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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夜郎驱鬼录-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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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行瞥了我一眼:“你别装蒜,我知道你们道家也有一些请神上身的道术,好像叫什么神打。你别告诉我你没学过!”

    我摇了摇头,对释行解释道:“我真的没有学过这些,我师父走的早,只给我留下一本书,上面只有雷法、符咒和阵法,没有你说的什么神打。”

    “算了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释行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我,语气中早已带有些不耻。

    我看这气氛不对,急忙扯开话题:“你说让我把这几个小鬼送到你师父那里去,你确定你师父能化解了他们的怨气吗?我觉得这事很麻烦,要是这么简单就化解了,我们就不会被弄成这个鬼样子。”

    释行闭上眼睛,嘴里淡淡地吐出几个字:“不是我吹牛,如果我师父都化解不了,这世上就没几个人能化解了。”

    “你别生气呀!我只是问问而已,那你师父在哪?我们什么时候过去?”我见释行有些动怒,急忙赔笑道。

    “我下山两年,如果要回去,得下个月。”

    十号?今天已经是12月20,还有十来天的时间,那这秃子住哪里?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我开口问释行:“那你这几天住哪?”

    释行睁开眼看着我:“我会在这个城市云游,十天后你到人民公园找我。”

    云游?说难听点就是流浪,这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天知道这秃子会跑到哪里去?再说我身上这个葫芦现在就是个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就爆了,我得想个办法留住这秃子,让他天天给葫芦诵念经文,平静里面的几个小鬼的怨气。

    “要不,你去我家住两天?”我开口试探着释行。

    释行一下站了起来:“真的?会不会太打扰你家人了?”

    释行这话让我一下想到了小九尾,如果我不去找什么钩蛇,现在她一定在家里等着我回去吧。

    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我淡淡地笑了一下:“我家里没人,有个妹妹,但是有事离开了,我老爸出差,一时半会还回不来。”

    释行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我这个样子,一下停了下来:“那就打扰了。”

    我摸着脖子上的项链,继续对释行说道:“但是我有个要求,我不知道这葫芦能困他们多久,你每天念经的时候,把这葫芦带上,压一压他们的怨气。”

    “那你呢?”释行很不满地向我抗议:“我都给做了,你做什么?”

    我伸出手指头对着释行晃了晃:“第一:我给你提供了住处和伙食;第二:我有几个重要的东西要找,没时间看这些小鬼。”

    释行很好奇的问我:“找什么东西?”

    我摇了摇头,将这个话题扯开:“我有点困了,先睡了,你也休息一会,我们明天做法事,后天把这五个小鬼肉身埋了。”说完我找了一张沙发,一下躺了上去。

    “可是我睡不着呀?”身后传来释行很委屈的声音。

    “睡不着,找你旁边的姬超聊天,不要吵我睡觉。”扔下这一句话,我闭上了眼。

    “姬兄,你是鬼吗?可是你怎么和他搞一块去了?”

    “别叫我鸡胸,我还鸡肉呢,你叫我小鸡就行,我和他呀,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你给我说说!”

    “好呀,我给你说,原来我家是在海子街一座山下的农民……”

    听着这两个家伙的对话,就像催眠曲一样,让我慢慢地陷入了睡眠之中。

    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小鸡和释行呢?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我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这里好像是在深山,四周布满了参天大树。

    我四处寻找着小鸡和释行的身影,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杨戬!你终于来了?”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在哪里?”我猛地转身喝道,发现身后是一个白衣女人,不过她的样子让我好眼熟,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白衣女人惨然一笑,伸手从背后掏出一样东西:“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仔细看去,这是某种白色动物的皮,因为上面布满血丝,很难看清楚是什么动物,我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女人嘿嘿的笑了一下,开口对我说道:“怎么?不认识了吗?这是九尾狐,你的杨宝儿!”

    “不!”我猛地坐了起来,发现还在灵堂,释行正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打坐,被我这么一吓,急忙睁开眼问我:“怎么了?”

    “没事,做噩梦了。”我摇了摇头,伸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自己陷入了沉思:为什么会做这么一个噩梦?难道宝儿出事了?

    “做噩梦?不该呀,我们修行的人一般不会做噩梦,除非是你的第六感在预示着什么。”释行递了一块毛巾给我,一个人自言自语道。

    我接过释行的毛巾,听到他这话,急忙摸出电话给孙老头打了过去:“喂?孙大师,是我,圆化。这个,宝儿她还好吧?和你在一起没?”

