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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南剑啸江湖-第240章

小说: 南剑啸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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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她听到堂屋里响起了母亲忧伤孱弱的声音,“陈掌柜,我在隔壁房里都听见了,我想问问你们,我家男人一向忠厚老实,从来不会赌钱喝酒。而你们却为何要将银子借给他,做这样的事情,你们这样做,难道不是有意要陷害我们家男人嘛!”

    “田大妈,你好一张叼嘴,你和你的女儿一样刁钻,”只听陈有能劈面无情,冷冷地说,“你们娘俩说的话,可以将好人说成坏人,能够把人活活气死。今天我不怕你们家怎么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这里有借据,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们要是不还也可以,我带来的这五位朋友,他们就是专门处理这样欠债不还钱,还有强词夺理,气势汹汹的人的。”

    “陈掌柜,陈掌柜,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田富贵始终陪着笑脸,一脸惊恐害怕的样子,他不停地央求对方,“欠债还钱那是没得说的,钱我们一定会还,一定会还,还请您宽限一些日子……”

    “我宽限你,那谁宽限我呀!”陈有能突然加重了语气,冷冷地说,“田大爷实在对不住了,我也是被人家逼得没有办法,才上你们家来啊!说实在的,你们家条件比我们家还要好得多哩!”

    “陈掌柜您真会说笑,”田富贵一脸苦笑,望着他说,“我们家就靠守着几亩薄田过日子,家里空无分文,怎么会比你家里好,您这真是寒碜我们家了!”

    陈有能又冷笑了一声,并且还故意将肩膀也跟着笑声上下起伏地抖动起来,“没有寒碜你们家的意思,我说的是实话!”他斜乜着眼睛,冷冷地说,“毕竟我的闺女也在十一岁,不像你家的闺女,长成大姑娘了,并且还这么标志可爱;要是脾气再好一点的话,那就更加完美无瑕了。”

    田富贵一听,感觉到他的话中有话。可以说,无论人家怎样羞辱他自己,他都可以忍耐得过;但是,谁要是羞辱她女儿柔柔,他是会拼命的。因此,他忽然收起那副摇尾乞怜的神情,堆下一脸怒容,沉声问:“陈掌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1

第499章:被迫无奈() 
“意思很简单!”陈有能瞪起眼睛将他们夫妻俩冷冷地扫视了一遍,尔后笑一笑说,“你说你们家没有钱,我也不为难你们了;但是,你放着这么好一个模样儿标志的女儿在家里,却跟我叫苦筹不到钱,那我是不会同意的。┡.んM”

    田柔柔在后堂厨房里一听,浑身战栗了一下。之后她又听见她母亲用颤抖激动沙哑的声音向对方怒吼起来:“你们这些强盗,昏了你们的头,竟敢打我们家闺女的歪主意;你们谁要是敢动她一动,我跟你们拼了!”

    不料,陈有能却突然立起身来,啪的一声扇了她一个耳光,“臭婆子,敢抢嘴,喷了我满脸的唾沫星子,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你!”顿时,轰隆一声,田柔柔的母亲被陈有能一个有力的巴掌,打倒在地。

    “陈有能,你干嘛打人!”田富贵怒吼起来,并且冲到他面前,紧紧地攥着一双拳头,似乎有揍他一顿的冲动。

    “!”陈有能立即指着田富贵大喝一声,使他们家这栋摇摇欲坠的屋子,为之战抖,都快要震塌了,“,只要他敢动一动,你们就揍扁他再说。”

    田富贵虽然紧握双拳,但是,他没有吓到对方,反而使自己吓了一跳。他见陈有能一脸怒火,又见那五个打手揎拳捋袖做好了随时揍人的准备。他的满腔怒火顿时走了气,偷偷地熄了火!

    见自己的女人被他一巴掌打倒在地,他慌忙松开拳头,跨上前去,俯下身子将被对方打得口角流血的婆娘扶起来。不料,啪的一声,他婆娘忽然怒气冲冲,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并喝骂起来:“你这个刮千刀的,你还有脸活在世上,你给我滚!”

    面对婆娘的辱骂,田富贵一声不吭,就像是打在木头上一样,任她打任她妈,但是,自己依然将她扶了起来。

    “田大爷,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当田富贵才将婆娘搀扶起来,陈有能又冷冷地问。

    田富贵已经不敢再迎视对方盛气凌人的目光了,他将眼睛钉在面前的地面上,有气无力地说:“我现在哪里有钱,等我有钱的时候我就会还!”

