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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水浒求生记-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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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险,去走私盐了!”

    此时有了业内人士李俊的科普,王伦算是了解到此时煮海为盐的不易,费的工夫虽差不多,哪知煮出来的盐却分三十一等之多。

    “这几个月,一共收了多少盐上来?”望着满仓库的盐带,王伦问杨林道。

    “总计有五千石左右,约合二十五万斤!”杨林回道,后面又补充了一句,“咱们才开始干这行当,接触的盐户算不得多,再一个,沿海盐户的课税也重,在没有完成上缴官府的海盐之前,大家不敢敞开了卖,生怕完不成任务!”

    五千石?王伦听到这个数字,便在心中飞速运算着,因为自己是要做批发商,批发私盐给二级批发商王庆王大忽悠,那么每斤盐上的利润不可能高到哪里去,顶了天按一斤五文钱的毛利算,便是一百二十五万文钱。莫看这个数字巨大,等它再除以七百七十文时一贯钱,最后得到一个叫王伦十分尴尬的数字:

    一千六百二十三贯……

    费了老鼻子劲,动员上千人忙活了几个月,居然只能赚个一千多贯钱的毛利,直叫王伦顿时有种要抓狂的冲动,自己随便干个什么事收不到一千贯钱?需要做私盐贩子这么辛苦?当下哭笑不得,对杨林道:“这些盐不卖了,留着咱们山寨自己用罢!”

    杨林见王伦有些失望,不敢多言,只是点头应下了。

    “那哥哥答应马勥兄弟的事情怎么办?”李俊问道。

    “到时候把海货分一些卖给他们,再从他们那里采买荆湖、川峡的特产,叫他们来也不放空,去也能赚钱!”王伦叹了口气道,虽说此时手上没盐,但是拿海货交易,自己也算对得住那位金剑“师兄”了。

    此时王伦情绪不高,杨林也看出来了,十分自觉的没有多说甚么,只是领着王伦等人在山寨参观了一圈,众人又转了大半个时辰,忽听小喽啰来报,道:“两位头领和孙新夫妇一同回来!”

    王伦见状领着众人回厅中去了,一进门,便见厅内四人连忙站起,邹氏叔侄感慨道:“才和孙兄弟、顾大嫂夫妇念叨哥哥,说有些日子没见哥哥,甚是想念得紧,不想哥哥就亲自过来了,这世上的事情真是难说!”

    王伦笑着跟这叔侄两个见了礼,又十分热情的跟孙新夫妇打了招呼,只是王伦暗暗觉得两人脸上表情有些勉强,在把韩世忠和李俊跟大家介绍后,问孙新和顾大嫂道:“贤夫妻莫非遇上甚么烦心事?”

    “岂止是烦心事,说出来简直气破人的肚皮!他夫妻两位的表弟解珍解宝,哥哥也是识得的,此时被人陷害在州城大牢中,听说那害人的还买通了狱头,要害他们两人性命哩!”邹润开口道。

    王伦一听,暗暗心惊,想道:“难不成解氏兄弟还是逃不过命里这一劫数?”

    今天开始恢复正常更新。

第二七零章 家丑() 
没想到,还是如同原本轨迹中一般,又是因为一只老虎引发的冤案。

    起因是登州城外不远处有一座山,山上多有豺狼虎豹下来伤人。这州里通判是个爱民之人,多次向知州进言,要组织人力剿杀害人猛兽。知州原本甚不热心,后来被催多了,找来心腹孔目一商量,忽然发觉这是个来钱的活计。这知州毫不迟疑,当即拘集猎户,委了仗限文书,捉捕登州山上大虫,又仰山前山后里正之家,也要捕虎文状,限外不行解官,痛责枷不恕。

    这知州却是打的好算盘,似这般不分远近的撒下网去,就算侥幸有一两个人捕得大虫,绝大多数人却会毫无意外的空手而归,到时候违了期限,这些人到了大厅之上,还不是任由自己炮制?

    且说解珍、解宝都有一身好武艺,又没做过别的营生,自然仍旧靠打猎吃饭,浑然没有把当年王伦叫他们改行的劝告放在心上。这次叫知州拘集,限三日内要有结果,这两兄弟不敢争辩,在山上守了两日三夜,连根老虎毛都没看见,两人气苦,又叫困倦袭来,倒地睡了。不想这一睡,倒引出一条大虫来。两人见状大喜,上前便并这大虫,这对兄弟虽然苦熬了两日半,身上本事仍然不可小觑,这大虫看看落了下风,逃到半山里时,一个不慎,落下山去了。

    只是这山下,乃是属于本地大户毛太公家的后院,这人家中做着里正,也属于需要交纳大虫的责任户。此时见大虫从天而降,哪里由这家人不喜?那太公甚是刁钻,心道这几日便看见解氏兄弟在上面猎捕大虫,此虎八成是他们兄弟手上的漏网之鱼。太公忙叫儿子毛仲义连夜把老虎解送到州里去了。

    等解氏兄弟来讨要时,这一家子反陷了他兄弟两人。直押解至州府,那知州听了毛太公女婿、本州六案孔目王正的言语,当下不分青红皂白。捆翻便打,定要解珍、解宝招做混赖大虫。抢掳财物的罪过。

    孔目撺掇好了知州,铁了心要办这两个无依无靠,无权无势的庶民,胳膊怎么拧得过大腿?这两个后生都是老实人,最后实在是吃拷打不过,最终认了命。

    如慢镜头重放一般,孙新所讲述的事情经过。慢慢在王伦脑海中浮现,只听孙新说到最后,十分悔恨道:“悔不听王寨主言语,早知会有这等事。死也不肯叫他们再作了!做甚么活计不比干那打猎要强!”

