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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水浒求生记-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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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顺和郑天寿闻言气得双颊直颤,显是又怒气攻心却又甚是忌惮。花荣见说便要去劝燕顺先让客人先进来再说,王伦瞧出他的心思,道:“无妨!贤弟勿忧!我自进去,且见识见识这清风山的威风!”

    花荣叹了口气,回身对鲁智深拜了一拜,道:“小弟一力应承,不敢叫小寨人众对王伦兄长有半分不敬处!”二龙山时他和鲁智深打过交道,知道这位前提辖官的本事和胸襟,故而上前赔话。

    鲁智深道:“花知寨,想你英雄年少,大好年华,何必与这些人搅在一堆?没来由糟践了自己!”他说完望着花荣,叹息不已。

    花荣笑了一声,只朝鲁智深拱拱手,便转身请王伦等人进去,唐斌朝鲁智深一抱拳,紧紧跟在王伦身后,心中打定主意,只要这伙人敢对哥哥有半分不耐,直杀他个人仰马翻却再答话。

    那燕顺见王伦身后还有四五十人,又要上前阻拦,王伦只是冷冷盯着燕顺,把这锦毛虎看得心中发毛,只听这时花荣耐住性子道:“燕头领,这些大汉都是我兄长亲随,刀山火海必是同去的。你若只顾阻拦,小弟也无话可说,只是叫我兄长没了耐性,随便咳嗽一声,直叫门口这位提辖发作起来,谁人拦得他住?似秦总管那般英雄人物,还不是叫他阵前掀翻?”

    燕顺和郑天寿闻言大惊,不想此人就是阵前擒了青州头猛将的花和尚鲁智深。想此事便发生在青州境内,青州道上谁人不知?想他们往日里提起来时,都是佩服无比的口气。

    不想此人到了跟前,却是与自家做了对头,叫他们心中怎能平静下来?燕顺无奈,只好跟郑天寿耳语几句,叫他先去起了山寨老底,先将喽啰都叫到门口再说,至于抵挡不抵挡得住这梁山军马,唯有听天由命了。(。)

第一五三章 兴师问罪清风山 二() 
默不作声的武松紧随王伦一起进寨而来,花荣初见此人时,见他相貌堂堂,魁梧,寸步不离王伦左右,却虎着一张脸,倒叫花荣心中有些惊讶,只是王伦没有主动介绍此人,加之此时气氛颇有些紧张,也不是适合寒暄的时刻,花荣倒也没有相问,只是在前面殷勤相引。

    燕顺见了武松一身公人打扮,却是心中起疑,不知道这梁山贼寇为何与官府中人搅到一起,不过这个老江湖到底还有些自知自明,见王伦颇不待见自己,只是暗暗闷在心里,也没有上前搅虎须。

    武松随着王伦进了这山寨,只见此处到处张灯结彩,直把这位打虎英雄看得目眦欲裂,双拳紧握,不住喘着粗气,王伦察觉到武松的异状,暗暗拍了拍他的手背。武松见状去望王伦时,见他泰然自若,从容不迫,不自觉间被他的镇定感染,心中焦急稍缓,只觉有这位哥哥在身边,阎王殿也敢闯上一闯。

    王伦此时面不改色却是有依据的。

    他见这清风山强抢民女居然还搞甚么明媒正娶,顿时放下心来。上山前他最担心的便是那王矮虎不管不顾,见了金莲把持不住先坏了她的清白再说,没想到他们还要学人家走套程序,如此看来金莲暂时无恙,心下倒也不慌了。

    众人各怀心思,宾主齐至大厅之上,只见厅内的主座上正坐了一人,只见他年及三旬,身躯六尺,眼如丹凤,眉似卧蚕。滴溜溜两耳垂珠,明皎皎双睛点漆。唇方口正,髭须地阁轻盈;额阔顶平,皮肉天仓饱满。此副好长相。却在厅内火把的映衬下,显得面黑无比。此人身后又立着两个面圆耳大,唇阔口方的白面后生,只见他们有椅不坐,显得十分尊重身前此人。

    这人正是宋江,方才并未出厅,听说来人消息,只是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慌乱。

    他今日自早晨开始,便坐在这厅中,一直悠哉的等着人。可惜此时该来的还未上来,不该来的忽然闯了进来,叫原本定下万无一失计谋的他在心中暗暗打鼓。

    为何如此?只因此人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

    想他在郓城县中三位至交好友都曾吃过他的苦头。只是说苦头算是轻的,实话实说几近丧命。那晁盖晁天王如此英雄的人物,济州道上驰骋数十载,一直顺风顺水,游刃有余,结果遇到此人,直如遇上命中克星一般。番番不顺,招招失手,要不是此人没有要他性命的意思,还不知他头七都过了几回了。

    更有那都头雷横。当年在县里多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物,自打在城郊酒店遇上此人之后,变得沉默寡言,只如变了个人一般。见谁都是万分客气,再无一丝脾气。若有下馆子吃饭时,次次抢着付账。谁若不收便跟谁急,只有此时,才偶尔显露出当年峥嵘,久而久之,直叫县城里的店家无人不夸他。

    还有那老友朱仝,一提起此人,摇头不语,叹气连连。

    如此人物,自己初时还想与他打打交道,直等他上门下帖,便就势与他结交一番,想他山寨声势日隆,将来说不定便有用到他处。哪知他那梁山泊近在咫尺,这位白衣秀士却连半封书信都不曾寄来自己处,想那柴大官人远在沧州,一年都是要来几回书信的。

    这等反差,倒叫宋江一度暗忖是不是自家名头还不够响亮?