    “屁话!”陈有能立即吼起来,“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们打算怎样处理,你们这个宝贝女儿的事情。”

    顿时,田富贵夫妇俩就像是被冰冻起来的人一样,愣在当场,一动不动。良久,田富贵轻声慢气地说:“陈有能,你不要欺人太甚来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是嘛!”陈有能哈哈大笑,接着他面色一沉,指着面前这对狼狈不堪的夫妇喝一声,“我今天就要,你这只老兔子,急了是怎么咬人的!”说着,他故意朝着通往后堂的厨房门,抬高嗓音说,“给我揍他们这俩个老东西。”他的用意很明显,就是要逼着厨房里的田柔柔出来答应他的要求。

    顿时,五个打手一顿拳脚,打得俩个老人唉声惨叫,倒在地上。“住手,不要再打了!”田柔柔怒吼着从厨房里冲了出来,她跑过去将被他们打得浑身是伤的父母亲扶起来。她热泪滚滚地与父母亲说,“阿爹,娘,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因此,他们一家人抱头痛哭起来。

    陈有能依然坐在椅子上,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翘起二郎腿,脚尖一颠一颠;面上的神情十分愉快,似乎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对这样的结果他感到非常满意,也让他在心里暗暗地佩服起了“飘香茶楼”掌柜的周平,他认为这个周平真是太有智慧了,还没有生的事情,他就能预料得和生后的结果完全一致——这真是人的智慧。

    而面前那五个打手,他们见田富贵一家在地上抱头痛哭,似乎有点过意不去了。那个黑脸汉子皱起眉头来,始终不去一家三口一眼;那个高个子长脸型的汉子,深深地从胸中呼出了一口气,似乎对屋子里这样哀伤凄凉的气氛,感到压抑,无法忍受。

    就在这时,田柔柔毅然站起身来,她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嘴角挂着一丝嘲弄的冷笑的陈有能;之后,又将立在他椅子后面,那五个魁梧,一脸杀气的打手们瞟了一眼。

    “你把你的条件提出来吧,”她将怨愤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椅子上的陈有能说。

    陈有能一听,立即收起二郎腿,从椅子上激动地站起身来。他胖胖的脸上堆着一股邪恶的笑意,眯缝着那对凹陷在满脸肥肉后面的小眼睛,盯着田柔柔,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了个遍。

    最后,他才将目光满意地停在了田柔柔的面上,“哎呀,其实这个办法也不错,”他说,“在城里呀,姑娘只要一长大了,就出去赚钱去了。尤其是像你这样花容月貌的姑娘,那赚的钱可就多了!”

    田柔柔听着他阴阳怪气的声音很不舒服,就像正有一只蟑螂在她衣服里爬来爬去她感到浑身不自在,“你的废话说完了没有,”她冷冷地说,“你知不知道,你的样子让人很恶心。”

    陈有能被她这么一说,多多少少还是感到满脸羞愧,他朝身后站着的五个打手眼,并且笑了笑,“你们姑娘长相实在不错,就是脾气太坏了点。将来进了窑子这种脾气一定要改一改,不然的话,会直接影响到你的生意的!”

    但是,他身后那五个打手没有人吭一声,田柔柔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她的一向纯净明亮的眼眸,被泪水模糊了,失去了往日的光华。田富贵夫妇俩依然坐在地上,就像呆了傻了的人似的,神情木讷,目光呆滞。

    “这样,田姑娘!”陈有能再次坐回到椅子上,面上神采飞扬,眼神里闪耀着大功告成的光芒,他说,“我在城里有个熟人,他们家在城里的妓院可是最有名气的。只要我把你介绍进去,准能讨一个好价钱,不说多的,八十两是可以值的!”

    他伸出右手比划着“八”这个数字,笑嘻嘻地说:“到时候,你们还了我六十两银子,还可以余下二十两;你们想,这年头,手上有二十俩银子,已经是很殷实的家庭了。那时候,你在城里挣钱,你阿爹和娘亲在家里享受好生活,这是多好的事情啊!”说着,他竟哈哈地笑出声来。

    田柔柔听着他说这些话,心头就像有一只虫子正在撕咬啃啮。但是,她无能为力,无法阻止这样的羞辱和嘲讽;她只有静静地听着,默默地忍受着,直到对方把话说完为止。

    “好啦!”田柔柔抹去脸上的眼泪,深深地叹息了一声,面上的神情已不像一开始那样激愤,而是显得异常平静,平静得近乎绝望,她说,“陈掌柜,我同意你的建议了,我现在就可以跟你走,你把借据还给我吧!”

    “不不不,田姑娘!”他立即眯缝着眼睛,装出一抹很真诚的微笑的样子。但是,却让田柔柔感觉到更加丑陋更加恶心,他用得意的语调轻快地说,“请你原谅,我现在还不能将这张借据交给你;说实在的,我们做生意的人,求的就是谨慎两个字。”

    说着,他又将邪恶的目光在田柔柔的身上大胆恣肆地游荡着,仿佛,她就一丝不过地立在他的面前,使他的目光变得贪婪亢奋急迫,他一面说:“我将你送到我朋友的妓院里,办完了手续,并且你亲手领取了人家一次性买断的银子;到时候,我们一手交钱,一手退还借据。这样对谁都公平,你说呢,田姑娘!”

