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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立阴堂-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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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是坏事,也是好事吧,

    这些事都是一环扣一环的,都是有因有果的东西,我们也不好插手太多,

    我们回到家,铁牛已经起来了,坐在一楼,抱着笔记本上网,我们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发现他居然是在看喜羊羊,王彻忍不住说了一句:“铁牛这孩子有前途啊,看个动画片翘那么老高,”我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东西翘老高呢,王彻朝我打了个眼色,让我去看铁牛的腿,我看了下,臭流氓,我顿时感觉脸上跟火烧似的,追着去打王彻,王彻哈哈大笑,跑进房里,把门给关上了,

    我砸了几下门,突然浑身一哆嗦,

    这感觉不对劲啊,

    有阴魂跑铁牛家里来了,

    我四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把这事跟石朝歌说了,石朝歌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下,说:“在一楼,”我忙跑到一楼,仔仔细细找了一遍,根本就没有阴魂,可是却又实实在在地感觉到有阴魂的存在,

    难道他不想现身给我看,

    不会呀,

    阴气这么重,我感觉这么强烈,很明显就是那阴魂想跟我沟通嘛,既然他想跟我沟通,怎么可能不在我面前现身呢,

    铁牛把电脑关了,问我:“小卜姐,你找什么呢,”

    我一怔,把视线投到了铁牛身上:“铁牛,你有没有看到不正常的东西,”

    铁牛点头:“有啊,老槐树被雷劈死了,我去看了,好可怜,”

    “我不是说这个,我想……”

    突然,我脑中灵光一现,

    如果一楼有阴魂,而我又看不见的话,那么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阴魂附在人身上了,并且,这个人还是个“神”,一楼的神,除了铁牛,还能有谁,

    我紧紧盯着铁牛:“你是不是又捡什么东西了,”

    铁牛一怔:“小卜姐,你怎么知道,”

    “快点拿出来,”这孩子,怎么老是爱知捡东西,上次的教训太轻了是吧,

    铁牛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瓶子,瓶子里有小半瓶黄色的油,油里有一个金色的小娃娃坐在里面:“小卜姐,我觉得挺可爱的,就捡回来了,我不是偷的,是在老槐树那里捡的,”我看着这瓶子,乖乖,这还得了,这不就是装阴倌的瓶子嘛,

    铁牛怎么随便在槐树那里捡了个,

    难道是秦观落下的,

第八十五章:痒死了() 
我一把将瓶子夺了过来:“铁牛,你肩上的担子非常非常重,我警告你啊,以后不允许捡任何来路不明的东西,不然我打死你,听到没有,”铁牛惊恐地看着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铁牛,你别怪我,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妈就你一个亲人了,你不为自己的健康着想,总要为你妈妈想一下吧,”铁牛低下了头,不说话了,我说,“还有啊,春花的奶奶年纪大了,你每天去看她一下,行不,”铁牛点了点头,我笑了笑,“嗯,乖孩子,”

    王彻从二楼冲了下来,大喊大叫:“小卜卜,重渊说有鬼,哪里有鬼,鬼在哪里,”

    我无奈地看着他:“没鬼,是阴倌,”

    “阴倌,秦观老爸练的那些牌子,”

    “嗯,”我突然想起来,刚才铁牛看动画片,王彻还特意喊我看来着,难怪呢,那是阴倌在他身上,阴倌体内有香魂,可以使人对房事的兴趣大增,

    王彻发现了我手里的瓶子:“可以给我玩玩不,”

    重渊哈哈大笑,从二楼下来了:“小王八,你终于原形毕露了吧,”

    王彻不服气:“我露什么了我,”

    “阴倌是男JI,你召男JI干嘛,还说不是……”

    “我只是好奇而已,”王彻说着,把手搭到了我的肩膀上,“哥喜欢的是女人好吧,”

    我狠狠揍了王彻一拳:“少给老娘动手动脚的,”

    王彻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直叫唤,

    重渊大笑:“这女人根本就是个男人,”

    我把装阴倌的瓶子向重渊丢去:“我就是男人怎么样了,这阴倌你看着办,”

    “好勒,”重渊把瓶子在抛到空中,仰起脑袋,张大嘴巴,准备那瓶子落下来的时候,直接把瓶子吃进嘴里……突然,说时迟那时快,石朝歌跟阵风似的冲了过来,稳稳地接住了瓶子,

    “大、大师兄……”重渊有些结巴,

    石朝歌冷冷扫了他一眼:“重渊,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吃这些东西了么,”

    重渊嘴角抽了下,说:“我是怕你送阴倌去阴司,太费体力,直接吃了不是更省事儿嘛,”

    石朝歌冷喝一声:“回房去,”

    “哦,”

