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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水浒求生记-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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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如何提审不得你们?剁了你两个崽儿都行!拖走!”那壮汉好像怎么骂。他都不往心里去的样子,倒叫张仲熊一拳打到空处,眼看此时被人拖死狗一般拖着往外走,心中无比屈辱,顿时破口大骂起来,说些“朝廷官军上岛,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的狠话”,那壮汉理都懒得理会他,反倒是他的哥哥,张伯奋开了口>;

    “兄弟。死则死尔!你只顾闹甚?莫失了咱们张家的体统!”说完又对山寨的喽啰道:“有劳,我们自己会走!”众人见他还算识相,加之王伦也没说要把这两个给正法喽,是以倒也没人为难他俩,只等两人站稳,一左一右擒着犯人的胳膊前行,不再似刚才那么“粗鲁”。

    张仲熊还沉浸在哥哥刚才说的那个“死”字中,心里没来由一阵慌乱,哥哥脾气他清楚得很。就是一个“犟”字,连父亲都说他是决定了的事情再不会改变,他此时话已出口,只怕心中抱了必死之心。

    这……这怎么可以!想他兄弟两个都有大好的前程。此时还没有建功立业,怎么能死在这贼窝里头?何况朝廷的大军就在跟前,不日就能踏上这蓼儿洼,若是他们兄弟倒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岂不是得冤死?

    一想到这里,弟弟望向哥哥的眼神都变了,不敢再刺激他。一路上倒也消停了,就在两人被带到聚义厅时,只见一个将官以手加额,神色庆幸的从厅里出来,看到张叔夜的两个公子时,微微一怔,随即把头一偏,装作没看见,直接往外走。

    他想装不认识来人,可来人不愿意了,只听张仲熊叫道:“周教头!你如何在此?太尉的大军现在何处?”

    周昂干咳一声,暗道这小子记性够好,当初在兴仁府也就见了一面,居然就记下自己了,此时被他点了名的问,想了想还是接话道:“还提甚么太尉大军?太尉都没了,大军能在麽?两位公子,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们还是归顺梁山,这才是正道!”

    这人正是主动投降的周昂,求见完决定他命运的人,才刚刚出来。王伦虽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热情,但也没有太冷淡,在接受他的投降后,交给他一个差事,那就是和丘岳一起,为梁山训练新兵。

    说实话,这个位置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称心如意。当然他也不敢奢求能再次带兵,但当初被送往梁山的路上,就听军士们闲聊史文恭发迹之路,他当时便动了心思,暗想能不能接了他这个位置,因为此人必然不可能在此久待,特别是在粉碎了来自济州的这次偷袭后。

    这个位置看着是脏是臭,且名声不好,但他看得真真的,知道这乃是上层暗中给你的机会,只要扛过去了,自己就算在新环境中地位稳固了。可惜左等右等王伦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他也不好毛遂自荐,因为由自己提出来的话,这件事就失去它本来该有的意义了。

    周昂算是看得开的人,练兵就练兵,又不是不擅长,好歹性命是无忧了,只要有一颗踩着稻草都能借势往上爬的恒心,一样能在这个位置上赢得上层注视的目光。

    这不,在抛开初时不期而遇的尴尬后,周昂是有枣没枣先打上一竿,开始劝降起张叔夜的两位公子来,一点都不浪费表现的机会。

    哪知脾气看似火爆的张仲熊这时却哑火了。心里恨不得乱成一团,想他们这支偏师因史文恭这贼厮出卖,败了难以避免。但高俅身边可是十多万大军啊,难道就在这一天时间里,都全线崩溃了吗?就是十万头猪,梁山泊也得捉三天罢?高俅啊高俅,你这一败不要紧,可把老张家坑害苦了。

    周昂见张仲熊不说话,还以为他心动了,正待打铁趁热,送上落草后的头功,哪知一直比弟弟冷静得多的张伯奋却爆发了,彻底打消了他的念头:“周昂,你还有脸说甚么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来告诉你,食君之禄。替主分忧,你这毫无骨气的小人,朝廷养着你们都是干甚么的?此时不殉国,更待何时!将来千古骂名,看你如何受得了!”

    “若是君清臣廉,政通人和,那我这骂名是背定了!可你睁眼看看,现如今是甚么世道!后人要骂,就是骂上三天三夜,也未见得能骂到我一个小小禁军教头身上来!罢了。我是好话说尽,听不听在你们!告辞了!”周昂草草抱拳,离场而去。

    张伯奋叫他气得肝胆欲碎,站在梁山聚义厅前,怒吼道:“朝纲不举,剿贼失策,总得有几个替朝廷流血的人罢!我张伯奋虽是不才,愿替朝廷流干这一腔子热血!奸贼,杀了我!好叫世人知道。朝廷还有忠良之士!”