    田柔柔没有说话,她只是回头神情木讷地坐在地上的父母亲,“阿爹娘,如果丁丁来了,你们就告诉他他再也不要来了。”说着,她率先走出门去。

    “田大爷,我们走啦,打扰了,再见!”陈有能嬉皮笑脸,朝着依然木讷地坐在地上的俩个老人,抱拳一揖,带着五个打手冷笑而去。,**,:

第500章:真情在等在中落泪() 
同样是村后的那口池塘,白天和夜晚却是两种情景。.M

    丁丁现在已经来到了这口池塘边,自从他认识田柔柔后,这口池塘就成了他们俩感情幽会的驿站;因为,这口池塘是田柔柔每天要来的地方——这里池水清清,离她们家最近。因此,田柔柔每天早上都要到这口池塘边来洗衣服。

    在她洗衣服的时候,丁丁就陪在她身边,衣服,衣服在池水中来回抬洗,棒子捶打衣服,洗衣服的时候,那长长的辫子一甩一甩……在丁丁眼里,田柔柔的一举一动都很有吸引力,都让他感觉到美得让人眩晕。

    记得那时田野上的禾稻还没有收割,金黄的稻穗在他们的身前身后展开了壮美的画卷。他们隐伏在金黄稻田附近的池塘边窃窃私语,那时候田柔柔偶尔也会忘记了手上正在搓洗的衣服;但是丁丁就是喜欢她忘记一切,只陪他用心说话。

    又一次,他们说着说着竟到了中午。但是,田柔柔篮子里的衣服却还一件都没有洗;这让她急坏了,焦急的样子,丁丁也很焦急。于是,他就帮着她一起洗衣服。

    还有一回,他们正在池塘边悄悄地说着话。不料,田柔柔的父亲要去自家的田头,却正好经过池塘边;但是,他不知道和他的女儿呆在一起的是丁丁。他还以为那是女儿一起洗衣服的伙伴,并且走过的时候,他还和女儿说了一句话:“噢,你们俩个人在这里,正好有个伴!”

    直到田柔柔的父亲走远了,丁丁才把搭在头上的一件花衣服扯下来,并且激动地笑着说:“吓死了,差点就被你父亲逮个正着。”

    田柔柔笑得花枝乱颤,满脸通红,好,简直就是一个红红的!

    今天丁丁依然来得很准时,只不过今天的田野上阴风习习,寒风凄厉。但是,丁丁依然准时来到了池塘边;他知道田柔柔和他的心情是一样的,他们相见,必将风雨无阻。

    丁丁来到池塘的时候,池塘里已经跑来了附近人家散养的一群鸭子。鸭子在水中欢快地游着,寒冷的北风吹起了鸭子背上的羽毛,吹得池塘的水面波浪滚滚,也吹得丁丁身上的灰布棉袍呼呼作响。

    在寒风中,丁丁不断地回眸眺望田柔柔以往从家中挎着一篮子衣服,走来的那条田埂小路;但是,一次又一次,小路上依然空无人影。而丁丁始终都没有灰心,他坚信田柔柔一定会来。

    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在皎洁的月光下,田柔柔将她花瓣一样的面庞,贴在他的胸膛上;并且仰起脸来,用她璀璨明亮的眼眸,深情地说:“丁丁,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明天要早点来哦,你,我的心里就会感到很孤独很失落!”

    寒风无情地吹刮着丁丁冷峻的面庞,他的心里丝毫也感觉不到寒冷,他能感觉到的只有焦急的;他的眼睛再次忧伤地望着通往田柔柔家后门的那条田间小路,但是,任他望眼欲穿,也始终没有见到田柔柔的身影。

    于是,他望着静静地小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然后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这时,游弋在水面上的鸭子又从他的身边转了过去,依嘎嘎地叫个不停。使丁丁忍不住们出了一抹苦笑,仿佛那嘎嘎的叫声就是在告诉他:“不要急,她很快就会来的。”

    寒风越来越凛冽,丁丁的心也越来越忧愁,他很想跑去她家竟;但是,他害怕柔柔的父亲那张充满鄙视的脸。那样会让他伤心,会使他作为一个年轻人感到无地自容。

    要不是他深深地爱着他的女儿,他一定会将田富贵这种蔑视他的行为,视为仇敌——永远憎恶他。但是,只要想起田柔柔那颗温柔美丽的心,想起她那张的笑颜,那份浓浓的情意,他就不再记恨她的父亲了。

    这样的天气,寒冷的北风似乎无休无止,灰蒙蒙的田野上空仿佛快要下雨的样子;远处的群山此时已清晰了,只有一些乌蓝苍茫的影子。在田柔柔家门前的那条通往凤凰城的大路上,不时地有人来来去去;偶然还会辆马车,或是一匹载着乘客的骏马飞驰而过。

    但是,村子后面的这片田野上,却始终不见人影,它就像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永远等不到一个来者!于是,丁丁的心开始产生了失望和忧伤的情绪。他渐渐地相信,田柔柔应该是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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