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之山寨英雄-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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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工人啊？我们上那弄这么些钱来啊！”
“大总统多虑了，完成这份计划要五年时间，我管这个计划叫做国家五年发展计划。我们可以一边建设一边培训工人吗，工厂盖好了，工人也就培训得差不多了。至于钱吗，大总统觉得我李长庚是缺钱的人吗？”
徐世昌见李长庚说的轻松心里更是没底了，小心地问道：“要不我以大总统的名议召开国民代表大会，选举你来当这个大总统吧，考朽年迈实在是精力不够啊！”
李长庚笑了笑说道：“大总统多虑了。你看到的这只是一个发展纲目，具体如何实施，庚的国家计划发展委员会正在制定实施细则。由于是高度机密而且具体文案十个这样大的屋子也是装不下的，所以庚只带来一个目录给你看一下，大总统不妨移步随庚去参观一下国家发展计划委员会！”
徐世昌还能说什么，心中不停地打着鼓，害怕李长庚拿他这个大总统当替罪羊。徐世昌随着李长庚来到国家计划发展委员会，这个委员会的确是够机密地，外表看起来像是一个普通的军事营地，大门口挂了一块国家特别警备司令部的牌子。
当徐世昌进到一幢小楼里面就感觉大不一样了，连续七道门卡检查，就连李长庚都不例外，细致的检查，连李长庚眉间的一个痦子都不放过。从里面工作人员说话的声音来判断，这里的工作人员百分之百都是东北口音。徐世昌的神情立刻凝重起来，这个李长庚看样子玩的是真格的。
李长庚看了下一个门牌对徐世昌说道：“大总统这是国家计划委员会，电力规划起草组第一小组火力发电起草组的综合办公室。”徐世昌随着李长庚进到屋后，就被眼前紧张工作的人员吸引了，十几个砖家模样的人中外都有，围着黑板上挂着一幅图纸讨论着施工问题。这些人见到李长庚进来，立刻停止讨论，连问候都没有，一个带着眼镜地中年人开门见山地对李长庚说道：“委员长，这个图纸我们正在研究，设计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我们发现国产的鼓风机达不到设计要求。”
李长庚来到图纸前看了一会，那个带着眼镜的工程师讲解道：“这里是锅炉吸风机用于吸出炉膛烟气，形成负压燃烧。这里是锅炉送风机用于向炉膛输送新鲜空气助燃。”李长庚看了一会问道：“问题出在那？”
这时一个老外说道：“委员长先生，问题出在目前我国生产的离心式风机功率满足不了设计需要！只有设计更大型号的风机才行。”
李长庚点点头想了一会又问道：“我们可不可以上多组风机？”
这时又一个工程师说道：“委员长的办法。理论上是行的，但实际送风量是硬性指标！”
李长庚有些不服气，找来一张图纸放在桌子上画了一张草图讲解道：“大家看我的想法是，一台风机的风量不够。那么我们就在加两台，由这三个密封的通道形成一个聚能的漏斗形装置。对了我们黑龙江风机公司不是有一种为矿山设计的轴流式风机吗，你们有没有考虑过？”
老外工程师摇摇头说道：“委员长离心式风机是现在发电厂的主流选择，在者轴流式风机。”老外说不下去了，因为李长庚手敲着引风机的位置。
“我们为什么要跟着别的思路走？我觉得轴流式风机更适合烟道设计，如果轴流式风机一组不够，那么我们就在加上一组！”
听了李长庚的话，那位开始说话带着眼镜的工程师点点头：“委员长的想法应该是可行的，但多组风机设计在成本上是高于单组风机的，并且维修起来也不方便。我们的想法是让哈鼓设计生产更大功率的风机。”
李长庚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风机这玩意以前谁重视过。可就这么一个玩意。在重工业上的应用到了离开就玩不转的成度，电厂需要风机、矿山需要风机、冶金行业需要风机、石化行业还需要风机，可是国内现在能生产风机的企业只有哈尔滨鼓风机厂一个生产厂家。这个厂的发展速度已经够惊人的了，但这种看似结构简单的风机，对冶金要求，对轴承要求，对轴杆要求，到了另人发指的程度，这玩意生产技术有多少钱人家都不卖你，到了更高一级的压缩机就更是到了另人望而止步的程度。
