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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陋俗之扎纸人-第68章

小说: 陋俗之扎纸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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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过去,第二天早晨,吴记珠宝店开业,进行了很盛大的典礼,异常热闹。

    这是件大喜事,周老也显得很开心,我没有下楼,独自一人在珠宝店三楼忙碌,准备两天后的“称骨算命”!

    “称骨命学”的创造者,追溯历史,据传是战国时代的鬼谷子所创。

    鬼谷子是战国时代晋平公对人,因为隐居在鬼谷山中,就用鬼谷作了他的名号。鬼谷先生原名叫王利,曾住在清溪山里,关于鬼谷子的传说,数不胜数。

    据传鬼谷子在世间活了好几百年,后来不知去了哪里,秦始皇在位时,西域的大宛国有很多含冤而死的人横卧在野外道旁。有一种鸟衔来了一种草,盖在死人脸上,死人就复活了。官府把这事报告给秦始皇,秦始皇就派人带着那种草去请教鬼谷先生。先生说:“大海之中有十座仙洲,它们是祖洲、瀛洲、玄洲、炎洲、长洲、元洲、流洲、光生洲、凤麟洲、聚窟洲,这种草是祖洲的不死草。生长在琼玉的田地里,也叫养神芝。这种草的叶子像菰米茭白,只单独生长,不是一丛丛地生长。一株不死草,就可以救活上千的人。”

    大概就是秦始皇当政的时候,称骨算命开始流传,只是因为禁忌太重,凶祸难料,不登大殿,不传民俗,一直处在默默无闻的层次。

    我这次强行答应周老,最主要的原因,是还一个恩情。

    我作为扎纸匠,半道出行,学习堪舆风水,本身不合规矩。

    周老依旧将本事传我,此恩天大。

    时间过得很快,称骨吉日到了,楚老和孙女楚依依一老一少准时过来。

    今夜,皓月当空,繁星点点。

    “林三,可以开始了!”精神矍铄的楚老,没有因“称骨”有半分忧虑,老当益壮的一位老人。

    楚老一定要“称骨”的原因,我问过周老,周老只回了一句,“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据我猜测,楚老是为了自己家族的前途在搏命。

    我道,“九点整!”

    从楚老的生辰八字推测,他今年的命理,属于土火之年,火不显,则要在“土”上结一个果,至于好坏,全看今夜心思的吉凶。

    八点五十分,我才起身行动,走到东、西方位,拉上几扇大窗。

    “哗啦啦!”

    原本很闷热的天,外边忽然刮起一阵冷风,呼号贯冲进屋里,街道上一株株葱郁树木,一齐摇曳晃动,看着昏昏暗暗的街道,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秤骨起风,天平倾斜,这不是一个好征兆啊?”

    随即,走到南边方位,将窗户开到最大,让一缕缕月光飘进来。

    月光不入门,称骨如闷雷,必须开这一个方向的窗。

    今晚,周老是一个旁客,站在一旁表情严肃,虽然注意到异样,也没多说什么。

    走回来,我开始移转沙发方位,其他六七个人,可看不可动。

    沙发,偏东南方向,对准外边一轮皓月。

    “楚老,您请坐!”我说道,楚胜利一坐下,好奇问道,“脚底下……这是什么?”

    我简单解释道,“脚下双踏浮桥木,避免命塌!”

    “喵喵!”

    浮桥木刚落地,外边,突然响起一阵诡异的猫叫声,其他人不觉异常,听在我耳旁,全身炸开了毛一般,连忙大步冲到南边窗旁,才看了一眼,我就觉得全身血液凝固了?

    一只白色的猫。

    如夜里的白色幽林,发出不安尖叫,正蜷缩身体挂在一株风景树上,居然还是一只怀孕的母猫?我不禁摇了摇头,道,“但愿我的八字,能让我撑过今夜。”

    走回来,注意到我的表情,其他人的脸色并不好看。

    沙发前,冰冷的地板瓷砖上,放着一个香炉,我点燃两支蜡烛,装在香炉上,随即有点燃一炷香,走到南边窗,这叫长香挂家门,孤魂野鬼不进门。

    “呜呜呜!”

    外边的风,不知为何越来越大?冥冥中,似有什么东西在外边树冠上徘徊?

