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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水浒求生记-第140章

小说: 水浒求生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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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发一听大惊,忙问这位知县详情如何,黄文炳见状上前道:“公相,此乃前任知州手上未了之事,等交接了官印再过问为好,不然到时候牵扯不清,传来传去倒成了阳谷县是在公相手上被贼人攻破的!”

    候发闻言迟疑片刻,并没有依黄文炳所言,只是接着问那知县详情。这阳谷知县也是个心里有数的人,见是新任知州。哪里敢把这等之事往他身上扯?当即道:“下官此时不便与贵人禀告此事!”正说时,原任知州才慢吞吞从后衙出来,一见阳谷知县,直喝道:“出去,出去!你好歹也是一县父母,如此死缠烂打,成何体统!”

    眼见原任和新任知州都在此处,那知县把牙关一紧。上前道:“相公,昨夜本县叫贼人攻入,还请相公示下!”

    “你……你……”那原任知州气得恨不得胡子都竖起来。真是官场无情,自己此时人还未走,这茶就凉了。不想这厮居然逼起宫来,当下实在是忍不住,大喝道:“你急吼吼的过来报丧。到底与你有甚么好处!”

    那知县见此事自己终归是落不着好的,犯不着把新任知州拖下水,只是跟原任知州死磕,黄文炳突然出言道:“攻入还是攻破?贼人可曾占城?现在城中谁人做主?”

    原任知州闻言大喜,望着后任所带的清客道:“口误口误,只是盗贼入城。抢了几家百姓的财物仓皇逃窜了!哪里有甚么贼人攻城!”

    那知县见说心中也喜,如此这般,到也给自己洗脱了不少干系,当下也不说话了,便听黄文炳又道:“既然如此。终须记录在案,然后与我家公相交接。不知知州相公意下如何?”

    糊弄看来是糊弄不过去了,原任知州此时哪里有其他办法,只好照办,在验明文书凭证之后,这知州交了印信,便要搬家让位,候发见状道:“不急,我来时也没带家眷,方便时再搬!”那前任知州谢了,他也没打算赖着不走,此时只等天亮,恨不得速速离了这是非之地,好赶回京城中疏通前程去。

    见他走了,候发坐在公堂之上,就问阳谷知县城破详情,有了前面新任知州体己人定调子的一幕,那知县此时反倒不知该怎么说了,只是支支吾吾,这时却听候发开口道:“只管照实说来!”

    知县想了想,吐露实情道:“昨夜四更时分,忽闻县城处一处起火,下官点起人众去救火时,发现竟是一队贼兵在攻打本县都头住宅,看那声势,怕不下二百人,幸而有那都头家宅对面的一处酒店施以援手,掌柜的带着五十多个伙计路见不平,出手相助,可惜寡不敌众,当场死了三十七人,余下十多人人皆带伤,下官带人赶到时,贼人见不是头,一哄而散,沿路又杀死救火百姓七十二人,伤一百二十一人,本县公人也折了十三人,另有三十多人带伤,最终贼人丢下八十七具尸体,逃出城去,不知所踪!”

    候发闻言大惊,拍案道:“哪里来的贼人,胆敢如此大胆,居然聚众围攻公人住宅!”都头职位虽然不高,但好歹也是一县之中的治安官吏,如今连他们的住宅都叫贼人攻入了,那百姓的安危就更不消提了。

    知县闻言满面羞愧,低声道:“因没有抓到活口,是以暂时查不出来路,只是我们郓州旁边,只有梁山泊一处贼窝,只怕……”

    “你那都头姓甚名谁,此时人在何处?”黄文炳插话道。

    “姓武名松,就是半年前赤手空拳打死老虎的英雄!昨夜追杀强徒出城去了,至今未归!”那知县回道。

    黄文炳想了想,道:“这打虎武松的名头,小可也曾听说过,莫不是因他武艺高强,被梁山泊看上,要强拉入伙?又或拉拢不上,而派人上门报复?”

    候发想了一想,朝这知县确认道:“我这郓州附近,除了梁山泊之外,到底还有没有其他贼窝?”

    那知县十分肯定道:“只他一处!别无其他贼穴!”

    “是可忍孰不可忍!”候发将桌子一拍,大怒道,“叫二百多百姓死于非命,老夫今日还差点招……”

    见候发一时气急,便要吐露招安一事,黄文炳忙上前拦住,候发也是一时气急,随即醒悟过来,又问了知县几句,便叫他下去歇息去了。

    候发颓然坐到椅子上,道:“一夜便杀害二百多百姓,真叫他闹起来时,又有蔡京盯着,我丢了官倒不要紧,只怕连累了兄长,祸害了百姓!”

