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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农家小女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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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徐桂枝揉揉肚子道:“爹娘肯定是答应分家的,只是这个家怎么分?就不知道你们这是做何打算?”

    孙念琴道:“还能怎么打算,这肯定是早分早好啊!他要不自己提出来我也要提出来,凭什么我们一家大小做牛做马的养他那一大家子呀。”

    “分了好是好,只是”徐桂枝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才又道:“这二丫的聘礼怕是”

    孙念琴“啪”一拍掌站起来道:“我这忙里忙外的,二丫的聘礼自得归我归我们公中,再说这孝敬爷爷奶奶原本也当应该!”

    “说是这么说,只怕老三家的不同意!你也知道我是个嘴笨的,到时候说起来”徐桂枝自觉该说的已说得差不多,站起来待走。

    孙念琴一贯是被人当枪使而不自知,还满面得意道:“怕什么,你不敢说我来说。你怕他们我可不怕。”

    徐桂枝扶着腰道:“还是二弟妹能干,这我可就放心多了!”说着走了出去。

    第二日严清与她娘扶着她爹到堂屋的时候,严家众人已整齐的坐在昏暗的堂屋内,等着谈分家事宜。

    她同她娘一道将他爹扶到靠近上席的木椅上坐下,才又回到靠门边的位置坐下。只是这严家新腌制的腊肉挂得太矮,她过去过来都在头上撞来撞去,恶心得她不行。

    她本也没指望她们能将这聘礼退回去,可看见她们这般迫不及待的就将刘家送来的猪头羊头制成腊肉急呵呵的样子。不知为何,她心中反倒一轻。

    见人已到齐,严老爷子道:“三子一家以后就要分出去单过了,大人们都来说说吧!”

    孙念琴不等大家开口,抢先站起来道:“这分家我夫妻是没什么意见,只是这二丫的聘礼还得算在公中。单不说我为了这门婚事忙里忙外,我家博文再不说亲可又给耽搁一年了。这何时才能取上亲。”

    严利福见媳妇又当出头鸟,虽是不满的看了她一眼,却是未说半句反对的话。

    老太爷听了二儿媳的话后并不置可否,老太太却很是赞赏的看了一眼孙念琴道:“那老大家的呢?”

    徐桂枝看了一眼丈夫,两人眼神交流一番后。严利旺站起来道:“我倒是没什么说的,按说我这个当大哥的本该让着弟弟一些,只是我家实在是困难。”说着看了一眼严利禄接着道:“志高的婚事因没有房住,眼看耽误上年了,这三弟家人少以后也没丁娶媳妇。姑娘都是要嫁出去的,这房子可不能分出去”

    孙念琴见老大家说起儿子婚房,也不管她大哥说没说完,当即站起来打断道:“对对,房子我家也需得一间。博文眼下也只比他哥小一岁,还四姊妹挤在一起。才到现在都没说上亲。还有这过两年我家惠儿也长大了,还跟她几个哥子挤在一间房睡觉成什么样子。”

    她这话一出,一时间大家都没再说话。严老太爷见众人不语,接着道:“三子呢?你也说说,这你大哥二哥说的想必听明白了吧?”

    张冬娥早在听闻女儿被许配给刘拐子的时候就哭肿了眼睛,不知该如何是好。现在又听说要分家,还片瓦不得,心里是半分主意也没有,只焦得不停的左看看丈夫右看看女儿,只盼他们快点拿个主意。

    严利禄今日瞧见哥嫂们都为了自己的利益完全不为他考虑,早黯然不已。此刻听父亲问到自己才道:“严家祖屋按理我未生男丁是不该得,分给大哥二哥我心甘情愿。只是我一家大小终需有个挡雨遮风的地方,我不得不厚着脸皮多说一句。盼爹娘给儿子找一个谁家废弃不要的牛棚都成。”

    一听说他主动不要房子,严家老大老二两家都觉得少了许多口舌之争,松了口气。可一听说还要给他找个房子都不愿意,可又不好立即直言反驳。毕竟他说得谦逊至极,只要一牛棚而已。

第十七章分家(中)() 
严清对于能不能得那房子她是完全无所谓,别说他们不愿意给,就是他们愿意给,她还不想和他们住在一起呢。更何况她相信这些东西通过以后完全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

    倒是一坐下就听到孙念琴急赤白脸的提起她婚事的聘礼,别说她没同意这桩婚事?就是同意,她这幅嘴脸未免吃相也太难看了点?

    见她爹的话一说完,场上鸦雀无声,没想到一个牛棚也能把他们震慑住。她理了理衣服,站起来对着严家长辈席位的人问道:“我还要下个月才满13岁,按天天算起来现下也才12岁。哪有12岁就说亲的道理?”

    严老太太白了她一眼,呸道:“有些人家还没出生就定亲呢?12岁说亲怎么了?按我说还说晚了?再说了,13岁也就差几天。你又不是大户人家千金小姐,还论这个天天?”

