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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小李飞刀之棋局-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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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穿长裙的身影背对着四个蒙面人,对两僧两道笑道:“两位大师,两位道长,卖个交情,如何?”

    心无大师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施主既然来了,卖不卖交情,有何分别?”

    冲霄道长单掌成礼道:“无量天尊!居士既然至此,留住其他人,又有何用?”

    身穿长裙的身影对心无大师等人点了点头,转过身来,面对着四名蒙面人,笑道:“你们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先走吧。”

    四个蒙面人倏地掠至身穿长裙的的身影身前,齐齐躬身一礼,又刷地从心无大师等人的身边掠过。

    四个蒙面人身后不远处,伊贺百忍怒吼道:“大师,道长,拦住凶手!”

    身穿长裙的身影一边朝着伊贺百忍迎去,一边笑道:“大师,道长,我先打发了这个浪人。”

    “她若是拦得住,她便不会来了。”身穿长裙的身影身后,心无大师忽然说道。

    “她若是杀了伊贺百忍,只怕东海不宁。”身形欲动的陆铭崖止住身形,说道。

    “她不杀这东瀛浪人,东海便宁了么?”冲霄道长笑道。

    “阿弥陀佛!”心远大师的目光,在看着驿站的方向。

    驿站处,已经燃起了冲天大火。驿站之外,还有许多火箭在不断地朝驿站射去。

    身穿长裙的身影已经迎上了伊贺百忍。

    身穿长裙的身影出手。迎着一道极为凌厉的刀光出手。

    那一道刀光,乃是东瀛伊贺流的至高绝学,迎风斩。只以这一斩,伊贺百忍便曾经斩下了不知道多少名对手的头颅,斩开了不知道多少名对手的身体。

    但身穿长裙的身影只是抬了抬手,刀光便消失了。伊贺百忍也跟着消失了。

    刀光和伊贺百忍消失的那一刹那,天空之中,忽然现出星光点点,伴着月华洒下,洒向身穿长裙的身影。

    月光皎皎,星光却更为明亮,明亮得足以眩神夺目。这是东瀛忍术之中的星杀之术。星光临身之际,便是对手殒命之时。

    身穿长裙的身影素手轻扬,点点星光立即转向,朝着一侧射去。

    “八嘎!”怒吼声中,伊贺百忍的身形微微一现,再度消失。

    房顶之上,一道极淡极淡的影子朝着身穿长裙的身影的脚下飘来。

    “此人倒不负东瀛第一剑客之名。他这影遁之术……”冲霄道长叹道。

    冲霄道长叹气的同时,一道凌厉的刀光自影子中暴起,撩向身穿长裙的身影的腹下。

    “阿弥陀佛!”心无大师轻轻地宣了一声佛号。

    “该杀!”陆铭崖的声音之中,带着怒意。

    纵使是生死搏杀,对一名女子使出这样的杀招,亦是中原武林正派人士极为不齿之举。

    身穿长裙的身影自房顶上飘起。她迎着天空中的皓月而去。

    那一道凌厉的刀光,如同跗骨之蛆,紧紧地追随这身穿长裙的身影。

    身穿长裙的身影双手再一扬,半空之中,又响起一声怒喝:“八……”

    伊贺百忍的声音,如同一个被突然切断了脖子的公鸭,戛然而止。

    身穿长裙的身影落入房顶之上。在她的面前,伊贺百忍的身形显现。

    伊贺百忍的额头,有一道极浅极浅的血痕。

    “你究竟是什么人?”伊贺百忍的声音之中带着惊惧。

    “中原,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身穿长裙的身影淡淡地说道。

    说罢,身穿长裙的身影转过身去,缓缓地朝着心无大师等人行去。

    身穿长裙的身影背后,伊贺百忍的额头,那一道血痕不断地扩大。伊贺百忍似乎极为努力地想要以手中的倭刀撑住身体,却最终不支,扑倒在房顶之上,骨碌碌地从房顶之上滚落下去。

