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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南剑啸江湖-第250章

小说: 南剑啸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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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镖头沙漠铁吉兄弟,时候不早了,大家各自休息吧!”江南洪家大掌柜的洪宽,朝大家拱一拱手说。

    “大掌柜,明天见!”大家也都朝他施礼道别。

    各自散去后,江南洪家大掌柜的洪宽,带着激动的心情,颠着轻快的步子,踏上了上楼的木梯。在客栈三楼的正南面,也就是面向后面凤凰城的城区中心方向,有一间宽大的客房。

    洪宽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咿呀一声房门打开来,洪宽带着激动的声调叫了声:“夫人!”之后便走了进去。

    房间里亮着灯,只见,南剑在凤凰酒楼门口马车上,那个女子就在房里。她身上的衣着和打扮也丝毫没有改变,面上的神情也很自然,并没半点不适。而洪宽一走进门就将房门关起来,之后,迫不及待一把将那女子抱起来,朝着一排隔扇后面的床榻走去。

    这时,他抱在怀里的女子却咯咯地笑了一声,并轻声呢喃了一句:“老规矩!”

    洪宽一听,满脸惊喜的样子,并且将怀中的女子放在床榻上,之后,就去床榻边的一个包袱里,抓出了好几条红色的缎带。他将其中的一条缎带抓在手中,将床上那女子的手臂反剪着,从手腕处绑起来。

    帮完手臂,他又开始绑缚女子的双脚。一阵忙碌之后,那女子的手和脚都被捆住了,就像一个罪囚一样,被捆绑得很牢固。这时,洪宽又去包袱里找出了一块白色的绸布,将它打成卷,竟塞进了那女子的口中。

    就这样,那女子几乎变成了一个的粽子了;于是,洪宽最后从包袱里取出了一条马鞭,试一试马鞭的质量,他在空中甩了几响!果然,声音很清脆,证明那是一条很不错的鞭子。

    听到马鞭声,那女子怀着惊悸的表情,将趴在床上的脸侧过来;宽一眼,那凄美的眼神,谁也猜不透是兴奋还是痛苦还是害怕!

    而洪宽却朝那女子出了意味深长的一声冷笑,就像那女子刚才侧转脸回头的那一瞥,谁也猜不透,他这冷笑中表达的是兴奋还是痛苦还是无奈!

    但是,之后他就一声不吭,朝着那女子的背脊和浑圆的,挥鞭抽打了过去。立即,啪啪啪的鞭打声,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响了起来。就在这时,房门敲响了,洪宽一听,将举在空中的鞭子顿时停了下来。

    “嗐!”他气愤地在空中摔了一下鞭子,嗫嚅了一句,“是谁啊,深更半夜来做什么。”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房门前,正要伸手去抽开门闩,但是,又停了下来。

    “谁呀!”他还是决定先问一句。

    “洪掌柜,外面周先生来访!”门外一个女子的声音说。

    但是,洪宽一时间却没有想起,这个周先生是谁。他扰了扰头皮,硬是没有想起来,最后,他还是再次问门外:“那个周先生!”

    “就是给咱们供应信阳毛尖的周先生啊!”

    这一次,他终于想起来了,“哦!是他呀,”他带着恍然大悟的表情,惊诧地叫起来。之后,他又迟疑地问,“他怎么知道我们来了这里。”说话间,他已经将房门打开来。

    而立在门外传话的,竟是那女人两个丫鬟之中的其中一个。她见洪宽打开门来,便朝他行了一个蹲安礼,“洪掌柜,”她说,“奴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们来到这里的消息!”

    “哦,知道了!”洪宽点点头,朝她笑了笑,“他现在在哪里,我去见他就是了?”

    “他就在客栈一楼的大厅里,刚才是客栈伙计上来敲了我的房门,告诉我的,”丫鬟说,“他不知道大掌柜您住哪间房里。”

    “好吧!我这就去。”说着,他将手中的鞭子丢在进门右面靠墙放着的一张椅子上,走出房门时,还特别交代那丫鬟,把门关起来。

    丫鬟按他说的,将房门关起来,自己回房睡觉去了。待洪宽的脚步声在长长的过道里,消失殆尽的时候,整个楼层的客房又恢复了安静。

    这时,他们房间的窗户却突然被人推开来,那趴在床上的女人吃了一惊。她扭转趴在床上的脸一见一个高挑,身穿紫衣,背着一柄阔叶长剑的汉子走了进来;他那古铜色的面颊上,长着一些拉拉杂杂的胡渣子,一双明眸就像黑天里的星星那样璀璨夺目。

    那女人惊叫一声:“南剑,你怎么会在这里!”请:

第519章:她真的是花语()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走到她面前的床沿边,怀着非常矛盾的神情问:“你是花语吗?”

    那女子点点头,一股热泪涌出眼帘。..

