兵,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有人哭穷,自然也有人想要打听小道消息。

    然而根据中国人民几千年的经验总结,绝大部分的小道消息,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淘换之后,都会被证明,是真的。

    但是老张就算知道大唐想要挖坑埋了高句丽,但这话不能在河北道说啊,于是他笑眯眯地看着小伙伴们:“吾久在河北,哪里能知道这等机密,若非诸位前来河北探望于吾,吾还不知道有这等传言呢。”

    小伙伴们都是哈哈哈哈地大笑,然而听到张操之的话之后,小伙伴们也就明白了:妈的,朝廷真的要对高句丽用兵啊,早知道应该先入伍参军,然后让家里托关系运作到定襄都督府,最不济也是幽州军这里啊。

    看着这群思想还是和以前一样纯净的小伙伴,老张不由得感慨万千:像他们这样纯洁的友谊小船,在这个思潮变革都在起伏的贞观年,实在是……太不多见了。(。)

第三十几章 怪癖() 
“许九,且住。”

    小伙伴们互相也拉帮结派,两代唐皇的元谋功臣都有一点,还有一些前隋的武将后裔。鹰扬郎将这种的,最是多。然后这帮人大多又都是河南道出身的,势力不小,河北道反而没什么人,主要还是两代皇帝的得力打手,都是关内道河东的多。

    “庞哥寻小弟有个甚么指教?”

    许九正了正衣冠,抬手谦虚有礼,让人很是受用。

    寻他的是庞同善,邀着他道:“正有个事体。”

    他们是国子监里的同学,这光景为了一些改善生活的社会行为,走到了一起。

    “庞哥吩咐就是。”

    “九郎,吾最近有些不趁手,能否……”

    许九郎是许世绪的第九个儿子,嫡出四子,年纪虽然小,可一向属于务本坊里有名的理财达人。

    当年程处弼搞保护费统筹管理,就是这厮灵光一现的点子,他比程处弼还小两岁。总之要不是张德的出现,大约许九郎会非常的爽……

    许九郎的爸爸这几年可能要从中枢放到地方上镀镀金,然后再会中枢争取一下走上宰辅道路。基本上在地方就是为了养望,跟温彦博的路数是一样的。

    “庞哥可是有了难处?”

    庞同善有些尴尬,羞涩道,“吾在西城买了个寨子,北里的女子,养活起来,总是要费钱一些。九郎也是知道的,我家大人不比别人。忠义社中又支使了几回社团的钱,却也不能不还……”

    两人其实一般来说走不到一起。毕竟许九的爸爸是李渊的元谋功臣,而庞同善的爸爸则是李世民的忠犬。以往都是要互咬一番的。但因为张德这个奇葩作为纽带,反倒是有了个平台来互相交流。

    “庞哥可是要包上一条船?”

    许九眼珠子一辆。见庞同善似乎有些意动,便道,“庞哥,小弟已经打听到了消息。哥哥这一回东海的买卖,非同小可,较之丝路,可能更胜一筹。”

    “什么?!”

    庞同善眼珠子瞪着,“此话当真?”

    许九顿了顿,道:“小弟叔父做监门将军时的同僚。传出来的消息。这一次,长孙伯舒就单独吃了一条船,据说……据说这一船过去,都是新瓷、琉璃、丝绸、羊毛布还有白糖。”

    “这……这能卖出去吗?”

    对庞同善来说,倭人就是穷逼中的穷逼,哪怕是那个“清流”里面颇有名望的高向玄理,死在春凳上之后,不也是被人发现没有余财入殓吗?名人尚且如此,更何况那些来不了大唐的土著?

    “庞哥怎么忘了?长孙伯舒之前在朝贡馆当差。必有独门消息。”

    “是了,是了是了,正是如此。”

    庞同善琢磨了一番,顿时觉得长孙冲这种人。不可能没有甜头就往里面冲。再一个,如今张德和长孙冲的关系,似乎很不错。这就很耐人寻味啦。

    “唔……”

    “庞哥,依小弟之意。不如也包了一条船算了。若是赔了,将来开了丝路。再赚回来也不迟。若是赚了,便是一本万利。”

    许九的叔父就是许洛仁,做过监门将军,自然是有同僚传达消息的。比起很多在地方上称王称霸的权贵而言,许洛仁反而更有门路。

    “只是不知道做甚么当口?”

    庞同善有些犹疑。

    “去时,不拘是一船苏丝蜀锦还是陶瓷盐糖,总能赚上一笔的。回来时,依小弟之意,便是一船倭女!”

    说到这里,许九那斯文翩跹的气度,陡然有些冷酷,年少如他,本该清爽阳光,却是双目低垂,声音有些兴奋:“哥哥要在河北道种桑,依我等过往见识,哥哥能做常人不能做之事。别人不能在河北道养蚕,哥哥既然要种桑,那定是有了计较。”

    “呃……这和倭女又有何干?”

