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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科学家日记-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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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吗?我可是特地申请来对付你们的,”手术刀的左手已经亮起吞吐不定的光刀,映得那张布满皱纹和老人斑的脸更加恐怖:“根据我们从剥皮刀那里得到的情报以及我自己的观察所得的结果,你们身上的铠甲分别是一种性状特殊的金属和一种活性特殊的细胞,非常具有研究价值。”

    说着,手术刀露出病态的憧憬笑容:“除了从你们身上取下样本进行研究之外,专精于金属器械和活体生物有机结合手术的我,还非常期待,用你们两个做原材料,能做出怎样的作品!”

    一边说,老家伙一边扭头看向李默:“尤其是你!可以融合其他机械的液态金属,简直是划时代的梦幻产品!制作它的人一定是个超越时代的天才!如果有机会的话,我非常想跟这位大师级人物深入交流一下心得!”

    李默这小子憋了好久,才吐出一个“哼!”字,没办法这是黑狗命门所在,一旦斗嘴永远是折戟沉沙丢盔弃甲的下场,可惜我是不能搭话,不然肯定告诉这老王八,我们那里有的是这种划时代的大师,而且大部分都肯定十分愿意跟这老小子进行剖心剖肺的深入交流,说不定还会脑袋大开,直视脑浆的观摩思想的火花呢……

    说着,老东西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可惜啊,上面下的命令是对你们格杀勿论,不可能让你们活着接受改造,我的完美作品你们身为当事人是看不到了,不过没关系,你们可以现场观摩我如何将你们分解、拆分,提取实验样本,以我的精湛技术,把你们拆成一堆碎肉的时候,你们的脑袋肯定还是意识清醒的!”

    言外之意就是要现场把我们当手撕鸡撕了,看着那吹毛断发的锋利光刀,我一点儿都不怀疑自己被大卸八块的时候肯定还活着,看来是不能指望陈三山带人来救我们了,必须想点儿办法自救才行。

    死亡的压力下,我脑子转的飞快,猛然间想起谁对我说过,剧烈的疼痛可以破坏催眠状态,即使是深层催眠也可以破坏,而之所以我被蜇的满胳膊是洞还醒不过来,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还不够疼……

    医学上将疼痛分为十二级,刺痛不过是四到六级,只要提高自我伤害的程度,迟早会激发身体的自我保护意识从而脱离催眠状态,现在情况紧迫,没时间一级一级的递加,只好从最高级开始!

    十二级疼痛,咱们男爷们这辈子估计都没机会体验,那再往下的第十一级……

    我艰难的转动眼珠,看向自己的右手,小右,对不住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反击() 
第十一级疼痛,断指之痛……

    古人说十指连心,不是没有道理,因为进化过程的优胜劣汰,需要靠双手来进行使用工具等精细工作的人类,手指部位聚集着丰富的微血管和神经,因此伤损手指造成的疼痛远甚于其他部位,就连苏联克格勃和美国中情局,都把夹手指当做崩溃专业特工意志,进行刑讯逼供的手段,你就可以明白这种疼痛有多么难以忍受。

    这是我除了生个孩子以及捅自己一刀之外,所能想到的唯一的强制唤醒方式,当然,自己动手没必要把自个儿弄成残疾,但一番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看着手术刀那图谋不轨的阴险笑脸,我一咬牙一闭眼,向依旧与我保持联系的基因集合体下了命令。

    纤细柔软但坚韧如钢丝的骨制尾巴,在不被人注意的情况下,隐蔽迅速的卷住我的尾指,然后猛的向后一拉,只听咔吧一声脆响,整根小拇指贴在了手背上,一股热辣辣的感觉自手指尾端崛起,沿着已经麻木的上臂神经直冲脑袋,然后就是浑浑噩噩的脑袋轰然巨响,原本魂不附体的意识被蛮横的强制归位,一下子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不过这感觉并不怎么清灵美妙,因为我的大脑立刻被遮天蔽日的疼痛感塞得满满当当,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如果非要描写一下的话,我只能说,这么咔吧一下,别说破解什么深层催眠状态,就算真的死过去了,被人这么狠狠一掰,也得回光返照把最后一口气嚎出来。

    骤然解除定身状态的我,原本是打算直接扑向手术刀那老王八的,可惜大部分人的意志都无法与本能作对,于是,我也不得不屈服于身体的自然反应,撕心裂肺的怪叫一声,捂着右手凸着眼珠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这一嗓子,把正全神贯注思索从哪里下刀的手术刀吓了一跳,但老家伙一看我正捂着右手在地上打滚,就立刻意识到我已经摆脱催眠,老家伙也有几分当机立断的果敢决心,一旦意识到自己再也控制不住现场局势,立刻对我们起了杀心,指着还没从地上站起来的我厉声命令呆立身后的大块头:“杀了他!”,自己则举起自己闪烁光刀的左手朝李默冲去。

    老东西还存着柿子捡软的捏的心思,想欺负黑狗眼睛看不见,可没想到,他刚刚往前踏出一步,鼻子尖下面便骤然亮起一个红点儿……

    接着噗的一声闷响,老家伙光秃秃的上半拉脑袋被高能激光炸飞出去,只剩下一根舌头留在原本是嘴的地方,刚才面对老家伙的冷嘲热讽,黑狗一直默不作声,原来是在默默的计算方位进行激光瞄准,也不知道这小子光靠听觉和直觉是怎么瞄这么准的……

    虽然解决了手术刀,但并不代表我们已经脱险,野兽的咆哮又一次响起,得了命令的肌肉男依旧忠实执行手术刀的命令,毫不犹豫的一跃而起,挥起拳头朝我砸来!

