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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森罗拈花录-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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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也先身边那些侍卫突的有些鼓噪起来,两匹马飞奔而至,正是慕容四雄之中慕容前,慕容后两人,一到近前,下马就要加入战阵,倒是也先摇头示意,这两人才站在也先身边,静静观阵!

    “大哥,你瞧出这小子来历了么?”慕容后只看了几眼眉毛轻轻一挑,慕容前鼻孔之中冷哼一声道:“此刻还瞧不出来,我这大哥也就不用当了,只是这小子,怎么如今做这个事情了?”

    “两位先生瞧出此人来历了?”也先神色轻轻一动,慕容前刚要开口,也先轻轻一摇头,慕容前立时明白,便轻轻在也先耳边说了一句,也先脸色也是微微一变,凝神片刻,一转头却是朝着任天白这边瞧了过来!

    “好汉,你这一身轻功,着实厉害,若是走路,怕是无人能及!”田兀儿跟顾层云酣战半天,越发觉出顾层云这一身轻功了得,多少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慕容兄弟前来,他也已然瞧见,心里却是有些计较,自己跟顾层云也不过斗个旗鼓相当,要是慕容兄弟出手,眼前这人,怕是难免被擒,因此口中故意赞了一句,也是暗中点醒顾层云就此脱身!

    顾层云心里也颇有几分急躁,他今日乃是奉命而来,只说必能一击得手,那晓得这也先手下,多是死士,自己身形刚露,那些侍卫便以身遮挡,让自己难以下手,好容易打发了两个,这些侍卫又是一拥而上,死战不退,现下这人,双爪上功夫显然比自己略胜一筹,就算自己能绕开此人,也先身边那两位老者,也必然不是等闲之辈,百般思量,手中突的急攻几招,逼得田兀儿稍稍一退,自己急忙身形拔起,有如飞燕一般向后急掠!

    “两位先生不用追了!”慕容前慕容后见顾层云要走,都是身影一闪,要上前将他拦下,也先却是在后叫了一声,两人这才有些狐疑之意,站住脚步,再看也先在马上摇了摇头道:“不过是受人所使罢了,我看他倒是条汉子,让他去,将来再说罢,咱们且回城,我还有要事麻烦几位先生!”

第464章 谈古论今 06 不堪一提() 
顾层云眼光向着柴影若身上一瞥,退步之中似乎微微摇头,见也先喝止慕容兄弟,猛然转身就走,田兀儿也不追袭,只是站在那里,颇为赞叹顾层云这一身轻功了得!

    “当真是有些奇了”易棣看着顾层云离去,颇有几分疑惑之意,回头一瞧任天白跟柴影若,却又摇了摇头,自是不明白顾层云堂堂捕快世家出身的名门子弟,怎么会沦落到为人做刀的地步,只不过这话不好当面说出口来而已!

    “我瞧慕容家的那俩老爷子,许是瞧出这人来历了!”田兀儿直至顾层云跟也先等人都走的不见,这才转身回来道:“不过这人本事着实了得,要是能跟他做个朋友,或许有些趣味!”

    “那自然是十分有趣味!”易昔怪声怪气道:“这等好汉,第一高的本事,便是弃人于不顾,管你是他什么人,兄弟也罢,心上人也罢,总是等你到了生死关头之际,人家便一走了之,只剩你一人在那里慢慢琢磨这趣味二字!”

    田兀儿被说的一怔,正不知易昔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忽的瞧见两眼通红的柴影若,转头看任天白时,见他脸色阴沉,双手握拳,心里陡然有些明白过来,有些疑惑道:“原来不止是慕容家那两位老爷子,几位怕是也看出这人来历了罢?”

    “不瞒田大哥说”任天白脸上苦笑一现,方才不敢说出顾层云名字来,乃是不想让也先等人知晓,若是慕容四雄瞧出顾层云来历,再遮掩下去,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叹了一声道:“方才与你动手那人,若是咱们没看走眼,想必就是京师名捕,人称苍鹰的顾层云!”

    “原来是他!”田兀儿眼光一动,心里已然明白不少,看来这位顾层云,跟任天白、柴影若两人,颇有几分纠葛之事,只是他是个直爽汉子,只当是三人有些什么儿女情长的事情,却未往深里再想一步!

    “咱们且回城罢!”任天白翻身上马,面带阴郁往回便走,他倒不是心里在意柴影若如今还有些牵挂顾层云的意思,而是纳闷顾层云何以要半路伏击也先,且这一身轻功造诣自己此前从未见过,难道说他当真入了东厂,连武功也走了东厂路数不成?

    几人都是心中有事,一路上也不说话,刚到城门处,里面两骑疾驰而出,见了众人脸上只是一笑,正是慕容四雄之中慕容南,慕容西两人,也不搭话,出了城门两人便分道而驰,不多时便只剩下一抹尘烟!

