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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鬼子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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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多年了,现在才来找我,真难得啊”。

    一句话说的我和强子莫名其妙,强子看了看,“我俩没来找你啊,只是上山迷路了”。

    “我不是在说你,是在说他”,说完抬头看向我。

    我一愣,“强子他说的是真的,我俩真的是上山迷路了,我并没有想找你”。

    “生死轮回,阴阳相极,你我师徒数百年,这是改变不了命数”。

    我听的一头雾水,什么生死、命数?我转头看强子,他也正在看我,“天一,他说什么呢?”。

    我摇了摇头看向灰衣人,“大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灰衣人突然笑了笑,“大叔?呵呵,记住了,这辈子也该轮到你叫我师傅了,不是大叔”。

    师傅?什么叫也该?我更想不明白了,强子捅了我一下,“天一,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师傅了,还是狐……”,剩下的话他没敢说出来。

    灰衣人这时起身进了里屋,不一会儿手上拿着什么东西,放在桌子上我才看清,是一个黄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张纸符。

    我正看的出神,灰衣人不知什么时候抓住我的手往他身前一带,我只觉的指尖一痛,忙抽了回来,我中指上被他拿什么扎了一下,上面还有血迹。

    再看灰衣人手上多了个小金针,很细,针尖上有滴血液正往下流,最后滴落在纸符上,再看黄纸符沾上我的血滴后慢慢由黄变成了红色,那一瞬间我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了一下。

    再看灰衣人不知使的什么手段,那张红纸符竟自己飘了起来,就在我和灰衣人中间,强子吓的躲到了一边,我倒挺好奇他这是怎么做到的。

    再看灰衣人脸色凝重,看向漂浮的红纸符,“石天一,你仔细听好了,你……该叫我什么?”。

    我纳闷,刚才他好像说什么我俩是师徒,难道是想让我叫他师傅,那我不就是他徒弟了,想到这嘴上不自觉的就说了声“徒弟”。

    再看灰衣人脸色一变,刚要再说什么,飘在面前的红纸符这时突然自燃了起来,几乎是一瞬间就烧成一道烟不见了,连个灰渣都没有。

    再看灰衣人一脸的沮丧,看着空中飘散的符烟一时有些失神,过了一会儿一拍大腿,“哎,都是命啊,我怎么就赢不了他一回呢”。

    听的我更糊涂了,之后灰衣人不再说什么,起身简单说了句,“你俩到外面的那间屋子睡吧,明早一起下山”。

    这是唱的哪出?我转头看向强子,发现这小子这时有些发呆似的在那,我过去拍了他一下他才缓过神来。

    “哇靠,天一,你刚才看见狐……那个大叔露的那一手了吗?像变戏法似的,黄纸说变就变,说没就没,真神了”,强子一直躺在木板床嘴都不停。

    “看见了看见了,我又不瞎,睡吧,就你话多”,灰衣人给我的印象太奇怪了,说的话奇怪,做事也奇怪,刚见面就收徒弟,我又不认识他。

    想了许多也没想明白,这时眼皮也打架了,干脆不去想,先睡一觉再说,着实累了。

第七章 下山() 
这一夜睡的很踏实,也许是累的缘故,一觉睡到天亮,习惯了在家听鸡打鸣起床,而这里却非常安静,外面只有树上的小鸟吱吱的叫声,显得非常好听。

    站在院中,在水缸里打了点水洗了把脸,又去把强子叫醒,这货居然睡的这么死,叫了两遍才起。

    强子洗完脸也精神了不少,“天一,一会儿要快点找到我爸他们,这狐脸鬼的地方咱知道了,叫上人来收拾他”。

    “不是,你怎么像和他有仇似的,上次见你也是,他和你有什么过节?”。

    “你忘了我爷爷是怎么死的,要不是他来我爷爷能死吗?就是他害的”。

    我刚要说话,听身后有人说话了,“你爷爷那是命中劫数,怎么能说是我害的,你感谢我应该才是,还有,不要叫我狐脸鬼,叫我道叔,要是再让我听见你这么叫小心我封了你的嘴”。

    他这一说话把我和强子吓了一跳,我还好,强子明显吓的不轻,背后说人坏话被听见了不是,强子还想反驳什么也没敢说出来。

    原来他姓道,这个姓还真少,只是不知道叫道什么,“道……道叔,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恩”,他点了下头,“屋里还有两个包裹,你俩去拿出来”。