    张伯奋的举动,直叫诸人看他好似疯子一般,走出十来步的周昂哂笑一声,啐道:“说得自己好像入了仕一般!”。就在众人不知该拿张伯奋怎么办时,厅内传出一个声音道:“你就是张叔夜的大儿子张伯奋?”

    一位白衣书生从聚义厅内走出,门口护卫齐齐行礼,此人正是梁山泊大头领王伦。身边跟着山寨第四军师朱武。

    “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张伯奋是我!”张伯奋冷眼望向王伦。虽然这人有很多举动颇得他的赞赏,但这种大是大非的关头,立场绝对要坚定。

    “你哥子要为朝廷流血,不知你意下如何?”

    王伦没有理会眼神要吃人的张伯奋,反而颇有兴致的问了张仲熊一个问题。

    “以一隅之地对抗朝廷,结局早已注定!王首领若是真为手下弟兄考虑,迷途知返还来得及!”

    一反刚才愤怒之态,张仲熊居然和王伦讲起道理来。他话一说完,王伦还没怎么,他哥子却在心中一黯,都说兄弟连心,没想到自己这个弟弟,平日治国安邦平天下的大道理说得是头头是道,可关键时候,却打起退堂鼓来。

    张伯奋的失望显得很突然,但王伦却对这两人的迥异表现却是早有预料。话说张叔夜的这两个儿子,老大与张叔夜始终是一片丹心,抗金,气节付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老二却从此消声觅迹。多少年后,金国的光禄寺,却多了一个叫做张仲熊的寺丞。

    “好了,都带下去!”王伦摆摆手,就要回厅,焦挺不由都愣了,怎么提上来就说两句话,又带下去?张氏兄弟也是一般,张伯奋怒道:“王伦,要杀要剐给个明白话!张家没有怕死的人!”

    “我要说话,也是和你们的爹说,跟你们说得着吗?”王伦回头道,“张仲熊,看好你哥子,莫让他寻了短见!”

    “你……你要攻打济州!?”张伯奋失惊道。说实话,这个消息比杀了他,还要令人震惊。

    “你们摸得我蓼儿洼,我就打不得济州城?这个笑话不大好笑罢?张伯奋,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事之前,也要掂量掂量后果!”王伦站住,盯着张伯奋的眼睛道。

    “此事就是我们兄弟两个自作主张,跟我父亲无关!”张伯奋急了,济州城这几年和梁山相安无事,并不是梁山打不破城池,而是因为对面这人的克制,虽然这么说很伤自尊,但张伯奋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有关无关,明日见了你爹便清楚了!我还告诉你,我真不是针对你。明日此时,除了你爹,郓州知州陈文昭,郓城知县宗泽,都会在此现身!你回去好好等着罢!”

    王伦说完,大步回厅去了,焦挺一愣,旋即醒悟过来,上前要把这兄弟两个送回监室之中,忽听“噗通”一声,张仲熊已经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仇视中带着一抹忌惮的望向王伦,久久无法起身。(《水浒求生记》将在官方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哦,同时还有1oo%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点击右上方“+”“添加朋友”,“qdread”并,速度抓紧啦!)(……)

第六五五章 活捉宗泽!()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qdread”并加,给《水浒求生记》更多!历来兵匪大战,受害最深的,总是交战地区的老百姓。即便这般,乡亲们还是无不盼望官军能打胜仗。却道为何?原来官军叨扰地方,总归是一时的,最后还是会,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可匪盗若是不剿杀干净,那将是永远悬在百姓心上的利剑,半刻也不敢松气。

    近两三年,在梁山泊边上这几州地界里,这种根深蒂固的老观念却已经悄然颠覆。百姓们最不愿意看到的,便是梁山叫朝廷打垮,大伙无不发自内心的希望梁山泊能扛到最后。因为打他们心里,已经把梁山当成了自己的子弟兵。

    官军这回开赴梁山剿匪,比起天怒人怨,怨声载道的郓州,济州还算好的,官军强征钱粮,诬良为盗,倒也没怎么越界。可济、郓两地河同水密,自古以来百姓间的交往便十分紧密,两地都有不少闺女相互嫁到对方地界成家立业。眼下这三两个月里,郓州发生的惨事儿,怎能不叫济州百姓心寒?

    虽说有句老话叫做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核心无非一个“穷”字作怪。只是人非草木,却问哪家做父母的没有舔犊之情?就在临州好几个县都发生了官军污良为盗的惨案后,但凡有闺女嫁到临州,又或在那边有亲戚的家庭,无不揪心扒肝,翘首以盼。希望得到亲人平安的消息。

    “他三叔,他三婶子,你家走亲戚的小子回来啦!”

    坐落于李家道口不远处的一个村落中,因为前去寿张县打探亲人消息的后生回了村,一进村口。便被村里老小围成一堆,大伙你一言他一语的问道>;

    “狗子,你姐在牛家村还好不咋?官府没祸害他们村吧?”

