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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山村老尸-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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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又让我在圆圈内盘腿坐好,用火把将沉香木引燃了,走到我跟前,神情肃穆地说,二小,你忍着点疼。跟着从胖倌手中接过小军刀,在我双手食指尖上各划了一道。米又控制的力道很好,伤口不大不小,能让鲜血汩汩流下。血珠顺着手指,滴落在祭台上。

    沉香木散发出来的香气袅袅扑鼻,仿佛大烟一般,让人有种异样的舒服。米又在外圈洒了些磷粉,同样用火把点燃了。磷粉燃烧的温度不高,没有让我有炙烤的痛感。米又绕着我念念有词,见我手指上没血了,停下来提醒我用力挤压几下,别让血停了。

    我脑袋昏沉沉的,就像即将入睡一样,迷迷糊糊地点头。也不知道是沉香木安神的原因,还是我血流得太多身子虚弱,或者干脆就是坐着犯困了,反正当时我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身子越来越不听使唤,似乎胖倌在身旁大声叫着什么,但是我根本什么也听不清楚。

    朦胧中,我眼前慢慢飘来一个女孩子的面庞,只有头,没有身子和四肢。那张脸惨白惨白的,起先看着有点像米又,但随着五官渐渐清晰,我发现那不是米又,而是某个我好像在哪儿见过的绝美少女。那女孩冲着我浅笑,渐渐逼近,几乎都快跟我鼻尖对鼻尖了。

    我正纳闷她想干什么,就见她突然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美目微阖,一副恋爱中的小姑娘主动索吻的架势。

    我心道我靠这沉香木果然有问题,我这坐着都能做春梦。再一想,管它呢,美人当前,浪费了可就白瞎我这男儿身了。当下美滋滋地,冲着那芳兰微吐的舌尖就迎了上去。

    我正双目微醺酝酿情调呢,突然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跟着听到有人闷声喊了句住手,再睁眼时,那燃烧着的沉香木已经被人用石块击中,从石舂里滚落下去。

    米又和胖倌连忙转身冲着石块飞来的方向,全神戒备。我也扭过头去,就见秦仇满身泥泞,脚步踉跄,手里还抓着那把怪刀,杀气腾腾地冲我们走来。

    我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麻烦,不过看他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估计受了不小的伤。

    我见他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米又,刀尖也对准了她,以为他失心疯,急得就想站起来,浑身居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立马又瘫坐在地。

    胖倌见状,护在米又身前大喊秦公子你想干嘛,有什么事冲我来,别欺负咱小仙姑。

    秦仇目光渐渐转为柔和,颤抖着收回怪刀,叹了口气,走到胖倌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们这样做,会害死他的。

五十七 真相() 
我对他坏我春梦有些懊恼,不满道,明明是你带我们来的,而我们这么做是为了阻止我幺叔对王家不利。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8;0;0;小;说;网;(;w;w;w;.;8;0;0;b;o;o;k;.;n;e;t;);怎么,难不成那仙姑还能吸干我的精元?

    秦仇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鄙夷,也有惊讶。他转过头,看着仍在全神戒备的米又说,你也听到他说的了。没错,那女鬼确实想吸干他,不过不是精元,是行气。她想转性。

    什么什么转性?我疑惑道,她要变男儿身?

    秦仇皱皱眉。似乎对我的玩笑态度很不满意,依旧看着米又说,你再仔细看你手上的咒书,有没有发现什么蹊跷?

    米又拿出来看了看,摇了摇头。我夺过去,草草翻了一遍,也没看出啥名堂。秦仇冷哼一声。让我把咒书给他,不由分说将那旧书封面撕了,重新递给我。

    借着胖倌的手电光,我终于看出了端倪:前面说过,这书是线装书。书脊封面和内页用订线缝合,订法很简单。秦仇撕下封面后,虽然封面刻意做旧,但内封靠近书脊的部分却是崭新的。也就是说,这咒书的封面,是后来加上去的。

    秦仇让我将咒书上下对掉,然后从后往前翻。我依言照做,不由愣住:虽然我看不懂里面文字的意义。但还是能看出,这本书从后往前读,依旧是竖排文字,一样能够阅读。

    秦仇见我醒悟,苦笑了声说,你们家为了不让小米姑娘起疑,在书上做了手脚。

    米又慌忙夺过去,前后翻了好几遍,脸色越来越难看。我问她怎么了,她一副欲哭无泪地表情,对我歉声道,二小,我差点害了你。这不是五行禁锢咒,这是五行改命书。要是刚才秦黑秦哥晚来一步。你就你就说着说着大哭起来。

    我心里惊骇异常。我本就猜到我们家应该隐瞒了个很大的秘密,但绝没想到他们千方百计设局,针对的那个人居然是我。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枉我还将这件事当作家族使命,任劳任怨地四处奔波。

    我心里愤懑异常,用力将石舂踢飞,大声问秦仇,你怎么知道这些事?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人?我家里人为什么要害我?