    严清知道古人都成亲早,拿自己现代的理论观念说了她也不服。看了一眼一直幸灾乐祸的坐在她娘身边的严秀丽道:“大伯家秀丽姐现下14岁了不是也还没说亲吗?如何就给我一个人说亲?要说也该按大小顺序来才是。严家家教不是最是讲究长幼有序吗?”

    严秀丽状似吓得一抖,两眼含泪的望着她道:“二妹妹为何不喜欢我?我天天都在家织布帮着家里做家务,可没开罪于你!”然后低着头,声如蚊蝇的低声道:“女儿家怎可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自己的婚事。”

    严清看到她这一番忸怩作态,只觉想呕。将头侧向一边,懒得看她一言,更不搭理她。

    “还不是你二伯母心疼你,才将这么好的婚事说给你。再说我家秀丽已经定好了人,这不是她哥子都还没结婚吗?等志高完婚她就定亲。”徐桂枝原本听严清将话扯到自己的闺女头上来说,很是不快。但一见女儿如此懂事知礼,又满面欣慰。是以这说起话来是面带笑容,声调轻快。

    孙念琴接着徐桂枝的话道:“就是,是别人我还不便宜她。这刘家多好的亲事?若不是我娘家哥子穿针引线你还没得这个福气呢”

    严清真看不得他们这幅又要占便宜还要立好人的牌坊的姿态。当人家脑袋里都装的是豆腐渣不成?冷冷的侧过头道:“你这样的福气我可消瘦不起!你还是找那能消瘦的人享福去吧。反正我不同意这门婚事。这聘礼明儿一早我就退回去。”

    严老太太“啪”一拍桌子道:“这个家什么时候有你说不的份?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好好跟你几个哥哥学学?”

    说完暗恨一眼三儿子,咬牙切齿道:“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你还以为你是吃露水长大的不成?我将你养了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长大能作了用路,你就翅膀硬了吧?没门!跟你说,这婚事我说了算。退聘礼门都没有!”

    严清暗暗庆幸,还好自己站的远,不然口水一定喷得自己满脸都是。然后暗自同情了一番坐在她下首的徐桂枝。对于这种时候自己还有心情大脑开小差,她不仅有几分佩服自己,真是越来越淡定了,有大将之风!

    见严老太太上场拍桌子瞪眼,孙徐二人皆是连连点头,不再多话,只等得那现成的。

    张冬娥却是没有她这般好心态,已经急得哭出来,哭腔中有几个字依稀可辨是:“怎么就成你养大的了,我这”

    “吃我家的米,喝我家的水长大的,如何不是我养大的。这聘礼不由我说了算这个家还有谁?还有,这以后雾丫头的婚事聘礼也得我说了算!”说完威严的扫了几个媳妇一眼。

    她这话简直是说到徐桂枝、孙念琴心里去了,更是对她百般温顺讨好。张冬娥一听大女儿没解救出来,还扯上了小女儿,越发哭得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严清顾不得去安慰她娘,嘲讽道:“我妹妹才几岁?你也好意思提她?打起她聘礼的主意?你这副吃相未免太难看了吧?你平常都不照镜子哦?”

    严老太太听孙女敢这样跟自己说话,气得头上都冒了绿烟。“啪”一拍巴掌,指着严利禄道:“老三家的,你这怎么教育的?没家教的玩意!”

    严利禄虽然对他娘这样的做派心中不满,可闺女这样对长辈说话也确实不对,他心中为难了一番,到底还是常规礼仪站了上风。不指他娘的不是,倒真的来教训女儿道:“清儿,不得无礼!”

    严老太太见儿子表态,满意道:“你大哥二哥刚才说的话你也都听见了,这志高博文眼看就要娶媳妇了,新房还没准备好。我看你家二丫干脆今年早些完婚算了!完婚后那余钱结来也好给他们娶媳妇用。”

    严清见他爹这般迂腐,只当没听见,背挺得越发笔直。已早收起了嬉笑嘲弄的表情,换了一副冷脸,声调冷硬的问道:“这哪是分家啊?我看简直比那落草为寇的土匪还不如!这大伯二伯家的哥哥们要娶媳妇,他们家不也生了女儿吗?要嫁女儿换富贵嫁她们家的去啊?眼睛紧盯着我们不放做什么?再说了他们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们有手有脚,自己不会去赚取钱财?要靠卖自己妹妹去换取,要是我就把脸皮扯下来放包里搁着算了,怎么还有脸到处见人?”

    家中男娃没钱娶亲卖女来贴补,打仗受灾吃不上饭卖女儿来贴补,这是村里人几百上千年来都遵守的金科玉律。她这一番问话,可说是颠覆了人们的常规认知。大家都吃惊的看着她。

    看着大门口处站着这个丫头,虽然还是一身的补丁破衣。但梳洗得干净整齐,脸上表情自信冷然,哪里还是曾经那个邋遢,木讷的丫头?