    “大师,道长。”身穿长裙的女子面对着心无大师等四人,微笑道。

    “阿弥陀佛!施主,何不请探花郎现身一见?”心无大师双手合什道。

    “李大哥不在这里。”身穿长裙的身影笑道。

    “天香楼真正的主人,是孙居士?”冲霄道长道。

    “天香的每个姑娘,都是天香的主人。”身穿长裙的身影道。

    “天香楼夜袭驿馆之事,怕是瞒不住。”陆铭崖道。

    “大师不说,道长不说,我不说。如何?”身穿长裙的身影笑道。

    “老衲入定颇深,只见到了施主。”心无大师道。

    “老道既然见到了居士,哪里还顾得上刺客?”冲霄道长哈哈一笑。

    “多谢大师!多谢道长!”身穿长裙的身影微笑道。

    “居士就在天香楼?”陆铭崖问道。

    “今夜尚有些事情要办。办完之后,我在天香。”身穿长裙的身影道。

    “施主可识得那些义士?”心远大师的目光看了看驿馆之处,问道。

    整座驿馆,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

    “杀贼是真。义士么?倒也未必。大师,道长,暂且别过。”身穿长裙的身影笑道。

    笑罢,身穿长裙的身影转过身去,缓缓地朝远处行去。

    月光之下,身穿长裙的身影只闪得几闪,便已消失不见。

    “阿弥陀佛!天机后人,终于还是现身了。”心无大师道。

    “江湖上的人,终于等到了他们要等的人。”心远大师叹道。

    “她当年的杀心,可没这么重。”冲霄道长叹道。

    “倭贼而已。她若不杀,我也会杀。”陆铭崖道。

    “天子相召,可不是让我们来杀人的。”心无大师道。

    “魔若不降,江湖何安?”冲霄道长笑道。

    “阿弥陀佛!”心远大师道。

    “两位大师,师兄,驿馆既然已经烧成白地了,还是去看一看吧。”陆铭崖笑道。

    远处,驿馆的火越来越大了。

    以驿馆为中心,城中多处,燃起了熊熊大火。大半个京师,都被罩在火光之中。

    京师的各条街道上,马蹄声、呼喊声、喝骂声、哭叫声,响彻全城。

    京师的许多房顶上,不时有身影显现,又不时有身影跌落。

    这一夜,对于京师之中的所有人来说,注定了是一个不眠之夜。

    这一夜之后,在更多的地方,将会有更多的人,再也无法安睡。

第十三章 上官小仙() 
    对角门外的情形,叶开做过很多设想。

    叶开设想过,角门之外,很有可能是一片荒山野岭。荒山野岭之中,最宜藏人。

    叶开设想过,角门之外,很有可能是一片茫茫水域。茫茫水域之间,最能避嫌。

    叶开甚至设想过,角门之外,说不定是一处极为繁华的闹市。大隐隐于市。将自己擒住的人,极有可能将自己困在最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但叶开万万没有想到,他拉开角门之后,会看到眼前的东西。

    叶开看到的,是一间小小的屋子。

    这处小小的屋子,看在任何其他人的眼中,都不会有什么奇特之处。但叶开看到它的第一时间,就怔住了。

    叶开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朝小屋走去。

    叶开轻轻地踏上通向小屋木门的楼梯,拾级而上。

    楼梯只有七阶。

    这样的楼梯,叶开曾经走过许多次。

    同样的楼梯,叶开曾经走过许多次。

    踏上楼梯的那一刻,叶开便已经确认,这七阶楼梯,就是当年的那七阶楼梯。

    楼梯的第三阶,曾经被修补过。是叶开亲手修补的。

    现在,叶开曾经修补过的那一处痕迹,依然还在。一如当年。

    楼梯的第五阶中间的一处地方,有一个图案。那是做成这一阶楼梯的木条自带的图案,如同一个笑脸。如今,那一个笑脸一样的图案,依然还在。一如当年。

    楼梯口的左侧,摆着一盆百合。不大,不小,不娇,不艳,却开得清雅。深秋时节,正是百合花开之时。一如当年。

    楼梯口的右侧,挂着一串风铃。不新,不旧,不华,不丽,却响得悦耳。轻风拂过,正是风铃叮当之时。一如当年。

    小屋的门上,没有锁。

    叶开看得出,小屋的门,只是虚掩着。一如当年。

    叶开轻轻地推开门。

    小屋内,整洁,简单,干净,素雅。一如当年。

    小屋的桌上,放着一只细颈长身的花瓶。花瓶内,插着一把鲜活娇嫩的水仙。花瓶如新,水仙如生。一如当年。

    小屋的墙边,放着一个小小的摇篮。摇篮之上,正对着摇篮正中间的地方,挂着一个小小的架子。架子之上,悬着几十个小小的纸鹤。一如当年。

    摇篮的旁边,放着一张床。床不宽,刚好可以够一个人舒舒服度地躺在上面。床也不窄,可以容得下一个人偎依在另一个人的怀里,躺在上面。一如当年。

    床上有一床被子。叶开知道,这床被子很宽。这床被子若是摊开来,足以将这张床罩得严严实实,足以保证睡在这张床上的人不会将被子蹬开。因为,当年睡在这样的一张床上的人,睡觉时总是像个孩子,会不停地蹬被子。

    床上有两个枕头。叶开知道,这两个枕头都很软。叶开还知道,这两个枕头,一个是用来枕的,一个是用来抱的。因为,当年睡在这样的一张床上的人,总是喜欢将其中的一个枕头抱在怀里。

