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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水浒求生记-第345章

小说: 水浒求生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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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秀闻言大喜,连忙跟在王伦身边,和他一起出了聚义厅,路上石秀忽道:“哥哥,小弟有话,不知当不当讲!”

    王伦闻言回头一笑,道:“三郎这么快便有想法了?说来听听,咱们山寨都是自家兄弟,不存在甚么话当讲,甚么话不当讲一说!”

    “是!小弟记住了!”石秀拱了拱手,随即说起正事,道:“哥哥还记得当日捉到的黄钺么?”说到这里,石秀见王伦只是点点头,没有开言的意思,便道:

    “这人就关在我们梁山泊上,杀了他也没甚么益处,并不能发挥出他最大的作用来。小弟的意思,看能不能劝降他,叫他打入田虎处给我们当内线,这人武艺不错,而田虎正是用人之时,说不定眼下这一招闲棋冷子,将来会发挥出超乎想象的效果来!”

    “你怎么保证他能甘心为我们办事?”王伦饶有兴趣道。

    石秀闻言附耳与王伦说了一阵,王伦听到最后,微微点头道:“具体的细节我现在也不问了,你只管放心大胆去办,时迁和马灵两位兄弟刚才也跟我表了态,会全力给你便利的,你好好把握便是!”

    说来谛听营有个叫人啼笑皆非的传统,居然是头领不抓权,时迁不是一个喜欢处理琐事的人,当马灵加入后,他把不少担子交给对方,自己则更喜欢独自一人,或独领一队,出去执行具体的某项任务。

    哪知马灵在这点上比时迁更胜一筹,没事便往山下跑,无聊得直将这水泊附近的两个州府都摸透了,连济州知州张叔夜晚上睡觉前看哪本古籍,都侦查得清清楚楚,就是不肯乖乖待在山寨。

    石秀这个新人的到来反而让他们感到欣喜,丝毫没有被对方被威胁到地位的念头,虽然眼下石秀在谛听营排名第三,但他俩在酒筵上明确让给石秀的分工,跟排名第一的主将没甚么区别。

    “这两位老大哥,会是你最好的助力!记住,黄钺这里,干好了自然好,干不好也没甚么,反正此人有他不多,没他不少,万事不要苛求!”王伦一路和石秀聊着,快到王庆下榻的房间时,最后嘱咐了一句道。

    石秀重重的点着头,王伦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露出放心的笑容,顺手敲开了王庆的门,王庆一见王伦亲自拜访,忙道:“小弟肠子都吃滑了,实在不敢再去聚义厅赴宴!”

    王伦见他误会了,笑道:“不去便不去,我的肠子也是一般,受不住了,顺便到盟主这里躲躲!”

    王庆闻言大笑,连忙请王伦和石秀进来坐了,又忙东忙西,亲自斟茶倒水,忙得不亦乐乎,王伦等他忙完了,又和他聊了一阵黄河口建寨的琐事,最后说起田虎的事情来,王庆面上已经看不到幸灾乐祸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凝重的神情:

    “田虎这个事情,还真不好弄,说来这厮与你我有仇,原本坐视叫他被朝廷剿灭,也与你我无关!可是在朝廷面前,我等和他无异,都是一班儿草寇,要是朝廷剿杀这厮太过顺利,必起轻视我们之心,到时候房山和梁山永无宁日了,所以最好的结果,就是让朝廷陷在河东,陷在田虎身上,咱们才能高枕无忧!”

    王伦见王庆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出来,肚里好些话也不必拿来点他了,当下开门见山道:“河东离京西近,离京东远,我这里就是想照应这厮一二,却也不好弄得太大动静,王盟主既然有上阵之心,我这里必然全力!”

    王庆见说,心中大喜,毫无异议,他原本还想来说王伦的,毕竟梁山泊财大气粗,出两个钱,由他王庆出苦力,暗中拉田虎一把,也算得上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了,哪知王伦和自己想一起去了,也不用多费口舌了,真是皆大欢喜。

    这些都说完之后,只听王伦道:“今日我山寨在东京的弟兄,正好带回了有关我师兄的消息!”

    王庆暗道不就是替你们救了呼延灼四人么,还能有甚么消息?不过他不愿扫王伦的面子,装作很认真道:“噢!不知有甚么大事?”

    “高俅府上的都监官胡春,还有殿帅府制使程子明,都被我师兄收服,送回房山了!”王伦说到这里,见王庆面色露出一丝狂喜之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等王庆激动的说了一通胡春这人的往事,最后平静下来之后,才又丢出一个叫对方更加失态的重磅消息来:

    “不过还有一个不确定的消息,不知道是不是跟我师兄有关,就是呼延灼等四位被救后,童贯的养女、蔡京的孙媳妇童娇秀,在东京被一位道士拐跑了!”(。。)

第五零九章 愿求梁山小李广一战() 
得知这个惊天消息,王庆整个人突然懵了,实在是幸福来得太快,叫他一时难以消化。顶点rg。

    李助,肯定是李助!王庆浑身打着哆嗦的狂喜道。自打借了段氏一族的势力起事,风流倜傥的王庆便再也没有尝过温柔乡的滋味。他那新妇段三娘是甚么人?江湖上人称“大虫窝”,只是这个叫法还算是斯文的,外界早有传言,干脆直呼她为“房州天魔”了,从这两个绰便可知此女形象,恐怖如斯。

    眼下王庆只想大哭一场,说来这“天魔”还是李助保的媒,看来他也自知当初之举太过孟浪,直陷了自己于水火之中,这才怀愧拉了自己一把,真是有良心……太有良心了!