    重渊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耷拉脑袋,走到了自己的房间,砰地把门关上了,

    石朝歌把瓶子装进口袋:“阴倌我来处置,小卜,你看好铁牛,”

    “好,”

    我转身,坐到了铁牛旁边,跟铁牛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这时候王彻走过来了,坐我边上,碰了我一下,说:“小卜卜,这段日子我自学了占卜术,你说那乾坤卦印是不是我的印,我对占卜这块儿特别有天分,”他还不死心呢,,

    我叹了口气:“别想了,哎……这乾坤卦印啊,它是许般若的,”

    王彻一拍桌子:“般若她一个黄毛丫头,要乾坤卦印干什么,肯定是弄错了,”

    我也希望弄错了,可是,我们三个人那天被困在秦观的阵中阵时,就是许般若找到了生路,带我们出来的,乾坤卦印就是专门悟生路的印,现在回想一下,许般若一家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只有许般若还好好的,而且,每次有什么危险的时候,她都能成功地避开,看样子,冥冥之中早有定数了,

    哎……

    可怜的我,找了这么久,还没有找到一枚属于自己的印,

    王彻不死心,跟我说:“小卜卜,我真的对占卜这块特别有研究,真的,”

    “嗯,我信,”我回他,

    这占卜的确能自学,不过需要非常强大的记忆力和耐力,这两样我一样都没占,所以到现在我除了走阴啥也不会,王彻这小子虽然不怎么着调,但的确很聪明,应变能力也很强,自学占卜,并不是难事,

    王彻拉着我的手:“小卜卜,我看你还是不相信,要不我给你卜一卦,”

    我点头:“行啊,你卜吧,”

    “你等会儿啊,”王彻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过了很久,然后从口袋里抓出了一把花瓣,煞有其事地用花瓣在桌子上摆了个阵形,又沉默了,我有点急,问他卦象上怎么说,他摇摇头,表情非常非常凝重,我不耐烦了,给了他一掌,

    “王彻,你他娘的倒是快说啊,急死老娘了,”

    王彻捋了捋短得几乎看不见的胡子,说:“不好意思啊,你的卦象不太好,我就不说了,怕你害怕,这样,我恰好也给自己卜了一卦,哎……”

    王彻还能给自己卜卦,

    据我的了解,卜卦这事就跟医者不能自医一样,卜卦人也不能给自己卜卦,想不到王彻还能给自己卜卦,有两下子啊,

    我的心都揪起来了,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王彻清了清嗓门,说:“老夫的卦象显示,我五行……缺房,命里缺地,卡里缺钱,情场缺爱……”

    我愣了愣,顿时感觉被雷劈了,

    他算得太准了,

    “准,真准,小王八啊,我跟你讲啊,我得表扬你一下……”我忍不住赞扬了一下王彻,出手稍微重了那么一点儿,他倒地上不起来了,

    “女人,你把小王八怎么了,”重渊的声音突然传了来,

    我抬头去看,重渊打着哈欠站在二楼走廊上,我笑了笑:“没什么,我给他卜了一卦,”

    重渊跳下楼:“卜个卦而已,他躺地上干嘛,是哪里疼么,”

    王彻在地上抽搐着:“我除了没人疼,浑身都疼,”

    重渊哈哈大笑:“你疼,大爷我就特别爽,”说完,又回二楼了,

    王彻脸都黑了,

    我朝王彻做了个鬼脸,王彻哎哟哎哟直叫唤,说我们没良心,没过一会儿,重渊又下楼来了,手里还拿着瓶药,他把药丢给王彻:“小王八,便宜你了,大爷的祖传秘方,药到病除,”

    哟,

    重渊还挺关心王彻的,有意思,

    王彻接过瓶子,感激地看着重渊,从地上爬了起来,

    接下来,没发生什么事,我们聊闲了一会儿,就各自散了,这一夜,我连个梦都没有做,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醒了,精神得不得了,躺在床上刷微博,刷着刷着,突然听到王彻一声哀嚎:“重渊,我日你大爷,”

    我忙穿鞋出去,这两祖宗又怎么了,

    只见王彻站在二楼走廊上,背对着我,手里揪着一脸笑意的重渊,

    王彻怒吼:“重渊,你这叫药到病除,你这是药到命除,你看看哥的脸,”

    我绕过去一看,我滴乖乖,满脸红疙瘩,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千个包,

    重渊笑的贼兮兮的:“你昨天被那女人揍,疼得要死要活的,今天不是不疼了么,”王彻怒吼:“是,是不疼了,可是老子痒了一晚上,”

    重渊一挑眉毛:“痒……”

    “是啊,痒死了,”

    “哪儿痒啊,”

    “……”