    除了被子和枕头,床上还有几样玩具。几样小娃娃才会玩的小玩具。每一样小玩具,叶开都认识。同样的小玩具,叶开当年都曾经亲手做过。叶开甚至可以肯定,放在这张床上的这些小玩具,一定就是自己当年亲手做的。和睡在这样的一张床上的人一起,亲手做的。

    叶开的心,在发冷。冷到心底。

    叶开已经很多年不曾有过这种冷到心底的感觉了。

    叶开本就不是一个心底会发冷的人。叶开的性格,和他的名字一样,开心,开朗,开阔,开怀。

    但此刻,叶开的心在发冷。冷到心底。冷到骨里。

    小屋正对着门的墙上,有一个窗户。

    窗户不高。坐在窗前,就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色。当年呆在这样的一间屋里的人,便喜欢坐在这样的窗前,看窗外的花开花谢,鸟飞蝶舞。

    窗户很大。轻轻一钻,一个人便可以轻轻松松地钻出窗户。当年呆在这样的一间屋里的人,便时常喜欢从这样的窗户中钻出,在外面的草地上,看着站在窗前的叶开,开心地笑。

    叶开再一次吸了一口气。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叶开轻轻地推开了窗户。

    然后,叶开的脑中,轰的一声。叶开又怔住了。

    尽管叶开一看到这间小屋便有了心理准备,尽管叶开一看到小屋内的一切便有了心理准备,叶开还是怔住了。

    窗户之外,草地如故。草地之上,伊人如故。伊人脸上,笑容如故。

    上官小仙。

    草地之上笑容如故的人,是上官小仙!

    一样的装束,一样的面容,一样的笑脸,一样的上官小仙。

    一切都和当年一模一样的上官小仙。

    春来秋去,寒暑更替,叶开的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但上官小仙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岁月应该带去的变化。上官小仙的怀里,依然抱着当年她一直抱着的那个泥娃娃。

    带着三分好奇,三分疑惑,三分害怕,和一分期盼,上官小仙看着叶开,怯怯地,轻声地,委屈地问道:“你是我相公派来的人么?”

    “上官小仙?”叶开再一次轻轻地吸了一口气,问道。叶开的声音之中,没有丝毫的感情。不冷,不热。不急,不怒。

    “嘘!别吵醒了我的孩子。”上官小仙轻轻地竖起一个手指,然后轻轻地拍了拍怀中的泥娃娃。一边拍着孩子,上官小仙一边朝窗前走来。

    叶开没有动。叶开静静地看着上官小仙,如同看着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友,又如同看着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你是我丈夫派来的人么?”上官小仙走到窗前,轻声问道。她的声音很轻,很低。她一边问,一边小心地轻拍着怀里的泥娃娃。

    “好玩么?”叶开问道。

    “什么好玩?”上官小仙的神情有些惊讶。

    “同样的事情,好玩么?”叶开问道。这一次,叶开的声音有些冷。叶开的眼神,也有些冷。

    “你在说什么?”上官小仙的身体稍微缩了缩。她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害怕,好像在害怕叶开的声音和眼神。

    叶开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看着上官小仙,似是要看进上官小仙的眼睛里,看进上官小仙的心里。

    “你不是知秋派来的?你是谁?”上官小仙又朝后缩了缩。她的样子,有些委屈,又有些警惕。

    “知秋是谁?”叶开问道。

    “知秋是我的丈夫。”上官小仙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神色。

    “你若不是知秋派来的,你最好赶快走。”上官小仙接着说道。

    “你的丈夫很厉害?”叶开问道。

    “知秋当然厉害了。”上官小仙的脸上,露出骄傲的神色。

    “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白虹千古朔,仙驾迤逦收。孤鸾不见血,征战无处休。万劫唯仗剑,一叶画作秋。”上官小仙曼声吟道。她的脸上,洋溢着神采。那是一个妻子在说起她了不起的丈夫时的神采。

    “这首诗说的是你丈夫?”叶开皱了皱眉头。

    “你连这个都没有听过?你一定不是江湖中人了。”上官小仙道。

    “你丈夫是江湖中人?”叶开道。

    “知秋当然是江湖中人了。知秋是大英雄、大豪杰。”上官小仙道。

    “你丈夫在哪儿?”叶开道。

    “你想干什么?”上官小心将怀中的泥娃娃抱得更紧,警惕地看着叶开,问道。

    “我最喜欢见的,便是大英雄大豪杰。”叶开道。

    “你最好还是赶快走。我丈夫不喜欢外人打扰我们。”上官小仙严肃地说道。

    “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就是你丈夫派来的人。”叶开笑道。

    “真的呀?那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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