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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南剑啸江湖-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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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此,昆水强用大手轻轻推开窗扇,指着下面与南剑说:

    “他就是大魔头阿会喃哪!在他身后,右面那个一脸福橘皮,穿绿袍的中年剑客,就是‘一剑封喉’的金眼蛇乔松芝;左面那个面目狰狞的长脸汉子,背上插着一对狼牙棒的,正是啸天狼裘度阿巴。”

    南剑用剑鞘略略将窗扇,再推开一点,“难道最后面那个穿红裙子,手上拿着一朵红玫瑰,面如桃花的女子,就是毒蝎子尼咪阿秀?”他问。

    “对,她就是尼咪阿秀!”昆水强回头看着他笑笑说,“你是不是觉得,像她这样一个窈窕可爱女子,不应该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巫。”

    “是的。”南剑神色凝重地说,“要不是听你这么说,在路上遇见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她竟是个心狠手辣的女巫。”说着,他提着剑立起身来,正想窜下楼去,却立即被昆水强拉住,他说:

    “兄弟,不要急,你”

    于是,南剑顺着他的手指往下一看,只见前面十字街口,在过桥米钱商铺拐角的墙边上,正有几个举止可疑的人,在哪里探头探脑,暗传密语。

    “嗯!这几个人是什么意思?”南剑问。

    昆水强盯着下面的一举一动,“这几个人我认识,”他说,“他们原是滇西守将石仓富的旧部……”

    “石仓富,”南剑讶异地坐下来说,“莫非就是,阿会喃哪早年刺杀的滇西守将石仓富?”

    “没错。”昆水强笑了笑说“看来,想杀他的人远不止我们俩!”

    “哦!”

    “你看,墙角那个身穿黑衣的汉子,他的袖子里一定藏着兵器,他就是原滇西守将石仓富部下的一个骑都尉马孟非,他们此举,绝对是来伏击暗杀这个恶魔的,”昆水强悠悠地说。

    “原来如此!”南剑说,“想必,石仓富部下一班兄弟,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为旧主报仇的志向,这种精神让人敬佩!”

    “恶贼,今天是你的死期!”陡然,他们听得楼下、街上有人大叫,“纳命来!”

第八十四章:为旧主报仇群英死节() 
二人一惊,忙回头朝窗下一看,只见那个隐在墙角边上窥探的中年汉子马孟非,从袖子里拔出一柄雪亮的钢刀,与同行的十几个手执利器的同伴,跳出大街,拦住大将军阿会喃哪的去路。

    顿时,满街惊慌,人们呼天叫地,争相奔逃。一霎时,满大街的人众,就像被掀去遮蔽物的蟑螂,四散而开;再一看,空落的大街上,只剩下阿会喃哪与几个随从和那十几个拦路伏击的人了;甚至,连刚才那些巴结奉承的一大帮子小官僚,也跑得一个不剩。尤其是那些不相干的百姓,大家早已关门闭户,躲进了家中。

    “你们是什么人?”阿会喃哪不慌不忙地问他们。

    而马孟非钢刀一指,“我们是来杀贼,为旧主石仓富大将军报仇的人,”他喝一声说,“恶贼,受死吧!”说着,他向同伴们喊一声,“上!”

    一时间,阿会喃哪身后三个得力的保镖,不等主人吩咐,他们已经出手了。只见,金眼蛇乔松芝长剑一挥,纵身一跃,就如一道闪电,射向对面人丛;剑光中血雨飞花,漫天而下,恰似老天洒下的一片血雨。可这纷纷扬扬的血雨,当然不是泼水节那洒满花香的清水,那是从乔松芝的利剑,割断的喉管里喷涌而出的血箭,在天空中编织而成的血雨!

    当血雨停止的时候,有三个手绰钢刀,朝着阿会喃哪挥砍而上的汉子倒在了血泊之中!死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而他们就这样被乔松芝的利剑,割断了喉管,结束了人生中的最后以一次泼水节!

    与此同时,毒蝎子尼咪阿秀和啸天狼裘度阿巴也早已加入战圈。只见,尼咪阿秀裙摆一甩、一扭,挥臂间,一阵暴雨般密集的破空声响起的同时,就有数十根细如牛毛的梅花针,朝着众位义士迎面射来;顿时,一片惨叫声起,就有七个好汉身中毒针,立扑于地而死。

    而啸天狼的一对狼牙棒,毫不逊色,那疯狂的程度,就像农民伯伯手中的镰刀,所到之处哀声四起,好汉们纷纷倒地而亡;他们有的被狼牙棒打得面目全非,有的被打得开胸破腹,血流满地,有的粉骨碎身不成人形!也就在这眨眼之间,死在他狼牙棒之下,竟有八条人命。

