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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水浒求生记-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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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彪壮汉子得到两大高手的示警,急忙闪避。无奈辛从忠手法更快,那飞标已然插在他的右肩之上。辛从忠暗叫了声可惜。他本是冲着对方咽喉使劲的,哪知此时只叫他受了轻伤。

    见飞标失利,辛从忠挺矛赶上受伤的对手,一矛捅去,显是非要取对方性命不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辛从忠左臂上猛然遭受重击,然来是马上的师父要救徒弟,祭出流星锤,击中了辛从忠。

    那徒儿见辛从忠被师父打了趔趄,转身跳起。单手使棒,猛然朝对手头上砸下。就在这时,只听萧嘉穗和那师父都叫道:“壮士手下留情!”、“徒儿留他一命!”

    可是箭在弦上,不可不发,这大汉已经跳在半空,又是单臂使出四十斤的重浑铁棍,一时毫无借力,哪里收得回来?只见这一棒直直砸到辛从忠的头上,顿时脑浆迸裂,命丧当场。可惜了这个檀州猛将,就这样被一根铁棒将自己的人生划上了句。

    “可惜了!”萧嘉穗摇了摇头,此人如此好武艺,原本他还想劝降于他,哪知竟然是这么个结局。

    “师父干么阻我?这厮可恶,出手狠辣,差点要我性命!”徒儿回头望着师父问道。

    那师父没有答话,从马上跳下,望着走过来的萧嘉穗道:“萧军师还记得小人否?”

    萧嘉穗虽是有些惋惜辛从忠一身的好武艺,但是眼前还有一摊子事情没有弄明白,当下拱手道:“还请恕罪,不知义士是?”

    那师父摇头一笑,道:“当时小人惶惶如丧家之犬,哪里入得了军师法眼,只是这匹马儿,军师还认得罢?”

    萧嘉穗注意力一直放在人身上,这时听他说甚么马,抬眼仔细打量一番,不禁大惊,道:“这乃是王伦哥哥从前的坐骑,阁下是祝家庄的栾……”

    “不错,便是小人!”栾廷玉叹了口气,听萧嘉穗口中说出祝家庄这三个字来,从前的景象一一在他脑海显现,那护子心切的老朝奉,用自己的一条性命换来两个仇恨蒙蔽心智的儿子,这两个撇开自己后,间接害死了扈太公,最终逃不脱双双死在扈家兄妹的手上的命运。这些事情他都打探清楚了,这才离了京东这个伤心地,来到河北。

    “教师缘何来到河北?这位好汉是?”萧嘉穗出言问道。

    栾廷玉叹了口气,望着萧嘉穗道:“说来话长,我自离了祝家庄,前来河北,指望去边疆投军,一刀一枪搏个前程。只是途径堂邑县郊时,遇上我这个徒儿带着喽啰们拦路,后来不打不相识,他拜我做了师父,故而暂且在他那里住下了。最近听说梁山泊打破了大名府,好几州的官军都要来围堵,王首领对小可有恩,不能不报,便把此事与他说知了,他甚是,便点起了七八百个小喽啰,与我一同前来!”只听他说完自己,又指着徒弟道:

    “我这个徒弟,姓山,名士奇,沁州富户子弟,膂力过人,好使棒。因被人陷害,一怒杀人后流落江湖,在洺州落草!”

    “小弟山士奇,多闻梁山泊上豪杰齐聚,不想连山寨的军师手段都如此了得,真是叫人佩服!”山士奇拱手道。

    若是王伦在此的话,定能认出这个原本轨迹中会叫林冲对其武艺暗暗喝彩的人物,可惜萧嘉穗没听过山士奇的名头,也没多做寒暄,只是言归正传道:“蒙两位候意,肯拔刀相助,小可感激万分,只是栾教师一心从军,此时随我们杀官,无疑造反……”

    “仇可忘,恩终不可忘!”栾廷玉长叹一声。山士奇见状道:“萧军师若有甚么吩咐,直须明言便是,也圆我师父一桩心愿!”

    萧嘉穗见这两人心意颇诚,又有力劈朝廷都监之举,当下不再赘言,抱拳道:“此时下坡处,我山寨大军正和辛从忠的部下血战,还请栾教师和山兄弟拔刀相助!”

    “走!”山士奇翻身上马。对身后的小喽啰发令道,栾廷玉借着火光,见这一地尸骸,摇了摇头,道:“士奇,还是徒步走去罢!战死之人,不可不敬!”