    一时间严志高、严博文听她这话,又看她现在一副干净整洁的模样,都自觉羞愧的低下了头。

    严老太太可不像那两个孙子那般面皮薄,气的卷袖子扎裤腿的往严清面前冲,嘴里骂道:“牙尖嘴利的死丫头片子!看我不把你浸在粪坑里翁死你。”似乎真要提着她去粪坑淹死一样。

第十八章分家(下)() 
孙徐二人可说是被她这一番话给彻底惹恼了,孙念琴也站起来就要往前冲,嘴里愤愤道:“这谁家不是这样?养女儿不就为了给儿子帮衬吗?不然养女儿干嘛?有你这么说你哥子的吗?没有教养的贱货!”

    徐桂枝却是不像她们一般冲动,而是语调伤心的道:“什么叫跟你没关系!这孩子说的什么话,我们都是嫡亲、嫡亲的人啊!你这丫头,可真是伤透了你伯母,伯父的心啊”

    严利禄知自己母亲动起手来没有轻重,妻子又只知道哭。一方是生自己养自己的娘,一边又是自己的女儿,内心就像放在火上翻来覆去的烤一般难受,只得眼带焦急的看着他爹。

    “不行我们去请里长,让里长来断断,我们现在也不怕丢这个脸,将村里邻居都叫来瞧瞧,看你们这个家分得公道不?”严清冲动虽也冲动,但却并不是完全没有理智的。看他们要动武,不想这么一闹将好不容易等来的分家机会给闹崩了。

    严老爷子一直坐着一言不发,让她们吵,但一听孙女要请里长、邻居来评理,那不是家丑外扬吗?这才站起大喝一声:“还不给我坐下!真是当小辈没个当小辈的样,当长辈没个个长辈的样子。”

    被严老老爷子一声大喝,严老太太脸色愤然的又坐回木凳上。孙念琴也尴尬的坐了回去。严清却是全然不怕,依旧傲然站立着。

    严利禄眼看着父亲出来主持公道,对着女儿道:“清儿,你也坐下!”

    见女儿乖乖坐下,这才对老爷子道:“爹,这么多年在这个家埋头苦干,我从来不说什么多话,你二老偏帮大哥二哥,我对你二老也从没半句怨言。但今这事儿子不得不多说几句,这大哥二哥是你的儿子,我也是你的儿子。你这分家不能失了公允!这房子我可以不要,但这婚事既然清儿不愿,就随了她吧,好不好,当是儿子求你了。”

    严老爷子“啪”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抖着手指着他道:“好哇!好哇!原来你这么多年心里一直在记恨我啊!”

    严利旺道:“三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爹这个家分得怎么不公平!你没男丁你说是不是事实?以后你老了不还得靠我们兄弟侄儿养老啊?”

    这话严清第一个不同意,站出来道:“我们姐妹自然会给我爹养老!不劳大伯费心!就不要用我姐妹的婚姻作筹码了!”

    严利旺食指指着严清道:“好!好!这是你说的!老三,你们一家以后如何都不与我兄弟相干!”

    严清冷冷道:“自是不相干,只要不管我姐妹的婚姻,房屋家什我们一律不要。以后我们一家即便是去要饭都不会求到你们名下”

    严利禄心想这个清儿,怎么连地也不要!哎,当着是小孩子,我这听她的分家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啊!不赞同的开口道:“只给我们几亩地即可!”。

    孙念琴听说不要房子,乐得嘴一歪,又听说还要分地,还不能管那丫头的亲事!跳起来吼道:“分地可不行,那是严家祖业,留给几个哥儿的。你家又没有丁,凭什么分严家祖辈留下来的家产。你妹妹的婚事我们可以不管,可你这定好的亲事可不能不管!”

    严利禄道:“二嫂这话我难道就不算活生生的男子汉吗?”

    严老太太现在对三儿子是越来越不满,听儿子还要往外争地,不满的瘪嘴道:“那怎么一样,你家那不生蛋的母鸡,要么不生,一生就是一堆赔钱货你争地去干什么?你这以后可是断了根,绝了户啊”

    严利禄一听自己亲生母亲说这样的狠的话,忍不住擤了一把鼻涕,压着哭声再说不下去。

    “地我们可以不要,聘礼你们也可以收着,可我以后嫁不嫁,嫁谁可跟你们半分钱关系也无。以后我妹妹的婚事,我们一家人的事情你们更不可再干涉。”严清知道他们不仅贪心那聘礼,还半个铜板也不想外拔,虽然现在她是身无分文,但这点钱财她却是半分不放在眼里。心想这样吵来吵去也不是办法,先将家分了再说,以后自己再想办法去退亲。

    听严清这话,大家都糊涂了,她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这门婚事啊?孙念琴一干人等想了想没想明白,也不去想那么多了。心想反正聘礼在我们手里,管这丫头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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