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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农家小女医-第34章

小说: 农家小女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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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刀仍是将头埋得低低的道:“殿下请收回成命!”

    “嗯?”宣于珩显是不明他这没头没脑的是闹的哪一出,嗯了一个曼妙的问号,只待下文。

    冷刀道:“殿下怎可将那来历不明的女子用来为你做膳食?若她起了歹心下毒如何是好?殿下万不可以身试险!请殿下保重身体啊!”一番话是说得急切动容,万般诚恳。

    宣于珩不以为然道:“吃都已经吃了,要是真有毒只怕也晚了!再说了,这事我自有分寸!”

    “殿下,可”冷刀觉得他说的似乎也有理,可还是打算再劝说一番。

    宣于珩抬手做了一个无需再说的姿势,冷刀只得讪讪的住口,深知只要是他决定的事,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只好万分不甘心的住了口。

    宣于珩见他跪地半晌不起,再度开口道:“起来吧!可还有何事?”

    冷刀恭敬的起身作揖道:“据属下观察,宝船今日傍晚方可抵达山安城,殿下可有什么要交代之事?”

    “噢?”宣于珩显是没想到那日船偏离航道甚远,据他推测若是遇上天好,宝船少说也要等到明后天才能抵达。没想到比他预计的时辰要快上这许多,倒是有些吃惊。

    冷刀对他说话脾性都甚是了解,只听他一个短短的噢字,无需他再多问多少。已知他心中疑惑之事,开口解说道:“原本属下看来,最快只怕也得待到明日。但那日我们下船打探到了一条私船航道,可从亡魂渡上岸去山安县。今日起航我们走了一阵才发现,刚好进了这条航道,属下便私自做了决定就走此道,而未改航走原来的航道!还请殿下责罚。”

    听闻居然还有一条他不知道的走私要道,宣于珩顿时来了几分兴致,起身道:“你是该责罚!既然发现了这等私船航道当请我一观才是。怎可不先来回禀于我?”

    “殿下放心,属下已命人绘制了精细的航标图。殿下若是感兴趣,请殿下一观。”冷刀单手探入怀中,扯出一卷绢布双手呈上。

    宣于珩接过绢布,将航标图拿着来来回回的细细看了数遍,指着绢布上的红点道:“这是表示什么?”

    冷刀看了一眼,冷生生的面孔上有几分得色。道:“殿下有所不知,此航道甚是险阻异常,据闻这一路上激流漩涡无数。若是船小连漩涡也避不开就即刻被吞入其中,连船带人怕是尸骨也不剩。即便是大船,若是船上苍头,管带技术不过关,大船也一样顷刻即被大浪打翻,吞噬。”

    冷刀默默地观察着他的面色,怕他不高兴又补充道:“当然我们开的宝船是言灵国数一数二的战船改造而成,自是不怕这些。不过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是将我们这一路观察得来的漩涡激流疑点。作了标记,先标注出来。”

第七十四章再见田疏朗(一)() 
“哦?”宣于珩还是头次听说船上有这等能人。只是若有这等能耐怎的早些没有拿出来使?若是早些拿来使,只怕船也不会迷航,他们也不会无端端在江上耽搁这许久。

    冷刀显已看出了他的疑虑,不待他开口问就自顾自的开口解释道:“此人是那日我们外出探查之际,在江边救起的一个落难流民。属下发现他之时,他一身污衣,已是昏迷,只有一息尚存。

    原本殿下此番出行之事干系重大,此人身份不明,属下是不准备相救的。但想到殿下那日救的那身份不明的女子,而这次恰巧又在江边发现那流民,怀疑他与之有牵连。便趁着天黑,私自将他藏入船中,请人严加看管,只等他醒了想法问个清楚。”

    想到自己做这般大的决定,也没向他汇报。急忙又开口替自己解释道:“但将他抬回船上后,属下命人给他伤口上药包扎之后却仍是迟迟不醒。

    殿下又不在船上,是以没来得急回禀。今日属下探访回来,原是想先回禀殿下的,但殿下事忙。”他不好说看着他与那女子纠缠不清,心下愤恨,是以用了个模糊不清的事忙来敷衍。

    宣于珩仍是淡淡的看着他,只等他说下去。冷刀见他仿佛全然没注意自己的心事,才继续道:“直至起航后才有人来报,说那流民醒了。属下原是想去盘问一番,问清此人身份,给殿下一个惊喜。没成想此人是个锯嘴葫芦,问十句是难得回上两句。

    不过好在他在听闻我们迷航后却道他甚是懂水,能隔空观察水情,属下原本不信,但见他随意说了几条都甚是有理,便斗胆请他一试。果真如他所说”

    他原本有些得色,但一想到仍是没打探清楚严清身份,原本说得兴致盎然的他,声调陡然降低了几个分贝,变得有些郁郁然。道:“只是那女子身份属下确实半点没问出来。”

    宣于珩还是头回听说有这一回事,昂头沉思了片刻后道:“人在哪?带来本王瞧瞧。”