    “一不做二不休,这厮们既然不识抬举,不如剪除了它!”黄文炳献计道,“袭庆府兵多将广,如今有着侯尚书的面子,那程万里多少也会念些交情;济州就更不用说,张叔夜乃是出了名的贤牧,梁山泊就在他的辖下,只要公相一句话,他怎能坐视不理?另外这京东民风彪悍,乡兵战力不俗,公相若是外联程万里和张叔夜,内结本州乡绅,再加上本州兵马,到时候三管齐下,替朝廷平了梁山这一害,功劳先不说,日后公相位置坐稳了,那蔡相公也无法寻着公相的错处,来胁迫侯尚书了!”

第二一三章 操刀鬼哭奔归寨() 
“哥哥,那厮是甚么鸟人?”阮小七问道。刚才王伦正和外人说话,他向来是快言快语的性子,憋了半天没有插话,这时等人走了,立马开口相询。

    “东京户部尚书候蒙的胞弟!”王伦笑道,望见已经聚齐坐定的众位头领,面带疑惑之色,王伦回头望了闻焕章一眼,示意这位首席军师介绍一下此人。

    “此人名叫候发,两浙路明州知州,此时上山,招安一事而来!”闻焕章徐徐道。

    “这厮瞎了狗眼,敢来劝哥哥投降朝廷!我等在此快活不好,偏送上去叫那些大头巾管着,睡觉都不安稳!”忽听李逵大骂道。

    “只今满朝文武,俱是奸邪,蒙蔽圣聪。就比俺的直裰染做皂了,洗杀怎得干净!”鲁智深也发感慨道,他是知道王伦不会招安的,只是此时说到这个话题上,不经意间带出他的感想。

    有这两位起头,众头领都是大骂起来,唯有脾气火爆的秦明一言不发,他身边的黄信小声道:“恩官须得看开些,王伦哥哥不愿招安,当年在二龙山时,你我又不是不知!想我等遭宋江陷害,此时早为朝廷不容,幸得王伦哥哥两番相救,恩情大过天去,招不招安的,都该唯他马首是瞻!”

    秦明点了点头,脸色平和了些,大声道:“秦明此时有个安生处,都是哥哥所赐!既如此,哥哥说招安便招安,不招安便不招安!”

    秦明话一说完,只见轮椅上的王进和杨志相顾一叹,面上尽显沧桑之色,似是颇有感触。

    却听此时唐斌呵呵一笑,道:“哥哥不愿招安,咱们众家兄弟便在这水泊里快活一世,只是这候发不知得了谁的支使。无事跑上山来撞一鼻子灰去,却不好笑?”

    “他家兄长在京城的日子不好过,他倒有闲心思跑来我处闲耍!”很少在这种场合发言的孙定开口道。

    众人一听,都来了兴趣,问他候蒙怎么个不好过法,孙定呵呵一笑,道:“想当日赵官家曾私下里问候蒙,这蔡京是甚么样的人,候蒙答曰‘使京能正其心术,虽古贤相何以加’。官家深以为然,便叫候蒙密伺蔡京所为,哪知此事居然叫蔡京闻之,至此深恨候蒙!此事虽然机密,但在东京官场都传遍了,也不知是从谁的嘴里透出口风!”

    “如此说来,这候蒙倒是敢说实话,只是他如今自身难保,还说要送哥哥一场富贵。真是天下奇闻!”朱武叹道。

    “方才不过敷衍与他,也好争取些缓冲的余地!这场富贵便请他自己留着罢!”王伦表明态度道。

    从候发入厅之后,便一直沉默的萧嘉穗突然道:“这新任郓州太守,不会便是此人罢?”

    众人闻言都是一怔。便听王伦叹道:“很有可能便是这种情况!那候蒙远在东京,有个蔡京盯着他已经够闹心了,哪里有空管其他闲事?萧大官人一言中的,如此候发的反常行为倒是可以解释得通。我山寨之事很可能是通过王禀叫童贯得知,看来这候家倒是和童贯关系匪浅!”

    王伦记得原本轨迹中的郓州知州应该是陈文昭,那时武松为兄武大郎报仇。杀了西门庆,案子发到他手上时,被他看出其中关节,只把武松轻判了,发配到离京师不远的孟州而去,此人在未得武松孝敬的情况下,能凭着本心,抱定惩恶扬善的原则,也算是一位十分难得的明白官儿了。

    看来这不光是江湖上的事情变得面目全非,扑朔迷离,就连大宋官场上的升迁也因为自己到来发生了改变,一想到此,王伦只觉得时间紧迫起来,对众头领道:“今后山寨的头等大事,便是编练出一支精兵来,此事关系着梁山未来的生死存亡,王伦在此拜托各位兄弟了!”说完起身朝众人一拜。

    众人见状急忙起身还礼,齐声道:“敢不竭尽全力!”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王进道:“寨主发下来的练兵守则我看过,不知是谁编写的,真乃天下奇才!”

    “都是萧大官人和朱军师执笔的!”王伦笑道。能得这位禁军中第一教头的肯定,王伦也算是彻底安心了。

    萧嘉穗和朱武对视一眼,都笑道:“没有哥哥提纲挚领,我等哪里写得出来?我俩实不敢居功!”