    山士奇颇为听这位相识不到两月师父的话,当即跳下马来,萧嘉穗看了栾廷玉一眼。暗暗点头,当即在前面引路,其实这队人骑不骑马都是一样的速度。萧嘉穗粗略的数了数。加起来还不到四十骑。

    等主客三人带着八百喽啰赶到现场之时,这场厮杀已经到了收尾阶段。山士奇一路走来,直带着一路的惊讶,只见尸骸的密集程度已经叫人腿马蹄难以下脚了,从死者身体里噗噗冒出的血水已经把下山的大路染得血红一片,大地仿佛已经再也吸不进丝毫水分一般。任凭这些血水往底处流去,一个黑禀禀的大汉正坐在路边被血水染红的大石上,任部下包扎伤口。他身边还躺着三条大汉,脸上都带着胜利后的喜悦,此时却都是瘫软在地。动弹不得,哪怕血水从他们背后浸入。也都是毫意,或者根本没精力去在意。

    眼见陷阵营一番血战之后的战果,萧嘉穗忽然发现,当自己的期盼变为现实,忽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惶恐,只觉得眼前这一幕实难想象。毕竟这是李逵的陷阵营,而不是鲁智深、史进、或者武松的伏虎营。

    看着李逵这四人此时伤痕累累,筋疲力尽的模样,萧嘉穗开始对这个平日里只会胡闹的黑汉子起了一丝敬意。

    如果说先前埋伏下射杀敌军两营人马还算是自己的谋划,但是以一千部卒,杀败两千精锐官军,那完全是靠他们自身的努力,掺不进半分水分。

    看来和王伦哥哥相比,无论是自己,还是闻焕章、朱武,又或新上山的许贯忠,只怕都无他那份独到的看人的眼光。

    后来的栾廷玉和山士奇搞不大清楚两军的情况,但是看到眼前这个惨烈的场景,却也猜得到胜利应是来之不易。栾廷玉还好,他是见识过梁山军的实力的,此时还能保持平静。只是山士奇已经是忍不住回头教训起部下来:

    “看看,看看,平时一个个牛哄哄的,眼睛瞪到天上去了,我师父说你们几句,你们还跑我这里来告状,说管你们管严了!你们看看,现在叫你们来打这一仗,有几个人能撑到最后?”

    在炼狱一般的场景下,谁还敢说大话?只见众人都把头低了,呐呐无言。毕竟他们平日里只是耍些绿林手段,哪里有过两军对垒,以命相搏的人生经历。

    打扫战场的樊瑞见萧嘉穗过来,连忙迎了上来,声音有些低沉道:“铁牛身边的弟兄,阵亡了二百九十三人,剩下四百多人,人人带伤。我这边三百弩手,阵亡五十七人,伤了四十多人!对方除了五百多人投降,其他都在这里了!”樊瑞指了指尸骸遍地的现场。

    萧嘉穗拍了拍樊瑞的肩膀,把来人介绍给他认识,李逵等四人需要休息,萧嘉穗也没有打扰他们,山士奇听到樊瑞是这队强兵的主将,对他佩服得不得了,樊瑞无奈一笑,指着路边四个平日最爱热闹,此时却如老僧入定的人道:“贫道不值一提,今晚属于他们!”

    山士奇啧啧称奇,正在这时,山岗下疾奔过来一个道士,正是神驹子马灵,萧嘉穗见状心情忐忑,生怕他带来什么不好的消息,当下带着众人迎上前去,只见马灵来到众人跟前,也顾不得客套,直接道:“哥哥已经大败了南北两面的恩、檀联军,连夜往这里赶来了,要不了一两个时辰,便能到此!”

    纵然冷静如萧嘉穗,此时不禁也大叫了一声“好!”,眼前不看好的陷阵营破了强敌,解了中军之围,哥哥又破了恩、檀联军,安然归来,却不是双喜临门之事?当他满怀喜悦的将栾廷玉和山士奇介绍给马灵之后,哪知栾廷玉出人意料的跟众人提出告辞,“贵寨此番安然无恙,实乃可喜可贺!小可心中也是安稳了,既然如此,小可也不叨扰,这便告辞!”

    萧嘉穗一惊,怎么这就要走?连忙劝道:“鄙寨寨主即刻便到,栾教师若是和山好汉就这般走了,哥哥必然怪罪于我,两位是好义之人,万望莫叫在下难做!”

第三四四章 看来;我还是上梁山的命!() 
“放心,你这胳膊没问题,小伤而已!记住喽,半个月之内不能……”

    伤员正聚精会神听军医跟他说着养伤时的几项禁忌,哪知陡然间伤口处一股巨痛袭来,叫他痛心切骨,那伤员跳了起来,就要骂人,哪知军医呵呵一笑,道:“好了,你活动活动!”

    那伤员将信将疑的抡了抡手臂,果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了,见军医笑了笑便要离开,他急忙拉住军医道:“大夫,你还没跟我说养伤的禁忌哩!”

    那军医呵呵一笑,道:“伤都好了,还有甚么禁忌?”

    “刚才只是叫你分神而已!”樊瑞笑道,“太医的手段,端的不同凡响,若是寻常医士,谁还替你考虑那么多,还拿话哄着你!”

    那伤员大喜,纳头就拜,牟介拱了拱手,看下一个伤员去了,樊瑞叫这伤员休息一阵,便去帮忙,那伤员连连点头,歇都不歇,寻自己上司去了。山士奇在一旁看得满脸新奇,拉住樊瑞道:“樊头领,大半夜的,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郎中?好像还很样子?”