    冷刀道:“属下也正是想带人给王爷瞧瞧,只是王爷身份非比寻常,无论此人身份如何。属下以为在没弄清楚此人身份之前,王爷身份万不可轻易透露。”

    宣于珩沉吟道:“那是自然。”

    冷刀道:“属下已经吩咐船上之人,此番航线虽改,但仍是依照原定入山安城的计划那般,全称呼王爷为少爷,我们依旧扮成到安国经商的商队。”

    宣于珩认可的点了点头,夸奖道:“你办事我一项最是放心。”

    冷刀犹豫了片刻问道:“那此人与殿下新收的婢子,只怕迟早要碰面。这该”他口中那句这该如何是好还没问出口。就见宣于珩抬手道:“这好办!一会要下船之时,你将人带上,让他两无意相遇,这其中有无猫腻一看便知。无论他二人关系如何,你先派人着手查一下那人身份。若是和宫中势力有瓜葛,正好来个顺藤摸瓜”余下来的话,已是再不需要他说下去,二人即懂那其中之意。

    严清将厨房收拾妥当,伺候好雪儿吃了上等的鱼片,自己也慢慢的用了一盘火煎‘掩面娇’吃得甚是心满意足。她这伤刚好,就忙着洗澡、收拾房间。后又被派了活计,忙着给人做饭,还没得空清理一番她此番落水的财产损失。她原本还想得了那么大一笔钱,回家就会让她爹娘过上好日子,但却没想到人生真是世事多变。

    此番刚好得空,就想着将自己的背包整理一下。翻出背包一看,果然和她的猜想不错,她亲自设计的包看起来虽是不甚美观,但是安全性能真是好,在洞中寻的宝珠是一颗也没掉。但她没想到会再度落水,银票却是没有刻意双重保护。心想早知那日应当把装河蚌肉干的袋子用来放银票才是。

    看着被水浸泡得糊得一塌糊涂的银票,正在心中暗暗叹气,就见有人前来传话。原以为又是要给她安排什么恼人的差事,没成想却是通知他船即刻便将靠岸,让她做好准备。

    她对着前来的小厮好一阵温言软语的打探,得知船竟然是在亡魂渡靠岸,而且他服侍的王爷竟也是往山安城而去,心中顿时一片欢喜。

    她原本早在心里发愁,该如何想办法回去。她原是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回去给她爹娘报一声平安。也不知她那个只知道哭的娘,和那个瘸腿的老实爹如今过得怎么样了。自己这一耽搁,只怕是将他的腿给耽搁了,原保证一定要医好他的腿,这承诺现在只怕是无法兑现了。

    每每想到因为这一番意外,他爹有可能以后都将是瘸子了。心中就是一阵内疚,但她心想,无论如何也要将她们好好安顿好才是。她这方正在心里暗暗打算,就听闻即刻便可回山安城的消息,心中简直犹如中了五百万一样惊喜。

    她这一高兴,便有些得意忘形起来。扶着船窗,对着茫茫江面,唱起了妹妹你大胆的向前走。一首豪放、粗犷的汉子歌,被她清婉的女声唱得犹如鹂鸣,婉转流畅,既有温婉动人的韵味,又有一点豪放流气。

    田疏朗自那日落水之后,靠着一身本领成功逃过一劫。但毕竟事出突然,他在混乱中也受伤不小。随着激浪飘荡了一阵,后来成功游上岸。他原可以就此回城就医,然后再安排人出来江边搜救。可不知为何,想到那嘴利如刀的丫头,却总是迟迟迈不开腿。

    他想着自己随着浪滚浪被打到了下游,那丫头说不得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沿着江流,顺势而下,一寸一寸的找寻了起来。

    这一找便找了两三天。可却是连个影子也没找着,他本就受伤不轻,这几日又不吃不喝不睡的沿江找寻。已是累到了极致,直至后来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在江边晕倒,无意中被冷刀救起才来了船上。

第七十五章再见田疏朗(二)() 
在船上醒来,他想到自己寻了这几日都不见那利刀的丫头,只道她定然是凶多吉少了。心中郁结难疏,对船上各人,各情形也提不起兴趣,只漠然的坐在船上发呆。

    冷刀前来问话,他也是半点儿提不起精神。原本按他从小受的礼仪教化,他当好好给他道谢才是。可不知为何。一想到那嘴利如刀的丫头就此和自己阴阳两隔。他就觉得礼仪教化这些虚礼全都犹如狗屁,人生活着了无生趣。

    是以当冷刀前来盘问他身份的时候,是十句里也难得回答两句。后无意间听到冷刀与苍头的谈话,说道这条航道看起来很是凶险,要不要返航之类的话。他才留心看了一看,见此船走的正是他平常走私之道,想到此条航线惊险异常,没有经验的人走只怕是凶多吉少,才勉勉强强提起精神略微指导了一番。待冷刀一走,又是三魂七魄魂游天外一般,看着茫茫江面发呆。

