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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水浒求生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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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急,不急哩!还是官人高明!”那汉笑着拍马屁道。

    只见那书生把手上的书卷一放,望着这汉道:“张三,你可真想清楚了?那晚便跟着我们一起走?”

    原来进门之人正是投效了王伦的过街老鼠张三,当rì他们一众十余人不愿拿钱,都要听王伦言语。王伦便向这些颇有义气的京师泼皮们,告知了自己yù取还林冲家眷的意图。

    众人一听当场都表示愿意相助,王伦便将那二十两金子赏与众人,只当是替鲁智深受苦的补偿。众人都欢天喜地的接了,这二十两金子可值两百贯钱呐,人均一分都有十好几贯呢!

    王伦当时便叫他们去租一间民房,供在京这几rì居住。这区区小事哪里难得住这些地头蛇?不到一会功夫便交了差,租到这间甚是僻静且又宽敞的屋子。而且那张三只对主人家讲,外地书生要租房会考,并自己贴钱,爽快的缴了半年房钱,房东哪里起疑,交了钥匙之后一次都不曾再来过。

    王伦见这些人办事利索,又不失义气,便起了招揽之心。毕竟自己身边只有一个光杆焦挺,很多事情都不方便。于是观察了这些人几rì,倒是也还满意,故而出言相问。

    只见那张三把脖子一仰,大声道:“这东京实是待不下去了,好歹我也没有家小,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愿追随官人,天涯海角便也去得!”

    王伦见他义气可嘉,本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原则,笑道:“此处也无外人,我不瞒你,我不是什么外地庄主,林教头也不是在我庄上做客。我实乃济州道上梁山水泊的头领,林教头便在我那里入伙了,你现下还敢去么?”

    张三一听急道:“愿去愿去!官人只要不嫌我张三没甚本事,我张三今后便跟定了官人!水火不避,不离不弃!若有二心,敢叫我不得好死!”

    王伦摆了摆手,道:“如此你就在我手下作个心腹头目罢!”说完又起身取了一锭五十两的大银,交给他道:“权作这几rì的花销,你自把房钱收了!”

    张三见状还要推脱,王伦只是不允,张三没法,只得收了,望着王伦喜滋滋的笑,忽听王伦又道:“这个消息不可泄露,你先问问李四想法,如他也愿上山,倒是可以告知一二,其他人等到了事毕之后,再问他们意思,如若有心,都跟我一起上山罢!”

    张三连连点头,道:“便依官人吩咐,不过我这班兄弟都是义气为上,有些心智不坚的已被高俅那厮打跑了,我想大家都是愿意追随官人左右的!”

    王伦点点头,又道:“无事时多跟焦头领学学手脚,免得直到用时方恨少!”

    张三大喜道:“我那rì就看焦爷手段不似寻常江湖上的把式,心中甚痒,当时就想求教,只怕焦爷不教哩!”

    王伦见说笑道:“你倒是有眼力!那是焦头领家中传子不传徒的秘笈,寻常人哪里接触得到?rì后上山了,我叫他看着教你们几手,也免得你们临阵出丑,堕了我梁山威风!”

    张三一听大喜,拜谢不已。

    又闲说了一会,王伦问道:“这汴梁城里,哪里有卖药材、铁器的大集市?”

    这却问到张三的得意处了,他常年街头上厮混了,这些事怎会不清楚,只听他道:“正巧,只在此处不远,便有一处集市,里面多有豪商老店聚集,我们京城药店第一老字号济世堂总店便开在里面,官人无事可去瞧瞧!”

    在这租来的院子里蜗居了六七rì有余,不是看书便是看书,王伦早就乏了,想着择rì不如撞rì,便出了门喊来焦挺,直叫张三在前面带路,一起出门而去。一路上见了好些京城名吃,王伦来了兴致,便带着焦挺一路吃去。

    既有张三引路,自然不会有所遗漏。只见什么李家的鹌鹑馉饳儿,周家的羊脂韭饼,王家的献糍糕,钱家的红燠姜豉,直叫王伦一众不停的坐下品尝,吃得焦挺这个蛮汉满嘴流油,仍呼好吃,还要吃!

    王伦怜惜他流落江湖这么些年,这张嘴跟着他基本没享过什么福,便只管流水价的点餐。张三也跟着沾光,他虽是京师土著,只因手上不甚宽裕,估计又是rì光族风格,自不可能天天来吃。见王伦不要钱一般的点,这两人也不客气,只顾大快朵颐,狼吞虎咽,直吃得大腹便便,方才罢休。

    话说三人一路走,一路吃,最后来到一处专门辟开的集市前。张三在前面引路,王伦带着焦挺走进了这家名唤济世堂的百年药铺,里面客人果然不少,药店的伙计们不停的进进出出,收单拿药,忙得团团直转。

    王伦见此情形,倒也不急,见店内有专供客人休息的座椅,便上前坐了,焦挺和张三有凳不坐,都是站在王伦身后候着。

    那药店掌柜忙里偷闲瞧见这三人做派,心觉有异,又见王伦气度不凡,两个随从也是有模有样,不敢怠慢,忙亲自出柜迎接,又叫小二奉茶。

    说了些久仰幸会之类的闲话,王伦开言道:“老掌柜,你这药店有多少味药?”