李长庚就是知道哈鼓的困难才一次次的想着其它方案。可现实就是这样让人无耐，哈尔滨几座发电厂国内不行国外买，怎么着都能运行起来。可现在全国几十上百家发电厂，从国外买人家赚你十倍的钱，都算讲良心。重工业就是这样一颗螺丝钉的生产都能卡住一个国家的脖子。
徐世昌见李长庚的神情就知道麻烦了，想了想说道：“实在不行我们向国外购卖呢？”徐世昌话音一落，所有工程师都看向坐在那里想着事情的李长庚。
李长庚从兜里掏出烟，起身走到窗台点着，一边抽一边向外看着，烟抽到一半的时候头也没回地问道：“现在世界上能达到我们风机要求的国家都有那些。”
一位工程师想了想说道：“美国、德国、英国这三个国家能达到我们的使用要求，日本生产的风机还不如我们哈鼓呢，法国和意大利比我们强上不多！”
李长庚听完将手中的烟头狠狠地扔在地上用脚踩灭：“干，我们自己干，我们今天卖人家的了，明天就还得卖人家的，子子孙孙都得卖人家的。我不相信外国人能做到，我们中国人做不到，我们不但要做到还要做的最好，老子这就去哈尔滨给他们坐阵，哈鼓必须给老子拿出过得硬的产品，拿出来老子重赏，拿不出来老子给他们行军法！
工程师们彼此对望一眼，心道看来是把这位爷给逼急了，哈鼓这回有得受了，可怜的哈鼓成立不到两年，发展到今天这种水平，也算得上是奇迹了，却还要被这位不知足的大爷蹂躏！
气呼呼的李长庚拉着徐世昌离开火电设计小组。徐世昌劝道：“启明莫急，万事开头难，发展工业要一步步的走踏实才行。”
李长庚停下脚步看着徐世昌说道：“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我们落后列强太久了，人家列强可以不着急的慢慢走，而我们却只有拼着命的往前跑才行。中国人要想实现工业化，实现强国梦不拿出点破釜沉舟的决心是不行的！我不是舍不得拿钱买国外的先进设备，世界工业发展日新月异，制造业强国，越强则强，越弱则弱。我是怕我们永远买下去，那样的话我们国家的装备制造业在过一百年也翻不了身！大国就要有重器！”
徐世昌被李长庚的气势震慑到了，自已当年入仕不也是想着强国想着中国追赶上列强，那时候跟着李鸿章卖军舰，卖钢铁厂，买机器厂，买了一大堆先进的东西，结果几十年了中国工业还是那个水平，在天津一个生产火柴的作坊也算工厂了！李长庚说的好啊，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大国就要有重器！
一天的时间徐世昌都跟着李长庚参观他搞的这个国家计划发展委员会，像火电厂小组一样各种问题层出不穷。李长庚时而与工程师们一起讨论，时而暴跳如雷。然后让他的机要秘书将这些情况一一记下，计划安排他的行程。徐世昌经过这一天的参观，对国家重工业有了一个直观的认识，以前他以为军舰大炮才是重工业，现在他才明白，重工业远不是军舰大炮那么简单，大到一座水电大坝，小到一颗螺丝钉，光听数不尽 的困难就让人头大了好几圈，真不知道李长庚是怎么受的，光提出鼓风机问题的小组就有五六个。
从国家计划发展委员会出来的时候，徐世昌对李长庚说道：“启明真想不到，工业如此之难啊，当初我们这些洋务派想简单了。你不介意我这个大总统和你一块去那个哈鼓去看一看吧？”
第一七二章 李长庚回哈尔滨了（）
李长庚在离开哈尔滨一年后在次回到这座城市，如今哈尔滨的城市人口比他离开的时候又增加了一倍。由于李长庚这次随行人员多达数百人，只好乘坐专列火车，从西安一路到达哈尔滨。与李长庚随行的还有大总统徐世昌，国社党秘书长杨度国民代表大会办公厅主任夏寿田，国务院副总理颜惠庆等人以及他的夫人乔莫愁和儿子李无极，这一路李长庚走走停停，观察民生、地方经济、军队训练，并与官员士绅举行工作会谈。半个月才晃到哈尔滨时已是1921年1月28号，在有10天就是春节了，这也是中化民国成立的第十个年头。
得知李长庚回哈尔滨过年的消息，哈尔滨一下子沸腾了，零下三十度的寒冬似乎挡不住东北人的热情，这种热情自打进了东北以后，同李长庚的随行人员就感受到了，每到一座东北城市，李长庚都要下车，那怕在小的城镇，李长庚也要走上圈。人们对李长庚的拥护和爱戴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但没想到哈尔滨人的热情超过了任何一座城市，人们对他的拥护可以用狂热一词来形容，还没等火车进站，火车就已经开不动了，铁路两边站满了欢迎李长庚的人群，山呼海啸般的喊着委员长万岁的口号！
李长庚也是心潮澎湃地走下火车，与欢迎他的人群握手党卫军的护卫们吓得直冒冷汗，杨度好说歹说才把李长庚劝回火车。但李长庚执意要接着乔莫愁和刚会走路的儿子李无极上火车头。向两面的人群招手。