    让人心神不宁的悚然场景。

    称骨符,是周老画的,符箓真有效果,画符人必须要能感应到身上的“气”,也就是进入“目级”的道行,称骨符交到楚老手上,吩咐他千万不可掉落。

    这是他的保命符,符坠地,相当人头落地。

    楚老面带严峻,身子骨如笔杆挺直,我走到楚老背后,食指、中指并拢,往下一沉,就听“咔”的一声,仿佛骨碎的声音,定在楚老的天灵盖。

    这一点,明显能感觉到楚老的抽搐。

    不过这老人硬是声也不吱,强忍下来。。。

    称骨,不用剥皮抽筋,也要一分骨,一分称,不可遗漏,同时,还要加上甲子年骨、正月骨、初一骨、子时骨的份量重,得出玄秘。

    楚老的生辰八字,出生在甲子年正月初一子时。

    短短几分钟,我额头已经渗出冷汗,而楚老也经历地狱般的磨难,月光洒落,他的老脸上,仿佛带了一副鬼面具,透着狰狞阴森。

    “难道,有脏东西从窗外爬进来了?”想到此,脊背只觉得一阵发寒,聚起精气神,我连忙加快“称骨”速度,同时在脑中快速运算。

    渐渐的,乌云泛起,遮掩月光,原本就没开灯的大厅,顿时陷入漆黑昏暗。

    外边,狂风呼号,似要将屋顶掀翻一般。

    屋顶上,聚集来了一只野鬼,这种“称骨算命”,与“拆骨分命”有几分相像,活人最虚弱的节点,鬼物一上身,就可还阳,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因而会有鬼聚屋,逆阴沉。

    这种鬼,与一般野鬼不同,也叫“秤骨鬼”!

    就差最后一分骨时,有风从南窗刮进来,吹灭了香炉里的蜡烛。

    大厅,一下陷入阴森森的黑暗。

    当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窗台上,一只白色影子极速闪入,黑夜中,依旧能看到它嘴里外露白色獠牙,正是那只怀孕的母猫,它动作很快,如躁动的猎豹,锋利的爪子,径直朝面露痛苦神情的楚老冲来,好在的是,“嘭”的一声,烛火突然熄而重燃。

    烛火一起,怀孕母猫受惊后退,全身毛刹那间全部竖起,呈现及其可怕的野兽姿态,跃上窗台,踏碎了一炷香,火星四射,带着不甘心跳出外边。

    最后“一分骨”秤完,我还来不及喘口气,就听到一阵诡异的笑声,坐在沙发上的楚老在笑,昏暗中,我连忙发出惊呼,“周老,救命!”

第105章 清道夫() 
黑暗,如森寒潮水一般将人淹没。

    扭头一看,哪里还有周老的身影?吴长青、楚依依、秘书等人也消失无踪,空旷旷的三楼大厅,静悄悄的,不见活人,听不到人话。

    站在原地,被无边恐惧笼罩,我几乎听到自己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声。

    “嘿嘿!”

    现在的楚老,面容衰老,一层层褶皱皮肤,散着妖异红光,他突然站起身,“咔嚓”两声,浮桥木被踩碎,我还想开口呼叫,却口中一呛,莫名吸入一股红烟。

    空间中,黑暗被红雾照亮,及其诡异的色泽。。。

    仿佛是无数骨粉在飘曳?

    “秤骨鬼作祟?”

    我想说话,喉咙却被一枚枚图钉锁死了?喉结一个劲蠕动,却无法说话,想要移动,双腿灌铅一般,自己的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了?

    望向暗红诡异大厅,看着几乎疯癫的楚老,只剩下绝望。

    更严重的是,脑袋越来越沉,在晕倒前,我极力喷出一口大气,飘飞的骨粉消失,再低头,楚老依旧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浮桥木也完好无损?

    扭头望去,旁边周老、吴长青、楚依依等人还在。

    一张张奇怪的面孔,带着疑惑、诧异、惊异等眼神,朝我凝视过来。

    奇怪了!

    刚才,出现的都是幻觉?

    唯一真实的是,我胸口的护身玉坠碎裂了,而且,一种虚弱感从脚底升起,不断涌上心头,让人有些头痛欲裂,随即,我捉紧时间“算命”!

    称骨完成。

    要算骨重。

    然后得出楚老一生的命运。

    站在昏暗中,心里快速默算,“楚胜利,生辰八字,出生在甲子年正月初一子时,甲子年骨重一两二钱,正月骨重六钱,初一日骨重五钱,子时骨重一两六钱,又有灵骨沉九钱……”

    每算一段,脑袋就沉重一分。

    趔趄中,我几乎站不稳了,虽然知道我的处境,可是周老等人还是没有过来,也没有发出声音,静等我的这边消息。

    这是很关键的时刻,一旦被打扰。

    称骨算命就是失败了。

    “不须劳碌过平生,独自成家福不轻,早有福星常照命,任君行去百般成。”

    “此命推来运不通,劳碌奔波一场空。好似俊鸟关笼中,晚年末限起秋风。”晕倒前,我念了几句“称骨歌诀”,这是楚老一生的命照,“动”的一声,我往后跌倒,撞倒了香炉,失去意识前。

    唯一知道的,是楚老……妻宫无刑,子,息三人,只一子送终,寿元七十七,卒于春光中。

    更多的命理,来不及解释。

    当我醒来时,躺在医院,睁开眼,照顾我的不是周老,不是白池,居然是身材曼丽,一头风花雪月长发的白女无常?