    电话那头传来孙老头的声音:“在呀,怎么了?”

    “没事,做了个噩梦。”我送了一口气,继续对孙老头问道:“那你能不能叫她接个电话?”

    “这可不行,小家伙还在昏迷的,怎么接电话?”孙老头在电话里反问我。

    “额,这样呀,那麻烦你了。”我将电话挂断,但是心里总有一种不安感,好像宝儿真会出什么事情一样。

    “妈的!三个月之内一定要找到剩下的东西,我估计这个噩梦就是在警告我,找不到这些,宝儿就没救了!”我低声对自己说着。

    “你说什么?什么三个月?”释行听到我的话,很疑惑的开口问我。

    “没事,我说还有三个月我就要过生日。对了,现在几点了?”我随便扯了一个幌子,然后将话题转移开来。

    释行看了看窗子外面:“估计七点过了,我听你说主人家八点回来,那我们赶紧准备准备,开始做法事吧。”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7点15;对着释行点了点头:“好。”

    早上八点半,释行在棺材面前念经,而我则坐在沙发上在回味昨晚的那个噩梦,这时候,杨广一下推门进来,对着我举了举他手上提的塑料袋:“小哥还没吃东西吧?我给你买了点,先吃点再做吧。”

    我招呼释行过来吃早饭,这杨广心思挺密的,知道释行是个和尚,早饭买的就是几个大馒头,还有两杯稀饭,我和释行对视一下,一边苦笑,一边嚼着杨广买来的早饭。

    “对了,一会电视台的记者要来采访,你们不洗漱一下?”我和释行正嚼着馒头,杨广突然开口:“你们这个样子,一看就是熬了通宵的,脸色太差。”

    “没事,来就来呗,又不是见大媳妇,怕什么?”我正准备开口,一旁的释行就满不在意的回答了杨广。

    杨广很奇怪的看了看释行:“那好吧,你们先忙,我出去招呼一下客人。”说完杨广就走了出去。

    “你的腿不能动,一会你就休息吧。”释行这个秃子虽然呆,人却是特别的体贴,居然还记得我的脚受过伤。

    我摇了摇头:“没事,我恢复比一般人快,这又不是什么大伤,一晚上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说完见释行不信,我还站起来跳了跳。

    释行见我的确没有什么大碍,只好作罢,我俩将杨广带来的早饭吃饭,我就坐在桌子边写几个小鬼的表文,释行则继续念经。

    不一会,小孩的亲戚们全部赶来,一群人坐在灵堂笑着聊天嗑瓜子,完全没有亲人过世的那种悲伤。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记者来了!”

    前一刻还在笑着聊天的众人,一下全部哭成一片。这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最浮夸的是,昨晚还骂这几个小鬼“活该”的二嫂,哭的居然是最伤心的一个,见记者带着摄像机进来,这二嫂居然一下扑在地上,哭的那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周围的亲戚上去扶起她,她还不依不饶,继续大吵大闹,嘴里喊着:“我的儿呀!你们怎么这就去了?我舍不得你们!”说着说着,这泼妇居然一下昏死了过去!

    这将我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招式?什么套路?

    一旁的记者也给唬住了,急忙将摄像机对准二嫂:“请问这老人家是几个死掉的小孩什么人?”

    一旁扶着她的另外一个中年女人开口:“她是几个娃娃的二嫂,哎,从小二嫂就疼这几个娃娃,现在小孩走了,她肯定不好受呀!”

    我的老天,这女人分明就是昨天晚上和二嫂一起骂人的泼妇!现在居然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我恰好听到他们的对话,估计我也会被他们给唬住!

    记者很同情地看着昏迷过去的二嫂:“你们家属节哀呀,这白发人送黑发人,换谁身上都不好过。”

    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将地上的二嫂扶起,等摄像机移开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这二嫂脸上浮现出一脸得意的笑容!

    好呀!这该死的泼妇!原来这一切都是装的!只是听说电视台有记者要来采访,才装出一副好婶婶的样子!

    看着这一灵堂的亲戚,我内心突然觉得他们好恶心,这一屋子的亲戚在我眼里都化成了那满脸扭曲的厉鬼,正嘲笑着一旁擦眼泪的记者和几个小孩的遗照!

第六十六章 演戏() 
我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想去拆穿这二嫂的诡计,一旁的小鸡连忙拉住我:“别冲动!”

    我转头看着小鸡,低声说道:“你没看到那泼妇的嘴脸?没听到昨晚她说的话?这人怎么这么厚的脸皮!”

