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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七星自由记之凡情玄空引-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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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宇捋捋青丝,道:“登基多日,也该为百姓做点事了,所谓杀鸡儆猴,也该拿个人来开刀了。能否竖起威名,就在明日之举了。”

第二十章 龙辰逸惩官立君威() 
次日清晨,凌宇和龙辰逸轻装来到知州衙门,此时衙门前还没有人站班。

    龙辰逸望着衙门前立着的打鼓,不禁感叹道:“一心想要脱离官场,行走江湖寻求自在,不想最终还是没能如愿啊,生于皇家,或许一辈子都没法摆脱一切。”

    凌宇微微一笑,道:“你就知足吧,多少人还盼望过上你的生活呢。别感慨了,接受现实吧。”

    龙辰逸上前,拿起鼓槌,用力敲打打鼓。鼓声隆隆作响,打破了清镇早晨的安宁,也打破了清镇三年来的宁静。

    清镇乃繁华之地,各任知州都不是普通人,来到这儿都干些贪赃枉法的事,这任知州冯杰更是可恶,惹得天怒人怨,可是没有人敢说,更没有人敢告,他仗着其父的权力,为所欲为。

    三年来,清镇人民不敢来这儿告状,衙门沉寂了三年,这面鼓,三年来没有人敲过。震耳欲聋的鼓声传遍清镇,还在睡梦中的人都被惊醒了。此鼓一响,百姓心中好奇,都想看看是谁有如此大胆,竟敢敲鼓告状,纷纷赶来观看。

    大约过了两刻钟,衙门外站满了百姓,望着凌宇二人都议论纷纷。

    这时府衙大门打开,几位官差走了出来,其中有一个用手指着外面的百姓,道:“刚刚是谁击鼓鸣冤?给我站出来。”

    “我!”凌宇二人走到官差面前,气质高昂,没有丝毫畏惧。

    官差道:“好胆量,既然你要告状,衙门的规矩你可知道?”

    “不知!”

    官差道:“所谓衙门八字两边开,有冤没钱莫进来,想要进去可以,得交点进门税。看两位面生,不像本地人士,我就发回善心,给二十两纹银就可以了。”说着伸手过来要。

    凌宇笑了,道:“纹银没有,拳头倒是有两个。”说着顺手抓住那官差的手一拉,一掌拍在其肩膀上,那官差顿时趴在地上。

    其余几人见事不妙,正要出手,凌宇运功,只见一阵黑影乱窜,顿时几人都倒在地上哀嚎。

    凌宇道:“去告诉你们的冯大知州,让他赶紧升堂。”

    几个官差惧怕,一瘸一拐进去通报。

    凌宇整理一下青丝,表情镇定,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来到堂中,见冯杰正坐在堂上,凌宇笑道:“哈哈,冯大人,咱们又见面了。”

    冯杰抬眼望了望凌宇,脸色顿时变得惧怕难堪,心中十分忌惮。他装作镇定,展现官威,道:“你二人来此干什么?”

    凌宇道:“大人糊涂,进这衙门,自然是来告状申冤。”

    冯杰道:“所告何人?又为何人申冤?”

    凌宇道:“告你知州冯杰!”

    冯杰一惊,冷汗都下来了,一拍惊堂木,道:“大胆,本官乃朝廷五品官员,你不过一个普通百姓,有什么资格告我?”

    凌宇微微一笑,“哈哈,你不过一个区区五品知州,又有什么资格胡乱糟蹋他人的性命?这是谁赋予你的权力?贪赃枉法又是谁允许你的?这也是当今皇上赋予你的?你如此胡作非为,仗的又是谁的势?难道就因为你是五品知州?就因为你父亲是当朝一品大员?”

    冯杰甚为紧张,自己做官多年,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厉害的角色,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些?”

    凌宇道:“不过普通一凡人而已。”

    冯杰见两位都不是善茬,来者不善,今日若不解决此二人,自己恐怕难逃此劫了。考虑一会儿,道:“你既然要状告本官,可有证据?”

    凌宇笑了,道:“就凭你无故抓捕南宫幻灵,并对他们滥用私刑这一条我就可以告你。”

    冯杰阴笑两声,道:“你是当事人,你的证词和证人不算证据。因此,你的状告不成立,诬告官员,你可是死罪。”

    凌宇笑道:“是吗?你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告诉你,我今天来这儿可不只有这一件证据。”

    冯杰道:“哼,你还有什么证据?在这清镇,有谁还敢告我?”

