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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科学家日记-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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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面包夹鸡蛋能值几个钱?一百块钱找个街边店吃饭我还能往每个人的面包鸡蛋里夹驴肉呢!

    几乎没有人把这一餐饭吃的津津有味,用容儿的话说,馒头发酸鸡蛋粘牙,黑乎乎的粥(咖啡)闻着就一股怪味,肯定都是隔夜饭,这早饭铺子真不怎么样。

    我看到这里卖豆花,顺手替她端了一碗,本来我以为容儿肯定没吃过一定会很新奇的,没想到这丫头皱着眉头尝一小口就吐了出来,然后恶狠狠的瞪我:“甜的?你们这里豆腐脑吃甜的!?”

    呃,我是不知道原来豆腐脑早在康熙时候就有了,更不知道原来咸甜之争还是一场延绵数百年的圣战,赶紧把那甜豆腐脑丢进垃圾桶以表明自己与异端对抗的决心,才维持住自己在容儿心目中高大伟岸的形象。

    从容儿口中不怎么样的早饭铺子里出来,除了谢尔东因为吃了严格符合卫生标准的一餐而怨气稍减之外,其他人吃的都不满意,李楠看看我们的脸色,善解人意的指了指街道旁另一家早点摊子说:“要不咱们再垫吧点儿?好像都没吃饱。”

    于是我们又兴高采烈的在小店门前的矮桌马扎上坐了下来,豪气万丈的让店主把店里的豆浆油条驴肉火烧使劲儿往桌子上造,一伙人放开肚皮大快朵颐,吃个早点竟然吃出了就扎啤撸烤串的气氛,搞的跟难民进城一样。

    除了谢尔东眼见我们吃得不干不净,满脸不悦又生我们的气不愿主动跟我们搭腔,把自己憋得像三天没拉大便以外,其他人都吃得比较满意,连容儿尝了一口撒满辣椒调料的豆腐脑之后都满意的眯起了眼,吃的不错心情甚好的我拍着旁边拎着领带尾巴啃煎饼果子的青年律师笑道:“在这儿吃饭开不出发票吧?请我们吃饭没发票谢家给你报销不?”

    李楠答道:“在肯德基吃饭也没人给我报销啊,我们律师行是在谢老先生去世前两个星期才临时接受遗产委托的,委托的内容是帮谢先生争取他应得的那份遗产,也就是说我的雇主其实是你们诸位,最后能有多少收入取决于我能替咱们争取到多少遗产……”

    啊?我略感诧异,一直以来我之所以对这小子横挑眉毛竖挑眼,就是以为这小子是谢家派来跟我们推诿扯皮阻止我们拿他们家钱的,结果闹了半天,这小子是帮我们从谢家讹钱的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搞清楚李楠的立场之后,我立刻对人家热情起来,不仅抢先付了早点的账,还勾肩搭背鬼鬼祟祟的问人家,谢家老爷子给自己儿子留下多少钱。

    “这个……”李楠看一眼谢尔东,见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才小心翼翼的问:“你们都不知道吗?我跟谢先生的母亲说过的……”

    “你就再跟我们说一遍吧,”我端起豆浆碗,一边喝一边说,心想徐阿姨这人真有意思,老子给儿子多少钱都不告诉我们,是想给谢尔东一个惊喜吗?

    “谢老先生个人账户中的全部存款……大概有一亿欧元……”

    “噗!”我一口热豆浆全喷出来:“多……多少!?”

    李楠显然被我吓一跳:“一……一亿欧元,大概九亿多人民币吧,到底多少视当日欧元——人民币汇率波动……”

    我只感觉自己的心要飞起来了,而我的屁股则已经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那咱还在这儿吃什么?”我火急火燎的叫道:“赶紧回肯……呸!赶紧鱼翅皇宫!老子今天非得试试八百八十八元一份的鲍鱼海参奢华早餐粥是个什么味道!”

第十五章 不是亲生的?() 
和其他大多数人一样,我也不止一次的做过“等我有了钱,就怎样怎样”的梦,现在这个梦想冷不丁实现了,还真有点儿因为准备不足而不知所措,我不得不羞愧的承认,现在我的脑子里除了“吃一碗扔一碗”、“蘸红糖蘸白糖”之类土到掉渣的想法之外都是一片空白,这大概就是咱这种小人物初贫乍富之后特别令人讨厌的原因,咱竟然连烧钱造业都不如人家富二代贵公子玩的潇洒有型逼格高!

    什么?那笔钱还没进口袋?而且钱还是人家谢尔东的?我们这里不是有律师吗?就算这个李楠再怎么菜鸟,要不出九亿总能要出个三五千万吧,打发要饭的也得这个价码不是?至于第二个问题就更不是问题,我跟谢尔东那是什么交情?跟他同住四年都没有学马加爵同学那样怒斩室友,足见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是很待见这怪胎的,就冲这不杀之恩,这小子发了财不分我一半也得让我沾沾光吧?