火车进入车站后黑龙江督军张景惠和省长邵萍以及哈尔滨市长王伯石等人来迎接李长庚。张景惠大笑着上前拉住李长庚的手就不松开，很是激动一会叫委员长一会叫兄弟。弄得李长庚爱将邵萍和王伯石尴尬地站在一边说不上话！
到是乔莫愁圆滑了许多，上前与邵萍和王伯石互相问候了几句，又对张景惠说道：“四哥。有什么话咱们回家说多好！”这才让张景惠松开手笑骂自己一句妈了巴子地。
李长庚也感受到张景惠对他的兄弟情深，张景惠这个人是没啥本事的，但有两点好处，一是不冒尖，什么事都随和。二是没骨气胆子小，犹怕张作霖和李长庚。也正因如此李长庚才任命他为黑龙江督军，看着自已的后院。
“老兄弟，委员长！咱们家这头老百姓够他娘地热情吧，一听说你回来，昨天干了一夜。路面上整得贼光溜一片雪一疙瘩冰都没有！你要是不把哈尔滨转一圈。大家伙心都得整得贼凉！”
李长庚点点头说道：“哈尔滨就是我家。回家那有不把家里看一圈的。走！”
出了车站，只见停了一百辆黑色的红旗牌轿车，张景惠小声说道：“这车是从车厂提出来的。一水的新车，头前的五辆车是车厂工人们给你等别订做的。剩下的让你手下当官的体会体会，都是他娘的有钱人买得起！”
李长庚看了张景惠一眼，心道张老四这人做小买卖出身，出名的会精打细算，连这机会都不放过。看来自己将哈尔滨交给他打理还真是正确的。嘴上笑道：“嗯，汽车厂咱们哥几个都有股份，我离得远，你可得多费费心。”
“那是老兄弟你就瞧好吧，每辆车上都有车的宣传手册。做的那叫一个漂亮，我就不信这些官老爷不动心！”
李长庚点点头，正了正神色，向车队走去，不停地向道路两侧的人群招手致意，两侧人群依然是狂热地喊着委员长万岁总司令万岁的口号。李长庚也提了一口气喊道：“人民万岁、哈尔滨万岁！”
随着李长庚的呼喊，整座城市陷入了狂热之中。李长庚登上打头的第一辆汽车，随他坐在一个车里的有张景惠、邵萍、王伯石三人。车队缓缓地开动起来，每隔一公里，李长庚就会下车与人群打招呼。在车里邵萍向李长庚介绍眼前的每一幢新建起来的建筑。
李长庚听着高兴的时候，就会让车停下，与人群打过招呼后，凝视一会眼前的建筑，才会回到车里。
坐在另一辆车里的徐世昌、杨度、夏寿田、和颜惠庆四人望着外面欢呼的人群都保持着沉默，各自想着心事。徐世昌已到了宠辱不惊看庭前开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心态，但仍是有那么几分冲动和钦佩，李长庚治理黑龙江满打满算也不过五个年头，可这五年却让哈尔滨成为中国第一富省，工业第一大省，国家计划委员会工业上的所有困难到最后都指向东北来解决，而东北最后解决的地方就落在了哈尔滨。李长庚给哈尔滨带来了富裕，给这里的人民带来了生活的希望，所以人民才真心拥护他！
如果李长庚的五年工业计划完成了，想来全国人民也会这样拥护于他吧，到了那个时候他就是想当皇帝也不会有人敢造他的反了吧！窗外李长庚在次下车，举着右手向人们致意，海啸般的声浪在升了一个高度，道路两边的人群也都学着他的样子举着右手狂喊着万岁！
李长庚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后，声音跟排练好的一样，瞬间就停了下来，除了保镖，李长庚的随行人员没有一个下车，敢同李长庚分享这份荣耀。但这个时候李长庚的夫人乔莫愁领着刚会走路的李无极手捧一束白色的菊走下汽车。
徐世昌这才注意到车队停的位置正是对俄战争烈士纪念碑前。李长庚从乔莫愁手中接过菊走上纪念碑台阶，将菊放到汉白玉雕成的祭台上，这时一位身着礼服的党卫军号手跑到碑下，举起手中的军号。向天吹起了熄灯号。悲凉的气愤传染着人群，从中开始传出阵阵哭声。虽然对俄战争东北军取得了绝对性的胜利，但也牺牲了一万多人，哈尔滨是烈属最多的城市。
李长庚一家三口在号声结束后。向纪念缓缓三鞠躬。之后李长庚缓缓举起右手，乔莫愁领着李无极后退了几步。李长庚向纪念碑喊道：“中华民国万岁！华夏民族万岁！东北军万岁！”李长庚的声音在空旷的广场上空盘旋。当李长庚转过身面向人群的时候，人群在次沸腾了，杂乱无章的万岁声渐渐汇成洪流，总司令万岁、委员长万岁、领袖万岁！
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副总理颜惠庆已经惊呆了，李长庚的身影在他脑海中不断放大，心中升起阵阵惊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