    “这两人该不会是去”易棣看着慕容兄弟出城,原本也是点头笑了一笑,等着两人走的不见,脸色忽的一变道:“方才他们放过姓顾的,如今另遣好手”

    “易家大哥多虑了罢!”田兀儿回头瞧瞧慕容兄弟两人去向,有些不以为然道:“若是慕容家的想要拿下姓顾的,刚才动手就成了,何必又让他走?这会儿再让人去追,跟大海捞针有什么分别?岂不是多此一举?”

    “我只是觉得这两人去的有些怪异”易棣被田兀儿说的一笑,面露几分尴尬道:“加之那位也先,颇有些琐碎睚眦的意思”

    “那你可看错那位也先了!”田兀儿呵呵一笑,打断易棣话头道:“此人心智,不是咱们这些练武之人能比的,你恐怕也是瞧着也先又是讨封,又是讨赏,可他心中究竟如何想,咱们怕是猜不出来!”

    “几位爷回来啦!”几人口中说话,已是到了城中落脚的酒家门前,小二哥在内听着说话,已是迎了出来,满面堆笑道:“酒菜已经备好,就等各位爷入席了!”

    “你怎么知道咱们要这个时候回来!”田兀儿看着小二哥,笑着问了一声,小二哥却是笑而不言,易棣等人心里自是明白,自己这些人在城中一举一动,怕是都被也先看在眼里。

    “师兄”柴影若直至回了这酒家,始终一语不发,落座便连饮了几杯,这才看着任天白道:“你说你说顾大哥他”

    “他对你如此薄情,你还叫他顾大哥?”易昔在旁边却是有些跳起来,一脸不忿道:“咱们且不说他是不是投了东厂,只凭这顾大哥三个字,他当时便不该将你抛下!”

    “姓顾的投了东厂?”田兀儿脸色忽的一变,看着柴影若,有些疑惑道:“这么说,咱今天是跟一个番子动手了?他娘的,我还当他是个好汉,弄了半天,是个切了子孙根的?这样人,你还叫他顾大哥?”

    “田大哥有所不知”任天白不免替柴影若分辨一句,叹了一口气道:“影若师妹,跟顾层云,虽说不上青梅竹马,也相知有年,只是此前一直不知道他投了东厂,做了番子”

    “这事情其实我倒想的过来”一直不言语的陶仲,嘴里嚼着一块豆腐干,若有所思道:“姓顾的虽说是出身不错,可在京师那种地方,将来想要接了柴总捕的位子,怕是也有些举步维艰,难免要给自己找个靠山”

    “所以就把自己命根子切了?”田兀儿怪眼一瞪,颇为不屑瞧了陶仲一眼道:“我倒是听人说,他如今在京城,名头便已经不小,再者说了,这刑部总捕,做不上就做不上,为了区区一个总捕位子,弄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好划来么?”

    “唉,田大哥你是直爽汉子!”易棣端起一杯酒来,向着田兀儿一举道:“自然是看的开这其中利弊,只可惜世间之人,多是被这利禄二字迷了眼睛的,未必能看的这么开,莫说是一个刑部总捕的位子,便是江湖门派之中的掌门、舵主,甚或是区区一个把头,背后都有许多人所不知的阴谋诡计哩!”

    “易兄弟这话说的实在!”陶仲也喝了一口酒,看着面带沮丧的任天白,跟眼圈发红的柴影若,叹了一口气道:“因此上,我才始终不愿离了华阴县,便是在这县里做个小小捕快,能养家糊口便足够,可可”他原本想说自己本来胸无大志,险些被丈人瞧不起,连程玉柔差点未能保住,若不是当日任求之离奇身死,程玉柔现下恐怕已是任天白妻子,话到口边,见程玉柔眼光瞧了过来,喉头一滞,又咽了回去。

第465章 谈古论今 07 难知根底() 
“我先去歇息了”柴影若心中烦乱,实在不愿听众人在这里议论顾层云,一起身径直往客房去了,易昔跟程玉柔两人对视一眼,也都跟了上去,只剩下几个男子坐在桌上,不住的喝着闷酒。

    “罢了罢了,咱们也各自去歇罢”几人枯坐一两个时辰,这闷酒也喝的着实无趣,任天白已是喝的有些醉眼迷离,田兀儿也满脸通红,只有易棣还略略清醒些,叫过小二哥来,将几人搀回各自客房,备了一壶茶水,留着晚间酒醒解渴!

    “任哥儿”任天白昏昏沉沉睡到半夜,只觉身上被酒劲弄的燥热无比,刚要起身来拿茶吃,耳边便听见有人轻呼一声,心里登时一个激灵,一翻身坐了起来,再细听时,却又不见响动,只说是自己一时酒醉,听恍惚了,就觉屋顶传来一点响动。

    “任公子听见么?”易棣就在隔壁,也已觉察出来,仗刀站在任天白门外,隔着门窗轻轻道:“来的好像是个高手!”田兀儿也从自己房里出来,任天白推门而出,心思默思屋顶那个动静方位,想了想道:“几位去歇罢,不过是个老朋友,我去会会就好!”

