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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陋俗之扎纸人-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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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未亮,一声凄厉的吼叫打破了沉寂,盖过了雨声?

    我突兀坐起身,望向黑幽幽的窗外,“老鬼,你刚才听到什么怪声了吗?”

    老鬼睡眼朦胧,死猪一般翻了翻身,又看看时间,没好气道,“老林,别疑神疑鬼了,天都快亮了,鸡鸣狗吠,能发生什么邪事。”

    我摇摇头道,“但愿,是我听错了。”

    ……

    凌晨,老天似乎是停止了哭泣,雨过天晴,艳阳高照。

    梁老房子外边的门楼,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梁堂打开门,紧接着,一个满身污泥,气喘吁吁的青年慌里慌张走了进来,“梁老,大事不好了,我家里出事了。”

    这一位,不是汪守强的儿子吗?

    看这种情况,汪家十有**出事了,没想到,我和老鬼还是迟了一步?

    带着老花镜的梁老,还没洗漱,走出大厅,“汪泽,发生什么事了?”

    “梁老,请您过去我家看看,我的爸爸快不行了,还有我媳妇。”青年人擦了擦眼,似乎急得已经哭出来一般。

    他的眼睛密布血丝,却不是熬夜。

    而是瞳孔有脏东西渗入。

    “哦?你爸爸和你媳妇出了什么事?你和我说说!”梁老边说便走进了卧室,不刷牙了,连脸都顾不上洗,匆忙套上了一双胶鞋。

    “梁老,事情是这样的,天还没亮,我还在房间里睡觉,突然间,就听得一声惨叫声,被这尖锐声音惊醒,我妈便来到了楼上叫我下去,说我爸爸好像是中邪了,变得暴躁癫狂,而且不断狠狠掐自己的脖子,嘴里喷着黑水,说要掐死自己,我衣服都没有穿就跑到楼下他们的房间,只看到我爸死死的掐着自己的脖子,分都分不开,您说,好端端的一个人,无缘无故的掐自己的脖子,这不是中邪了么?还没等我扯开我爸的手,我媳妇又在楼上叫喊了起来,等我跑到楼上的时候,发现她也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脖子!”汪泽睁大了眼,似乎对发生的事情仍有余悸。

    这种离奇怪事,换做谁都要抖三抖,颤三颤。

    “汪泽,昨晚,你的爸爸和你媳妇有没有出门去什么地方?或者做了什么事??”梁老皱了皱眉头问道。

    “要农忙了,我爸爸很少出去,此外梁老你也知道的,因为第二胎,我媳妇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最近也没有出过门。”汪泽肯定地说道。

    “汪泽,赶快走吧,别耽误时间,边走边说!”梁老又朝我们看来,“年轻人,你们也一起过去吧!”

    求之不得。

    往村南口走出,汪泽又说道,“昨天,突然的那场大雨,加上巨大的雷鸣声,所以我们一家子都睡得比较早,一直好好的,也就是凌晨五点左右,我就隐约的听到楼下爸妈的房间突然传出了一声喊叫,那叫声大得吓人,不像是人发出的,更诡异的是,屋顶上,好像有东西在走动,踩响了楼顶,我醒来开灯正准备去楼下看看的时候,我妈就慌慌张张的跑到了我的卧室,推开门就说我爸爸快要把自己掐死了。

    当时,我光着脚就箭步冲下来,进了门,就看见我爸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脖子,身体倒来倒去,脸都被掐得变靑了,眼珠都快要瞪出来,说话也说不出,我上前想拉开他的手,但是怎么都拉不开,我正准备招呼我妈一起帮帮忙的时候,我爸就自己松开了,倒在了床上,近前一看,鼻孔里都没出多少气息了。

    这事情太突然,也太诡异,我我妈被吓得一时不知所措。

    我还没回过神,楼上,我媳妇又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那声音,就好像有一条巨大毒蛇爬上了床?

    分身乏术,我转身回到楼上的房间,刚爬到楼上,进门一看,我媳妇也和我爸一样,动作僵硬,坐在床上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脖子,也是瞪大了眼,说不出话来,脸都被她自己掐红了,同样也是分都分不开,然后她就自己晕过去了……”

    路上,梁老始终露出一副眉头紧锁的表情。

    他在万福村虽然资历够老,威望够重,可终究不是灵异行内人。

    我冒出一句,“梁老,放心,这件事我们两个会处理的。”

    满身污泥,浑身湿哒哒的汪泽,目光才注意过来,问道,“梁老,两位兄弟他们是谁?”

    梁老没说话,老鬼已经抢先道,“如假包换的……驱魔人!”

    啊!