    “俺们梁山跟官府干仗咋样啦?干赢了不?”

    “你一路上看没看清楚道儿,有没有官府的兵?会不会上俺们这里横?”

    这后生被七嘴八舌的乡亲们问懵了,正不知该回答哪个问题,这时他的父母闻讯赶来了。一见面就抓着自家小子的衣裳道:“你二姐她么样了?吃没吃着惊吓?”

    “当时官府来的时候,俺姐和俺姐夫躲山上去了,不过……不过他们家牛叫官府给牵走了!”后生说起来现在还有些气,“俺要上梁山,替俺姐把牛抢回来!”

    这孩子说完头上挨了一记爆栗。只听他娘道:“你才十四,上山能干么?你爹还指望你给老李家延续香火哩!牛丢了就丢了,你姐她人没事就好!只要她家男人肯干,这山上多得是野物草药,湖里更是捞不尽的铜钱,只要大王们还在岛上,早晚赚回一头牛来!”

    不过做娘的说得再在理,儿子心中还是不服气。

    毕竟。梁山已经成了他们这些孩子心中最为神圣的所在,好像只要一登上那座神秘的湖心岛,家里人的生活就能迎来颠覆性的改善。这些都不是少年们的妄想。而是这附近很常见的事情。

    远的不说,就说往南边几十里地的西溪村,这村子是最早跟梁山打交道的村寨,上山的子弟也最多,现如今只要家里有人在梁山上当兵的,老人们过得直比其他村里的财主还要舒坦。闲着没事时就在三乡五里晃悠。逮着人就问这附近谁家有地要卖。

    “你姐夫做得对,牛被牵走就牵走了。把自家婆姨看好便是!俺听过路的货郎说,梁山的大王在郓州早就发下告示。叫大家不要和官府硬拼,官府抢了甚么,他们都照原样赔偿……”做爹的听到闺女安然无恙,也就放心了,至于财物的丢失,他倒是没往心里去,就像孩儿他娘说的,只要大王们还在岛上,一切还愁吗?

    “他三叔,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甚么叫赔偿?那叫补偿!当着大伙面,别把孩子都教坏了,梁山又不欠俺们百姓的!这个理可不能念歪了,到时候让人家笑话咱村里人!”人群中有人看不过去了,出言纠正道。

    “是是是!俺这张嘴啊,欠!”孩子他爹作势打了一下自己嘴巴,引得大伙儿哄堂大笑。

    “狗子,你看见干仗了没有?咱们干赢了没有?”有人迫不及待的问道,这个问题问出了大家的心声,这时原本还吵吵闹闹的人群顿时变得落针可闻。

    就在这时,村口跑回几个扛着农具的乡人,隔着老远便喊道:“有大兵过路啦,有大兵过路啦!”

    这声喊就像水滴落入油锅,直叫人群“哗”的一下炸开锅,许多人都是惊慌失措,不知该怎么办,还是老一辈稳得住,只见一个老丈跺脚道:“都静静,都静静!事情还没弄清楚,都慌成甚么样了!也不看看这里是甚么地方!堂堂李家道口,梁山大王们的西面出口,若是官军打来了,怎么可能越过酒店,反往俺们村方向来!”

    老人家一番话,说得大家都镇定下来,众人一致决定,先着几个机灵腿脚快的后生出去打探消息,狗子也自告奋勇,要去帮忙,三叔和三婶拦都没拦住。

    没过多久,几个后生欢天喜地赶了回来,狗子叫道:“俺看得真真的!是俺们梁山人马,打南面去了,怕不有两三千人马!”

    “真是俺们自己人?”大伙儿有些不放心,这要是官军,能把村里翻个个儿来,有了郓州前车之鉴,这下至嗷嗷待哺的婴孩,上至白发苍苍的老人,都得暂避锋芒。

    “带队的好汉,是景阳冈上打虎的英雄哩,俺以前见过他,是以认得!”狗子信誓旦旦道。

    “去南面干嘛?要是去济州府,就不会打俺们这里上岸了。莫不是要去县城里?”那老丈疑惑道:“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去县城,要么是梁山的大王们在郓州干赢了官府,要么是被官府逼到了墙角!”

    众人见说一阵哗然,都是议论纷纷。一位皱纹爬满额头的中年村汉道:“都说些啥哩!不管是好是歹,俺们都得做点甚么,不然这心里怪堵得慌!”

    “帮是该帮,关键是该怎么帮啊!难不成帮着他们打县城儿?”有人担心道。

    “眼看到晌午了,也不知这些后生肚里有食没食儿,俺看俺们烙些鸡蛋煎饼。就是眼跟前用不上,晚上也能对付一顿!”那村汉道。

    这个办法得到大家的纷纷响应,商量定了后,约定出发的时间,都回去准备去了。

    等大伙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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