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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春刀秋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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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凤凌冷冷的看着陈车道:“陈家人都这么猖狂么,光天化日之下,竟还做出强抢民女的勾当!”

    陈车见他一点都不畏惧陈家名声,心里咯噔一跳,可还嘴硬道:“哼,我要怎么做事情,要你来管什么,你识相的赶紧离开,不然一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知道陈车已经怒极了,以张厚的眼光自然也觉得李凤凌的不凡之处,可他也不愿拉李凤凌下水,感激道:“这位公子,老夫很感激你出手相助,可陈家不是你能招惹的啊,你还是赶紧走吧。”

    可他却见骑在枣红马上的年轻人缓缓说道:“老伯,你不用担心了,你的这件事情我管定了!”

    李凤凌神情淡然,经过个把月的奔波,来到徽州城时,他也在路上与一些江湖人士,了解了如今的徽州动态,知晓了一些情况,对这个陈家情况,也清楚不少。

    说起这个陈家,李凤凌也是对其咬牙切齿的恨!

    这当今陈家的家主,就是当年用箭射杀他父亲的陈百弓。而如今,陈百弓不单单是射杀他父亲的凶手,还是个霸占了李府占为己有的强盗,把李府变成了他们陈家的府邸。

    杀父之仇与夺家之恨,此仇不共戴天!

    而李凤凌决定管这事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这张厚,说出了当年他曾是李铁心的护卫之事,李太公就是李铁心!当年徽州一些名门望族和李府护卫,对李铁心素为敬重,所以称呼他为李太公,表达那种敬意。

    这一点,李凤凌也自是知晓。

    “你好大的胆子,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有本事你给我等着!”陈府经常与一些江湖武人来往,陈车也养成了些许眼光,他看的出来马上的年轻人不是个善茬,估计是个江湖人了。

    陈车他生性贪色好玩,根本就没习武,他也知道自己不是李凤凌的对手,于是就作了一番威胁,狐假虎威。

    李凤凌盯着陈车的背影,这个仇人之子,他不仅想要把他挫骨扬灰的心思都有了。可他却迟迟没有出手,只是淡淡说道:“随时奉陪!”

    陈车冷冷一哼,憋着一腔子气,就往陈府的方向回去,看来是准备找些帮手再来。

    张厚看着陈车走远了,叹了声道:“这位公子,承蒙你出手相助,我老头子真是感激不尽啊,如今陈车回府喊人去了,你还是赶紧走吧,这陈家你惹不起啊。”

    张素素也瞧着李凤凌,却见他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心想这倒是个俊俏的公子。可男女有别,她哪敢一直盯着李凤凌看,只是歪低着头道:“这位公子,你就不用管我们了,还是快些离开吧。”

    周围百姓也在劝着,无不劝着李凤凌快点离开,这陈家,哪能是随意招惹的?他们平日里遭到陈家欺负或者侮辱什么的,只能捏着鼻子认为自己晦气了。

    可李凤凌却是跳下马来,哈哈一笑:“老伯,在下一日没有吃东西了,可否到你家饮些粗茶淡饭啊?”

    张厚听了与张素素面面相觑,两人目中尽是异色。这年轻人此时还不赶紧离开,却说要到他们家里饮些粗茶淡饭,难道是别有目的?

    张厚当年曾与李铁心走南闯北,心眼也很活络,这一想,他倒怀疑起李凤凌是看上他闺女了!

第十回:心有决断() 
可李凤凌毕竟救了他们父女俩,张厚也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了李凤凌。否则受人把柄,免不了要被街坊邻居笑他忘恩负义了,张厚以后也别想着做人了。

    张厚惴惴不安的把李凤凌带回到了家里,担心他会对张素素动手,所以张厚一刻都没敢离开李凤凌寸步。而张素素也跟着回来,她一语不发,在没揣明李凤凌真实意图时,也借口着张罗饭菜,独自跑到厨房里做饭去了。

    父女俩都怀着同样的心思,担心李凤凌明着救他们父女俩人,其实是看上了张素素,贪图张素素的美色才会这么干的。人心隔肚皮,张厚也没想着会遇到什么好人。

    对于张厚父女俩的心思,李凤凌可就不知晓了,不知道他知道被误会以后,会是什么表情。李凤凌来到了张家,先是把红泥给拴好,给红泥喂了些干草和水,就在一边与张厚唠嗑起来了。

    对于这位老人曾经是父亲的护卫,李凤凌对他有种特别的感情,也对他甚是敬重。李凤凌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张伯,在下姓凤,字两刀,刚才在下听闻你是李太公的属下,可当年李太公一家,不是都被黑山六怪等人杀死了吗,可您怎么?”