    那掌柜闻言吃了一惊,旋即答道:“不瞒客官说,我这药店打大宋开国起,便在这东京城里开店,现今各地都有分店。小店自不敢说药物最全,只是我这里没有的药,纵使走遍三百座军州也未见得买得到!”

    王伦见说莞尔一笑,道:“可否借药物名录一观?”

    那掌柜见说,颇为作难,神sè尴尬,只推说目录不在店内,实在不好意思。

    王伦见他有些误会,笑道:“不知贵店在济州有无分店?”

    掌柜闻言,忙道:“有的,有的,便在东门内不远处!不知客官有何吩咐?”

    王伦点点头,道:“我记得中药种类常用的有四百多味,这样罢,你且把你家店里但有药品直分作两份,常见药物每味我要一百斤,罕见药物每味三百斤,运到济州这个地址!路费到时候我一并出了,只要药品实在,少不了还要与掌柜的你再打交道!”

    说完王伦拿出一张写着朱富酒店地址的纸张递过,那老者接过一看,忙道:“都是济州城内,既然隔着不远,不敢问客官要路费,我只把济州分店所缺的药物一并运送过去,再从分店发货,客官看如何!”

    王伦点点头,示意焦挺取出二百两金子,放在桌上,并对那掌柜的道:“只这便是定钱,余下到了地方再付!总店分店且不说它,只是务必保障药材质量!”王伦倒是一直没有问价,既然这百年老店在济州城里有分店,就不怕他偷jiān耍滑,rì后要是有甚么问题,叫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那掌柜连连作保,请王伦稍坐,便急匆匆吩咐了下去,不多时又返回来向王伦奉茶,忽听张三在一旁道:“掌柜的,如此规模的生意,起码上万贯钱,我家官人价都不问,是考虑你信誉好,可你总不能不表示一下吧!”

    掌柜听他是本地口音,又见他行事做派,心中猜到他是京城人士,当下心神领会,朝王伦拱手道:“多承贵客信赖,小店药材明码实价,贵客要的量又这般大,故而小店只会在进价基础上略浮一两成卖出,就是客官不问,小店也会如此cāo作!”说完又向张三拱手道:“贵人有空但请转来,小店微有薄礼奉上!”看样子直把张三当作掮客了。

    那张三一听忙道:“只这位便是我家主人,你那老者莫不是把我做帮闲跑腿的了?你看我的样子哪里像!我如今可是上流人……”

    那掌柜闻言心里暗暗嘀咕,“就没见过这般像的!”,又是连声道歉,只请三人稍等,进去柜台里取出一只红绸包着的老参来,奉上道:“这是我家昔rì去辽国收购回来的一颗宝参,一直舍不得用,如今便奉送与官人了,还望官人rì后多多照顾生意。”

    王伦笑着叫焦挺把那老参收了,朝张三点点头,又跟老者叙了会话,拿了契纸,便告辞了。一路上王伦夸奖了张三几句,把他直喜得满脸是笑。谈笑间三人又来到一处大铁匠铺旁,只见此地占地甚广,光只外面棚子下边有三五十个铁匠**着上身,挥汗如雨的在那里打铁。三人正看着,忽见一个低头走出的汉子撞到焦挺身上,焦挺顺手就将这人一推。这人不防顿时跌到地上,只见他满眼赤红还噙含泪,挣扎起来便要与焦挺放对。

    焦挺看得惊奇,直道:“兀那汉子,只跌一跤,怎地就哭!”

    铁匠铺里有人闻到动静,忙过来抱住那汉,又有晓事的上前道:“客官莫怪,这位兄弟身上背着破家之恨,此番过来是找我等相识借钱的,几位莫要见怪!如要买铁,还请里面请!”

    王伦见这汉子满脸麻麻点点,不似寻常人,只问道:“汉子你姓甚名谁?这番却是为何?”

    那汉子见王伦器宇不凡,像是个有身份的,便收了火气,不再跟焦挺计较,只道:“小人姓汤名隆,只为兄长含冤入狱,因要打点官司,特来寻相识的借钱!”

    。。。

第三十五章 前番卖兄,此遭救兄() 
金钱豹子汤隆?

    王伦只记得此人是家中独子,难道是其姑舅老表金枪手徐宁被下了大狱?

    想到这里王伦一惊,他不记得徐宁有此一难啊!难道因为自己的到来,这个水浒世界已经起了变化?若真是如此,岂不是要乱了自己rì后的谋划?一时间心乱如麻,浑然不觉当rì初到东京时,在大相国寺的菜园边上,给焦挺打翻的那个刘二就是后来叫杨志吃人命官司的没毛大虫牛二。

    只是事到如今,再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了,得先把这徐宁救出来再说!