    时下风气多讲客套,见了当兵的喊太尉,见了文官喊相公,见了大夫喊太医是很常见的事情,谁也不会当真。是以此时山士奇也不以为怪,只是看着此间忙碌的七八十位大夫,却真叫他有些惊讶了。

    “如你所言,大半夜去哪里寻大夫?是以我梁山未雨绸缪,事先便把大夫请好了。要用之时,便不急促了!”樊瑞笑着介绍道。

    “这么多高明的大夫,就肯跟你落草为寇?”山士奇不解道,他占山为王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怎么不知道一个高明的大夫对于一个山寨的性?无奈这些有本事傍身的人谁没事情愿聚啸?故而他的山寨,也只是有事时,才临时抱佛脚,下去客客气气的请人上来应应急。

    “去年我师父亲下江南。请到镇寨神医安道全,他乃是我大宋民间杏林里执牛耳的人物,慕名而投的大夫还算不少,故而倒也够用了!”樊瑞笑道,“这位太医也是我师父亲自请回山寨的,只是他身上有些秘辛之事,倒不好说他名字,兄弟勿怪!只他还真是货真价实的御前太医,这个却不是假的!”

    “军师好武艺。太医肯落草!你们梁山泊还真是稀罕事扎堆啊!”山士奇摇头叹道,“怪不得闹得如今这么大排场,连大名府也敢打。却还真打下了!”

    “兄弟。我梁山泊开门纳士,我师父最喜英豪,看你这般豪气,不如全伙随我们上山如何?”樊瑞见他面露向往神色,趁热打铁道,“就说我。从前在芒砀山落草,身边才两个兄弟,一两千喽啰,整日里冷冷清清的!哪像跟着师父上了梁山,一座聚义厅里。满满当当坐着七八十个头领,十人一桌的宴席。也要摆上七八桌哩,吃起酒来,说不出的畅快!”

    山士奇见说有些意动,推心置腹道:“老哥,不瞒你说,我先前是准备径投田虎去的!哪知遇上我这要去投军的师父,几十回合斗不过他,便起了相敬之心,他见我使一根铁棒,正对了他的绰,也动了恻隐之意,被我三拜九叩,拜了师父,原本想请他一起去投田虎,他老人家不肯看我陷在绿林中蹉跎了,反而将我劝住,故而我也一直未曾启程。兄弟,你是个好汉子,我也不瞒你,投梁山我这里没问题,大家聚在一起岂不热闹?但是万事还得看他老人家点不点头!”

    樊瑞见说,眼神落到正在和萧嘉穗闲谈的栾廷玉身上,只见他此时正低着头默默不语,听着萧嘉穗相劝:

    “自官家登基以来,朝廷何曾有过招安之举?栾师傅你是条好汉,若是单枪匹马,或许还有些边军将领肯留你,但你现在身边这个徒弟,带着千把人,怎么洗白身子?更不说刚刚檀州都监还死在山兄弟手上,你在博州是落草,在梁山泊也是落草,何必舍我梁山泊而不就呢?”

    栾廷玉长叹了一口气,显然萧嘉穗的话说到了他心中所忧之处,但是仍然没有开口,却听萧嘉穗又道:“当初在祝家庄情况特殊,你也知道哥哥为甚么那么做,但他心中是敬重你的,不忍看你背着包袱上梁山!时到今日,却不是包袱都解开了?”

    说到这里,只见萧嘉穗起身道:“你若怕没出头之日,这点我萧嘉穗可以跟你打包票!你是顶天立地的好汉,我萧嘉穗也不是信口胡掐之人。当日祝家庄时我还不敢跟你承诺什么,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如今,咱梁山泊在海外也有了基业!”

    栾廷玉闻言一怔,一头雾水的望向萧嘉穗,只听对方嘴中说出一个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消息来:“我梁山泊若是轻军撤退,哪里会和追兵打上这么多仗?还不是这五万多百姓,能安然抵达梁山泊!咱们为甚么死保这些一穷二白百姓?只因哥哥在海外发现一座巨岛,方圆几百里地,完全不下于一个郓城县,那上面只有三千土著,地方空旷得紧,如今我等大力往此处移民,每家每户分上一份田亩房屋,却算不算替我百姓谋福,替我民族开疆?你如今往前一步,就能参与进来,眼前便放着这等大事业,你还情愿置身事外?”

    栾廷玉见说万分惊讶,原本祝家庄破之后,他就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死结之中,不想此生还能遇上这么个海阔天空的局面,当下不觉站了起来,语带颤抖道:“有……这等事?”

    萧嘉穗坚定的目光给了栾廷玉莫大的希望,只听萧嘉穗又笑道:“若无后路,我等费大力气动员这么多百姓却是为何?不用朝廷派兵来剿,这五万多张嘴,就是吃,也能吃垮梁山啊!”

    盯着萧嘉穗看了半响,栾廷玉才叹了口气,朝山士奇喊道:“徒弟过来,为师有话说!”

    山士奇见状,朝聊得十分尽兴的樊瑞拱拱手,快步赶了过来,栾廷玉拉过他道:“这位萧军师邀请我们上梁山,你意下如何?”

    “照啊!方才樊兄弟也请我等上梁山哩,我还怕师父不肯!师父你既有此意,那咱们便上梁山去!”山士奇大笑道。

    “此事乃关系到各位兄弟的身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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