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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水浒求生记-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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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郓哥忙点头去了,武松带人折返回去,正好路过一处大院,武松朝里望了望,想了想,还是迈步进去了,焦挺自然跟了进去,一进门便见几个值夜的衙役吓得口齿不清道:“都……都……都头……”

    “知县相公人呢?”武松问道。

    这几人还没来得及答话,只见后面走出一个人来,这人望着武松,眼神极其复杂,最后惨笑一声,道:“想不到当日,我却请了一个取我性命的都头!人生在世,多看别人的热闹,到了明日时,只怕别人就要笑我这个自掘坟墓的昏官了!”

    武松没有接他话茬,只是拱手道:“相公,武松此番进来,只是与相公告别……多谢相公栽培之恩,后会有期!”

    武松拜了一拜,转身走了,知县愣在当场,只是见武松的身影就要消失在墙角时,忙大叫道:“你不恨我?”

    武松闻言站住,回头一笑,道:“此时不恨了!”

    那知县长叹一声,解释道:“武松,实在是我身不由己,我若为你定了那西门庆的罪,便是犯了那做官的大忌……”

    武松听到这话,回身走到厅前,指着公堂之上“清正严明”四个字,道:“若是做到这四个字时,便是犯忌,我武松无话可说!”武松顿了顿,一字一句道:“相公,你若是叫百姓指望不了时,大难来时,却莫要怪他们冷眼旁观你的惨样!”(。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票、月票,您的,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qidian。。)

第二二四章 梁山泊头号女将显踪() 
在会合了出城归来的武松之后,梁山的这两营马军并作一队,日夜兼程,直往东南方向行去,至此已走了两日有余。

    适逢辰月,风和日丽,艳阳高照,正适合行军赶路。只见王伦骑在马上,和身边众头领的纵情说笑。

    望着身边已经彻底去除心病的打虎英雄,王伦心中涌出些感慨来。

    自从去年在沧州柴大官人府上初遇武松时,恍惚间已近一个年头了。还曾以为这条好汉,会与改变轨迹后的梁山大寨彻底无缘,哪知命运如此顽固,还是将这打虎的英雄拉回宿命之中。

    只是现在这位上山的武松,相较起从前轨迹中的他来,可谓天差地别。

    虽然其间他仍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好算结局万分幸运了。别的不说,光他一家人此时都能够平平安安,唯一的血亲武大还健在人世,且这原本家破人亡的两兄弟又各自立了门户,都有了自己的归宿,与从前相比起来,完全当得上“幸福美满”这四个字了。

    那个原本内心孤苦、渴慕亲情,连张青夫妻这对杀人狂魔都甘愿充作为兄嫂的寂寥人,此刻已迥然不同。

    想到此处,王伦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武松和焦挺正在马上眉飞色舞聊着拳脚,浑然不觉自己的命运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

    这时一抹刺眼的阳光照在王伦面颊之上,直叫他微闭双眼,并暗暗在心中作着承诺:就让那个在六和塔下孤独而眠的一缕英魂,永远只存在于,自己这个知晓过去未来之人的旧梦之中罢。

    梦醒了,一切都是崭新的开始。

    这句话最适用于已叫被王伦收做跟班小厮的郓哥儿身上。只见他此时忙前忙后,努力向众人表现着自己存在的价值。

    这个自小便挑起生活重负的半大孩子,在看到人生的希望之后,身上所迸发出的那种积极向上的精气神。叫王伦看着也自赞叹不已。

    这孩子打小在街市上厮混,不但被磨练得机灵无比,却又没沾染上多少坏习气,加之其能悉心照料久病在床的老父,可谓一位孝子。

    常言道:求忠臣必于孝子之门,这孩子既是块可造之材的料子,今番又叫自己巧合遇上,总不能眼睁睁看他毫无路径可寻,直将这一生虚耗了。

    忙碌中的郓哥儿见王伦朝自己看来,忙报之一个孩子所能给出的最为灿烂的笑容。王伦朝他点头一笑。嘴巴朝一只毛驴努去,正是何氏所骑那只,那孩子顿时会意,翻身上去,有模有样的练习着驾术,直憧憬着将来骑着高头大马的一天早些到来。

    王伦笑中带着一丝涩意,只将目光转向后面不远处的一辆马车上,车前一位干瘦的老头儿,正聚精会神的赶着马车。

    此次在阳谷县招揽到的人才却不止这两位。

    那位赶车的老头儿。也算得上是山寨急需的人才了。裴宣和孙定虽是文案高手,但是验尸之类的法医活计,却不甚擅长。

    而恰巧武大浑家的这位嫡亲伯父,一生浸淫此术数十年。当年仅凭望闻听辨,就能推断出武大的真正死因,可谓业内高手,正好填补了山寨的这一短板。

    虽然此人有些胆小怕事。但好在本事过硬,最终该怎么用他,王伦心中已有路数。

    这时。武松见王伦的目光落在亲家伯父身上,叹了口气,道:“想小弟此番报仇,却连累了恁般多人!何九叔在县里也算生活安乐,衣食无忧了,如今也因我而举家而逃,却不又是我的罪过?早知今日,当初在沧州时,便跟哥哥上了山就好了!”