    好在他不来与自己结交,倒也不曾沾惹自己,大家就这么相安无事,直到几个月前,自己杀了阎婆惜,离家出走,却不想又在这青州撞上。

    眼见此人上得厅来,便不再往前,只是站定了,笑吟吟的望着自己,宋江被他瞧不过,没奈何,起身道:“小可郓城宋江,久仰白衣秀士大名,鄙县虽与贵寨一衣带水,只是不得一见,不想却在这异地他乡偶遇头领,却不是缘分?”

    王伦望着这个原本轨迹中最后一任梁山泊主,心中本来颇涌出有些感慨,此时却听他话里话外有些意思,似是有些嗔怪自己,王伦笑道:“非是我不来拜见押司,想宋押司到底是官面上的人物,外面都传押司做忠孝黑三郎,定是对朝廷忠对长辈孝,想我王伦不过一介匪盗,乃是朝廷的眼中钉,怎敢无事来烦押司?若一己之欲,坏了押司你对朝廷的忠心,岂不成了罪人?如今押司弃了朝廷,身入绿林,我不是便来了?”

    宋江闻言黑脸赤红,心道果然是个厉害人,自己不经意话语中带了些许怨气,他便立马还回来,暗责自己明为官身,却阴结匪盗,实为不忠之人,只是此时又无话反驳,唯有干笑着应付眼前窘境。

    这时李逵听不明白他们话里机锋,心中只觉此人当初在晁盖庄上便瞧不起自己,实在可恶。此时听王伦一席话,茅舍顿开,心中大喜,直大声喝道:“宋江你是赵官家的大忠臣,何必与俺们绿林道上打家劫舍的好汉眉来眼去,俺是个粗人,却也听说过自古官贼不两立,你却脚踩两边,好不自在,只是做了这等便宜事,还敢到处自称甚么忠孝无双,专一骗俺这等实诚人!啊呸……”

    “大胆!”“放肆!”这时宋江被李逵喝中痛处,还没回话,他身后的两个后生不乐意了,直开口喝道,一声比一声响动大。

    李逵被喝不怒反笑,取下背后的板斧来,笑道:“两个娃娃,莫不便是拜宋江为师学武艺的?如此较量一番如何?你两个娃娃放心,俺不欺你等,只并肩儿上罢!”

    那两个正是拜了宋江为师的孔明孔亮,仗着宋江在跟前与人对骂倒是不怕,眼见这黑厮生得凶恶,大冷天的露出野猪皮一般的胸肌来,好不怕人,哪里敢上前来动真格的,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只是不接他腔。

    李逵见他们夹七夹八不知所谓,哈哈大笑起来。其实王伦没有发话。他也不敢乱动。不光是他,连唐斌和武松那般英雄的人物,不得哥哥发话还不是一言不发站在一旁?此时却不想这两个白面后生叫自己挤兑住了,甚是开心无比。

    宋江暗叹了一口气,心想看来此人是来者不善了,还是赶紧将他们送下山的好,免得误了自己大事,也不理会李逵,直上前拱手道:“王大头领,不知此时上山。有何要事?”

    王伦呵呵一笑,回礼道:“无甚大事,不过却要问问押司,今日山上莫不是有甚么喜事?”

    宋江见他没有趁势逼人,而把话岔开,如蒙大敕,心中轻松起来,笑道:“我山寨里有个兄弟今日大婚,只等天黑了好拜堂哩!王头领既然来了。喝碗喜酒也是好的!”

    王伦点点头,回头望了望外面的天色,道:“此时天色不早了,便早些请出新人出来拜了堂。我等也好随个礼,便下山去!”

    宋江见说寻思道:“他几次三番捉了晁盖也不害他,怕还是有些气量的,这样的人得罪了他也不值。做不成兄弟,也不必敌对,便依了他的意思。早早叫我那兄弟完婚了,也好送他下山,免得秦明上来时,惹这人横生枝节!”

    宋江拿定主意,便去跟燕顺耳语了几句,他话一说完燕顺便去了,宋江看着燕顺的背影,暗暗纳闷,这个脾气暴躁的汉子刚才见厅中气氛紧张,怎地偏不发一言,自己还生怕他一时忍不住亮了刀子,到时候真闹开了,却不叫事情不可收拾?

