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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南剑啸江湖-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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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东子、良子、小玲。”文强朝他们三个小孩子叫着说,“不要叫,不要叫,快过来叫叔叔和婶婶。”

    “叔叔,婶婶!”孩子们这一点倒很不错,果真就跑过来叫了两位客人一声。

    “侄子侄女们真乖,”任思云说,“不但长得活泼可爱,也非常聪明伶俐!”

    “还不太懂事!”文强的娘子疼爱地摸着孩子们的小脑袋,笑着说。很显然,她听了任思云的话,非常高兴。

    这时,孩子们还在闹。因此,文强就朝门外喊一声:“阿龙,来来来,把师弟师妹都带去街上买点枣糕吃!

    立即,就进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利利索索的徒弟,他朝孩子们招了招手,“东子、良子,”他说,“小玲,我们走吧!”立即,孩子们又一窝蜂地从母亲的身边跑向阿龙,并跟着他蹦蹦跳跳跑了出去。

    “兄弟,你们上太行山莫不是有什么事么?”孩子们一走,屋子里清静下来,文强便问南剑。

    “是有点事!”南剑说,“眼下江湖上有一个邪门歪道的人,他成立了一个邪门的帮派,叫九州派,文大哥可曾听说过么?”

    “怎么没有!”文强说,“近几个月来,我们这个小小的集镇上,也传得沸沸扬扬;说什么江湖上有个铜面人,像个鬼一样,身手还十分诡异,更兼心狠手辣,非常可怕哩!”

    “可不是!”他的娘子听到这里,也惊叫起来,“前几****还听得说,镇上来了一个道士和一个和尚;还有一个驼子和一个刀疤脸,听人家说,他们这是要在咱们镇上,成立一个什么分舵。有很多人都去了,倒是你大哥文强从来不信这些邪,也不招人,也不惹人。所以,他也就没有去趟这趟浑水!”

    听到这里,南剑和任思云不禁惊愕地互看了一眼,“那就是了,嫂嫂!”南剑说,“这些人就是九州派的一群走狗,大哥可千万不要去沾他们的边;他们都是邪教,都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江湖败类,千万要避开他们!”

    “会的!放心吧兄弟。”文强说。

    没过多久,厨下已经做好了中饭,也都一一地将酒菜摆上了桌子;可是,阿龙带着三个孩子们去街上买枣糕,至今还没有回来。因此,文强的娘子就有些纳闷,“大哥,”她怀着不安的神情问丈夫,“怎么,阿龙带着孩子们去街上这么久了,都要吃中饭了,还不见回来!”

    “着什么急!”文强不以为然地回过头去说,“有阿龙带着,不会有事的;我们先吃饭再说了,大家也都饿了。”

    于是,他们分宾主坐定,准备先吃酒。

    “文师傅,来客人了!”就在这时,门外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长长的眉毛,尖尖的下巴,笑盈盈的脸;穿着一身灰布长衫,和一双麂子皮靴,喜笑颜开地走进院子来。

    文强回头一看,立即面上有些纳闷的表情,因为他与这个人寻常来往得少,“兄弟、弟妹,你们略坐一坐!”他与南剑和任思云客气了一句,便起身离座,迎了出去,并朝对方拱手施礼说,“哎,稀客、稀客!涂总镖头来得正好,我们也才要动筷子吃酒,来,一起陪我的俩位客人喝杯酒!”

    “他是我们镇上的一个镖师!叫涂大虎。”在丈夫出门的当儿,文强的娘子与二人轻声说,“他在我们镇上开了一家东岳镖局,在这一带江湖上,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说话间那人已经跨进门槛,走了进来。(。)

第167章:门外来了个卖刀的人() 
“喔!客人来了,”涂大虎一走进们,便与南剑和任思云拱手施礼说,“幸会,幸会!”南剑二人也连忙起身,抱拳还礼。

    文强指着南剑,“这位是我兄弟,”他自豪地与来者说,“他就是当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南剑南少侠!”他又指着任思云与他说,“这位漂亮的姑娘,便是我兄弟南剑的内人,任思云任夫人!”

    听到这里,任思云却赧然地笑起来,“惭愧!”她轻声地说,“还没过门哩!”

    涂大虎也到会说话,“那有什么关系,”他笑着说,“过门也只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当今天下,谁不知道南少侠身边有位冰雪聪明的丽人常伴左右,并且出谋划策,远走江湖,四海为家呀!”

    于是,文强又指着来客,“这位是我们镇上,大名鼎鼎的东岳第一镖局的总镖头,涂大虎涂总镖头,”他与南剑和任思云介绍说,“这些年涂总镖头在江湖上名扬四海,镖行天下,是深受江湖人称赞的人物!”