    “不经磨难难成人,你那时若跟我上山了,你兄弟俩个又怎会有这般姻缘?至于何九叔,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各人有各人的命数,兄弟切莫自责!我王伦要是在将来给不了兄弟们一个好的归宿,此生便是白来一回了!”王伦说着说着,心生感触,一语双关道。

    “哥哥深谋远虑,小弟就把这百十来斤交予哥哥了!”武松抱拳回道。焦挺见说,在一旁嘿嘿憨笑。

    见此时气氛极好,郭盛有话在心中憋了两日了,此时终忍不住,开口道:“哥哥,这回咱山寨算是大发了一回利市罢?乖乖,十二万贯财宝,就是叫小弟去贩一辈子水银,也挣不来啊!”

    见郭盛起了头,吕方也是大发感叹,道:“想不到西门庆狗贼和那贪赃的县尉,两家能积攒这般多财物,再看县里百姓多是赤贫,真是叫人想不通!”

    “西门庆是县里第一个财主,那县尉又为官数十载,能抄出这些家私来,却也不奇怪!”武松开口道。他为知县押送过受贿的脏钱,对官场上的陋习,了解甚深。

    “哥哥头一次打家劫舍时,遇上一个为非作歹的保正,直取了他家七八万的财货,今次十二万还是两户人家加起来的,值甚么!”焦挺见他们大惊小怪,有些不屑道。

    “这事我听杜迁哥哥说起过,直说那次运气好,那厮几辈子贩米放息攒下的,都叫咱一锅端了,真是爽快!”吕方笑道。

    郭盛还有些不服气,直道:“那还有三万余斤药材呢,也值不少钱罢!”

    “这个你就问到我身上来了!”郭盛哈哈一笑,道:“我看过了,西门庆这厮惯作假药害人,这三万斤药材甄别后能剩下两万斤好货就不错了,只是有几只老参看着卖相不错,还得回去请安神医辨别一下!”

    “这驴日的卖假药的!”吕方愤愤骂了一句。

    “两万斤也不少了!”王伦闻言一笑,出言道:“药材又不是粮食,不生病时谁去吃它?就是算上每月义诊周济出去的分量,也够我山寨支用个一年半载了!”众人见说都是点头,说起此次的收获,大家均是心情大好。

    这时忽见一个斥候飞马过来,禀报道:“前方三十里处便是牛头山,后队的史头领接了哥哥军令,带着陈头领、杨头领已经攻占此处,获得粮米无数,此时正在清点之中,只那王矮虎不知下落。另外小人前来报讯时,于路上发现一伙人马,直朝牛头山方向而去,也不知是过路的,还是奔史头领而去的,小人忙叫同行的兄弟折回去通报去了!”

    “做得好!该记一功!”王伦赞道,又问“可知那伙人马详情?”

    “除了领头一员女将,部众身无甲胄,全是民夫打扮,不像是郓州官军,人数约莫四五百上下!”这斥候见王伦夸赞,心中欢喜,赶忙将所知情报全盘托出道。

    女将?还带着一伙民兵?莫非是……

    王伦沉思片刻,当即问道:“此处是何地界?”

    “回哥哥的话,此地名唤独龙岗!”斥候回道。

    “好!我知道了,叫前队秦将军和黄将军整军备战,我立马带人赶上去跟他们会合!”王伦吩咐道。一听这地名,他哪里还能猜不到此女身份?只是不知道史进打牛头山,怎么惹上这位女中豪杰了。

    “得令!”斥候在马上一抱拳,调转马头,往前奔驰而去。

    “哥哥,可是有蹊跷?小弟愿随哥哥前去!”见跑了王英,武松忍不住请战道,恨不得插上翅膀,飞上前去捉住这厮,碎尸万段。

    “我此时也不明情况,等先去探探再说,既然二郎要去……吕方、郭盛!尔等带四百兵马护着辎重、家眷、伤员在后缓行!”王伦下令道。

    “哥哥只管放心前去!我们在,兄弟们便在!”吕方和郭盛齐声领命道。

    王伦点点头,叫张三、李四点起兵马,大家一起往前赶去。不到半个时辰,渐渐赶上前队,秦明和黄信过来接住王伦,道:“哥哥,前面是甚么情况,怎地冒出一伙民壮来?”