    顿时,南剑的神情中透出一股怜惜之意;但是,他依然没有急着去帮她解开缚在手上和脚上的绸子。他依然只是站在床沿边,,着她解释这一切。

    于是,她的眼泪流淌得更厉害了。他有点不忍目睹的样子,一向冷峻的面庞上,竟也皱起了眉头,牵起了一抹忧伤的愁绪。

    “你刚才都?”花语问他。

    他点点头。

    “那你都么了?”花语又问。

    “我绑住你的手脚,堵住你的口,用鞭子抽打你!”

    花语一听,好像自己的悲愁和痛楚第一次被人揭开,才猛然意识到无法忍受的痛楚和伤心。因此,她突然呜咽出声来,“啊,我的命怎么这么哭啊!”她一面呜咽着,一面哀伤哭诉着,“我被人欺骗玩弄,现在又遇上了强盗欺凌,老天呀,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你要这样惩罚我!”

    在静静的夜里,听见女人悲伤的痛哭声,是一件让人十分忧伤悲愤的事情。更何况,她在哭泣中说的话,分明就是在指责南剑欺骗玩弄了她,这使南剑羞惭万分。使他为自己在思君湖思君楼的做法感到可笑感到内疚!

    他万万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上花语。自从在妙手神医叶飘家里分别后,他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可以说,在他心目中花语和任思云具有同等的地位,在某些时候,他更感觉花语才是他真正的妻子;而任思云,只是他最疼爱的一个小妹妹。

    他喜欢花语的温柔和沉静,喜欢她矜持和多愁善感的风韵。而在这么多女子之中,似乎只有她才真正算得上被他深深爱过的女人;其余的女子,不能说他没有去用心爱过他们,只能说他从来没有主动去爱过他么。但是,对于花语他是主动的爱,是自内心的喜欢。

    此刻,她被别的男人绑在床上,用鞭子抽打,南剑的心早已滴血。他在屋檐下一幕的时候,就很想冲进来,将这个挥鞭抽打他心爱的女人的男人,一剑刺死;但,他一向沉静的性格,却又在大声提醒他——不要冲动。

    于是,他强烈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而现在,他语的身上被鞭子抽打的地方,印着血痕,穿在她身上的那件大红绸袍,都被背上伤口流出的血迹粘住了;不仅如此,她一向犹如娇花一般的脸上,此刻满是忧伤,满是屈辱的泪水。

    因此,他再也不能自持,他扑了上去将花语抱了起来,并且迅解开绑在她手上和脚上的红绸布。待她身上的绸布都被他解开以后,他就用右臂将她搂在怀里,用左手去拭抹她脸上那像雨后残留在花瓣上的雨滴的泪痕。

    “语儿,不要难过,你告诉我这都是怎么回事?”他忧愁地望着她泪蒙蒙的双眼问,“那天在叶神医家里,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你知道吗,你走了我的心里很难过,很担心!我到处都在找你!”

    听到这里,她抬起泪痕斑斑的脸来,在灯光的映照下,她的脸依然是那样饱满鲜亮,白净的面庞带着腻脂般的稚嫩的光泽;薄薄的嘴唇,只要就会使南剑想起与她亲吻时,来自她嘴唇的温柔任性和俏皮;她那嵌在满月也似的俏脸中间的鼻子,线条柔和,结构匀称,简直就是画家用神笔勾勒出来的一滴雨点。

    她的双眸,虽然泪雨朦胧,但是那种一泓秋波的撩人的温柔,不但没有减损,反而有所增加;她的眉毛自然弯曲,就像在宁静纯碧的水面上,用蘸着墨汁的画笔轻轻划过时留下的浅浅的弯弯的柔和的痕迹。

    这时,她那两瓣薄薄的,有点骄傲上翘的嘴唇蠕动了一下,证明她现在准备将心中的苦楚和屈辱,告诉他了。但是,脆弱的眼泪还是先流了出来,“南郎,你知道吗!”她抽噎着轻声地说,“那天早晨,我离开妙手神医叶飘家里后,我就沿着他家门口的那条路一直走一直走。大概在落暮时分,我来到一条河边,那时我已经感到疲劳极了!我正要去河边喝口水,不料,眼前一阵昏黑,我晕倒在河边了!”