    她怎么到了?

    “你醒了!”白女无常没有兴奋,平静念道,“你没到《目级》道行,就给人称骨算命,真是初生牛犊不怕死啊?要不是我早来一天,你的命,就跌进阴冥深渊了!”

    身体,还是有一股股虚弱涌上头。

    我道,“怎么回事?”

    白女无常道,“称骨,说白了,就是拆骨分明,骨缝开裂,形成一道道黑暗间缝,好比是一层层阴冥深渊,能葬下活人的三魂七魄!”

    “我想坐一坐!”

    白女无常将我扶起,坐在床头,我又道,“最后得出的称骨决,周老知道了吧?”

    白女无常做到床沿,回道,“知道了!”

    最后解命的工作,本就是周老亲自完成,毕竟事关很多的隐秘。

    我道,“谁通知你的?”

    白女无常的眸子,刹那间闪烁异样,道,“打你电话,周老接的,知道你有事,我便火急火燎赶来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道,“白女无常,你是有事而来吧?”

    白女无常一笑,“林三,还是你鸡贼,人迷迷糊糊昏睡了三天,居然还这么灵光?”

    我道,“什么事?”

    话都说开了,白女无常也不藏着掖着,“有一宗棘手案子,需要你帮忙!”

    我无语道,“我现在是伤兵,恐怕帮不了你!”

    我最关心的,还是一代奇人“张扎纸沉底墓”的事,想求得扎纸奇术,近一段时间,实在不想抽身做其他事,因而婉言拒绝了。

    白女无常道,“林三,这宗棘手案子,非要你帮忙不可!”

    语气很强硬。

    估计没有商量的余地。

    想了一下,我道,“白池,和你什么关系?”

    白女无常沉默,站起身,来回踱步走了两圈,然后才道,“他……是我……大哥!”

    看来,我这次病重入院的消息,也是白池通知的。

    “你没有半点意外?”

    白女无常诧异说,我不回答,而是说道,“这么说,张扎纸沉底墓的事,你也有了解?”

    白女无常点头,“知道!”

    我道,“我替你办一宗案子,到时候,你需要陪我走一趟沉底墓,这个交换条件怎样?”

    “林三,你很狡猾啊?”白女无常在考虑,“你知道会与《青水堂》发生干戈,拽上我作为护身符。”

    我劝说道,“青水堂,说到底,就是一个为非作歹的盗墓组织,你身为特殊部门《诡局》的负责人,是人民的公仆,也应该对他们治一治了吧?任由放纵,日后,只会让更多历史文物损失殆尽……”

    没多久,我们达成了协议。

    有“白女无常”的入局,未来探查水底墓的事,又多了三分把握。

    又在医院躺了两天,我出院了,费用都是吴记金店的吴长青负责。

    告别周老一声,我和白女无常驱车离开时贵江市。

    案子,就在相邻的城市。

    路上,我问道,“白女无常,究竟是什么案子?”

    白女无常开车,望着前方,说道,“是一宗有关清道夫的案子,最近,城市里死了几个流浪汉,心脏器官被人挖走,连一位经验老道的清道夫也遭了毒手。”

    呃?

    坐在副驾驶室,我疑惑开口道,“这不是贩卖器官团伙作案吗?”

    这种案子,不应该要特殊部门出面处理吧?

    白女无常不回答,却是道,“林三,你知道清道夫这个职业吗?”

    这个自然,算起来,与扎纸匠还是同行。

    都是赚死人钱的职业。

    只是清道夫更危险,据说即便八字够硬,也不一定能保命。

    清道夫,专门负责城市力某些特殊的清洁工作,听说这种职业月薪过万,拼的是胆量和过硬的八字属相,当年,不甘心蜗在小镇,另寻出路,没有去考法律专业时,我还想过去做这行,没想到,才开口,就被师父严令禁止了。

    那天早晨,简直被骂了狗血淋头。

    发怒的师父甚至开言,我敢去应聘清道夫,一定把我腿打折,最后才萌生退意,不敢提此事。

    白女无常说道,“清道夫的头儿老钱,是我亲自处理的,他用一条领带跪着自缢在了厕所的水管上,他的存折上有八十六万,却用一条八块六的领带自杀了。”

    听完这话,坐立不安,总感觉脊背不禁一阵发寒。

第106章 流浪汉的死() 
清道夫头儿老钱的死,透着诡异。

    存折上有八十六万,却用一条八块六的领带自杀,这不是正常人做的事。

    做死人的工作,负责清理死亡现场,经常与死尸为伍相伴,属于走在黑暗中的活死人,再正常的人,最终也会变得不正常。

    我问道,“既然是老张是头儿,他有徒弟吗?”

    白女无常道,“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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