    此时我刚从钻心的剧痛中回过神来,就地一滚躲开这能砸烂脑袋的一拳,左手一撑从地上爬起,现在我整个右臂疼得都不像自己的了,只好飞起一脚朝怪物踹去。

    大块头胳膊一挥,正好撞上我的腿,然后毫无悬念的把我杠飞,不过这也正是我所期望的,因为我飞出的方向,正是黑狗所在的位置。

    “你小子千万别乱开火啊!”飞在半空的我生怕变成黑狗下一个盲射目标,赶紧大呼小叫表明身份,不过我明显是高估李默这小子的水平了,刚才瞄了这么久,对方废话还多,才给黑狗制造了听音辨位,瞄准命中的机会,现在这种混战状态,哪还有瞄准的机会。

    不过这也没关系,只要让我落在李默背后,接手激光发射器的控制权,要消灭这怪物简单的很。

    依靠铠甲强化出的敏捷身手,我在半空中调整姿势,稳稳的朝李默肩膀上的发射器位置降落,一翻身正好搭住黑狗的脖子,我也顾不得从这小子背上滑下来,伸手一拨黑狗肩头的发射器瞄准肌肉男,立刻按下发射键!

    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顺畅利落,我按下发射钮的时候那大块头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傻乎乎的蹲在原地让我瞄准,这胜利得来的真是轻松愉快!

    我正满心期待的等着又一朵血肉之花在眼前炸裂,却偏偏好一会儿都没动静,我以为自己刚才按错了键,赶紧又拨一下,还是没反应!

    赶紧把脑袋凑到仪表盘上,只看一眼我就忍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麻痹的电压不足!这才开了几枪啊就没电了,八块比铺台阶的长条石还大还沉的电池就坚持这么一会儿!?

    肌肉男看见黑狗又用肩膀上黑乎乎的盒子对准他,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同类把眼珠子喷自己脸上的恐怖画面,畏惧的后退了两步,但见我们拿盒子对着他,自己却没想连体男一样爆头,我还趴在黑狗背上又拍又踹,即使他这智商也能看出我们这是武器没法用了,于是这家伙怪叫一声,又朝我们扑来。

    “没办法,肉搏吧”,我无奈的一拍黑狗后背跳下来,虽然李默看不见我又伤了手,但两个打他一个估计也能赢,无非是再受点儿伤罢了。

    有时候,造化就是如此弄人,本来可以轻松获胜,却被抽风的电池摆了一道,我们准备接刃近战了,却又没能如愿,砰砰砰三声炮响在大块头背后响起,滚烫的蒸汽紧接着在怪物身上炸裂,险些把我跟黑狗掀个跟头,浑身通红的肌肉男发出一声凄婉的哀嚎扑倒在地,眼看是熟了……

    未散的水雾中,又出现三个模糊的人影,身形难辨更看不清脸,但我却没有丝毫紧张,只顾捂着自己刚才强自操作激光发射器,又碰触到创口的右手疼的呲牙咧嘴,至于原因,那不是废话吗?这么猛烈的蒸汽爆炸,出现的原因只可能是两个,要么是出自蒋莎莎那小姑奶奶之手,要么是藤田研究所冬天取暖的锅炉炸了,顺便说一句,我觉得第二个可能性微乎其微……(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图腾() 
“嗷~~~!!!”我满头大汗,涕泪横流,发出不似人声的悲鸣哀嚎,仿佛正在接受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叫什么叫!”陈三山一个激灵,险些把我已经折了的手指头拽下来,“帮你正骨你叫得跟杀猪一样,你再叫老子不治了!”

    我抹一把疼出来的眼泪鼻涕,嘴硬道:“本来就没让你治!老子早就说了,等出去以后找个专业骨科医生再说,你那二把刀老子信不过!”