    “幸会、幸会,久仰、久仰!”各自见过礼,相互认识后,一一就座,并且也给涂大虎摆上了酒杯碗筷,大家开始吃酒。

    不一会儿,你来我往,酒过三巡,大家也谈得很投缘;只是,文强的娘子见孩子们还没有回来,越来越不安心了。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叫卖的声音:“卖刀哩,祖传的钨钢宝刀,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着实是世上罕见的宝刀呵!”

    众弟子一听,很感兴趣,又都是二十郎当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又懂得一些刀枪棍棒的功夫及拿法,因此,对兵器也都十分在意了;大家便一窝蜂地拥到门口,围着那个卖刀的人看热闹。

    这个卖刀的人也就三十来岁年纪的模样,宽宽的额头,深深的眼睑,脸上留着一些短须,表情严肃,到像一个烧窑或是打铁的人,有些不苟言笑的样;再看那身板却是个五短,穿一领皂布直裰,踏一双八搭草鞋。手里提着一把幽亮锋利的快刀,刀身幽暗,活像一泓古井幽泉;刀宽处刚好八寸九分,刀盾由熟铜嵌造而成,刀柄上的红木材质,只因年深月久已呈深红色,柄尖上缠着一条红绸子,飘飘洒洒有如天边的一抹红霞。而刀鞘却是用棕红色的熟牛皮嵌造的,上面还有三颗祖母绿宝石,莹莹发光,颇显价值。

    “你这把刀要买多少钱?”看过刀后,文强的一个徒弟随意地问了一句。

    那卖刀的人看了看他,却冷笑了一声,“不贵,”他不屑地说,“三千贯足钱就可以了!”

    他徒弟见对方这种说话的神情,分明就是瞧他们不起,因此,他们仗着就在自己的家门口,更兼手上又都有两下绝活;因此,他便用头向对方不屑地扬了扬,“什么破刀,要这么多钱!”他说,“你哄谁呀!”

    “你们没钱买就走开些!”那卖刀的汉子扬了扬手说,“不要挡住人家的买卖!”

    “嗨!怎么说话的。”那徒弟面上有些不好看地说,“你一个买卖之人,哪有这样说话的道理,实话告诉你,今天我们就算不买刀,也要见识见识你的刀究竟有多快。”

    “是嘛!”对方看着他冷笑一声说,“只怕你们没有这个本事吧!”

    那徒弟一听就火了,“你等着,”他喝一声,“我现在就要见识见识,你的刀究竟有多快!”说着,他便跑去院子里,去刀架上,取了一把单刀,跑过来,指着那卖刀的汉子说,“来,现在就见识见识,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刀快!”

    “可以,那就见识见识!”

    大家见状,情况不妙,因此也都极力劝阻,“不要闹了,不要闹了,”在场的人,有的劝住文强的徒弟,也有的劝住卖刀的汉子说,“不要多嘴了你哪卖刀的,人家是坐馆习武的,不要搞得挨打了不划算!”

    “哼!怕怎的,”那卖刀的人依然冷笑着说,“怕我就不出来卖刀了。”

    就在这时,迎面又走过来一个卖棕绳的中年汉子;但见他挑着一担棕绳,敞开汗衫的前襟,脖子上搭着一条长长的汗巾,声音悠扬地叫着:“卖棕绳喽,新搓的棕绳,又牢固又耐用,也不贵,才九文钱一副!”

    他一路叫着,见文师傅的武官前吵吵闹闹,便也赶趁着热闹,走过去看看究竟;而这时,卖刀的汉子和文强的那个徒弟,他们俩人已经在拔刀相向,准备恶斗了。终是文强的徒弟们,仗着就在自家门口,丢不起这个面子,便半拉半推拥到那卖刀的汉子身边,也不知道是谁,竟先趁其不防,踢了那卖刀的一脚。当即,气得那卖刀的反手一巴掌,就在文强的那个叫嚣得最徒弟的面上,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刮子。

    “狗杀的,你还竟敢出手打人!”于是,内中有人叫了一声,“兄弟们给他点颜色看”于是,十几个徒弟拖枪拽棒的一拥而上,就把那卖刀的围起来厮打。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刀未出鞘,就已经将文强的十几个徒弟打得东倒西歪,满地找牙了,“住手!”陡然文强及时赶到,“朋友,你是哪里来的,怎么好好的就要这样耍泼,你今天莫非是来踢馆的么!”

    “你说踢馆就踢馆,”对方不以为然地说,“哪又怎么样!”

    陡然,文强被他这一句话梗死在喉,十分为难了,“那好,”他勉强笑一笑说,“那我跟你走几招,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去,把我的刀拿来!”他一面撸着袖子,一面吩咐身边的徒弟们说,“大家散开点,小心蹭着你们!”

    而此刻南剑和任思云,以及东岳镖局的总镖头涂大虎也来到了身边,见这情形南剑看在眼里,心里也暗暗地提防着;同时他也在想:维护文强坐馆扬名的尊严,加上又不知对方的深浅,不要在别人面前折了威风,影响了他今后在牛郎镇的发展。

    因此,南剑就走上前去,“朋友,出门在外,生意不成仁义在!”他说,“何必纠缠不休,见好就收,赶紧走吧!”