    凌宇不屑地一笑,转身望着外面的百姓,提高嗓门道:“各位父老乡亲,今日我在此状告他知州冯杰,他的所有罪行我已经都知道了,我也有了确凿的证据,大家有冤的就尽管说,今日我会还大家一个公道。冯杰在清镇可谓坏事做尽,他不仅欺压良善,贪赃枉法,而且糟蹋良家妇女,这些我都知道,只要大家出来作证,我保证给大家一个说法。”

    众百姓都有些犹豫和恐惧,这时一个年长的老伯站了出来,道:“乡亲们,这位少年可不是一般的人,他既然能站在这儿,就一定有办法帮我们申冤。咱们受了这么多年的气,该是时候出这口恶气了。”

    听了此话,所有人互相望了一下,全部走进大堂,来到公堂之上,瞬间,公堂上是人山人海。

    见此情形,冯杰是惊慌失措,心中已没了主意。

    凌宇望着冯杰,道:“冯大人,现在又如何?他们都是被你欺负过的人,都可以作为证人,他们的案子,随便两件,便可要你性命,加之你贪赃枉法,人人都是证人,你今天死罪难逃了。”

    冯杰见已无退路,索性摊牌,先下手为强,道:“不错,这些都是我做的,我是罪大恶极,可你又能奈我何?我乃朝廷五品知州,你有什么资格处置我?”

    凌宇捋捋青丝,道:“要杀你轻而易举,你别忘了,我乃是江湖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杀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

    “好狂的口气!”

    凌宇大惊,转头往外看去,一位六十多数的老者走进来,此人穿戴官袍,一看就是一位高官。

    他来到堂上,冯杰忙下来拜见,原来此人便是冯杰的父亲,当朝右大夫冯其,乃当今一品大员,位高权重。冯杰知道自己会有麻烦,所以提前写信给冯其,冯其这才匆匆赶来。

    冯其望着凌宇,一脸高傲的神情,完全忽视一切,道:“好狂的口气啊,一个普通百姓还想处置五品知州?你还没那资格,你也不看看府衙外面的官兵,你敢动一下,今天就让你死在这儿。”

    龙辰逸长笑几声,道:“冯大人好大的官威啊,真不愧是右大夫,不愧是当朝一品大员。只可惜今日不管谁来了,他冯杰都难逃一死。”

    冯其横了龙辰逸一眼,道:“是吗?来人,将这两个扰乱公堂的反贼抓起来。”

    话音刚落,几个官兵上前,动手抓二人。

    龙辰逸取出一物,怒道:“我看谁敢!”

    众人一看,那乃是当今天子的玉玺。冯其大为震惊,两腿哆嗦不已。

    凌宇道:“这位乃当今刚登基的皇上,此次来此,就是微服私访,惩治贪官污吏,我看谁敢造次。”

    众人忙跪下参拜,冯杰父子吓得满头大汗,“咚”一下就跪在地上,忙认罪求饶。

    龙辰逸让众百姓和官兵起身,然后望着冯杰父子,道:“冯杰,你所有的罪行,我都已经知道了,也调查清楚了,你该死,简直罪不容诛,若不杀你,天理难容。冯其,你贵为一品大员,却纵容儿子,不管不问,甚至为了袒护,不顾朝廷律法,实在难恕。然念你年事已高,饶尔性命,就此罢去官职,抄没家产,驱逐出京,永远不得回京,终身不再录用。来人,将冯杰押出衙门,立即斩首,其财产分还被其欺负的百姓,将冯其押回皇都,交给吴侯爷,按我的意思处置。清镇一切实务,暂由师爷代理,所有被冯杰欺负的人,都要予以安慰,并贴补财物作为赔偿,执行去吧。”

    堂中百姓阵阵欢呼,高兴不已。

    凌宇二人处理完这一切,便回到梨云坊,待收拾好行礼,众人便出发上路。

    刚出客房,几人惊呆了,梨云坊内人山人海,挤满了清镇的百姓。

第二十一章 梅砚生唱戏伤别离() 
梨云坊之状,比唱戏之日还更甚,一眼望去,全是人影,坊内没有一点空余空间。只是坊内的氛围,已不是当初的那种激动欣喜,而是充满了浓浓的哀伤和离愁。

    望着那一个个不舍和神情的眼神,本来心情舒畅的墨寒轩瞬间变得难受,心中阵阵凉意。

    一个喜欢戏曲的姑娘深情地望着墨寒轩,一脸的恳求,道:“梅先生,求你不要走,我们大家都特别喜欢你,特别喜欢听你唱戏,我们舍不得你。”

    一个老伯开口道:“梅先生,你给我们唱了三年的戏曲,你让我们体会到了真正的戏曲,也诠释了戏曲的精髓,求你不要离开这儿,你若走了,我们以后到哪儿去听如此美妙的戏?”许多人都随声附和,央求墨寒轩。

    眼前的这一幕,让人感动不已,一个地位低贱的戏子,通过三年的努力,让清镇人民真正喜欢,让这儿的人都尊敬戏子身份。对于戏子而言,这是多么崇高的尊敬,多少年来,这种情景还是第一次。

    墨寒轩眼中泛起了泪花,漂泊多年,被多少人谩骂,受了多少的冷言嘲讽,如今终于有了自己的身份。离开这儿,又不知要遭受多少辱骂,戏子向来没有身份,没有尊严,真不想离开这儿。然而一切不是自己所决定的,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就要传承戏曲,哪怕再被人辱骂,哪怕没有一点儿的尊严,也要坚持下去。