    现在,前来伏击的同伴,只剩下马孟非一人还活着。并且,他手中的钢刀已经砍向了阿会喃哪的天灵盖。

    陡然,一声龙吟骤起,阿会喃哪腰间的弯月金刀已经出鞘。弯弯的金刀,映着苍白的阳光,把马孟非的眼睛都映花了!就在这时,咔嚓一声,裂帛也似的响声传来的时候,马孟非感觉到,他砍向阿会喃哪天灵盖的钢刀,被对方的弯月金刀砍断了;同时,他还感觉到,自己挥刀的右臂也突然传来一阵飕飕凉意,就像有一丝清风,通过自己肩膀处的血脉传入了躯体。

    这种感觉他清楚,那是自己持刀的大臂,被对方削铁如泥的弯月金刀砍断了的知觉;然而,当他看见从自己断臂处喷向天空的漫天血雨的时候,一阵钻心的痛楚随之而来,直达全身!以至于他都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躯,很想倒下去,躺在地上,好好休息休息,或是就此长眠!

    可是,他的使命,促使他依然站着!

    但阿会喃哪不愿看着他依然站在自己面前,因此,他的弯月金刀再次带着璀璨的光芒,照准马孟非的头颅砍去;然而,当时那一刻,谁也没有料到,从水仙阁酒楼临街的窗口,倏地掠下一个雄鹰也似的人来!

    来人身手敏捷,行动洒脱,借助俯冲的强大力量,他陡然出剑,并以凡铁之器,一削,呯的一声炸响,震得满街听力正常的耳朵发聩!竟也将大将军阿会喃哪,砍向马孟非的弯月金刀震偏。也就在同一时间,阿会喃哪的左胸,很不幸被来人猛力地拍了一掌。

    这一掌力贯千斤,非同小可,倘若受他这一掌之威的不是武艺高强的滇西大将军阿会喃哪,而是一棵树、一堵墙,恐怕也难逃一劫,必然要树倒墙倾了!而大将军阿会喃哪却也捉脚不稳,连续向后急退了十一步;最后还是被金眼蛇乔松芝从身后满满地抱住,方才没有狼狈跌倒,丢人现眼。

    然而,当大家回过神来,那飞身而下的剑客,早已拉着失去一臂的马孟非钻入了巷子,也就在一转眼不见了踪影;但是,阿会喃哪的三个保镖不敢远追,因为,他们一来不清楚对方的底数,怕陷入了调虎离山之计;二来他们也担心,刚才主人吃那剑客从天而来的猛力一掌,恐怕不堪设想。

    因此,都围过来,嘘寒问暖,“主公,怎样,伤势严重嘛!”金眼蛇乔松芝率先问。

    “不要紧!”阿会喃哪怀着侥幸的神情,笑笑说,“所幸我出门时穿上了乌金锁子甲,要不然刚才吃那剑客一掌,不死恐怕也得半条命了!”

    “那就好,主公平安无事就好!”三人激动地说。

    就在这时,阿会喃哪的副将侬纳尔康闻讯率众赶来,并惶恐地说:

    “主公恕罪,末将来迟!”

    “哼!你是怎么巡防的,”阿会喃哪怒气冲天地说,“竟会让敌人跑到我的眼皮底下来,要不是今天我警惕高,有所防范;这会儿躺在地上的尸体,其中一个就是我了!”

    “末将知罪,末将该死!”

    “哼!若不是念你随我多年,今天我会要喝你的血、揭你的皮不可!”

    而毒蝎子与侬纳尔康正在谈情说爱,并且与大将军阿会喃哪也一向情投意合,这个时候她自认为是该说话的时候了,因此她就帮腔着说:

    “还不快起来,感谢主公宽宏!”

    于是,弄纳尔康立即抬起头来,看了看阿会喃哪有所缓和的面色,怏怏起身,再次拱手低头说:

    “感谢主公宽宏,卑职一定牢记教训,将功补过!”

    阿会喃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再理他,“这个青年剑客你们有谁见过,”他说,“真想不到,他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敏捷的身手!”

    “我们都不曾见过!”大家摇了摇头说。

    “那就加派人手,搜遍整个牂牁郡,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这俩个人找出来!”

第八十五章:搜刺客满城风雨() 
这次的泼水节成了泼血节,丢香包变成了人心惶惶的全城搜捕;那些有男丁的人家,还以为大将军阿会喃哪又要抓壮丁,都纷纷外逃避祸。使整个牂牁郡都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大街小巷到处都有官兵们铿锵的步伐,和搜查盘诘的身影。孩子们见了哭哭啼啼,大人们见了,关门闭户不敢出门!

    傍晚,夕阳的余晖懒洋洋地从背西一带的屋脊上,抛下最后一抹血红的光柱,照得满街的房屋泼血也似的通红;也使路过的人们,满脸酡红,就像喝过酒一般。

    就在这时,牂牁郡广场南面,林荫遮道的街道上正浩浩荡荡冲进来一批官兵;他们持枪带刀,有弓箭手,有长枪手,也有马枪手。一个个气势汹汹,好不吓人。

    而当时,南剑正在夜来香青稞酒楼与昆水强喝茶,被救的马孟非也正躺在昆水强的一个秘密的房间里疗伤。并且,他们避人耳目,不引起其他人怀疑;南剑便将随同任思云一起来的宫女——诗画姑娘,扮成夜来香青稞酒楼的侍女,去照顾身负重伤的马孟非。

    陡然,他们听得楼下大厅里,传来一阵粗野的声音问:

    “见过这上面的两个人没有?”