    “事、事不宜迟,王首领,小弟这就要启程,回去准备援救田虎事宜!”王庆一本正经道。

    “不急在这一时罢?”王伦笑道,王庆的小算盘他哪能不清楚,当下笑道:“下午无事,王盟主可以集结队伍,今晚我与王盟主摆下送行酒筵,明日一早,再与你送行如何?”

    王庆恨不得眼下就飞过房山去,无奈王伦说得乃是正理儿,胸中澎湃激情,连声道:“如此都依王首领,都依王首领!”

    “此去房山千里之途,王盟主身边虽有千余随从,却无得力之人护送,我便派马勥兄弟一路护送你回山,只是来日方长,王盟主不可失了方寸!”王伦笑道。

    王庆的私事他懒得多嘴,只是这人身上还系着莫大干系,若是半路遇上官军挂了,可就是得不偿失了。王伦当下跟石秀吩咐两句,便见石秀抱拳告辞,出门去请马勥去了。

    王伦坐着跟王庆闲聊,说到朝廷征讨田虎的布置,道:“朝廷先期征剿田虎的上党太原节度使徐京。乃是我山寨首席军师闻焕章先生昔日在江湖上结识的至交好友,此事还请盟主放在心上,若是此人落在田虎手上,还请把他交给我!”

    “噢?还有这等事?”王庆吃了一惊,随即神色一振,应承道,“王首领待手下真是没得说,这个事我一定作成你。田虎准备这么久,在河东根深蒂固,徐京一路必然奈何不了他。但下一路即将而至的四州都监他却不一定吃得下,到时候他有求与我,还怕他不把徐京奉上?”

    见王庆这般上路,王伦也不亏待他,心道皇帝不差饿兵,这王庆将来诸多用处,得给他点甜头尝尝他有点本钱整合趋于四分五裂的京西联盟,以便未来能发挥更大的作用。当下大手一挥,把山寨汰换下来的二手马皮、牛皮作成的盔甲送了他三千套,另外许诺道:

    “头一批精盐,钱款可以先赊欠着。你能来多少船,我便压多少货在你那边,算我梁山泊凑个份子!只是田虎这边真不是说着玩的,坐视他覆灭了。下一个对象那可就是你跟我了!”

    王庆闻言顿时大喜,精盐那可是能跟现钱划等的东西,且甲胄也是没处补充的好宝贝。见说大脑飞快运转,立马想到要怎么拿这批“军援”来把手上盘子整合起来,这时见王伦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连忙拍着胸脯道:

    “王首领放心!我会叫孩儿们打着田虎旗,袭扰官军后队,这四州人马我也知道,算不上禁军里面上流角色,比那房州守军也强不到哪里去,就包在兄弟身上!”

    王伦见说微微颔首,该说的他都说了,该做的他也都做了,一切就看田虎这个炮灰自己的造化了,当下和王庆说起闲话来。王庆想着自己要走了,要趁此机会跟王伦套着近乎,说了很多感慨的话,只说自己当初有眼不识金镶玉,差点得罪贵人,此番要不是梁山泊出手相助,他便了帐了云云。

    王伦听着这番半真半假的言语,不时插几句话,屋里的气氛逐渐升温,氛围中无不充斥着两家联手永做百年之好的信息。就当口舌伶俐的王庆说得都有些口干舌燥,肚里空泛之时,石秀带着马勥过来了,路上马勥已经得知消息,当即表态回安全将王庆送到房山,王庆也不甘落后,道:“一到房山,必遣贵寨马勥头领还山!”

    王伦要是怕王庆扣人,也不会叫马勥去送他了,毕竟日后房山发展的命脉攥在自己手中,这王庆也算是个明白人,定然不会做这种捡芝麻丢西瓜的蠢事,当下慨然起身,就要告辞,王庆忙将王伦送到屋外,惜惜作别。

    “河东战事,哥哥弹指间做了布置,直叫田、王两家一致对敌,朝廷也疲于奔命,且我梁山泊还置身事外,真乃决胜于千里之外也!这田虎、王庆和哥哥一同崛起与当世,也不知是福兮祸兮!”和王伦走在山间小道上,只听石秀感慨道。

    “搭上我梁山的大船,还有一口吃食,若是烧晕了头脑,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那便没救了!”王伦笑了笑,他此时心情也是大好,只等在南边买船的孟康消息,便可把大宋这边暂且放下,一门心思的开疆拓土,当下怡然道:

    “马氏兄弟的部众里面,必然还有不少心向旧主之人,趁这半日机会,你可以去找马劲他帮着参谋参谋,咱们留下几粒暗子在里面,将来也有大用!”