    汪泽先是一愣,然后直接投来救命的目光,又是一阵祈求话语,语速很快,哭爹喊娘一大堆,就差没有跪地磕头了。

    没说完,已经走到了汪家院门前。

第343章 卍字乱人间《七》() 
    汪家房子,一栋双层的普通民居,双开间。

    高挂的红灯笼,飘曳的春联红纸,虽然喜庆,可在我看来,是也只是给这里添加了一点怪异气息,因为红灯笼上,始终缭绕着一缕缕化不散的黑雾。

    常人看不见的雾气。

    我们赶到时,汪泽的家门外已经三三两两的站了一些邻居,正议论纷纷着,看到汪泽的归来,现场又是一阵声音喧嚣,人群中,一个中年男子大声冲汪泽大声的喊了一句:“汪泽,快点进门,你爸爸几分钟前已经去了。”

    怪不得,屋里传出妇人异常凄惨的哭声。

    邻居的一句话,听入汪泽耳旁,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死亡的讯息却来得太突然。

    汪泽一步趔趄,差点跌倒地面,即便是我和老鬼,也是有些震惊,大白天活人过世,也太过于蹊跷诡异了吧?

    没有一句话,低着头的汪泽急忙冲进了屋内,我们也随后跟了进去,只见她母亲在一旁捶胸顿足的哭喊着,汪泽的父亲,脸色苍白,睁大着眼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手呈爪状垂在胸前,似乎心有不甘,汪泽扑倒在地,跪在了床前嚎啕大哭起来。

    老鬼探了探,道,“尸体已经凉了,怎么会这么快?”

    我低声道,“卍字妖祟,吸走了他残存的血气、阳气。”

    梁老开口安慰,其他几个老者站在几步之外静静的看着,我和老鬼没有闲着,开始走动,检查情况;汪泽父亲的手腕上,有着几道淡淡的黑色的抓痕。

    地面上,还有一些浅浅的怪物脚印。

    就在这时候,汪泽突然开口了:“两位高人,麻烦你们看看我媳妇!”汪泽说完,带着我们就往楼上走去,几个门外的邻居也准备跟着走上去,被老鬼拦了下来,我说道,“老鬼,你在下边转一转。”

    老鬼点头道,“我有点端倪了。”他的目光,不在楼梯上边,而是汪家后边的院子,那里湿气很重,温度也比其他地上低有两三度。

    汪家二楼,汪泽居住的房间,一扇大红木门,此时却紧紧地关闭着。

    刚推开门,一股阴冷气息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暗暗的吃惊:好大的一股怨气。

    里边,光线有些昏暗,汪泽的媳妇闭着眼,软趴趴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可身上的衣服却让人难以留意的缓缓的挪动着。

    我连忙拉住了正要上前的汪泽,冲他摆摆手,示意站在一边。

    因为我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汪家媳妇的肚子上,趴着一个双眼猩红的小娃娃,小娃娃睁着眼,死死的盯着他,小嘴一张,作势要咬。

    我皱着眉头,对着汪泽媳妇的腹部上头凭空虚画了一个符咒,手呈剑指,大喝了一声:“还不走?还想害人?”说罢,手呈捏物状,像是提起了某样东西,塞进了一个黑色的小瓦罐瓶子,一张符纸揉成团,塞在瓶口处,紧接着另外一只手伸进了布袋里,掏出了一张黄纸红符贴在了床上的汪泽媳妇身上。

    此时的汪泽,表情说不出什么滋味,呆若木鸡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没多久,我转过头,看了看汪泽,眼神里晃过一丝疑虑,动了动嘴,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交与了汪泽几张符纸,嘱咐他贴在房门上,我叹了口气,走下了楼。

    汪家后院,此时,突然响起一阵杂乱声,望出去,老鬼已经翻墙出去了。

    看到我走下来,堂屋里外站着的人们纷纷让开了一条道,原本喧闹的众人都静静的站立着,似乎都在期待我说话,可我只是摇摇头,沉默不语。

    这时候,梁老走过来问道:“这家人没事了吧?”

    “现在没事,也只是暂时,事情还没完。”我摇摇头,走到了门外的水泥地上。

    梁老一愣,下意识道,“还有人会死?”

    我道,“应该是!”

    闻听我的话,众人又是一惊,有些胆小的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这家人,是不是有小鬼娃在作怪?”梁老走近了我身边,悄声的问道。

    “梁老您说得没错,是一个鬼娃娃,怨气还不小,这事如果不尽早解决,后面怕是还会继续闹下去。”我开口说道,鬼娃娃的魂,在楼上。

    而鬼娃娃的尸体,却埋在菜园子泥土下。

    “年轻人,你过来,我们到路边去说话。”老人摆摆手,招呼着我走到了汪家门外的马路僻静处,像是有什么秘密的话要对他说一般。

    “年轻人,你清楚这汪家为什么会有怨气作怪么?”梁老的表情,总透着一丝怪异。

    “梁老,您指点指点。”我说道。

    “说来话长啊!”