    宋江正疑惑时,燕顺请了一对新人出来,只见一个五短的猥琐汉子,笑得咧开了嘴,一出门就对外面的人拱手不迭,那种得意的劲头溢于言表。众人再看那新娘时,不想她却是被绑缚着,只见她一身红装外五花大绑,双手也被囚在身后,只留下两条腿走路。引来梁山上众人一片嘘声。想他们跟着王伦替天行道,哪里见过这般丑事,连带着看宋江的眼神也有些不善了。李逵却是见怪不怪,在他心里,宋江这贼撮鸟,有甚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武松见状气得浑身发抖,目光仇视的望向宋江,却见这时王伦暗暗拍了拍武松的手,回头看了花荣一样,花荣满面羞愧,不敢与他对视,王伦回过头来,对宋江道:“押司,结婚乃是人伦大事,怎地将新娘绑缚了?这却是闹得哪出?”

    宋江干笑一声,道:“这新娘倒是有些狠劲,初时还咬坏我王英兄弟手臂!不过小两口打打闹闹却是常事,日后便是好了!”

    王伦见说冷笑一声,早知这宋江从来不把女子做人看,此番看来是不虚了。当年他问都不问一声,便自作主张把花小妹赔偿给秦明,又将被杀了全家,直跑掉一个哥哥的俘虏扈三娘强嫁给王英,何成软过心来,只把这些弱女子一生的幸福,当做赏赐手下的筹码。

    好好好,好一个黑三郎!

    此时王伦长吸了一口气,最后确认道:“这女子可有名姓?”

    宋江见说有些纳闷,这王伦只顾问这女子作甚,只是这女子乃是青州掠来的,跟济州梁山八竿子也打不着,不过他是个老成人,想了想,直道:“倒是未闻名姓!倒是小可糊涂了!”

    王伦见他当面装傻,气极反笑,怒目望向花荣,那花荣见宋江开口在先,但这王伦于自己又有不杀之恩,心中顿时天人交战,唐斌见花荣窘迫,忙出声道:“小弟约莫听这女子姓潘……”他也不清楚自家哥哥为何只顾问这女子名姓,直把自己道听途说的讲了出来。

    忽听这时一声爆喝炸起,只听武松气得指着这位忠义无双的及时雨吼道:“宋江,我操你八辈祖宗!”(。。)

第一五四章 兴师问罪清风山 三() 
一个有信仰的男人,最为痛心的事情,莫过于一生崇奉的偶像忽然间泯灭。

    武松在遇到王伦之前的好多年里,就像一艘迷航在孤海中的小船,靠着心中那盏从未见过的灯塔苦苦熬着。

    无数个日夜,在少年朦胧的梦里,想象着江湖上真的还有那样一位举世无双的奇男子,不计得失,不较贫贱,扶危济困,仗义疏财……

    靠着心中这样的一个梦,武松才没有变成仗势欺人的泼皮恶霸,而是暗暗以模仿这样一个人的一举一动为荣,为这份心中的执着,他成了一个对兄长孝顺,对朋友义气的好男子。

    哪知等此时真正见到了此人,听到他亲口说出这般不堪入耳的话来,完全颠覆了武松心目中那个伟光正的形象。眼见一生的偶像宋江竟然是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武松那颗悔恨的心灵,瞬间叫涌出的苦水所淹没。

    看着这个口出秽言的长大汉子气得浑身发抖,一双怒目猛盯着自己恨不得夺眶而出,宋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作为江湖上的好汉,自该将女子视若衣服一般。当初阎婆惜与自己同僚张文远私通时,自己装作不知,理都不理会,要不是叫那女子藏了二龙山与自己的书信,拿告官来威胁于自己,自己还准备与她断绝了干系,再连她本人加上房子家具一起送与那小张三呢,这样才是江湖上好汉该有的行径嘛。

    怎地这个汉子却忽然对自己发难?宋江见武松相貌堂堂,长大,不像是个没名没姓的人物,顿时不计较他出言不逊,心中暗起了结交之意。

    此时便见宋江腆着脸对武松去笑,刚准备套关系时,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巴掌猛扇到自己左颊之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宋江瞬间顿觉疼痛钻心,左脸立竿见影的红肿起来,此时若有铜镜时,宋江定可以看到那五指掌印兀自映在他那张黑里泛红的长脸上。

    此时宋江极其难以相信的望着扇自己这人,那股笑容还僵持在脸上,只见那白衣秀士居然还一脸愤怒的望着自己,看此情形,还真不知是谁打人,是谁被打!

    眼见这人好像还不解恨一般,右手悬在半空。莫不是还准备反手再来一下?眼见于此,宋江心中一颤,直后退两步。他颇懂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说实在的,想想自己在县里三位挚友的下场,自己还真惹不起这人,如此给他打了也是白搭,还不如暂避风头。

    花荣见状急忙上前,隔在两人中间。两边安抚。他倒也知晓王伦的为人,不是那种恃势凌人的人,当初青州三将阵前失陷,他不但不为难自己三人。还以礼相待,连难听的话都不曾说过半句,就放了自己三人,此时动手想必其中定有蹊跷。

    花荣到底不是个冒失之人。眼见这两人一个是自己多年的兄长,一位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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