    秦仇不动声色,等我发泄完了,这才淡淡地说,安叔告诉我的。他是这儿的人。

    这儿?我们仨异口同声问道。胖倌看了我俩一眼,追问他,你说的这儿,是什么意思?

    秦仇招手让我们都坐下,把我们落水分开后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豆找丽血。

    原来之前我们落水,确实是安叔暗地里下的黑手。当时庄闲已经被他治住。跛唐急着下水找我们,船上只有秦仇一路追着他,进了那座古怪的宫殿。

    安叔对宫殿里的一切了然于胸,秦仇虽然身手好,奈何对地形不熟悉,被安叔带着团团转。安叔在宫殿里东躲西藏,还能使唤木头人困住秦仇,要不是秦仇手里有那柄怪刀,早就着了那些木头人的道。

    安叔到底不是秦仇的对手,最后老实招供,承认自己一路上对我们设伏。看秦仇还不满意,为求自保,又说告诉他一个天大的秘密。

    原来安叔本命张雪枫,受命守护张氏基业。不久前,家族长老告知他,我们将会深入龙头大山,让他乔装成安叔的模样,与张家守卫里应外合,阻止我们入内。张家长老吩咐,让他在随行中查探我们这支队伍的成色,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伤了我们性命。

    张家在我们整个xx族山乡都有眼线,知晓我们家的一举一动,也知道幺公他们要做的事。他们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们家要这样做。所以他们虽然派人盯梢,却按兵不动。

    更让他们始料未及的是,原本我们家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监控之中,但胖倌、秦仇、庄闲等人的加入,让局势变得更加复杂。而且在监视中,他们也有了跟我一样的发现:我们家并不是所有人都站在统一战线上。幺叔的叛逃、我妈妈的干涉、大舅二舅的出现所有这些异动,搅得他们焦头烂额。

    之后张家似乎察觉到了我们这些人对他们的威胁,给安叔等人下达了全歼口令。而就在他们想趁黑袭击我们的时候,胖倌和秦仇的出现,又一次让他们行动落败。

    我们三个听得云里雾里,尤其是我,完全没想到这里面牵涉了这么多的是非恩怨。秦仇的讲解,让我这些天脑子里的一部分疑问终于有了答案。然而,尽管有些事情说通了,但我却感到自己陷入了更大的谜团和麻烦当中。

    我问秦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幺叔显然并不站在我们家这边,那他只身跑来皇仙川做什么?秦仇看着我,眼中是少有的歉意,闷声说道,我那天看错了,那人并不是你幺叔至少不是真的幺叔。依我看,是有人故意装给我看的,想混淆视听。

    我正要开口问他凭什么这么说,就听远处传来一阵清楚的拍掌声,跟着看到四五个人,从绕着祭台的河流下游缓步走来。领头那人春风满面,得意洋洋,却是庄仕泽。他身后跟着我二舅、央央、庄闲,还有个从未谋面的粗壮汉子。庄闲面颊上带着伤,满脸懊丧。

    我们四个站到一块儿。秦仇拦在最前面,闷声问,你是什么人?

    庄仕泽却不理他,面向我笑道,后生仔,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故事?

    我脑中飞快闪过好几个念头,突然灵光一现,瞬间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我冷笑说,看来是我想多了,赌王想告诉我我幺叔被掉包,也不用找那么晦涩的故事。

    米又问我怎么回事。我看了眼胖倌,见他点点头,估计他也想明白了,于是说,我幺叔根本就没来皇仙川,估计还在庄家别墅那间密室里画画呢。我说得对不对,央央?

    央央冲我俏皮地眨了眨眼,也不反驳。

    我看了眼二舅,故意叹息说,到底是嫁出去的姑娘,胳膊肘往外拐。

    庄仕泽又拍拍手,脸上仍是那种欠揍的得意模样。他吩咐身后那陌生壮汉走近前来,问他要了封书信,拿在手里对我道,后生仔醒目(年轻人聪明)得很!不过有件事你想错了,我们没有关你幺叔,我们放他走了。喏,这是他给你的信。别急,等出去见个人我就给你。

    我隐隐猜到他要我去见的人是谁,当时不动声色,喊了米又他们一起。秦仇黑着脸走在最后,目光始终盯着庄仕泽那令人生厌的后脑,让我总疑心他下一步就会一刀给他削没了。

    庄仕泽他们进洞的路线与我们相仿,不过他们设备精良,很多原先我们进洞时遇到的麻烦在他们眼里都不是问题。我们很轻松地坐橡皮艇出了水洞。路上我注意到,他们还是刻意避开了那座令人生畏的宫殿。