    “小弟也是这般想的,哥哥放心!”石秀胸有成竹的笑道。

    王伦和石秀对视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之中,俩人又说些琐事,正要回厅,却见朱富急匆匆的往这边过来,王伦心下有异,迎了上去,朱贵不等王伦开言,直道:“祸事了,孟康兄弟怕是有难了!”

    “怎么回事?”王伦眉头微皱,问道。

    朱贵递上一个字条,王伦当着石秀的面接过,摊开一看,上面只有三个潦草大字:“四明山”,居然是用血写成的。

    “四明山是何地?”王伦问朱贵道。

    朱贵面上一红,道:“多是两浙路的山名,只因那里离我山寨太远。小弟还没来得及把酒店开过去,情报一时有些不及,还请哥哥责罚!”

    两浙路不比京东、河北,那里是方腊的老巢,离梁山泊颇为遥远,眼下梁山泊发展虽是红火,但崛起也不过两年多一点时间,到底还差一点底蕴。说来这事也怪不到朱贵头上,只见王伦摆了摆手,道:“鞭长莫及。怪不得你,定是哪寨强人,眼红孟康兄弟身上银两,才做出这等歹事来!”

    “等等!”王伦心中突然冒出个人来,沉吟道:“邓元觉是方腊手下四大护教法王之一,江南的情况肯定了然于心,我等且去问问他!”

    “正是,正是!却忘了这么一个人就在我山寨里!”朱贵和石秀闻言喜道。

    事不宜迟,王伦带着朱贵、石秀。快步往邓元觉养伤之处走去,却正好碰到马勥从王庆处出来,王伦便叫石秀不用管这件事,先跟马氏兄弟把手头上的事办好了再说。石秀会意,四人就此分头去了,王伦带着朱贵来到邓元觉的屋外。

    “这酒倒是有些滋味,怎地洒家上山后。从没喝到过?莫不是你家寨主心疼,不给洒家喝?”里面传出一个粗豪的声音道。

    王伦推开门进去,道:“大师说的哪里话?偌大一个梁山。还能短你的酒喝?当着我山寨弟兄说这话,忒不厚道了!”

    邓元觉见王伦亲至,哈哈大笑道:“真个是背后莫说人,说人人就到!王寨主,小僧这条命都是蒙你救的哩,嘴上说你,心里却是记得你的恩情的!”

    王伦使了个眼色,示意留在此间看护的医士先出去,这时和朱贵分别寻了个地方坐下,开口道:“这是我山寨才请的一个酿酒师傅亲酿的好酒,有名唤作‘透瓶香’,当初武都头景阳冈打虎之前,便是连喝了一十八碗这种好酒,这才将他身上豪气都催发出来!”

    邓元觉一听来了兴致,道:“原来是这酒!?怪不得小僧喝进去感觉胸中火辣辣的,直想施展一套拳脚!可惜……哎!”

    “大师将来下山时,带上十坛八坛,路上喝便是,直甚么?”朱贵插言道。

    “惭愧,惭愧!吃你们的住你们的,还拿你们的,说来就是惭愧!”邓元觉摇头叹息道。

    “大家都是江湖兄弟,不说这些!”朱贵望了王伦一眼,见后者微微颔首,便开口道:“只是小弟有一事不明,还请大师解惑!”

    “甚么大师,洒家就是一个酒肉和尚!朱头领有事但问不妨!”邓元觉笑道。

    “敢问大师,可知这个四明山,有个甚么说法?”朱贵问道。

    “四明山!?”邓元觉闻言收了笑脸,正色道:“王寨主可是看上了那小养由基?要小僧说,还是莫费这功夫,这位神射手甚是难搞,我家教主派了几路人马请他入教,都给他打发下山了!”

    王伦见从邓元觉口中说出这个绰来,不觉一怔,忙道:“可是那庞万春?”

    “王寨主要请人上山,还不知此人名讳?”邓元觉纳闷道。

    “大师是条汉子,实话也不瞒你,不是我要请他上山,而是他扣了我山寨兄弟,我现在不找他也不行!大师请”

    王伦递上手中血字字条,邓元觉接过一看,面色凝重道:“我在江南也算薄有虚名,若是我教中兄弟,哪怕江南绿林其他豪杰,也就是小僧一句话的事情,便送贵寨头领下山。可是遇上这个魔星,他是谁的账也不买,小僧实在无能为力!”

    “这个大师勿虑,只要把这四明山虚实说与我知晓,其他的事情,我们梁山泊自己去办!”王伦谢道。

    其实庞万春的本事他是再清楚不过,当初宋江、方腊两军对垒,死在庞万春及其部下手下的梁山头领多达七人,其中不乏石秀、史进这样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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