    人都是后知后觉的动物,若是此时有后悔药卖时,孙新绝对是第一个顾客。

    韩世忠不明其意,小声问焦挺端倪,焦挺便把当年的事情说了。韩世忠摇了摇头,低声道:“早知三日事,富贵一千年!”。

    “解珍、解宝兄弟俩与我一见如故,邹氏叔侄又与两位是过命的交情,此时我怎能袖手旁观?贤夫妻有甚么打算?只要小可能帮上忙的。义不容辞!”事已至此,王伦此时还能说什么呢,这对夫妻现在心中已经是够悔恨了,自己怎开得了口去责怪他们。无论如何,还是先把人救出来再说罢。

    解珍解宝虽然在原本轨迹中位列天罡有些水分,但是山林中那一身好身手却是实打实的。况且这兄弟两个为人实诚,无甚劣迹,加之之前便有交情,王伦更不可能置身事外。反正赶一只羊也是赶,赶一群羊也是赶,自己留在登云山,就没准备悄无声息的回去,登州水师的那笔帐还没结清,到时候一起算。

    邹氏叔侄闻言大喜,原本他们心中还有些担心,擅自带人去州治劫牢会不会违反山寨的策略。他们虽然口头上答应了孙新夫妇,但是心中早做好了回山寨请罪的准备。哪知此时王伦竟然这般表态,这对叔侄心中都是无比感慨,只听邹渊笑道:

    “原本去州城劫牢,小弟心中还有些不安,此时有了哥哥做主,咱也不怕了!”

    邹润见说,在一旁补充道:“方才在酒店时,咱们商量好了,准备趁夜去劫牢!”

    王伦见说望向顾大嫂,此时这位热情泼辣的妇人,显得有些状态,进门之后几乎没说过一句整话。此时孙新见王伦望来,忙道:“原本是准备去劫牢,只是寨主哥哥在此,必有高见,还请示下!”

    “劫牢问题倒是不大!只是牢中虚实,往来路径可曾打探清楚?”王伦问孙新道。

    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回道:“牢中有乐和舅当值,打探消息应该不难!我观他虽武艺不精,却也是个爽利义气的人,这次要不是他出来与我等通报了消息,我那两个苦命的兄弟岂不是送在冤狱中去了?叫我怎生跟他们九泉之下的父母交代!”

    王伦见顾大嫂声音嘶哑,眼睛充血,劝道:“大嫂,莫要忧虑过甚!你放心,解珍、解宝这两个兄弟,我若不救出他们来,我也不回山寨了!”

    顾大嫂闻言长叹了口气,随即朝王伦拜道:“多谢寨主厚意!在座的各位好汉,都是我家的恩人,我也不敢惺惺作态!实在是某些人太没有人味,叫我一想起来就生气!”

    孙新见说,上前去拉顾大嫂胳膊,顾大嫂冷哼一声,哪里肯理他,孙新无奈,不禁叫屈道:“我又不曾说不救两位兄弟,怎地怪到我头上来了!”

    顾大嫂心中的火,被他这句话侧地带了出来,低吼道:“解珍解宝偏是我的姑舅兄弟,不是你的孙家姑舅兄弟?连毫不相干的乐和舅都晓得过来报个信,只怕这城里就你哥哥偏不知晓!”

    孙新被浑家说得哑口无言,既然乐和都知道此事了,自家兄长肯定不会不知。其实乐和也没有理由不说,他若不说,将来铁定落下埋怨,似他这般聪慧之人,是不会犯这种替他们背黑锅的错误的。故而他也不否认浑家的话,半晌过后,方才低头道:“我兄长熬到现在不容易,他也是身不由己!”

    “我呸你个身不由己!我这俩个表弟是欺男霸女了,还是为非作歹了?他在知州面前说两句人话,就身不由己了?要花银子只管说来,咱家就是砸锅卖铁也要管这两个弟弟!他莫不是没有脸皮找咱们要,自己又舍不得出血跟毛太公斗法,才不接这‘麻烦’的罢!”

    顾大嫂此时是受了“刺激”,眼见外人一个个都看在义字上义不容辞,而自己伯伯偏偏就身在官场,只顾装聋作哑,叫她心中十分难受。这解氏兄弟若只是自己表弟,孙立懒得接这茬,也好叫人好想一些,毕竟这关系再怎么扯,也攀不到他身上去。他管是人情,不管也是本分。可偏偏解珍、解宝跟他也是血缘至亲,这才是叫顾大嫂最为心痛的一点。

    念情之人永远无法理解一个寡恩之人的想法,顾大嫂此时便是陷入牛角尖的状态,这对夫妻此时的争吵,直叫厅上其他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底怎么一回事?这家人在城里有跟知州说得上话的亲戚?那还劫哪门子牢,使银子也能把解氏兄弟砸出来嘛!