    俩人一听,猛地一惊,昆水强站起身来,不慌不忙地说:

    “兄弟不用害怕,这里也是阿会喃哪的地方,他们这些官兵不敢乱来,你暂时去里面房里回避一下,这里我来应付!”

    而闯进楼下大厅的,是一个下级小军官,他带了十几个持枪带刀的步卒,冲了进来;他们并不知道,这所豪华的酒楼,最大的股东就是他们的大将军阿会喃哪。因此,他们见了下面几个穿着妖艳,模样水灵的姑娘就来了精神,越发想要在这里面闹出点事来才好!

    “各位军爷,我们这里没有这俩个人!”迎接他们的姑娘——赛古丽好声好气地说。

    那个下级小军官,见她如此说,便色迷迷地看着她,淫笑一声说,“是嘛!”他说,“难道美人就不会把他们藏在自己的房间里!”

    “哎哟!官爷,要藏也要藏你这样风流倜傥的大官爷呀!”她说,“你看这上面的俩个人,”她又指着那个下级军官手中攥着的画像笑笑说,“歪鼻子,斜眼睛,别说是藏匿他们,就算是大官人你给我一百两银子我去看他一眼,本姑娘也懒得搭理呢!”

    “是嘛!”那下级军官越说心就越躁动、越焦渴起来,因此他说,“不管怎样,既然我们来了,就一定要去你们每个姑娘的房间里,看一看、摸一摸才成!”

    说着,他朝身后的小兵们吩咐一声说:

    “去,给我搜遍每一个房间!”

    “喏!”那些步卒一声令下,便四散跑开,有十几个军士通、通、通,就要跑上楼去;正当那个下级军官,在下面大厅里纠缠赛古丽,猛地听得上面传来一声响亮的耳光声。随即,他又听见上面一个闷雷也似的声音喝一声说:

    “滚!下去。”

    于是,他们又看见那些刚刚冲上去的军士们,都返了回来。并且,最后一个带班的军士,还捂着被打肿的脸,委屈地走下楼梯;那下级军官见此,火冒三丈,大喝一声问那个捂着脸走下来的伍长说:

    “怎么回事,谁打你了!”

    伍长已走到他面前三步的位子,停下来,转过身去看向正迈着懒散的步子,从楼梯走下来的昆水强,指一指他说:

    “就是他,什长!”

    于是,那个下级军官抬头一看,见昆水强带着不屑的神情,冷笑着一步一步走下楼梯;见此,他早已火冒三丈,大喝一声说:

    “你们都给我上,把这人给我砍翻再说。”

    可是,话音未落,啪的一声脆响!他的脸上竟也着了一记狠烈的耳光;再定睛一看,只见魁梧的昆水强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并以身高的绝对优势,俯瞰着他,喝一声说:

    “滚出去!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去,把你们最大的那位官爷叫来,我有话和他说。

    听对方口出狂语,甩出大话来,那个下级小军官也一脸茫然;只得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与早已回到他身边的十几个军士们,轻声说了一句:

    “我们走!“

    才一走出门,他便迎头撞着,大将军阿会喃哪的副将侬纳尔康带着刀正要走进门来;见他捂着脸,一脸倒霉相,他便喝问一声:

    “你这是怎么了!病恹恹的。”

    于是,他将刚才和军士们遇到的情况都告诉了他,立即便遭到侬纳尔康的一阵斥骂:

    “怎么没一巴掌把你打死!你长一对猪耳朵就没有听说过,这里面的大老板是我们大将军嘛!你敢到他的里面来搜查,你有几个脑袋、几条命!”

    说得那下级军官,眼巴巴地看着他,一脸死相。

    “还不给我滚,丢人现眼的东西!”

    听到有人在门口训话,昆水强知道那一定是一个,懂行情的人来了。因此,他撩开珠帘走了出去,见是阿会喃哪的副将,他便朝他拱手一揖说:

    “侬纳将军,原来是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快里面坐,吃茶!”

    而侬纳尔康也立即与他拱手施礼,“昆老板,刚才小兄弟不懂事,冒犯虎威恕罪,多多包涵!”他说。

    昆水强笑笑,“喔!这也没什么。”他说,“只是,这里面的姑娘都很娇惯,也都是大将军宠着的人;一旦弄得她们心烦意乱,我也就怕反倒给你们自己添麻烦了!所以,适才我也就点拨了你哪位小兄弟一下!如果要是侬纳将军,觉得我此举不当,倒不如现在就带人进去彻查一番,我也毫无怨言……”

    不等他说完,侬纳尔康便打断他的话,“昆老板,刚才教训的是,”他说,“这分明就是为我们好啊!那里会有什么不当之说!”

    “喔!照侬纳将军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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