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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黄泉无路-第10章

小说: 黄泉无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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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点点头:“不错,确实是这样,看来还有我的同门盯上了你们。”

    “话说,你到底是谁啊?”

    他狡黠一笑,拱手道:“在下吕青丘。”

    “你就是吕青丘,那些走阴人可是在四处找你呢。”

    “随他们找去吧,我的命劫不在他们手里,在你这小徒弟手里。”吕青丘弯眉浅笑地望着我,“怎么样,饶我一命。”

    师父讪笑道:“一只烧鸡,换你一条命,你想得倒美,小宋,别答应他。”

    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脸蒙圈道:“什么饶命不饶命,我干嘛要你的命。你会算命,那你告诉我,我家里人为什么会死,我就答应你。”

    他笑笑,站起身来,“你家里的事,我算不出。”他抬起头望着斗虎山,指着山上说道:“这山就在那里,你看得到,但是山上的走兽蝼蚁,你看得到吗?算术就和眼睛一样,也有距离,也会被遮挡,更会看错。”

    我看着烧鸡,想着家人的事,心里不免惆怅。

    吕青丘叹道:“你家里的事,水很深。我能窥见的,也紧紧是你知道的。我没猜错的话,恐怕还是和我们天机门有关。”

    他这话让我心头一震:“和你们天机门有关?”

    师父似乎也顿悟:“那个冒充我师兄的道士,他也会算命。”

    我如梦初醒,根据家里人所说,我失而复得那晚,道士就上门了。这说明,他也精通算术,我游历地府的事,都是从他口中所说,试问若不是精通算术,谁能直到地府的事。

    “好,我答应你,饶你一命。”

    吕青丘听了,眼里精光一闪:“好,希望你能记住今天说的话,可千万别忘了。”

    说完他仰头大笑,潇洒地走了。

    “小宋啊,你不该答应他。”师父说。

    我把烧鸡交到他手上,疑惑地问:“为什么?”

    “天机门的人精通占卜算命,自然也会推算自己的命数。但是他们无法算出自己什么时候死,只能算出自己的命劫。”

    这吕青丘让我饶他一命,也就是说他以会落在我的手上,所以他现在来讨我一句承诺,希望命劫之时我能放过他。

    我不由惊叹,这天机门,竟然这般神通。

    师父说,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天机门的人为了逃避命数,不惜对命劫里的人提前下杀手。但一切是否真的能改变,就没人知道了。所以天机门人的一生,都在忙忙碌碌追逐自己的命劫。

    大概就是因为这一点,天机门才变成邪派。

    不过这并不是说天机门都是坏人,像吕青丘应该就是个好人。

    看来能掐会算也不见得是好事,知道自己以后会被杀死,岂不是天天吃不下、睡不着。

    天命这种事,我可能一辈子都不想知道。

第十七章:偷酒() 
转眼,八年之后。

    这天晚上,趁着师父不在,我把他藏在墙缝里的酒给偷了出来。这还要归功小杰,就是当年给我们带路的那只灵鼠。现在它跟我混,住在一个屋。

    我给我们俩倒了满满的一杯,看到坐在门槛的阿三阿四,就端着酒过去问道:“阿三阿四,你们俩要不要也尝尝?”

    阿三阿四背对着我,一齐点了下头。

    我笑了笑,把酒杯浇在门槛上。

    “他俩死鬼,喝得什么酒啊,过来咱俩喝…;…;”小杰躺在柜台肚皮朝上,抱着酒杯喝了个底朝天。

    我刚往回走了两步,听到身后阿三阿四“嗝”地一声,我回头看看他俩,又眯眼笑了笑。

    别看阿三阿四整天跟木头疙瘩一样,其实是很有故事的。

    据说生前他们兄弟俩爱上了同一个女人,本来要好的两个人因此撕破了脸,甚至到了以命相搏的境地。造化弄人,女的最后因为他俩的争斗而死,悔恨之下,两人也自尽而亡。

    有时候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俩一言不发望着街上,那惆怅的身影简直就是俩情圣。

    他们天天这样看着外面,会不会是不是在等那个女的,等着有一天她从这街上路过。

    小杰喝得已经有些醉意,枕着记账的毛笔,黯然神伤地说道:“其实,我也曾经爱过一只母老鼠…;…;”

    我嘴角一抽,呵呵,那只母老鼠,肯定被一只猫给吃了。

    盘腿坐在帽椅上,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大碗酒,端起就是一阵酣畅淋漓,别提有多痛快。

    这大晚上的,也就只有鬼来了,喝醉了也没事。

    没一会儿,小杰就彻底喝翻了。

    我拎起它的尾巴,朝着棺材里一丢,就听噗地一声,我傻笑两下,醉醺醺地说:“你个小耗子,还没我拳头大,跟我比喝酒。”

    我自斟自饮,又喝了半天,直到一阵睡意袭来,便倒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喝醉了酒睡觉,那是真难受,浑身又燥又热,翻来不去的。

    一阵凉风吹来,我打了个寒颤,把身体蜷缩成一团,“小杰,什么时间了?”