    唯有王伦眼带玩味的望着这对夫妻,心有所想。

    孙立啊孙立,原本轨迹中出卖同门栾廷玉这一步死棋,注定了他今后的道路会越走越狭窄。哪知此时连两个表弟都不闻不问的,真不愧是一个武艺高强,却又人情寡淡之人。

    怪不得宋江连董平这种求亲不成,便杀人父、夺人女的渣滓都可以费力收买,偏偏对一个孙立却要百般打压,不惜把木讷的解珍、解宝超拔到天罡之位,就是堵住这寡情之人和登州系真正灵魂人物顾大嫂的嘴。

    王伦正沉思时,不防顾大嫂把桌子一拍,大声道:“罢了!王伦哥哥这般义气,我那两个兄弟出来也没处呆了,如此我带他两个上梁山,你在此跟兄长过罢!”

    孙新一听急了,道:“大姐,我的心意你还不知?不说解氏兄弟与咱们沾亲带故,就是江湖上的兄弟有难,我孙新甚么时候袖手旁观过?我兄长此番纵有不是,我等也不能害啊!你我若走了,再加上解珍解宝被救了出来,定叫他日后受我等连累,吃官司也!”

    这对夫妻吵得不可开交,一旁的邹氏叔侄面面相觑,韩世忠冷眼旁观,李俊摇头苦笑,众人都觉难以开口相劝,顾大嫂虽是过激了些,但言语并非空穴来风、胡编乱造,不然孙新也不会这么狼狈,王伦见他俩再闹下去必然会伤害夫妻感情,为个孙立哪里值得?当即道:

    “这事简单,既然孙新兄弟有顾虑,此事不用贤夫妻出面!便由我山寨一力应承,到时候去牢中顺道救出几个受冤枉之人,再把解珍、解宝兄弟夹杂其中!叫官府一时搞不清状况!那毛太公庄上,此时也不去动他,你两位依旧在城外开酒店,此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一般!”

    孙新一听,当即拜倒,道:“本是家丑,不想哥哥这般体谅,小人等风头过了,愿举家来投哥哥,愿效犬马之劳!”

    顾大嫂见说感喟一叹,这次却是破天荒的没有接下句来骂孙新。

第二七一章 探监() 
渤海上吹来的潮湿海风,透过高高的监窗,吹入这间阴晦静谧的监牢之中。此时两个颇为神似的壮汉,神色黯淡的背靠在凹凸不平的土墙上,双眼无神,目光呆滞。

    一只深棕色、浑身泛着油光的蟑螂,从其中一人红肿异常的大腿上,煞有介事的往上爬着,似乎在享受着攀爬的乐趣。

    那人苦笑一声,伸手将这脏物从自己身上弹开,开口道:“打了一只大虫,竟落得与这小虫为伍的境地!哥哥,咱们这回,不会真送在此间罢?”

    “兄弟,无论如何要挺住了!乐和舅既然肯主动认了咱们,他必然会把我们的口信带给姐姐!姐姐为人你是知道的,只要她得知咱们的处境,你我便有一线生机!”做哥哥的浑身伤势不比弟弟轻多少,只是看上去心智却要成熟多了。

    “姐姐再是慷慨豪爽,不输男子,但她终究是个妇道人家……”弟弟有些担心道:“那老畜生一家买通了知州,女婿又是做孔目的,势力不小,咱们此番送了性命倒是其次,莫要反送了姐姐一家子啊!”

    哥哥见说叹了一声,小声道:“早知打个猎也不安生,当初真该跟王伦哥哥上了梁山!你不闻他山寨最近又红火许多,州府官军都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那个敢拿正眼张他?就是他那附近的几个知州,也得看他脸色过活,哪像咱们这里的贪官!”

    弟弟见说,眼神一亮,只是并没持续多久,旋即恢复到灰暗状态,叹道:“姐姐不是说了,落草终不是长久之计?我想也是,那梁山泊一隅之地。此时不惧州府,风光无限。若是将来朝廷派来大军征讨,怕是凶多吉少!”

    哥哥忙把食指放到嘴唇之前。小声“嘘”了一声,道:“那人看着便不像是一般人。手下多有豪杰投靠。就是朝廷派来大军,我看谁胜谁败却还两说!”

    他话一说完,忽自嘲一笑,道:“你我眼下生死且都不明,还瞎想作甚?就是你我此时想上山,怎越得过这朝廷法纪,却不是做白日梦?”

    弟弟闻言。一股悲意涌上心头,开口道:“朝廷法纪!却把我等无辜之人关在此间作甚?”他缓了缓,望着项上那个窟窿里透入的一丝光明,憧憬道:“那人身边都是英雄好汉。我们若是跟他们在一起,不知有多热闹!就是朝廷派来大军征讨,咱们明刀明枪跟这厮们干,也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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