    我和强子有些纳闷,但又不敢不听,进屋里在大方桌上包着两个大包,还好不算太大,我和强子一人一个拎了出来。

    “扔哪里?”,我问向灰衣人。

    “什么扔哪里?那是我的家当,你俩帮我拿着,小心点,里面有几件重要物品,要是摔坏了你俩得赔”。

    “你要我俩帮你往哪拿啊?”,我又问了句。

    “我昨天不是说了嘛,今天一起下山,当然是拿你家去”,说完冲我看了看。

    他这一说我才想起来,昨晚他好像是说过一起下山来着,只不过当时没听明白他的意思,没想到是真的,还去我家,我有些想不通,但仔细一琢磨也明白了,昨天好像我和他是师徒关系来着,要他真成了我师傅去我家也说的过去,只是不知道村里人见了他会是什么反应。

    “道叔,我们要多长时间能下去?”,我有些着急,因为昨晚一夜没回家也不知道家里急成什么样子。

    “很快,不过要先去一个地方找些人去”,他不紧不慢在前面走道。

    强子在我旁边边走边问我,“这大叔该不会真的去你家吧?好像和你家走的挺近”。

    我瞪了强子一眼,“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家和他走的近了,还不是昨晚说收我做徒弟这才要去我家”。

    “昨晚收你做徒弟?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强子不解的问。

    “你少装糊涂,你又不是没听见没看见,你不还说人家戏法耍的好呢嘛”。

    强子一脸茫然,“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

    我懒得搭理他,也不去接他的话,只想早点下山回去,强子几次问我我也没回,他也知趣闭嘴了。

    走了不到半个小时,灰衣人停了下来冲我和强子说,“你俩过去把他们叫醒吧,该回家了”。

    我和强子探过头往前看去,前面一块空地中间有一棵粗点的树,在树的周围躺着十多个人,一看竟是昨天上山来的那些人,我爸和刘叔、沈大爷他们都在,十多个人围着一棵树躺在地上像睡着了一样。

    我和强子赶紧放下包跑过去,挨个人连推带叫,这才把大家叫醒,我爸睁开眼睛还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我,突然一愣,“你小子怎么跑来了?不是让你老实呆在家里嘛”。

    我没有下面回答他,“爸,你们怎么躺在这里睡觉啊?”。

    我这一问我爸刚是愣了下,之后又像是在想什么,看着周围其他人嘴里嘀咕,“我怎么躺这里了,不是找人呢嘛”。

    不一会儿其他人也都醒了,还好,都只是刚睡醒的样子,并没有别的现象,大家对自己为什么躺在这里也不清楚,只是都记得一直在走路想走下山,什么睡着的都不记得了。

    这个时候灰衣人说话了,“都醒了吧,醒了就赶紧走吧,还能赶上吃中午饭”。

    他这一说话大家才注意到这里还有个人,一看大伙都吓了一跳,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说什么,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沈大爷,“请问,您、您是不是……”。

    他话还没说完,灰衣人又说:“是,是我,先回去,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说完他转身走了,我拉了下我爸,“先回去吧,妈在家等着呢”,我爸这才缓过神来,我和强子把地上的包又拎起来跟在灰衣人后面,我爸他们十多人陆陆续续在后面跟着我和强子,最后几人还在议论什么,我也没听清。

    下山比较快,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走下来了,刚到山脚下发现下面有不少人,为首的是方村长,正在和下边的人说着什么,正好有人看到我们下来。

    方村长转过头看到我们先是一愣,接着满脸的不解,站在那里想上来又不敢动。

    “方村长”,强子先喊了出来,我们身后的人听到强子一喊纷纷加快脚步赶了上来,方村长这时看到我爸他们才迎了上来,两波人算是碰了面了。

    方村长带来的人都是村里的人,有男有女,手上拿什么的都有,锄头、木棍、铁链,还有拿着打狗棒的。

    灰衣人就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也不说话,方村长和沈大爷他们说着什么,时不时的还看一眼灰衣人,也有人上来想要帮我和强子拿包裹,以为是我俩的东西呢,我和强子没敢给,怕他们摔坏了里面的东西,谁知道有什么,万一真有值钱的摔坏了可陪不起。

    有什么话也不是这个时候聊的,过了一会儿看大伙也都没事,我爸和刘叔陪着方村长慢慢走到灰衣人身边。

    “呃,那个,鬼,鬼兄弟”,方村长看着灰衣人比他小,也不知道该怎么叫了,我想他可能是想叫鬼夫子来着。

    “一长吧,叫我道哥就可以了,别那么外套”。

    方村长一愣,很少有人会这么叫他,村里村外的人都称呼他方村长,一长这个名字也只有他小时候他爹这么叫过他,看着灰衣人没他大还这么叫他心里有些不高兴,可是又不敢得罪他。