    在大仇没有得报之前,李凤凌并不愿表明出自己的身份,让更多人知晓,于是故意只把自己在十万大山里的另一个称呼说出来。

    “噢,原来是凤公子啊。”一说起李府的事情,张厚的脸色也沉闷起来,郁郁寡欢道:“哎,当年李太公儿子过生日,要给他置办一匹汗血宝马,就派了我到西漠那边买马去了。原本一路还顺利,可回到了徽州城,我才听闻李太公一家遭难了。我的那些兄弟和李太公家人,一个都没活下来,就我一个人侥幸逃过了这一劫啊。”

    李凤凌心底已经有了准备,也没太大的波动,只是道:“那么张伯可知道,如今李太公一家的骸骨,埋葬在哪里呢?”

    张厚听了面露惊疑道:“凤公子,你问这是要……?”

    李凤凌想了一番措词解释道:“家父曾经是李太公的好友,听闻李太公遭难后,甚是痛惜。可是家父疾病缠身,一直拖了十年也未见好。家父苦于不能祭拜当年好友,内心甚是不安,所以就让在下过来替家父以表心意了。”

    张厚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啊,既然是李太公的好友之子,那也就是我张厚的好友之子了。”有这一层关系在,张厚也没了刚才对李凤凌的揣测,对李凤凌热乎了起来。

    他给李凤凌倒了茶水,才道:“不瞒凤公子,当年李太公一家遭难后,是秦王赵燕来给太公置办的后事的。秦王宅心仁厚,不忍心看着太公一家横尸暴野,就派人在肠子江畔的芒砀山,给他们修了墓地,一家三百多口人,包括护卫丫鬟家丁等,一共五百人,都葬在那里啊。”

    知道父母等人尸骸有了着落,李凤凌心也一宽,露出了苦涩笑容。而这时,张素素也做好了饭菜,给端了上来。

    张家日子过的并不宽裕,一些青菜和些许稀饭,就是一顿吃食了。张素素颇有歉意道:“拿这些东西来招待凤公子,实在是让公子见怪了。”说着,她低下了头去,站在了张厚一边。

    自古家女不与客同桌,在张家这里,也是一样。可李凤凌浑不在道:“素素姐,趁着饭菜热乎,来坐着一起吃吧。”

    李凤凌如今的来意张厚也清楚了,此时他对李凤凌也没了戒心,也道:“素儿,这位凤公子家父,曾经是李太公的好友,算起来与咱们也不是什么外人了,你也一起来吃吧。”

    张素素见他父亲也没意见,又瞧了眼李凤凌,发现他正埋头扒饭,想来是真饿了。刚才李凤凌喊她素素姐,也让她心想着这公子还是知礼数的,不是什么登徒浪子,这才在旁边坐了下来。

    三人一边吃饭,又是谈了些陈家的事情。

    张厚这时道:“这位凤公子,吃完饭你就赶紧走吧,老朽担心陈车会找你麻烦来了。”

    李凤凌笑了笑道:“在下要是走了,那你和素素姐咋办啊?哈哈,张伯你就不用担心了,在下自有办法对付他们的。”李凤凌已有了主意,此时他也不担心。

    张厚和张素素也面露难色,李凤凌若是真的走了,他们父女俩是肯定逃不脱陈车的魔爪的。

    不多时,就听到了外边有人在踹门的声音,看来这陈车是找上门来了。

    李凤凌示意着神色有些慌乱的张家父女坐下来,他就一个人往门口那里走去。

    砰的一声,大门给人一脚踹开了,走进来一个佩剑的中年男子。陈车跟在这人身后,脸色跋扈,猖狂道:“臭小子,你还算有种,居然真的没有逃跑。今天老子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凤凌打量了眼中年人,却见那人也在打量自己,他也没有心慌,只是淡淡道:“哦,你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个什么死法?”

    陈车冷笑着道:“当然是把你当做杀猪一样慢慢把血放干了。”

    李凤凌忽然想起一月前白猛也想这么对付他,这时笑道:“那你可要注意了,我也会把你当做猪一样杀掉的。”

    陈车面色一冷道:“有种,不过你死定了。烈空,这个人就交给你了。”他指了指李凤凌,直唤那个中年人的名字,示意他动手。

    那个叫烈空的中年人,对陈车毫无辈分的直唤名讳,也不恼怒,反倒是脸上挂着讨好之意。

    烈空看着李凤凌冷笑道:“放心吧陈公子,在下一定为你擒来他的!”

    烈空缓缓的拔出了腰间的长剑,举向了李凤凌,这模样倒象几分高手的影子,至于其中有没有水分,得看李凤凌与他交手才知道的了。

    烈空喝了一声,长剑抖了个剑花,取向了李凤凌面门。这剑花自他手中抖出来,却是漂亮,而直取李凤凌时,剑上的速度也不慢,只是一闪就来临了。看来这花架子和剑式,一样都没有缺少,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个高手才对。

    可是烈空这剑式实在是没有半点凌厉逼人的剑意,几乎连黑熊寨二当家张文剑意都要不如。

    李凤凌曾经与白猛他们交过手,如今总结了不少心得,他仅是一歪脑袋,就躲避了过去。烈空见他轻松就躲开了,哼了一声往李凤凌小腹刺落。奈何李凤凌脚尖一点,就往后掠出了几丈,又让烈空刺了个空。

    这时却听到李凤凌笑道:“陈车,你们陈家都没有人了么,怎的派这么一个‘高手’过来,这是要寒酸你们陈家么?”