    这时候,我隐隐约约觉得身边好像站了个人,而且一直有股很凉的风,顺着我的脚底往上吹。

    我浑身又是一抖,不对啊,这好像是阴气。

    猛地睁开眼,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就站在我的跟前,脸已经近得快要贴到我脸上。

    我吓了一跳,头向后一仰拉开距离,看着她那没有半点生意的眼睛问道:“你要买什么?”

    鬼我已经见多了,早已经习以为常。

    她慢慢抬起葱白一样的手指,落在一个纸扎人身上。

    我喝得有些脑袋不清,刚想起身却发现有些不对,有阿三阿四挡门,一般的孤魂野鬼进不来,她是怎么进来的。

    而且,我这椅子可是降龙木,她怎么比我还高一头。

    我朝她身下一看,只见她身下有一片黑麻麻的东西,不仅缠绕成一座小山,还把抬了举起来。

    我酒没醒透,使劲晃了晃脑袋,定睛一看:妈呀,全是头发!

    女鬼眼睛立刻陷空,下嘴巴子拉得多长,手上又尖又长的指甲,朝着我脸就抓了过来。

    “孽畜!”我暴跳而起,右手暗藏的阴煞之气迅速凝聚,整个手臂迅速尸化,指尖凌厉无比地朝女鬼抓去。

    女鬼的整张脸瞬间被我的鬼手撕烂,脸皮后面全是翻涌的蛆虫。

    她的牙关哒哒上下撞了几下,低眼看看脸皮,一扭头藏进自己的头发里。

    她的头发原本像座小山,现在立刻像被解开的发髻,一泻而下。

    什么叫长发如瀑,我是真得见识了。

    “想跑!”我摸出一张真火符,直接扔出。

    真火符贴在头发上,立刻爆燃成一团。

    女鬼发出毛骨悚然地尖叫,我抓了把炉灰,踩着柜台侧翻一跃,“灭!”顺着头发撒了出去。

    等到我落地时,那些头发已经幻化无踪。

    我在地上看了看那,捡到一把红梳子,梳子上面有很重的邪气,看来是个有修为的厉鬼,不毁了这梳子,她早晚还会出来祸害人。

    我用鬼手握着梳子,同时凝聚煞力,梳子像朽烂了一样开始剥落,原本的颜色也被阴气侵蚀成黑色。

    最后我猛一用力,梳子彻底变成了粉尘。

    抬头,门口阿三阿四已经出来了。

    我有些埋怨他们,“有状况的时候,你们俩就不能通知一声。”

    阿三阿四是拦不住这种成了气候的厉鬼的,但他们也不是哑巴啊,这样毫无防备,我心脏受不了。

    阿三阿四回头看看我,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

    我只能无奈地耸耸肩,散掉缠绕在右手上的鬼气,手臂转眼就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这鬼手,我已经用得炉火纯青,只是最强的鳞化,我还没练成。所谓鳞化,就是让鬼手长出尸鳞,到那时才是真的刀枪不入。

    “你在闹什么!”师兄雷厉般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吓了一跳,心想麻烦了,肯定是刚才的打斗把师兄给吵醒了,“对不起啊,师兄,刚才进来一个厉鬼。”

    “厉鬼?”师兄走过来看看桌上的酒坛,又闻闻我身上的酒味。

    我立马就知道,又要挨师兄的骂了,果不其然,师兄脸上立刻泛起愠色,劈头盖脸地叫骂了过来:“让你好好看店,你在这里喝酒?泄了一身阳气,能不把厉鬼引来嘛!”

    我只能老老实实的听师兄训话,也不知怎么的,师兄从第一次看见我就好像很讨厌我,无论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看看你把这屋里弄的乌烟瘴气。”

    我只能一脸无奈,看看歪倒的酒坛子,心里瞬间凉了半截。

    这酒坛子怎么见底了?都被我喝了吗?

    本来只是想偷点师父的酒尝尝,竟然全给喝光了。等师父回来,又有我的好果子吃了。

    “你个李小黑,你吵什么吵,天天就知道吵,呕!”小杰扒着棺材,醉眼朦胧的说道。

    我心里偷着笑,这死耗子酒量也太差了。

    “你个死耗子,你叫谁李小黑?”

    “当然是…;…;叫你,天天黑着张脸,你不是李小黑是什么…;…;呕!”