    小鸡很严肃的看着我:“我看到了,她装不装暂且不谈,就算你去拆穿了,人家来个死活不认,你又有什么办法?再说你没看到摄像机吗?你去弄不好还得上电视,到时候不知情的老百姓一人一个唾沫都淹死你!”

    “那就这么算了?”我很不甘地向小鸡问道。

    “你忘记我给你说过的话了?等几个小孩下葬了,我自然会找附近的好朋友来帮忙,现在你千万不要冲动!不然到时候她遇到什么怪事,一定会想到我们头上来的!”小鸡死死地扯住我的衣服,开口劝说着我。

    我狠狠地坐在沙发上:“好!就按你说的办!该死,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小鸡见我坐了下来,松了一口气也坐在我旁边:“你才知道呀?我早给你说过,鬼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这一屋子的亲戚接二连三的“哭昏”了过去,一旁的记住泪眼朦胧的对着摄像机说着:“观众朋友们,这真是一个悲剧,看看这一家子,都是重情重义的人呀!”

    我靠在桌子上,冷笑地看着面前上演一幕幕“无间道”,突然觉得,这些人要是去做演员,一定会很受导演的喜爱!

    你看看这眼泪,说掉就掉!在看看这脸色,前一秒还是容光焕发,后一秒就变得惨白如纸!如果评选最佳演员,我觉得他们都可以去参赛了!

    这屋子里“家庭伦理白发送黑发悲情剧”正上演的痛快,杨广突然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屋子哭的死去活来的亲戚,楞了一下,见我靠在桌子边冷笑,急忙走了过来。

    “小哥,几个小孩的老爹到了。”

    我点了点头,朝着门外看去,一个黑黝黝的中年男人闯了进来,完全不顾一屋子哭泣地亲戚,大步走到几个小棺材旁边,就这么呆呆地站着。

    杨广指了指中年男人,开口对我解释:“这就是孩子的老爹聂斌。”

    我仔细观察聂斌,他看起来大概有三十来岁的样子,平头,身体特别的壮实,一身衣服上沾满了灰尘,背上背着一个大包,正站静静地在棺材前,双手握的死死地,青筋都爆了出来。

    比起一旁哭天喊地的亲戚,这个聂斌更让人感到心颤,他虽然没有流下任何一滴眼泪,没有发出任何一丝哭泣声,但是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他。

    我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走到聂斌的旁边,开口劝说着他:“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

    聂斌慢慢地转过头来,一双眼睛早已布满血丝!他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对我说:“我听杨广说了,多谢小兄弟,大恩大德,我聂斌没齿难忘!”

    我急忙摆手摇头:“没有的事,你言重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聂斌摇了摇头,猛地一下跪在我和释行面前:“谢谢你们!我给你们磕头了!”说着“咚咚咚”的向我和释行磕了三个响头!

    这一下将我吓住,我和释行急忙扶起聂斌:“快起来!你这是折我阳寿呀!我又没有做什么,你不要这样!我们不兴这一套!”

    正坐在一旁和亲戚聊天的记者听到我们这边传来动静,一下站了起来,见我把杨广扶起,记者急忙带着摄像师走了过来:“您好,请问您是几个小孩的父亲吗?我想采访您一下,关于这次的事情,您怎么看?”

    这缺心眼的记者,没看到人家死儿子了吗!还来问这种问题,这不找骂呢?

    聂斌红着眼睛看着记者,拼命地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怒火:“你想我有什么看法?”

    那缺心眼的记者还没反应过来,将话筒递到聂斌面前:“为什么你的小孩会喝农药自杀?和你这个做父亲的长期在外面打工会不会有一定的联系?”

    我的老天!这缺心眼的怎么当上的记者?一旁的释行也听不下去,站起来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我正在给几位亡者超生,还请你不要在此喧闹,为几位亡者留下些许尊重。”

    这记者听到释行这么说,一下来了兴趣,指着我问释行:“请问大师,你们身为佛教弟子,怎么会和道教弟子走到一块?还有呀,你对于这次死掉的几个小孩有什么看法?”

    “够了!我请你马上离开!”一旁的聂斌终于开口,运气不善地对记者说道:“请你不要打扰两位师傅做事!”

    “我只是问问而已,又没有怎么样,对了,你还没有回到我关于这次事件你有什么看法?”这呆子记者还是不依不饶地追问着聂斌。

    我看到聂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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