    跟我的乐观不同,蒋莎莎得知李楠是被临时任命的遗嘱执行律师,还是谢尔东他爸委托来替儿子争遗产的律师之后就一直皱着眉头,似乎是看出什么问题,她这副眉头深锁的样子最后终于引起了我的注意,在李楠继续开车上路之后问她:“咋啦妹子?咱去拿钱还不高兴?”

    “希望能拿得出来吧。”蒋莎莎不甚热烈的说。

    “怎么?”听出其中弦外之音的我不自觉的扭过身子。

    “你笨啊?”容儿到底是深受皇宫勾心斗角培养出来的,豪门恩怨这等小儿科在她这种见惯后宫心计的奇女子面前自然不是个儿,闻言立刻向我解释道:“要是他爸爸还能在家里当家做主,自己的钱想给哪个儿子就给哪个儿子,那还用得着找讼师(指李楠)替自己的儿子跟宗亲争家产吗?肯定是身体不行了以后就被家里人架空,怕没人把他的遗嘱当回事儿才做这样的安排。”

    我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而且更令我恐惧的是,我突然想到,李楠他们的律师行肯定不可能只有李楠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律师,一笔涉及近十亿人民币的大生意,哪个律师行会不重视?会不派出最专业最资深的大状来打这个官司?那么反向推理,那派出李楠这样的毛头小子来处理这么大的案子,岂不是正说明律师行对这起官司的前景并不看好,所以才如此敷衍了事?

    在我怀疑目光的逼视下,李楠沉默一阵之后也只好实话实说:“呃,我们律师行的老师们确实对这个案子不看好,”不过这小子随即振奋道:“但我不是被派来敷衍了事的!事实上,是我主动要求负责这个案子,如果办成了,我的出道第一战简直是无比辉煌!整整一亿欧元的财产纠纷啊!”

    我满头黑线,合着这小子是拿我们当彩票买的,赌赢了他一步登天变何以琛,车(子)票(子)妹(子)滚滚而来,赌不赢丫继续当他的张益达,老老实实地继续楼下刻光盘,难道当律师的都这么二皮脸吗?

    “那能跟我说说为什么你们那里的大律师都不看好这个案子吗?”我强忍住将丫踹出驾驶室的冲动,耐着性子问道。

    “这……”李楠显得非常为难,犹豫好久才说道:“谢老先生跟我们律师行接触的时候,神智已经非常不清醒了,除了念叨徐女士的联系方式,和翻来覆去的说要把自己的钱留给徐女士母子之外,根本说不出其他有逻辑性的话语……”

    “所以你们是接受了一个神志不清的病人的委托?”我奇道:“他这样的委托具有法律效力吗?我很难相信你们会为了一个话都说不清的老人费力气找他的继承人。”

    “确实,一般情况下我们是不会接受这样的委托的,”李楠老实承认他们律师行不是善堂,“不过谢老先生例外。”

    “为什么?”我被勾起了好奇心。

    李楠扫我一眼:“因为谢老先生直接付给我们十万块定金,只要联系到徐女士,将遗嘱的内容告知她就算完成了先期委托,十万块稳稳入账,我们何乐而不为?”

    我嘿然,原本还准备听一个人性本善的励志故事呢,结果是赤裸裸的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是说,”蒋莎莎把谈话拉回正题,皱着眉头问道:“整个委托过程都是口头遗嘱,且委托人意识可能不清醒,没有提供任何书面证据是吗?”

    见李楠点头,我也跟着心一沉,没有白纸黑字的遗嘱,确实是个很大的麻烦,毕竟是那么大一笔钱,以己推人,换了我也不愿意因为一个老糊涂临终几句话就把钱送出去。

    就仿佛我们听到的坏消息还不够多一样,李楠小心的看我们一眼,继续说道:“而且我们事后就谢老先生遗产分配事项的问题跟谢家的其余成员交涉过,他们……他们一口咬定,说谢先生不是谢老先生的亲生儿子,还说当年徐女士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赶出谢家,所以谢先生完全不具备继承老先生遗产的资格……”

    “你胡说!”我们一车人一齐朝李楠吼道,包括一直怄气不跟任何人说话的谢尔东。

    “你们别冲我来啊!”李楠委屈道:“这话又不是我说的。”

    把怒气发泄在李楠这个跑腿办事的人头上,确实有些不太厚道,所以我强忍住心中邪火,问李楠道:“既然他们不认谢尔东,你还带我们去谢家干什么?让谢家人羞辱吗?”

    “是徐女士要求的,”李楠小心翼翼的说:“他说不管谢家认不认谢先生这个儿子,谢先生都有义务去拜祭自己的父亲……你知道,很难拒绝那位女士的请求……”

    我叹口气,感觉怒气稍减,这话等于是徐阿姨坚定了谢尔东的身份,而且正像李楠说得那样,气质温婉和顺亲和力强大的一塌糊涂的徐阿姨一旦正儿八经的求谁帮忙,你真的很难硬起心肠拒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拉着我的手,非常诚恳请我多忍让她那脑子有点特别的儿子,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不就忍到现在都没给丫饮水机里下毒吗?