    哪里会料到,对方不识抬举,“哼!今天我倒要看看哪个有本事的人,”他冷笑一声说,“他就能赶我走。”

    “是么!”南剑冷冷地说,“那我倒要看看,你的刀有何能耐了!”

    “好!现在就让你看看。”说话间,噌的一声龙吟声响,对方的快刀早已出鞘,并且带着耀眼的寒光和凛冽的寒气,朝着南剑劈面砍来;而南剑,身子一侧,便轻而易举让过了对方这狠烈的一刀。(。)

第168章:恶人总喜欢在背后操刀() 
对方见砍了一空,深知眼前这个怀抱一把用黄锦包裹着的长剑的青年身手不凡,“好!”他说,“原来还有一个可以上得了手的人!”说着,他又连续朝着南剑砍出了三刀。

    但是,南剑一侧、一跳,再向后一翻,依然让过了对方三招;见此,那人一甩手,就从袖子里发出了三支飞镖,朝着南剑咻、咻、咻地迎面打了过去。

    然而,正当的人都大惊失色,南剑的手却飞快地在空中抓了三下,结果当他张开手掌心的时候,人们又吃了一惊!那人的三支飞镖,竟全数都被他接在掌心里了。“好!有点意思。”那个卖刀的气鼓鼓地叫起来,“我倒要看看,你能躲过我几刀,几支镖!”说着他又朝着南剑挥着利刀扑了上去。

    而此刻,南剑正背对着巷子口,身后也就是那个卖棕绳的中年汉子;就在南剑与对方厮打的时候,那个卖棕绳的人,竟忽然从扁担下抽出一柄明晃晃的利剑来,他招呼也不打一声,便瞄着南剑的背后心窝刺了出去。

    见此,任思云惊叫一声:“南剑哥哥,小心后面!”

    当然,若是要等到任思云的知会声,他才有所防备,那现在南剑就一定会是躺在地上的一具死尸了;谁也无法探究,南剑是如何清楚身后有危险的!只见他陡然一纵,人已腾空跃起,于是,钢刀和剑都扑了一空。

    而这时,南剑已经稳稳地落到了任思云的身旁了,因为他担心她会有危险,他现在忽然觉得,这些人并不是简单的买卖人,他们的目的似乎十分明确,有备而来。

    “你们不是生意人!”他问,“说吧,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那个卖棕绳的剑客冷笑一声,“哼!”他说,“只要你把诛邪剑留下,万事皆休!不然的话……”

    “怎样?”南剑问。

    “你和文强一家人,都别想有好日子过!”说话间,他手中的利剑便像北风穿林一样,朝着南剑呼啸而来;与此同时,那个卖刀的汉子,也像暴风骤雨一般朝着南剑挥刀砍出。

    见此,文强早已出刀,他纵身一跃,朝着那个挥刀砍向南剑侧面的汉子,从背后砍去;而对方也是一个十分不简单的人了,听得身后风响,他便猝然转身,于是,叮叮当当一片声响,倏忽间俩人走了已有十几招之多了。

    俩人再一翻身,便都跳到了巷子里;转眼间,进进退退,前前后后,也战了五六十回合,却没有分出高下来。而此时,他的那几个功夫还算了得的徒弟,也加入了战圈。

    就在这个时候,正当大家打得不可开交,涂大发却突然出手,他从袖子里露出一副短刀,朝着南剑背后突然袭来。

    “你终于出手了!”南剑说着身子一侧,将剑鞘一横,嘟的一声就打在了他的肩胛骨上,使他连续后退了五步。

    可是,涂大虎却非常不理解,南剑何以便知道他也是跟他们一伙的,并且还一直都在防着他;因此,他就问:“你怎么知道,我也是来杀你的?”

    “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南剑冷笑一声说。

    “喔!”对方非常不解,他又问,“我又是在哪里告诉你的。”

    “就在你进门的时候!”南剑说。

    “可是,我在走进文强家门的时候,并没有这么说呀!”他还是不解地问。

    “一个从来不来往的人,他今天却来了!”南剑说,“而且,当大家都性命相拼,打得死去活来,你却依然静观其变,袖手旁观;你这难道不等于是在告诉我,你是在机会出手吗?”

    “哼,怪不得我们出发的时候,段护法就提醒了我们,说你是一个好聪明的人!”他最后恨得咬牙切齿地说,同时挥舞着双刀,朝南剑砍了出去。

    然而,那个卖刀的汉子却被文强带着一伙徒弟,前后夹击,已是渐渐有些独臂难支了。而南剑,双战涂大虎和那个卖棕绳的剑客,毫不费力;但他却始终没有想坏他们性命的意思,毕竟,自己是在老朋友家做客,搞得那样流血人亡,似乎也不太洁净。否则,他就不会任其游斗这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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