    “那后来呢?”南剑怜惜地伸出手指,将她面颊上的泪水抹去,并轻声地关切地问。

    “后来,等我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现自己躺在床上。”花语接着说,“并且还听到隔壁传来了船桨划水的声音,就在这时,进来了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她见我醒来,就朝我笑了笑说:这位小姐您好,刚才我们大掌柜的晕倒在河边,因此,他就把你救上船来;你不要怕,现在你是在船上,我们家大掌柜的是生意人,他刚刚从武陵郡做了一批买卖回来。”

    “因此,你后来就一直跟着他,并且还做了他的结夫人了!”南剑带着愠怒的口吻说,同时他的神情中,满含着难以言说的愁苦。

    “没有,不是这样的。”花语立即否认,她急切地解释说,“当时,我以为你会来找我,所以我就一直怀着期待的心情,着你的到来。但是……”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住,并且热泪盈眶,现出了一脸惊惧悲伤无奈的样子。

    “但是怎么了?”南剑焦急地问。

    “没想到,这个洪宽竟会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说到这里,她说不下去了,便转过身去抱住他的身体,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呜呜地失声痛哭起来。并且用手捶打着他的肩头,一声声追问他,“你当时为什么不来找我……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绝情,你说啊!你为什么……你知道吗?洪宽这个畜生他**了我……”

    听她说出这一段话来,南剑的心里油浇火燎,气愤填膺。他紧紧地攥着拳头,骨节嘎嘎作响。他的那双像黑夜的星星一样璀璨的明眸,此刻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现在恨不得一拳将洪宽打死!

    “语儿……语儿……”他除了不停地呼喊她的名字,他现在都不知该怎样去安慰她了。

    于是,花语啜泣着说:“南郎,你知道吗?他每天都要这样绳捆索绑折磨我一次,他这个人是一头恶魔,他嗜血残暴,以折磨我来寻求刺激和开心。南郎,我不是想着要见你一面,并将我的思念告诉你,我早就选择离开这个人世了;我受的折磨和屈辱已经够了,我好怕啊……”

    “语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他深深地叹息一声,神情决绝地说,“语儿,你在这里等我,就一会儿,我现在就去把这个恶魔杀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和委屈;我一刻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他说着,起身要走。

    但是,花语却急忙从身后抱住他,“南郎!”她哭着说,“你不要去惹他,他是江南洪家的大掌柜,他们家的财势天下之大无人可比;他身边的俩个契丹金甲武士,武功盖世,你不要去冒这个险,我们走吧!我不要再为我这个可怜的女人受伤丧命,我们走吧,南郎!”

    而南剑心意决绝,他满脸激愤,愤怒使他浑身颤抖,他一字一句郑重地说:“语儿,你不要为我担心!受这样的侮辱和痛哭,我若是不能为你伸张正义,报仇雪恨,我南剑还算是男人嘛!你等我一会儿,我若是今晚不杀死这个可恶的人,我这一生都无法安生一生都不会原谅我自己!”说着,他挣脱了花语的拥抱,毅然走出了房门。

    身后,花语泣不成声,哀痛的哭泣声在寂静的楼层间徘徊回荡见者伤心,使闻者流涕。请:

第520章:生意人的盘算() 
客栈的大厅里陈设简洁,却不乏大气。Ω.M进门的左面是用实木略呈弧形的柜台,里面不分昼夜总有三个伙计在哪里招呼进进出出的客人;在柜台旁边立着一根柱形的灯座,上面架着一方鼎形的灯槽。此时,方鼎四面的灯芯已经点燃,灯火将柜台周围照亮,犹如白日。

    而与柜台边上的这根柱形的灯座,一样款式的灯座,整个大客厅里就有四根;四根灯座排成一排,将整个大成一分为二,最后一根距对面的墙壁还有大约五步的距离。在这个距离之间,挨墙放着一排高背木椅子和茶几,这是专门供来客在此座谈的地方。

    当洪宽从螺旋式的楼梯上一步一步走下来,他一眼便望见那边墙根下,一路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穿蓝袍的中年汉子。在灯光映照下,此人面色红润,眼睛小,眉毛短而稀疏;一脸憨厚的表情,实则他的内心比谁都精明。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并未现从楼梯口走下来的洪宽正在打量他;但是,洪宽心里就有一万个不爽,因为五年前他们打过一次交道——做过一回买卖。

    五年前,供应江南的信阳毛尖茶,就是由此人统一转售。但是,他在与洪宽做的那笔巨额交易中,一个是价格盘剥得十分厉害;到后来交易成功,洪宽却现,他给的信阳毛尖茶竟是陈仓的旧货。这样一来,就等于洪宽当年用了双倍的价钱,买回了他的一批陈旧茶叶。

    这件事情使洪宽非常气愤,从那年开始,他断绝了与这个人的生意来往;不仅如此,也将他这个人在江南和其他各郡的生意买卖,全部封杀了。使他在各地的生意,没有立足之地。因此,现在他只能占据着凤凰城本乡本土的地盘,做一些地头生意了。

    而现在,江南洪家大掌柜的洪宽,根本没有想到他会知道自己来到了他们凤凰城;并且,他现在还来到他下榻的客栈来拜访他。这就让洪宽不得不带着一种谨慎的态度,去对待他这个人了,毕竟现在自己来到人家的地盘上,事情,正所谓不,还是要三思而行!

    直到洪宽走下楼梯口,从柱形灯架前面绕过时,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中年汉子,才猛地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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