    “你还以为自己这指头能撑到出去以后?”老王八朝我猛泼冷水:“爷再晚来三分钟你就只能截肢了,爷这大半辈子见过的人也不少,除了动不动就剖腹的日本人,也就你小子对自己下起死手来这么狠辣干脆。”

    不管老家伙是不是在危言耸听,不想把“轻微残疾”记入自己医疗档案的我只好一边腆脸谄笑一边呲牙咧嘴,求着老王八保住我的手指头,跟我比起来,李默那小子倒是幸运的多,虽然现在是两眼一摸黑,但陈三山看过之后断言,只是被液化石油燃料刺激了眼睑黏膜,出去以后滴两滴眼药水躺两天就能恢复,现在这小子正享受着被蒋莎莎拿着手帕擦脸的特殊待遇,不过看丫那双拳紧握青筋毕露,两股颤颤随时要昏过去的模样,我竟然分不清究竟是我嚎叫得鬼哭狼嚎天怒人怨比较丢脸还是黑狗这副激动得难以自己的德性比较没出息。

    “好了!”十几分钟之后,陈三山总算把我的手指头勉强扭回正位,我揉着勉强能自如活动的右手问陈三山他们:“你们是怎么过来的?没遇到那个玩催眠的小子吗?”

    “遇到了啊,”陈三山很是理所应当的说:“那小子一见面就直接把你们俩的人头扔了过来,说已经把你俩给宰了,现在先拿你们的脑袋来给我们看看,回头五个人的脑袋一块儿挂墙上。”

    “那这么说你们没上当?”我问。

    “当然,”谢尔东急不可耐的插嘴:“怎么可能被那种东西骗到?我随便一眼看过去就发现了十七八处破绽,难道你们被那玩意儿给骗了?”

    “你没上当?”我上下打量谢尔东一眼,挑着眉毛问这小子:“那你俩眼怎么红的跟兔子一样?手上胳膊上跟前襟还沾这么多血?刚抱着我俩的脑袋哭过吧?”

    “用……用你管!”谢尔东脸皮一囧,恼羞成怒,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则嘿嘿怪笑,这怪胎虽然智商爆表,但心理上就是一熊孩子,惹人烦不省心但其实特别依赖身边的人且特别好骗,我几乎能想象出这孙子飞扑出去,把我俩脑袋接住,然后嚎啕大哭涕泪横流的场面……

    至于为什么这仨人能毫发无伤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稍微联系一下前面的情节我便恍然大悟——谢尔东这怪胎不受催眠!而石英钟那小子的下场也是可想而知,一个除了精神攻击没有其他手段的催眠师,面对一个手握大杀器无视催眠且因为被欺骗了感情丢了脸面而满腔怒火报复心大盛的疯子怪胎,大概死无葬身之地是最好的下场……

    这里是陈三山多年前建设的实验室,虽然被藤田研究所鸠占鹊巢,但受限于资金人力以及没有陈三山他们老一辈那么丧心病狂的挖洞能力,几十年下来这里的主体格局基本没有变化,所以老家伙对这里依旧算得上是了若指掌,所以在短暂休息之后,我们在陈三山的带领下继续朝前走,直奔位于三层中央的控制室。

    因为沿途已经把藤田研究所的作战主力剿灭的差不多的关系,一路上我们再没有受到什么阻拦,畅通无阻的来到两扇雕刻着诡异花纹的金属大门前。

    我抬头仰望着足有五六米高的巨大门板,看着上面雕刻的那些由张扬的线条、扭曲的几何图案、以及抽象恐怖的类人生物组成的,含义晦涩令人不明觉厉的图案,胆战心惊的问陈三山:“你在门上刻这些东西是怎么个意思?表明你在这里研究外星人吗?”

    “爷哪会这么无聊!”陈三山白我一眼,挠着脑袋看门上的涂鸦……不,图腾:“这里以前是存放实验品的仓库,因为保存的东西比较重要,为了它们防止逃跑特地制作了这扇莫氏硬度13。7硅钢复合门,能在当年的大火里完整保存下来并不奇怪,可上面这些东西绝对不是我们刻的。”

    我无言以对,陷入长长的思索,脑海中忍不住翻来覆去的想,到底是什么样的能逃跑的活物,需要五米高四吨重的铁将军把门才守得住,莫氏硬度13。7?钻石也才9。9啊!

    好不容易把自己职业习惯引起的条件反射压制下去,我小心翼翼的凑上前,伸出手指抚摸壁画,发现图案的缝隙里还残留着烧灼过后清理抛光的痕迹,很明显,藤田研究所的人挖到这里的时候,这壁画图腾就已经存在了。

    能在这种坚不可摧的合金板上刻出规模堪比壁画的图腾,刻下这些东西的人,或者生物肯定不简单,现在可以肯定留下图案的不是藤田研究所的人,他们若有打磨雕刻这种超级金属的技术,也不至于几十年还没把这废弃研究所收拾出来。

    可图腾如果也不是陈三山他们留下的,那会是谁呢?

    只能从图案上找答案了,可我仔仔细细观察半天也不得要领,这时,正好听见谢尔东摇头嗤笑:

    “不用看了,这就是粗制滥造糊弄人的东西!你看,这条电子云偏振波函数曲线误差零点四个几何单位,这个氘元素超高压衰变模型没有延伸第四维向量,至于这些乱七八糟的生物抽象画就更可笑了,虽然我不完全认可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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