    墨寒轩强颜欢笑,道:“众位乡亲,很感激大家对我的支持,也感激大家对我的尊重。三年相处,真的很好,很感激,这将是我一生美好的回忆。清镇,给了我很多东西,也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在这儿生活了三年,使我受益匪浅。说实话,我真舍不得离开,但我是戏曲传承者,我要将戏曲传遍五湖四海,让更多的人知道戏曲,也要更多的人尊敬戏子。我坚持了唱戏,必然有我的路要走,大家不必如此,梨云坊会一直在这儿为大家唱戏,他们都是有名的角儿,完全可以把我替代,到时候希望大家看在我的薄面上,多去捧场,我就知足了。”

    老伯叹息,知道无法留住他,道:“好吧,既然先生执意要走,我等也不阻拦。只是先生此去,恐怕要想再见到先生,已是不可能了,先生就为我们再唱一次吧,让清镇百姓永远记住先生,记住先生的戏曲。”

    所有人异口同声,诚恳要求墨寒轩再唱一次。

    墨寒轩扫了一眼,所有人都是难道诚恳,想要拒绝,恐怕是不可能的事。

    凌宇捋捋青丝,见墨寒轩表情犹豫,知道他有些为难,道:“寒轩,你就再唱一次吧,你在他们心中已经是一个经典形象,以后也难有人再次超越,你一走,他们定会想念。今日离别,你就再唱一次,让他们永远记住你这位戏曲大家梅砚生,记住你这位一代男旦梅先生。这也是对戏曲和戏子的传承与尊敬。”

    墨寒轩放下包袱,望着众人道:“承蒙大家如此看得起,我就为大家再唱一次。我四岁学戏,十三岁登台开唱,唱了九年戏曲,从没有真正唱过悲情戏曲,今天我就为大家再唱三出戏曲,以谢清镇的父老乡亲。”

    说着便去化妆,南宫幻灵也去帮他,班主忙开始张罗,大约两刻钟的时间,一阵鼓声想起,墨寒轩身着白色戏袍,轻移莲步来到台上,开腔唱了两出戏:

    一曰《坐楼》

    一曰《临终恨》

    两出戏悲伤不已,唱腔哀婉而高亢,那一声声的高腔和低吟,可谓悲天呛地,唱出了人物内心的那种悲痛和愁恨。

    墨寒轩向着众人行了一礼,道:“今日离别,我心甚是不舍,众位来此送别,我心感叹。实在是无以为报,《西厢记》中有一出《长亭送别》,乃是崔莺莺与张生长亭分别所唱,今日我将之改动些许,送给各位,感谢众位乡亲三年的陪伴。”

    弦声阵阵响起,寒轩从帘子后面慢慢走出来,那动作,真像一个正要和心爱之人分别的女子,那神情,那眼神,那情感,女子恐怕也未能如此真切演绎。

    寒轩立在台中央,轻轻挥动水袖,深情道出一段道白:

    “相聚匆匆,今又离别,我心好乱。十里长亭,不知送别了多少人。多少离人泪,洒满了这长亭呐。”

    乐声相合,水袖轻舞,双眼含情,动作处处体现离别之不舍。假声委婉,和着乐曲,唱了这出《长亭送别》:

    '正宫''端正好'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滚绣球'恨相见得迟,怨归去得疾。柳丝长玉骢难系,恨不倩疏林挂住斜晖。马儿迍迍的行,车儿快快的随,却告了相思回避,破题儿又早别离。听得道一声“去也”,松了金钏;遥望见十里长亭,减了玉肌:此恨谁知?

    '叨叨令'见安排着车儿、马儿,不由人熬熬煎煎的气;有甚么心情花儿、靥儿,打扮得娇娇滴滴的媚;准备着被儿、枕儿,只索昏昏沉沉的睡;从今后衫儿、袖儿,都揾做重重叠叠的泪。兀的不闷杀人也么哥?兀的不闷杀人也么哥?久已后书儿、信儿,索与我凄凄惶惶的寄。

    '脱布衫'下西风黄叶纷飞,染寒烟衰草萋迷。酒席上斜签着坐的,蹙愁眉死临侵地。

    '小梁州'我见他阁泪汪汪不敢垂,恐怕人知;猛然见了把头低,长吁气,推整素罗衣。

    '幺篇'虽然久后成佳配,奈时间怎不悲啼。意似痴,心如醉,昨宵今日,清减了小腰围。

    '上小楼'合欢未已,离愁相继。想着俺前暮私情,昨夜成亲,今日别离。我谂知这几日相思滋味,却原来比别离情更增十倍。

    '幺篇'年少呵轻远别,情薄呵易弃掷。全不想腿儿相挨,脸儿相偎,手儿相携。你与俺崔相国做女婿,妻荣夫贵,但得一个并头莲,煞强如状元及第。

    '满庭芳'供食太急,须臾对面,顷刻别离。若不是酒席间子母们当回避,有心待与他举案齐眉。虽然是厮守得一时半刻,也合着俺夫妻每共桌而食。眼底空留意,寻思起就里,险化做望夫石。

    '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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