    等我们出了道洞门口,发现外面烈日炎炎。我们久在黑暗之中,一时还无法适应洞外刺眼的阳光,都不自觉地伸臂遮挡。我们回来的时候是逆水,但庄仕泽他们备有电动马达,所以没怎么折腾就快速靠了岸。

    如我所料,岸边搭起了结实宽敞的帐篷。之前在庄家看到的那老太收起了身上的傲气,如寻常大妈似的蹲在一个满头白发、脸上皱纹如沟壑般的老妇身边,唯唯诺诺地点头。

    那老妇整个身子塞进了轮椅里面,干瘦得几乎能看到浑身的骨架。她似乎非常怕热,不断有人拿了冰敷的毛巾给她擦汗。两辆汉兰达七座suv、一辆奔驰迈巴赫轿车紧挨着户外帐篷,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大摇大摆开进来的。

    见我们上了岸,那老妇原本昏昏欲睡的脸上突然有了神采,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我。之前那老太则皱着眉,一副贵人看乞丐的厌恶表情。

    庄仕泽走到那老妇跟前,弯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那老妇颤颤巍巍伸出手,似乎想要我过去。我犹豫了一会儿,见庄仕泽冲我使了个眼色,很不情愿地走了过去。

    我发现那老妇看我的眼神很微妙,那是一种说不清是震惊、怜悯、愤怒,抑或是兼而有之的复杂情感。而我当时也有了种奇怪的感觉我总觉得,这老妇跟我一定有着某种很密切的关系。而没等我想完,那老妇一开口,便证实了我的预感是对的。

    那老妇,也就是庄闲嘴里的婆婆,声音嘶哑地问了句:你就是小彬吧?

    我相当淡定地点点头,尽管我当时心潮澎拜,就像等待高考成绩发榜的再读学子。

    婆婆眼里有了笑意,那种笑意让人看着有些许吊诡的意味。她重又坐回轮椅,指着那老太说,她是你大姑,我是你大奶奶。虽然你从来没见过我,但我知道你的一切。

    我当时的心情,就好比得知高考成绩非但与自己估算的差不多,而且还略有提升,心中交杂着激动与不可置信。我舔了舔有些干瘪的嘴唇,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奶奶看向同样一脸懵逼的大姑,像是让她向我转达什么话。

    大姑回过神来,点点头,对我说,你大奶奶这些年来四处奔波,就是为了求证一件事。找不到真相,她入土也难安。我们没有刁难你的意思,说到底我们都是亲人。今天看到你们平安回来,她老人家也很高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去。你把你经历的一切告诉我们,我们同样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你看如何?

    我正要点头答应,没想到秦仇突然拦在我面前,冷冷地说,他不能跟你们回去。

    庄闲和几个壮汉走上前来,围住了他。秦仇冷笑,慢慢从包里拿出他那柄怪刀。我没想到局面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看二舅他们也都绷住了脸,却没人敢上前来劝。

    随着秦仇慢慢拔刀,庄闲皱着眉,眼睛也越瞪越大,跟着我就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庄闲,庄家大少爷,这个人前飞扬跋扈的富家子弟,竟然在秦仇面前,跪了下来。

五十八 往事() 
我们都看傻了眼,不知道他这算演的哪出。庄闲看庄仕泽脸上有些挂不住,走到他面前耳语了几句,庄仕泽脸上渐渐显出惊恐的表情,冷汗毫无征兆地从额头上流下。他领着庄闲走到秦仇面前。对他鞠了鞠躬,歉声说我庄仕泽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

    他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妥,转身对大奶奶说,抱歉了婆婆,从今往后,我庄仕泽再不能为您尽职。他又看了眼静默不动的秦仇,叹了口气,让庄闲把手机给他,谄笑说,今后但凡有用得到我庄仕泽的地方,还请请一定告知我。我庄仕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心里暗笑:敢情还演上三国了。秦仇慢慢收回怪刀,对我看了一眼,漠然道,听他们说完了。以后有什么事,只管找我。说着转身离开了。

    闲话休絮。当天我们就坐车返回了庄家。路上我把回家给奶奶奔丧之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大奶奶说了。倒不是我信任他们,而是我觉得完全没有替我们家隐瞒的必要。他们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更何况大奶奶告诉我的,远比我告诉她的有价值得多。讨向场亡。

    很久前,我就听我爹和幺公说过,大爷爷当年是因为参加革命,被战友出卖,最后弹尽粮绝,吃了光荣弹牺牲的。当时我大姑才出生不久,大奶奶带着襁褓中的大姑,要去组织上讨说法。我祖爷爷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我们家没啥势力,组织上随口糊弄了过去。大奶奶对组织的态度不满意,进而迁怒祖爷爷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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