    王伦笑了笑,没有把这个话题下去,只是嘱咐众人好生练兵,之后便把铁笛仙马麟、赛仁贵郭盛、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通臂猿候健等五个新加入的头领介绍给大家,又把混江龙李俊养伤的消息通报了,直叫宋万立马摆宴,给这五个好汉接风洗尘。

    大事议完,正好是午时饭点,王伦邀请众头领上座,大家少不了又是一番客套,闹了一个多时辰,才把这酒筵散去。王伦心中一直积着一件事,直把孟康叫住,要与他同去山下船厂走走,孟康道:“哥哥多久没到小弟的船厂来了,还以为你把此处忘了哩!”

    王伦哈哈一笑,道:“却是我疏忽了,兄弟莫怪!日后却是少不了要往你这里跑!”

    孟康刚才说的是玩笑话,他知道王伦也忙,山寨一应事务都压在他的身上,这次一出门便是好几个月,此时只怕还没睡过好觉,自己这些小事哪里好去烦他,忽听王伦说出这话来,忙问道:“哥哥欲要扩建水军?”

    王伦摇头一笑,正要说话时,忽然发现好多小工在那里搬运木材,王伦问道:“去水很耗时日罢?”

    “不想哥哥开口便是内行话!不错,这木材却是要把内里的水分烘干,方才能有大用,不然用新木造船,那船用不了多久就会出纰漏!哥哥看到的这些木材,都是存放了起码五七年之上的上好木材,乃是从郓州中都县一家为非作歹的大户家抄出的,这家专门经营木材生意,当日听杜头领回山后所言,原本嫌重了都不取的,小弟听说,连夜叫人下山,全都搬了上来!”

    王伦点点头,道:“这些木料且都留下,我欲要海船!不知兄弟你有没有甚么好办法?”

    “在这湖里海船?”孟康一愣,旋即道:“打小了无甚用处,在海上也经不起风浪,打大了北清河也过不去,应该二千料是最大极限了!”

    王伦来到这个时代也有一年半了,对此时的度量衡也有些了解。按一料的载重量为一石米,一石米约六十公斤算,那么两千料的载重量便是十二万公斤,也就是一百二十吨上下。算是这个时代中型船里偏小的规格。

    只是孟康是造船的行家,既然他说两千料是北清河所能承受的极限,王伦深信不疑,只是暗暗叹息,若是在邻海处有个造船厂,那便不用考虑这些问题了。

    “如造两千料的海船,成本几何?”王伦问道。

    孟康回道:“造船成本无非用料、人工两项大头,如今木材就在跟前,也不用去买,且船工也都是山寨的人,没几个花销!只是这库存的木材用完了,再去外面采购时,那便贵了!海船某些部位用料特殊,一般木材难以胜任,比如广西路钦州出产一种乌婪木,最宜做数万料大船的舵,在本州值数百贯一根,因运输困难,到得海边时,立马涨价十倍!”

    王伦见说回头望了望仓库,问道:“库存的木材够打几艘两千料的海船?还用不用在外采买特殊木材?”

    孟康估了估,道:“这倒是不必,毕竟只是两千料的海船,依小弟看,打出五艘应该是话下的,六艘却是有些紧,只是小弟没有过海船,手上也没有船样图纸,还得下山去请几位惯造海船的老船工上山!”

    “难道要去福建请人?”王伦一愣,问道。要说这个时代造船业最发达的地方,便属福建路了。

    “哥哥要是想造万料的大船,非得去福建不可,只是这两千料的海船,连两浙之明州都不用去,只去登州一趟便可!哥哥若是赶得急,小弟这便前去物色老船工!”孟康道。

    “正好,你去杜迁那里支一百两金子,务必请几位大匠回来!另外多带些人,一路注意安全!到了登州若有甚么麻烦,便去登云山上寻邹氏叔侄!”王伦嘱咐道。

    孟康点头应了,当即叫手下人把木材封存起来,对王伦道:“小弟明日便出发,哥哥勿忧!”

    王伦点了点头,忽见这时一个满身血迹的汉子跑在前面,朱贵朱富两兄弟跟在后面。王伦一见这汉子,心中“咯噔”一下,暗惊道:“武松危矣!”

    却问此人是谁?原来正是林冲的记名徒弟,操刀鬼曹正,此人被调拨到阳谷县开店,哪知此时突兀出现,还满身血迹,怎不叫人惊诧?便见这曹正跑到王伦跟前,跪下哭道:“哥哥,小弟无能,昨夜折了三十七个弟兄,小弟连夜回来报信,还请哥哥替兄弟们报仇呐!”

    王伦见他血染征衣,忙道:“兄弟,到底怎么一回事,你且详细说与我听!你放心,这三十七人都是山寨弟兄,无论如何,我王伦都要替他们报了此仇,以慰在天之灵!还有,我那武松兄弟此时无事罢?”

    曹正欲哭无泪,眼红似血,当下强稳住心神,终于一五一十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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