    “又有何干?庞哥好生粗心!”许久顿时兴奋地看着庞同善,“哥哥在沧州新设的两处工坊,难道庞哥没去看看吗?哥哥新建的一处工坊,缫丝颇为独特,蚕丝几无断丝。只是双手须在热水中搅动,若是长久使唤,怕不是双手都要脱皮,没几年,冬残夏烂,双手定然是要废了的。”

    “嘶……”

    庞同善倒吸一口凉气,“这等事体,略有残忍啊。”

    其实他想说惨无人道来着,但一想到这是张德搞出来的事业,哪能这样说话,只好口风一转,略显悲悯。

    “这便是个惨无人道的手艺,哥哥若是做开了来,怕不是要落人口实。如今沧州虽说还是薛刺史的治下,可将来保不准薛刺史就要高升入京,彼时新来的刺史要是个对头家的,岂不是烦恼?到时候,若是有人要以此攻讦,只怕是逃不脱一个残害民妇的罪过。”

    “所以……”

    庞同善眼睛一亮。

    “哥哥是个绝顶聪明之辈,工事营造且不去说他,只这规避风险一道,便是令人三思。庞哥可还记得大河工坊的那些突厥奴?还有石城铁料厂那些契丹奴。河东麻料收割的那些个铁勒苦力,这些极为消耗民力的地方,用的都是蛮夷。”

    庞同善顿时身躯一震,忽然觉得,张德能这么厉害,还真不是意外。

    “那这些倭女……”

    许九压抑着兴奋低声道:“别人兴许也有看出来的,但既然不说,想必也是想要赚上一笔。庞哥你想,只这沧州,哥哥就设了两个工坊,缫丝厂和织布厂。只算高句丽百济新罗三国,其朱门之家,多了不敢说,一二十万人总是有的。”

    “也就是说,河北道还要增设新厂?”

    “必是应有之意。”

    还有一个许九没说,因为他发现。石城那里的工人,倘若是河北本地的。他自己便是攒了工钱,七八月的时候。有了假日,便将工钱换了一些漂亮衣裳,带到了蓟州或者平州的本地老家。

    这些工人的财力,比起河北道一些中下县的土老财,居然也不遑多让。

    且河北道如今的粮价也被人为打了下来,按照许九的观察,这里面居然有不少江南来的粮船。

    那么问题来了,河北道又有几个人有这等势力,能将江南的米粮。运到河北来?

    那么还有一个问题,河北道本身田产并不算少,缘何需要千里迢迢运粮?肯定是去年发生了什么,而张德肯定和河北道的官场有了什么勾连。

    琢磨透彻之后,许九便打算现在河北呆上一段时间,本来他跟着小伙伴们离京前往张德这里,名义上就是探望一下张德。

    毕竟,忠义社会首嘛。

    李奉诫说的那些富贵,有些人觉得京城光靠宣纸、白糖、碾米坊、饲料、琉璃、瓷器、羊毛、皮货。就足够保三代不愁了。于是不少人都没打算离京,反而是爱动脑筋或者囊中略有羞涩的,便偷偷瞒着家里,出了一趟京城。

    来了之后。许九就可以肯定,那些没出来的,将来一定会后悔。

    “九郎。你说的正是道理。倭女命贱,残废死了。草席一卷埋了就是。再者如今有长孙伯舒在,想必倭人那里。价码也不会太高。听闻倭人女子极贱,有类牲畜,若是来工坊做工,兴许十年八年后,还能有个自由之身,兴许还能有些余财。”

    这话也就是自我催眠说给自己听的,丧良心的事情做多了,总归是要找一些精神上的安慰。其实有些时候,大家也很清楚,西河套那边的煤矿,突厥奴死了多少?前年那个冬天,一口气冻死一两千人,这等残酷之事,张德虽然没说,难道李思摩不会说吗?

    老疯狗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在他的治理下,突厥人死的非常快,这都是功劳啊。

    于是乎,不仅仅是庞同善,就是李奉诫程处弼这种跟老张厮混最久的,也是经历过精神上拷打的。

    然后经过良心上的煎熬之后,他们终于成为了合格的有良心的吸血鬼。

    总之,小伙伴们只要脑子比较聪明的,都会从内心对张德畏惧,这不是说程处弼那种什么刀枪棍棒耍的有模有样,而是张德的事业基本就是拿血肉在提炼,但张德偏偏毫无愧疚毫无恐惧,甚至还风轻云淡一起跟小伙伴们装逼……

    这让人尴尬的同时,又让人深深地恐惧。

    心理变态的家伙,在哪个时候,都会让人觉得阴嗖嗖。

    后来有人也旁敲侧击问张德,是不是礼佛啊。

    毕竟谋财害命的事情干了这么多,肯定要有个归宿啊。然后张德有一次在宴会上,说自己信佛的。

    然后有人问信啥佛。

    老张说是“南无无机化学佛”“南无机械工程佛”“南无材料力学佛”……

    听都没听说过好吧!

    所以小伙伴们在拍张德“哥哥义气”的马屁时候,内心默默地吐槽:哥哥好口怕。

    “这一趟,哥哥兴许就要忙到明年开春。彼时第二年的蚕就要出来,正是要用人的时候。河北人口凋敝,总是要用外奴的。契丹如今分崩离析,只剩大贺窟哥这条无胆小犬,哥哥也没办法对他下手,如今虽说传言要和高句丽杀上一场,可小弟断定,不会大打出手。”

    顿了顿,许九更是笃定道,“所以,丝麻等事业,哥哥必定手头无人。若是我等有了这等买卖,只消是做的熟络,十年八年都是长久的财路。”

    庞同善心中暗道:财路是财路,可这等事业,说穿了,不就是贩卖人口吗?唉,我庞家堂堂正正,岂能……可如今囊中羞涩,大人又看管的严厉,本来做官还能捞上一笔,可惜诸事不利啊。也罢,圣人说君子远庖厨,我便不去看那些倭女的下场好了,这等脏手的事情,还是不要接手的好。

    当下有了计较,庞同善一咬牙,道:“九郎,你说的便是道理。就依你的意思,咱们就做这等事业!”

    “我二人只做一条船,有些可惜,这几日小弟正在萧二公子那里拜访,若是如意,拉他一起便是。”

    “我等年少,萧二公子岂非小瞧了我等?”

    “庞哥无虑也,你有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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