    正在他这般呆坐之时,突然听到一阵清婉的歌声,仿若天籁一般,随着波涛汹涌的江水一圈一圈在耳畔荡漾,他顿时感觉犹如喝了上十坛百年佳酿一般,晕晕然醉矣!直到船身一个颠簸,他才晃晃然回声,脚下鞋袜未穿戴整齐,就打门奔了出去。

    严清一朗清歌,不知惊动了亡魂渡中几多亡魂野鬼,又醉迷了宝船上几多汉子的灵魂,她是全然不知。想着船将靠岸,她如往常一般将雪儿往她的背包中一放,便出了船楼,踏上甲板,心潮澎湃的等待着重归故土。

    正在她这般一脸喜悦的在甲板上高歌之际,突见一个汉子向自己奔来。蓬头垢面,两眼放光,赤脚半拖着靴子,飞快的向自己扑来。

    那模样,活生生就像饿了半月的野狗见到肉包子一般。她深深的怀疑,她只要躲慢了片刻,今儿就又要重复那日江中被水虎鱼撕咬的场景。她口中小曲戛然而止,改而大呼一声“妈呀!”慌慌张张跳开。

    晃晃荡荡的甲板之上,无什可抓,无什可挡。若是行在平稳的江面,这般大船之上她还站得稳脚。可此刻是两江人口中闻名变色的亡魂渡。船上波动自是非比一般,加之她又正在惊吓之中。慌乱一跳,船身一个颠簸差点将她摔了个四脚朝天。眼角瞥到身旁有一个影子,也管不得是谁、或者是什么就慌乱的抓住。

    扶着那影子站稳之后,才心有余悸的抚抚胸口,心中暗道好险!好险!哪知突然瞥见不远处的听墨正挤眉弄眼的对着自己使劲儿使眼色。抬头一看,好不凑巧,自己慌乱抓住的那人正见宣于珩。只见他此刻正一脸清冷的看着自己抓住他衣角的手。

    严清尴尬的慌忙将手松开,心道看着都被怀疑自己在勾引他了,我这样抓着他,岂不是更要被他看作送货上门?想到此处,又慌忙的往边上移了两步,与他距离拉的远些。

    田疏朗闻那歌声,温婉动人。想起那日月夜严清在御风号上清唱的那一曲,细辨似乎出自同一人。大惊大喜之下,竟是一贯风度翩翩的面貌仪表都全然忘却,只想赶紧找到那歌声的主人,看看是不是这几日魂牵梦盼之人。仿似怕去晚了一刻,那唱歌的人儿,就如这几日时时荡在他眼前的丽影一般,似梦般消散。

    直到看见那吟吟清唱的姑娘,如见鬼魅一般慌乱躲开,才想起来自己这几日忙着在江边寻那丫头,不仅没顾上肚中温饱,身上伤口。连自己一贯注重的仪表也是忘得干干净净。不禁自嘲的一笑。

    严清冷静下来才暗骂自己想象力太过发达,心道那最多就是个落魄的难民,我怎会突然想到那水中的水虎鱼。想到此处恐惧感渐去,怜悯之心慢慢涌上来。好奇的打量那难民,突然看到对方脸上闪现出一抹熟悉的笑,隐隐看出有几分田疏朗的模样。

    想到那日他也落水,不知是不是也给这船人给救了,缓缓上前,有些犹豫,试探的开口道:“田疏朗?”

    田疏朗见她那副娇滴滴的模样,和自己心中那嘴利的丫头着实是相距甚远。想是自己心中太过期盼的认错了!不仅暗暗嘲讽,田疏朗啊!田疏朗!你如今像什么样子?你不是一向最是自认潇洒的吗?如今怎会为了只见过两面的女子失了魂魄?你这个样子可千万别传出去,要是让人知道了,可就贻笑大方也!

    他原已是认定是自己认错了!正暗暗自嘲。当严清上前,发出那声轻轻的试探之声,就仿似在他灵魂之中击鼓一般,一时竟是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反应。直至船身再次被翻滚的浪花震得将船上之人都晃动得有些站立不稳,他才被这般声势浩大的响动惊醒。仔细打量这姑娘面容。

    只见这姑娘虽是确有那利刀丫头的影子,却似乎身量长了不少。心中暗暗猜测,难道是长得相像之人?确有可能,那丫头虽也漂亮,可还没有美得这般惊心动魄。还有这身量,他们沉船至今,算起来五六天是差不多。可也没哪个姑娘五六天个头就长出这大一截的?是以严清虽已是叫出了他的名字,他却是不大敢相认。但心中又想,如果只是相似之人,又如何会知道他的名字?一时有些拿不到注意。

    严清见叫了他之后,竟是久久不语。心道难道是认错了?暗暗猜想,也可能是认错了。想那田疏朗不是随时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吗?何时会这般失态?还有这个衣服,那个动不动开口就是一千金的黑心商人,会穿得这副模样?不可能,一定是我那瞬间产生的错觉,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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