    “诶……都是自作孽,不可活。”

    “年轻人,你不是我们村的,有些事你知晓,顽固的汪守强,简直就是头犟驴,二年多前,汪泽的媳妇生了一个女娃娃,汪守强就对她没了好脸色,经常在外面说母鸡不会生蛋,指槐骂桑,我们心里其实都清楚得很,后来,那女娃娃还没到一岁,就卖给了远处一户生不出孩子的人家。”梁老说话时,老脸上,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买卖婴儿,这可是犯法的,你们都不理会?”我好奇道。

    “我们这地,比不得大城市,加上那是汪家自己的事,外人不好插手。”梁老回道。

    “汪泽第二个孩子呢?前两天发生的惨剧,怎么会夭折了?”我问道。

    “不清楚,有可能是病死的吧……”梁老说道。

    怎么可能病死?

    因为那个婴儿的魂,怨气重得吓人,在我看来,十有**是被大人摔死的,罪魁祸首,极有可能就是重男轻女的汪守强。

    不然的话,鬼娃娃怎么会先害死她的爷爷?

    “年轻人,汪守强死了,也是他自找的,现在事情也都清楚了,汪家的人,不能再出事了,你懂我的意思吧?”梁老满脸疲惫说道。

    “放心,鬼娃娃的事,并不难!”我转身回到了汪泽的家中。

    此刻,汪泽的家里哭声一遍。

    水泥地上的村里人越聚越多,我环顾着四周,看不到有几个人悲戚同色,反而有人悄悄的说着这活该遭报应的话,探手入布袋,摸了摸袋里的瓦罐,我的心里就想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充满了说不出的难受滋味。

    没到中午,村里人的帮忙,院子外架起灵棚,正厅里也开始布置起了灵堂,我坐在人群外,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就在这时候,汪泽披着孝帽,来到了我身边,垂着头轻轻的说道:“林大师,对不住,怠慢了你,家里现在这样子,实在分不开身,真的对不住……”

    汪泽的话还未说完,我叹了口气,盯着低头的汪泽,严肃的问道:“你知不知道,你的第二个女儿怎么死的?”

    “啊……怎么问这事?”汪泽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如果你对我说实话,后面的事情我帮忙处理,如果你不说,那我就现在就走。”我已经带着怒气在说话。

    “我、我说实话,林大师,您别走,求您帮忙化一化。”汪泽更加慌乱起来,结结巴巴的哀求着。

    汪家二楼,汪泽的房间里。

    此时,汪泽媳妇已经醒了过来,嘶声力竭的抱着被子哭着。

    “林大师,我爸一直都想要个孙子,老人家老了,想抱孙子,我媳妇第一胎生的是女儿,我和我媳妇觉得女儿也好,可我爸死活不肯,一定要把孩子送走,正好那时候外地也有一户人家生不出娃娃,于是就背着我卖到了外地……一个多月前,我媳妇又生了一胎,还是个女儿,我和我媳妇就决定着好好养这个孩子,可我爸不同意,说有人要就卖出去或者送出去。就为了这事,我们一家人经常吵架,事情从这时变得诡异难测了,孩子突然脸色枯黄,没日没夜的哭,奶水也吃不下,越来越消瘦,就剩下了皮包骨头,到最后,她的小脸泛黑,好像披上一层恐怖面具?一到夜里,小眼睛还散出铜光,异常吓人,那一晚,我老爸喝多了酒,和我媳妇争吵时,小孩不慎坠地……”

    “卍”字害人。

    如果女娃没有摔死,估计那天夜里,汪家几口人要全部遭毒手。

    不过那重男轻女的汪守强,也是个可恨可悲的人。

    “汪泽,你太懦弱了,不像个男子汉,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你不配当丈夫,也不配做父亲。”我说道,如果汪泽强硬几分,敢于压住汪守强一头,真正做主,今天,他家里就不会有这种惨剧了。

    往后的日子,他注定会妻离子散。

    汪泽没有说话,低着头,陷入了思考,楼上的女人哭得更厉害了,不知道她是恨死去的公公汪守强,还是更狠她这个无能的丈夫。

    死去娃娃的魂,就在瓦罐里。

    我没有交给汪泽,鬼娃娃的怨气太重,没有个一年半载,根本散不去。

    下午,老鬼总算是回来了。

    “老林……那妖祟……真的在……鬼子林……地方我也记下了!”

第344章 卍字乱人间《八》() 
    找了个风水宝地,葬下鬼娃娃的瓦罐。

    告别梁老等人。

    我和老鬼马不停蹄赶往鬼子林,毕竟天接近黄昏了,时间不等人。

    距离万福村,约有几公里,有一片荒芜的山林,说是山,其实是座不过十几米高的山丘,但范围挺广,地势也忽高忽低,密布坑洞,而且山上山脚长满了小腿深的野草和数米高的野樟树。

    一不小心,就会坠入深坑,轻则骨折,重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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