    “你…;…;”

    我一看庆幸不妙,赶紧拎起小杰,“嘿嘿,师兄,你跟一只耗子计较什么。你看这天也很晚了,关店睡觉吧。”

    师兄剜了小杰一眼,转身甩袖而去。

    “切,你…;…;你牛逼什么,你以为…;…;秦宋叫你师兄,我就…;…;怕你啊。”

    “行了,你闭嘴吧。”我捏住它的嘴巴,关了店门就回了屋。

    现在我独自住一屋,小杰住在我屋子的墙脚那里,一进门我就把它丢回了老鼠洞。

    我自己也已经筋疲力尽了,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太阳晒到屁股我才醒过来,脑袋疼得快要裂开了。

    这酒真是害人之物,以后再也不喝了。

    拿了根香点燃,毕恭毕敬地对干爹拜了拜:“干爹早!”

    然后又去敲小杰的门,“死耗子,起来没。”

    里面传来小杰懒洋洋的声音:“别管我,我要睡到天黑。”

    我也懒得去管他了,赶紧去铺子里,晚了师兄又要骂我了。

    一进铺子,看到师兄正在和一个中年人说话。

    师兄见我来了,看看我:“正好,这位是鲁班主,是开戏班子的,他们那里出了事。师父不在,这事就交给你了。”

    我看看那鲁班主,问道:“什么事?”

    “我们戏班子闹鬼。”

    “闹鬼?鬼也爱看戏?”我笑笑,戏班子虽然都是晚上开,可是看戏的人多,人气很旺,一般鬼是不会去这种地方的。

第十八章:鬼听戏() 
鲁班主诚惶诚恐道:“是真的,这位小哥,如果你不信,今晚来我们戏班子看看就知道了。”

    他这副焦急的样子,看来所言非虚,于是便答应道:“那好吧,你们晚上什么时间开锣?”

    “七点半。”

    “那好,我七点过去。”

    鲁班主赶忙答谢:“那有劳小哥了,有劳。”然后就离开了。

    夏天里,天黑得比较晚,七点太阳不过才刚开始落山,我只身去了鲁班主的戏班子。

    他家的戏班子搭在一个村子外,引来了十里八乡的戏迷。再往西有一片杨树林,里面有一片坟子地。

    鲁班主一见了我,就像见了亲人一样,问我渴不渴,饿不饿,要不要先备点吃的。

    我摆摆手:“鲁班主,你们这到底什么情况,你说说吧。”

    “这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我带你转转,挨个给你讲。”

    鲁班主先是带我去了他们后台,指着一道用布帘隔着的门,说:“这是换衣间,换戏服都是在这里。可是昨晚我看见进去四个人,却只出来三个。我还以为是不是那个人在里面晕倒了,或者出了什么事,可是我进去找遍了,根本就没人。”

    我点点头,看见从里面走出三个女旦,脸上画着五颜六色的花脸,反正我是一点认不出人来。

    鲁班主又说道:“还有,就是在唱戏的时候,会突然出现别的声音。”

    “别的声音?”

    鲁班主点点头:“就是唱着唱着,变成了别人的嗓音。”

    唱戏的唱腔多变,但鲁班主是戏班出身,自己戏班的人什么声音,他绝不会听错。

    “揍乐的师傅们都吓坏了,但是又不敢停,只能硬着头皮让她唱完,可是一下了台,问她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小哥,这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有这可能。”我又问道,“鲁班主,还有别的情况吗?”

    “有,有,太多了,镜子里出现白影儿,戏台子上莫名其妙飘来纸钱,最要命的,我朝台下瞅的时候,看见一个人没有脑袋。这人没有脑袋,没有耳朵,他听什么戏?”鲁班主摊着手,苦不堪言地说道。

    “基本情况我也了解了,今晚来鬼捉鬼,来妖我捉妖,您看行不行?”

    鲁班主顿时激动地热泪盈眶:“那感情太好了,小哥…;…;不,小师傅,就拜托您了啊。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黑狗血、红绳都可以准备。”

    “鲁班主还挺懂行。”

    鲁班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毕竟是跑江湖的,多少明白点。”

    “不用,你就给我在观众席的角落里准备把椅子,然后在入后台的门上挂个鸡头就可以。”

    “这个简单,我马上就给你备好。”

    开锣以后,我就坐在后面的椅子上,盘着腿喝着茶,想看看到底是哪路鬼怪在此作祟。

    天很快就黑透了,戏台上在唱穆桂英挂帅,台下全是攒动的人头。

    我喝了口热茶,瞅瞅前面黑压压的人群,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再看看后台帐篷门口上的鸡头,正死不瞑目的吊在那里。

    目前来说一切正常,我就继续安心地喝茶。

    九点多的时候,月亮已经很高了,仍然时不时有赶来听戏的人。

    鲁班主从后台那边跑过来,问我:“小师傅,咋样,有什么情况没?”

    我摇摇头:“没有。后台那边呢,没有出状况吧?”

    “也没有。”说着鲁班主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没有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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