    易棣跟田兀儿原本只说是有强敌来袭,听任天白这一句,都是有些怔住,只不过都知他一身功夫了得,既然他说是朋友,想必已然知道来者是谁,见他头也不会出了出门而去,也只得各自回房歇息!

    “到了这里,还不现身么?”任天白出了酒家,飞身上了屋顶,便见远处一个身影,在月光下一闪,向着南边掠去,便紧紧跟了过来,一直翻过城墙,到了城外一片树林所在,那人影却不知那里去了,任天白站在树林边瞧了瞧,有些冷冷道:“今日白天,若不是看在影若师妹面子上,你当你真能走的脱么?”

    “影若妹子她无碍罢”树林里有人叹息一声,缓缓走了出来,脸上蒙布未除,可这声音自是顾层云无疑,只是比往日里更尖细了几分,颇有几分忐忑意思。

    “你说呢?”任天白目光冷峻,看着顾层云道:“你置她生死于不顾,将她抛在海外异域,独自一人回了中原,亏得影若妹子当年对你一往情深!”

    “我几时置她生死于不顾!”顾层云突的有些激动起来,猛地一仰头道:“她那时性命有玉婆婆救治,能有什么大碍?况且她面容已毁,我又娶不了她,除了只身离去,我还有什么法子?”

    “这么说你投在东厂门下,不是一天两天了!”任天白有些怒意,看着顾层云道:“你恐怕早就知道自己不能娶她,又何必装出那副样子?这与骗她何异?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打算娶影若门子,可却要借着这个名分,查实柴总捕的一些事情?”

    “我也是身不由己!”顾层云也有些恼怒起来,一把撕去脸上蒙布,嘴角颤抖道:“你当我愿意如此么?就算我是自愿身入东厂,那又如何?难道柴正不是建文遗臣么?你任天白敢指天发誓,替姓柴的辩白么?不过是朝中有人替他压下这个罪名罢了,真当我不知道么?”

    “这么说,你当真是无所不知了?”任天白脸色渐渐沉了下来,看着顾层云道:“那你今夜还叫我出来,莫非是想将我拿下,送给你们那位督公邀功么?当初在武昌府,他就曾派东厂的档头们办过此事,不过没办成罢了,顾档头今天是不是要给督公立下这个功劳?”

    “我知道你憎恶我!”顾层云眼光忽的闪过一抹阴狠之色,冷笑一声道:“影若当年钟情于我,就是今日,只怕也有几分余情未了,你对影若又言听计从,因此对我必是有些又酸又恨,加上东厂曾得罪过你,险些让你也成了无根之人,这一点恨意你始终在心中不去,可我今夜叫你出来,并不是为了这些事情。”

    “那倒不知道顾档头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任天白嘴角一笑,看着顾层云道:“该不是想让姓任的,投在你们东厂门下罢?还是说,想让姓任的替你们东厂找出些什么物事来?”

    他心里所想,乃是自己九姑姑曾经从东厂盗过一本武学秘籍,要知道东厂当初处处为难自己,跟这本武学秘籍关系极大,可那本秘籍自己连其中一个字都没看见,便被自己师父不在和尚用内劲化作飞灰了,只不过这话说了出去,怕是无人可信,顾层云既然亮明东厂身份,十有八九也是为此书而来!

    “此事关系大明安危!”顾层云倒是不想跟任天白在此斗口,暗中无语半晌,这才道:“跟你也有几分干系,如今蒙古各部高手南来不少,可真正要紧的,乃是你今天看见的那位也先,你若肯听我一言,这些日子不要离了也先左右,若是他在关内被杀,蒙古各部必然有所举动,你可明白我这话意思么?”

    任天白闻言却是一愣,着实没想到顾层云要跟自己说的却是这个事情,片刻才有些疑惑道:“那你今日白天,为何还要行刺于他?”

    “我那不是行刺,是要将他拿下!”顾层云摇了摇头道:“东厂督公已然侦知此事,知道有人暗中布置机宜,要在关内对也先不利,可此人似乎也得了消息,防备甚严,我今天才得了一点空子,只要将他擒了,送去京师,交给东厂,旁人就是有什么异样心思,也难以下手,这也是督公一点不安所在,就是那位失捏干,一路来大张旗鼓,如今身边多有锦衣卫的人!”

    “那你们东厂,可知道是何人冒我名字,又是何人要对这位也先不利么?”任天白原本对顾层云着实有些成见,这片刻之间,心里却是渐渐放了下来,试探着问了一句。

    顾层云侧过头来,打量几眼任天白道:“看来你也是一无所知,我便告诉你也成,如今督公疑心,能做此事的,不过两人而已,一者便是建文帝,要搅乱大明天下,好重夺帝位,二么,便是当年那位谋反不成的藩王遗臣,要为自家主公报仇,或许那位藩王还有后人被他们养大成人,要借着这个时机,立那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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