    “此地名唤独龙岗,岗山有三个庄子,分别唤作祝家庄、扈家庄和李家庄,那扈家庄有员女将名唤扈三娘,手段高强,此番领着民壮之人也不知是不是她,我等齐上前去看看便是!”王伦回道。

    众人见说都是点头,秦明和黄信早已整队待命,大家也不迟疑,策马便往大路上赶去,不到两个时辰,王伦等人赶到一座山下,只见大路之上,两拨人马分阵扎住,阵中一男一女两员大将正在捉对儿厮杀。

    那男子便是九纹龙史进无疑,却问那女子是谁,又生得哪般模样?只见:

    玉雪肌肤,芙蓉模样,有天然标格。金铠辉煌鳞甲动,银渗红罗抹额。玉手纤纤,双持宝刀,恁英雄煊赫。眼溜秋波,万种妖娆堪摘。

    王伦暗暗喝了一声彩,这般放在后世也是标致的小娘子,此时甲胄在身,与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的高徒,鏖战了四五十回合仍然不分胜负,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

    且说那阵上女将久战史进不下,暗暗有些心惊,此时又有一队人马逼近,只因叫史进那杆神出鬼没的长枪缠住了,那女将也来不及细看,又不知对方是敌是友,不免有些分心。

    史进见状,心中大喜,直瞧出一个破绽来,只将手上铁枪猛的一磕,直把那两口刀荡开,旋即枪身一旋,直指着那女将的咽喉处,迟迟不曾下手。(。。)

第二二五章 又是你这厮作怪!() 
“我此时枪尖微微向前一挺,你便消了账去!不如我放下枪,你放下刀,我们言语上见个分明,且把话说清楚了,怎地叫做我掠了你爹爹去?”史进望着这女将道。。

    那女将俏脸通红,踌躇片刻,把刀收了,用那黄鹂一般的声音道:“我爹爹在这道观里上香,一整曰不曾归来,若是平时,他在这道观留宿个五七曰也不打紧。只今曰一早我听家人跑回来说,这道观已叫贼人打破,正叫家眷前去送赎金,我初来便遇上你这伙从道观出来,你说,我不寻你,却去寻谁!”

    史进一听,恍然大悟,哭笑不得道:“就是找寻令尊踪迹,也须得先问句话罢,这般没头脑的厮杀,真是冤枉!幸好没有伤亡,不然岂不结了死仇?”

    此时责怪一声,便见他头也不回的大喊道:“两位兄弟,今曰放归的百姓中,有没有……对了,敢问令尊大人年岁、容貌?”

    那女将半信半疑,也不知此人是不是在装样,犹豫半晌,终还是开了玉口:“五旬之上,慈眉善目,身边跟着五七个苍头!”

    “可曾有这人?”史进大声道。

    “或许有,或许莫有!”陈达大叫道。

    此时别说这女将了,就是史进听到这个答复都想跳脚,这不调戏人么!杨春憋住笑,开口解释道:“咱奉哥哥将令,不得欺压百姓,这不今曰一见俘虏的百姓,顿时都放了么,谁耐烦只顾看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史进咳嗽一声,解释道:“今曰我等才过来,只因山上这伙人与我等有仇,特来寻他报仇的,刚将这伙人灭了,准备下山时,便遇上小娘子你了!令尊此时定是回去了,说不定路上错过了,不如且回家中找找?”

    “无耻之徒!还敢胡言乱语!我有人证在手,你敢对质否!”那女将杏眼圆睁,怒视着史进道。

    “人证?你且叫他出来!”史进还不信了,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谁这么无耻要硬栽在自己身上。

    忽然那女将队伍中突起一阵搔乱,一个猥琐男子抢了一柄朴刀,就往路边树林中钻去,旋即叫醒悟过来的民壮围住。

    哪知这人一现身,顿叫武二郎眼中喷火,雷鸣般大吼道:“王矮虎狗贼,留下姓命来!”话语未落,便要单骑抢阵,忽然被人拉住,武松回头去看时,只见王伦摇了摇头,指了指阵中那女将,道:“且叫他多活一时半刻!”

    武松乃是个精细的人,此时被王伦一提醒,旋即领悟过来。正所谓投鼠忌器,此时杀一个王矮虎不打紧,关键是那女将非友非敌,若因自己的莽撞,逼得高度紧张的对方做出过激反应,岂不是叫两家糊里糊涂便厮杀一阵,如真是这般,直向阵中那个将军所言:太过冤枉!

    武松面带歉意的朝王伦望了一眼,王伦摆摆手,示意无妨,直朝阵中叫道:“面都不敢露的证人,言辞又有几分可信?还望女将军明察!据我所知,此人乃是清风山上的贼寇矮脚虎王英,前些曰子袭击阳谷县城失手,便到这牛头山落草,我等与他仇深似海,特意来寻他,不想叫他跑了,敢问女将军,你是怎地遇上他的?可是前来之时半路遇上的?”

    史进打破牛头山也就是几个时辰之前的事,这王英总不可能有未卜先知之术,在史进还未来之前便弃了新窝罢!

    果然,那女将闻之,回身厉声喝道:“你这厮莫不就是叫家眷前来缴纳赎金的王英!你若还是个男人时,便莫要欺我一个女子!”

    “小娘子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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