    “那……谢家你们还去吗?”李楠问。

    “去!为什么不去!”我看一眼谢尔东脸上少有的愤怒神色,流氓一般的说道:“亲生儿子去接收老子的遗产天经地义,谢家老老实实给钱也就罢了,要是敢玩花样,哥几个可不会只大门口打滚闹事那么客气!”

第十六章 管家() 
原本我们对这趟行程并不怎么在意,确实就如徐阿姨说的那样不过是陪谢尔东去祭拜祭拜他那从没见过面的爸爸,至于要分家产什么的一半是开玩笑,一半也是人之常情的必然反应,谁突然看见天上掉下上亿欧元会不做做土豪梦呢?但其实能不能把钱要出来我们都没有脸上表现的那么在意。

    但谢家人的表现实在是不堪,不承认谢尔东的继承权还可以理解,毕竟偌大的家产送出去换做是谁也不会乐意,但诬陷谢尔东不是亲生的,乃至诬陷徐阿姨的人品声誉,可就算是拔了老虎胡子,我们可以不管谢尔东这个怪胎,想必他自己也不怎么在乎那从没养过他的爸爸,但侮辱伤害我们一致尊敬的长辈,我们这帮人可就得跟丫好好掰扯掰扯了。

    一路无话到了机场,李楠出示一张特别通行证之后直接把车从侧门开进停机坪,在调控塔后面的跑道上,一架挑战者850正大开舱门停在一旁,想来是在等我们。

    我们刚把行李拖下车,飞机舱门后面便闪出一人,顺着楼梯走下来,这人三十来岁,大背头戴眼镜,身材消瘦,天气渐热还用一身黑色短襟西服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连手上也带着白手套,这副打扮,不用说也知道这应该是管家一类的人物。

    不知为何,一看见这人,我就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也许是因为他那隐藏在眼镜后面精光四射的目光令我隐隐觉得此人不简单,也许是因为他这一身黑皮反衬出的冷峻气质令我不自觉的将其视为敌人,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丫那用鼻孔看人的傲慢态度让我忍不住想扇丫俩大耳瓜子……总之,见第一面我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应付的家伙。

    “谢先生,您好,久候多时了。”这管家眼力倒是不错,一眼认出谢尔东,走上前去低头行礼,但说话带着很重的外国口音,而且丫即使低头也依旧保持着鼻孔看人的高难度姿势:“虽然您自称是老爷的儿子,但还没有获得家族的认可,所以我就不称呼您为少爷了,请见谅。”

    这家伙话说得倒是客气,但那腔调和神态却无比分明表现出对谢尔东的敌意和蔑视,就像在冷眼旁观一个跳梁小丑上蹿下跳取悦观众一般,无论这小丑做出再滑稽的动作也只能换来他的一声冷笑。

    “几位离约定好的时间晚了十五分钟,虽然本人没有指责各位迟到的意思,但还是提醒各位注意时间,毕竟守时是一个人的基本修养,”眼前的大背头拿腔拿调的数落着我们:“现在请各位登机吧,虽然除了谢先生以外,其他人不打招呼的不请自来令我非常意外,但还是非常欢迎你们访问我们谢家,希望我们的私人专机上不缺各位的座位。”

    这小子把“私人”二字咬得很重,就差指着我们鼻子说闲杂人等不受欢迎了,我岂能吃这个亏,刚要替谢尔东张嘴骂人,却没想到容儿上前一步,抢了我狗腿子的工作。

    “喂!”容儿见这小子挤兑完我们转身就走,立刻逮住机会发难,小腰一掐训斥道:“谢家的下人都这么没规矩吗?看见客人手里提着东西不知道帮忙?”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把所有人雷得外焦里嫩,要说管家这种生物,在国内似乎非常少见,劳动人民好不容易当家作主求翻身了谁还愿意给人当奴才去?但实际上,管家其实是高薪金领阶层,无论收入还是地位都相当于企业高管,而且对外还是主人家的脸面和尊严骄傲,某种程度上而言人家拿鼻孔看我们是有道理的。

    但我仔细一想,容儿说得也有道理啊!你是酒店经理就可以让进店的客人自己扛行李了?就可以不把顾客当上帝了?不管你谢家对我们是个什么态度,你也是来接老子的呀!

    于是我冷笑一声,用眼神示意其他人把各种行李堆在一块儿,然后直勾勾的看着这个谢家大管家,意思不言自明。

    不得不说这位谢大管家还是非常有风度的,回过身来,站在那里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们,但是脚下不动。

    容儿则继续给人家挑刺:“还有你说话怎么怪腔怪调的,你哪儿人?”

    “熊野,”管家微笑回答:“敝姓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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