    王伦忙把汤隆拉到一边无人处,问道:“你可是延安府来的金钱豹子汤隆?”

    汤隆闻言一惊,忙道:“官人为何知晓我的诨号?”

    王伦在心里苦笑一声,暗想道:我不但知道你的诨号,我还知道你干的诨事呢!

    话说这位金钱豹子汤隆除了铁打得好以外,还十分爱赌。直把父辈留下的家产都输个jīng光,后来孑然一身,流落江湖。某rì在河北一处名为武冈镇的地方卖艺时,遇到前去蓟州寻公孙胜归来的李逵,铁牛见这麻脸汉子使得一手好铁瓜锤,又兼是个铁匠,乃是山寨急需的人才,便把他带上梁山。

    只是铁牛本是个浑人,自不可能给汤隆在山上谋个好地位,汤隆此人有些心气,不愿只在山上作个充数头领,便在梁山遭遇呼延灼的重骑兵(连环甲马)围剿时,耐不住寂寞,在宋江等人面前说出表兄的名头,还说自己会打造破那连环马的兵刃,却只有表兄金枪手徐宁会使,宋江等人闻言哪里还按捺得住,当即祭出毁家拉人这等屡试不爽的损招,由时迁盗了宝甲,一步一步直把徐宁诱上梁山。

    只是有个关键xìng的问题:破连环马一定要钩镰枪吗?不是,其实历史上破这种重甲骑兵方法还真的不少。

    可汤隆这位蹩脚医生,在对症下药时含了私心,只顾推销自己手上那味价值昂贵不说,还泯灭了兄弟亲情的苦药。

    也许汤隆不是专门的军事人才,其所知能破连环马的方法只有兄长手上的钩镰枪,但汤隆怎么不好好想想,对其兄长徐宁来说,由皇帝跟前的中级亲卫军官,到绿林草莽中聚啸山林,这样一个身份的转变是不是叫当事人能吃得消、咽得下、睡得着、笑得甜?

    可汤隆偏偏便叫猪油蒙了心,为自己想,为山寨想,就是不为当事人的兄长去想。

    唯一能解释得通的,便是这个叫人头大的宝贝表弟,怕自己在山上混不出样子,便把这个厉害的表兄拉进浑水,只为了彰显一下自己,却浑然把兄长当做了筹码,赌xìng大发的压上徐宁这一重注,硬生生把这诨事作成。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rì后排座次时,这位金钱豹子还是高开低走的位居一百零八人中的八十八位,基本属于头领中的最底层了,也不知道干出这番损亲不利己的事情来的汤隆心下是何感想。最后这对苦命的表亲兄弟,双双殉职于征讨方腊的战役中。

    “兄弟,你也害得我不浅!”

    这是徐宁上山后对苦笑着对汤隆所说的话。九泉之下,不知其还有无颜面与表兄相见。

    王伦暗暗摇头,这汤隆的名利心还是太重啊!

    再看眼前这麻脸大汉,王伦不禁有些齿冷,只道:“我与你兄长金枪手徐宁是旧时相交,故而知你,不知你兄长缘何被下入大牢?”

    汤隆见说此人乃是表兄故交,心里燃起希望,慌忙下拜,求道:“官人既知我,又是我兄长故交好友,还请官人施以援手,救我哥哥这一回!”

    王伦回头望了张三一眼,张三忙上前将汤隆扶起,只听王伦这时道:“既是徐教师落难,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此处人来人往,不是说话处,且找个僻静的酒店,我等再详谈一二!”

    汤隆慌忙道谢,又朝王伦拜了一拜,却也不问王伦到底是谁,只是抱着病急乱投医的心态,抓根稻草再说。

    只见张三在前面引路,将王伦等人引到这附近的一处酒家,王伦捡一处僻静的坐头叫三人坐了,便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且与我详细说来!”

    汤隆点点头,一五一十道:“前些rì子我从延安府来到东京投我表兄,就在他家住下了。三两rì之前,我们正在家里吃饭,忽闻十数个开封府的衙役,在两个领头的带领下,闯进哥哥家里,就要请他去开封府里走一遭!”

    “我兄长当时便动问何故,那当头的两人好像识得他,便说了实话,原来有人将我兄长告发了,说他目无法纪,不服上官差遣。我兄长闻言大惊,他素来与人为善,从未得罪过什么人,就是本身勾当也是无不用心,便只是对两人辩解,可那两个领头的却是不依,只要拿我兄长去开封府走一遭!”

    “我兄长又大呼,即便有罪,他身为禁军军官,也不归开封府管辖,说什么也不跟他们走。那两个领头见状,才道出缘由,原来便是那三衙殿帅高俅吩咐下来的,说此事本该归三衙处置,只是高俅那厮说什么要避嫌,故而发往开封府审理,我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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