    “呃,道、道……,那个听说你要去我们村里?是不是真的?”。

    “恩,是真的”。

    “呃,那个、能不能告诉我这次又是哪家要出事了?”。

    灰衣人抬头指了指我,我看见我爸差点坐地下,幸亏旁边有人搀着他。

    方村长脸色一变,“小石家?呃,是……”。

    灰衣人一板脸,“你从小就改不了这个毛病,别总呃呃呃的了,石家没事,我是要去他家住”。

    方村长听到这才松了口气,我爸听到也长出了一口气,又聊了一两句,最后方村长在前面带着灰衣人往村里走,说是带其实更像是佣人一样在一旁伺候着一样。

    有几位腿快的先跑回村,方村长吩咐让村里人准备些好吃的好酒,就在我家招待,因为灰衣人说了只去我家。

    到村口时正赶中午,村口也聚集了不少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少在地里忙活的也都回来了,就像一群人在迎接新媳妇似的。

第八章 鬼夫子() 
我家屋子也不算少,正房四大间,还有东西厢房四间,院子就更大了,平时都在院子里养鸡养鸭的,那时哪家哪户院子都不小,平时办个酒席什么的都在院子里摆席。

    可这时却感觉小的可怜,院里院外全是人,厨房里五六个人在忙活弄菜弄饭,七八个人居然在厢房里杀猪,院子里也扫的干净了不少,摆了有十多桌,比过年都热闹。

    正屋里方村长,我爸、刘叔、沈大爷,还有两位村领导,灰衣人坐在正中间,喝着茶水磕着花生、瓜子和方村长他们聊天,时不时的点头,又时不时的摇头。

    我和强子幸运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看着他们,或许是因为灰衣人的缘故,方村长特意让我俩坐在屋里,这相当于领导级的会晤,能坐在这里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把我和强子美的坐在那里腰板挺的直直的。

    “鬼先生,听您这么说是因为和我家天一有师徒缘分才特意下山住在这里?”。

    灰衣人点了点头,“没错,这是传承的事,假不了”。

    我爸一喜,“天一,过来”,他这一嗓子大了点,把我吓了一跳,立马站了起来。

    “认了个师傅也不和我吱一声,赶紧跪下给师傅磕个头”。

    在我们北方给长辈啊、老师啊磕头都是常见的事,代表一种尊重,我爸说完瞪着我,意思还不赶紧的,我这腿刚要跪下去,对面的灰衣人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躲到一边。

    “吓死我了,差点要了我的老命”,灰衣人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嘀咕,屋里人都愣了一下,心想这是闹哪出。

    只见灰衣人整理了下衣服,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坐下,又安顿大家坐好。

    “小疙瘩,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你急什么”,灰衣人这么一叫屋里有几人差点笑出声来。

    我爸脸一红低头嘀咕,“长大后就没人这么叫过我了”。

    原来我爸小名叫小疙瘩,我强隐着没笑出声来,我看见强子用手捂着嘴快憋出内伤来了。

    灰衣人重新坐好,正了正身子,“那个,其实我没有把话说清楚,我和天一是师徒关系没错,这也是昨晚才立血证的,只不过关系是反的,天一是我师傅,我是天一的徒弟”。

    说完他拿起茶杯挡在脸上喝茶,我看到他脸有些发红,屋里这时静了下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又看看灰衣人又转头都看着我,我坐在那里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

    “不是,鬼先生,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我家天一是你师……”。

    灰衣人把茶杯放下,“没听错,就是这么一回事,原因你现在也别问,说了你也不懂,以后有时间再慢慢谈吧,不是那个菜准备好了吗?”。

    他这一句我爸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忙问厨房的人饭菜准备的怎么样了,就这样,大家收拾下桌子,将茶水扯下,凉菜、热菜一盘一盘端了上来,这么一打岔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没人再敢细问,只是知道我石天一多了个徒弟,很大的徒弟。

    饭桌上有酒有菜,大家你一杯我一杯敬灰衣人喝酒,没想到他酒量还挺大,喝了四五杯也不见他多,强子沾了我的光,我现在好歹也是灰衣人的师傅,身份在那呢,在一旁我俩开了个小桌,没酒,但菜有的是,这大肥肉片子差点儿没把我吃吐了。

    一顿饭一直吃到晚上,人在桌上都没下来,直接换一桌新菜吃上晚席了,我和强子可吃不了了,坐在院子里和其他人吹牛。

    “要不是我带着天一他早掉山沟里去了,我是一边扶着他一边走啊,这才找到道叔的,哎,把我累的啊”。

    我在一旁听强子吹牛,上去踹了他一脚,“你害不害臊,我什么时候让你扶着了,也不知道是谁拉完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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