    陈车在一边脸色也不太好看,怒道:“臭小子,你别得意。烈空,你赶紧把绝招拿出来啊,把这小子给我杀了。”

第十一回:教训陈车() 
被李凤凌笑话,烈空也脸上挂不住了,他怒喝了一声翻身跃起:“青莲耀舞!”却见上空一剑落来,烈空手中长剑如开花一般,不断的有剑影降临,往李凤凌覆盖了下来。

    李凤凌目光一凝,却也看出了这是武当教的剑法。他这十年跟王老头习武,不仅了解了江湖上一些各大门派,也对各大门派的武功,做过一番了解。

    如今见烈空施展出了‘青莲耀舞’这一亦正亦明的剑招,他就料想到了这是正派武当教的剑法,没想到这烈空竟还是武当教之人。

    李凤凌身影一掠,躲开了‘青莲耀舞’威势,使得烈空这招又放了个空,而他这时,却也是闪身到了烈空身后,抬手一掌,就打在了烈空的后背,把他击飞了出去。

    如此轻轻松松解决了一个武当教的弟子,李凤凌有点不敢相信。这武当教在江湖上素有威名,门下弟子就没有一个弱者,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可这烈空,实力也实在是不堪了些,顶多就是小星位的境界,不然李凤凌也不会能轻松躲开了‘青莲耀舞’了。

    陈车站在那不可置信的看着,刚才在来的路上,这烈空,可还是跟他打了包票的,扬言一定会将对方打的屁滚尿流。可如今,烈空连皮毛都没碰到,几招内就给人打趴在地上,陈车顿觉掉入了一个大坑里面。

    “你呢,你要不要也来试试?”李凤凌似笑非笑的盯着陈车,缓缓的向他走了过去。

    陈车见李凤凌慢慢走近,心里慌了,他也没想到这个与他年纪相仿的人,功夫竟然不弱,他威胁道:“你要干嘛,你可知道我是陈家的公子?”

    这话李凤凌早就听腻了,他冷冷道:“知道啊,不过又怎样?你不是要杀我嘛,你怎么还不动手!”

    陈车往后退了几步:“哼,你给我等着!”他转身就往门口那里跑去,可李凤凌哪会让他离开,于是身影一掠,就挡在了门口,一脚踹在了陈车的肚子上,把他踹了回来。

    这一脚下去,陈车立刻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不停的惨叫着。

    “你也想跑?”李凤凌慢慢的走近他道:“你做了这么多坏事,就应该会想到会有报应的一天吧!”

    李凤凌把陈车拎了起来,狠狠抽了陈车一个耳刮子,啪的一声,这声音响亮的让人如听仙乐……

    而李凤凌却也不停手,再次抽了陈车一把掌,打的他晕头转向……

    四周在听到动静来围观的街坊,见到陈车被李凤凌这么扇着耳光,心里是又惊又解气,平日里陈车为非作歹,可害苦了他们,这时都觉得出了口恶气。

    尤其是张家父女,看着心里更是爽快。这个李太公的仇人之子,张厚也是恨之入骨的。他若不是老了身子不行,不然他都想着上去揍一顿了。

    此时的他看着都激动,喃喃的说着:“这个畜生,就是该打,狠狠的打,为李太公一家报仇!”

    李凤凌对陈车下手时,可没想着轻点,陈车两边腮帮子被扇的通红,肿的跟个猪头一样,嘴角还渗出了血迹。他现在心里惊慌,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一直以来都是只有他打别人的份,却没想到他也会被人打的一天。

    陈车求饶着道:“这位大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他话虽如此,可其实却言不由衷。李凤凌如此折磨他,以陈车的心性哪会善罢甘休,这一刻他想要把李凤凌挫骨扬灰的心思都有了。

    李凤凌听他求饶,又给他一记耳光,才饶过了他,把他扔在地上。

    李凤凌又盯着烈空道:“我看你刚才使用的招式,应该是武当剑法,你身为武当弟子,竟然还助纣为虐,简直是有辱武当威名,我应该替武当教好好惩罚你!”

    烈空见他走来,面露不善,顿时心中慌乱,急忙道:“爷,小的不是武当教的弟子啊,求爷放过小的吧。”

    李凤凌闻言脚步一顿,奇道:“你不是武当教的弟子,可为何会武当教的青莲剑法?”

    烈空见他连青莲剑法都认识,更不敢欺瞒了,只好道:“小的以前曾是武当教弟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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