    我去,这两人太污了,我是小清水,我得离开不能多看,不然会变污的,我必须要赶紧找我的朝歌老大调戏一下去,——我转身跑到石朝歌门口,气沉丹田,一脚把石朝歌房门踹开了,扑向了石朝歌的床,只感觉身下的被子空空,

    石朝歌不在床上,

    “小卜……”

    石朝歌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我脑子一抽,反身一个饿狼扑食,“砰”地一下狠狠地撞在了墙上,

    “石朝歌,你敢躲我,”我气得大叫,

    这一撞撞得我眼冒金星,脑袋晕乎乎的,突然,石朝歌一把将我拉进了怀里,柔柔地说:“冒冒失失,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我哭着说:“要不是你躲我,我能撞墙上嘛,”

    石朝歌轻轻笑了起来:“我刚才进门就一直站在这里,并没有动过,倒是你,我只不过喊了你一声,你反应怎么这么大,”

    我:“……”

    石朝歌揉了揉我的额头:“对了,你刚才扑在我床上干嘛,”

    “……”我赶紧岔开话题:“朝歌老大,我疼,”

    “你呀,”石朝歌轻轻往我额头上吹气,用指腹压了压:“好了不疼了,再疼就不漂亮了,”

    “嗯,”

    重渊和王彻估计是听到动静了,冲进了石朝歌房里,问出什么事了,

    我脸上发烫,拉了拉石朝歌的袖子,石朝歌淡淡地说:“没事,你们出去吧,”重渊和王彻对视一眼,脸上带着坏笑,出去了,顺手还把门给关上了,我心里的小九九一下勾了起来,这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是不是该干点什么才好呢,

    石朝歌把房门打开:“小卜,你的课业完成了么,”

    “……哦,我马上去,”

    我心里一惊,忙冲了出去,跑回了自个儿房间,

    石朝歌上次就跟我说了,让我每天画十道符,什么镇宅符、催桃花符、招财符等等,我说实话,对这些虽然很感兴趣,但是就是不想动脑子,那些符弯弯曲曲的,笔画那么多,那么绕,真是烧脑,所以啊,我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石朝歌不问起,我就不画,

    我找了几张空白的符纸,对照着石朝歌给我的样本,细细地描着,

    手里画着符,心里不自觉地想了很多事,我们这一行是来找乾坤卦印的,现在虽然确定了这乾坤卦印是在月亮坟,并且这符印是属于许般若的,可是这么久了,我们也没见符印的真身,

    乾坤卦印到底长什么样子呢,

    许般若没有拿到符印的时候,就能轻易地破解了秦观的双重八卦阵,如果拿到具体的符印,岂不是更加厉害,

    我正想着,突然听到有人在唱心经,是个女声……

第八十六章:经书杀鬼() 
那唱经的声音相隔不远,估计是铁牛的妈妈吧,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可能是有些心神不宁,又得知自己的儿子是新一任的土地神,所以想念念经,静下心吧,

    心经不错,最静心了,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我听着听着,突然想到了许般若,——许般若,般若……原来这名字大有深意,应该是许强给取的,许般若失去了爸爸妈妈和哥哥,成了个孤儿,但她却因此而得了机缘,执掌了乾坤卦印,人生有得就有失,这也算是命吧,正如她的名字一样,般若,般若,

    铁牛的妈妈唱了几遍心经,然后开始念地藏经,

    一时佛在忉利天,为母说法,

    尔时十方无量世界,不可说一切诸佛,及大菩萨摩诃萨,皆来集会……

    听到这里,我感觉浑身不对劲,身上的汗毛会竖了起来,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阴气,一阵阵直往毛孔里钻,我冷不丁打了个冷颤,想站起来,脑袋突然一晕,差点摔到了地上,我忙扶着桌子,聚心凝神,稳了一会儿,这才恢复一点力气,

    铁牛妈妈还在继续唱地藏经,经了几遍,又换了一种,是金刚经,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这铁牛妈妈太会搞了,一会儿功夫换了这么多经文,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啊,

    我用力甩了甩脑袋,开门走出去,正好看到石朝歌和重渊也开门出来,我们三人互相看了看,瞬间明白了彼此的心思,

    我们一起向着经文的声音走去,来到一楼,铁牛妈妈的房间,

    我敲了敲门,没人答应,

    重渊不耐烦,一脚把门给踹开了,这时候,我们看到铁牛的妈妈脸色苍白,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嘴角还吐着白沫,眼睛死死闭着,看来已经没有意识了,金刚经唱读的声音还没有停止,我左右看了看,在桌上看到了一台唱经机,原来并不是铁牛妈妈在唱经,她是买了个唱经机,那些经文都是从唱经机里发出来的,我赶紧把唱经机给关了,回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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