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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武侠龙套的逆袭-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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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想去,也只有强取豪夺了,看门的苏星河当然算不上什么障碍,他虽然单身一辈子,练了无人能敌的麒麟臂,但那也没什么卵用,唯一可虑者只有瘫痪的无崖子,这老家伙是否会提前出现在聋哑谷中的木屋,到底还有几分战力,木屋内是否藏有什么保命的的机关,这些都是未知数。

    所以刚一见到苏星河,他就大打出手,而且还声称自己是丁春秋的弟子,将双方的关系推到不可调和的立场上,就是逼出无崖子。

    不过还好,苏星河催动火柱,岌岌可危之时,无崖子实在看不过眼,以内力灌注,使得火柱倒卷,游坦之立时确定无崖子就在木屋之内。

    无崖子迟迟不肯离开木屋,游坦之也只得以苏星河相逼,他生性谨慎,未知的地方他绝不会擅入,原著里虚竹无事,不代表他也一样。

    无崖子一掌打出,气浪滚滚而来,这是天山六阳掌中的一招阳关三叠,所谓三叠着,一浪高过一浪,到得第三叠时,已经是第一叠的三倍,游坦之微微一笑,一拳轰出,两厢碰撞,轰的一声,两人同时退后。

    无崖子落在地上,但见他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也难怪引得天山童姥和李秋水爱他一辈子,玛德,这个看脸的世界。

    他掌拍大地,身子腾空而起,虽然双腿不便,但是练了一辈子凌波微步,自有一番精髓,度倒也不慢,来到近前,一掌打出,面向平和,举轻若重,偶有凉风吹过,潇洒自如,轻灵飘逸,闲雅清隽,不像是在打斗,反而像是在跳舞一般。

    只是他那手掌却直奔游坦之面门,掌风凌厉之极,还未打到,一旁的小树立时炸裂开来,游坦之肩膀一沉,侧身一躲过他的铁掌,一拳轰出,无崖子身子微晃,掌心连翻,游坦之顿觉忽冷忽热,这是天山六阳掌当中的阴阳内力作怪。

    他也不惊慌,掌心一翻,使了个虚招,晃开无崖子,随后脚下一点,气走全身,使出了一招履霜冰至,两厢碰撞,无崖子一沾就走,也不硬接。

    游坦之连出数十招,无崖子早已将逍遥派的顶级掌法,天山六阳掌练得甚熟,竟然一一格开,挡架之中,还隐隐蓄有坚实浑厚的反击之力,游坦之纵身长笑,虽无建功,但是心潮澎湃。

    两人又互相拆解了百余招,游坦之连连使出一身所学,只觉自己的武道又进步一层,无崖子仗着精妙无双的天山六阳掌,竟以一套掌法和他打了个平手,忽然,他斜地里打出一掌,盛若雷霆,这是六阳掌的一招,阳歌天钧。

    道家有云:后有,后有,此是地仙之秘书也,游坦之在神雕世界当中也算是读过不少道家经典,对于这个还是了解出处的。

    游坦之以亢龙有悔迎之,一方如龙吟虎啸,一方如烈日融化积雪,两厢碰撞,无崖子如同断线风筝一般倒飞出去,他终究早年间伤了根本,如今更是已然九十有三,即使功力绝,但是岁数半点不饶人,体力比起游坦来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自古英雄如红颜,不许人间见白头,这话说得一点不假,无崖子擦了擦嘴角,颇有些悲凉。

    鼓荡真气,无崖子纵身而起,左右掌同时挥动,他手心似乎有一股令人无法抵挡的吸力,四周火柱,青石,棋子,聋哑人腰间的奇门武器,纷纷如同牵线木偶一般,由他掌控,他轻喝一声,这些乱七八糟的直奔游坦之而去。

    后者嗤笑一声,不闪不避,砰砰咣当一阵吵闹,这些东西尽皆落地,游坦之鼓荡真气,罡气如同铜墙铁壁半点没有受损,无崖子失声叫道:“北冥罡气!你,你。。。。”

    游坦之笑道:“不错,正是北冥罡气,我娘说这天下间除了她再也没人会了。”

    无崖子目瞪口呆:“这,这不可能。。。。难道是那逆徒和贱人。。。啊!”

    他说到最后,忽然双目赤红,犹如疯魔一般,一掌打来,威风赫赫,只是却没了那份灵动飘逸的气质,游坦之嘴角轻挑,果然和慕容复一样是个被女人宠坏的无能之辈,除了那张脸,你也配得到天山童姥和李秋水的喜爱?

    他少年得志,智商群,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武功更是不俗,李秋水和天山童姥爱煞了他,两人争风吃醋,一个脸上被划了个井,玛德,横竖都是二,真没划错,另一个一辈子都是萝莉。

    被丁春秋暗算打下山崖之后,这位逍遥派的掌门居然就怕死的苟延残存,还默认苏星河装聋作哑几十年之久,真是丢脸丢到童姥他们家了。

    无崖子暴怒之下,招式难免有所纰漏,只是他一味强攻,度快到游坦之即便现,也不得趁势而攻,只是刚不可久,约莫盏茶功夫过后,无崖子浑身白雾升腾,手足颤抖,眼神有些涣散,他惨笑一声,游坦之何等机警,一招石破天惊,贯穿无崖子的罡气,打在他的胸口,手背微微传来一股吸力,游坦之嗤笑道:“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谈聊斋?”

    真气鼓荡,无崖子倒飞出去,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挣扎着坐起,他无力的哼道:“你可知我是谁么?你瞧我这枚指环,唤作七宝指环,亦叫做逍遥神仙环,戴此环者即是逍遥派的当代掌门,我与你娘。。。。”

    游坦之趋步上前,眼中杀意未减,无崖子闭口不言,顿了顿,他说道:“你既然是丁春秋的徒弟,想必也不会遵守什么尊师重道,不如这样,我先前使得那套掌法唤作天山六阳掌,共有九招,可谓是天下一等一的掌法,你今日若是就此作罢,我可以将这套掌法传授与你,如何?”

    游坦之扬眉笑道:“你如何信得过我?倘若我学了你的招式,反手又杀了你,你岂不是吃了大亏?”

    无崖子面容平静道:“我这里却没有天山六阳掌的图解,你若是想学,还得拿着我的指环去天山缥缈峰。”

    游坦之笑道:“如此一来,我还真得不能杀你,否则没认为我引路。”

    无崖子心中微微一喜:“如何?你可愿学么?”

    游坦之哈哈大笑道:“这样的好事,自然是做得,嗯,你先把指环给我。”

    他说着话,迈步向前走了几步,无崖子不疑有他,摘下指环,要扔没扔之时,忽觉天灵盖一阵压迫,他大惊失色,调动真气,灌注与罡气之中,耳听得咔嚓一声,无崖子眼前一黑,再无意识。

    微微松了口气,游坦之也不着急,他五心朝天,打坐蕴养,一会的功夫,精神焕,他这才运起北冥神功如同鲸吞一般,无崖子七十年纯正同源的气母被他尽数吞噬,他只觉得丹田内的漩涡缓缓旋转,仰天长啸一声,震得一旁的木屋咔吧咔吧,摇晃不止。

    以神足经调和中止,又过了一夜,游坦之缓缓睁眼,只觉天地又是一番新景象,旭日初升,紫气东来,山路之上来了几人,当先是一只纯白的狐狸,它拉拉扯扯,神态焦急,范百龄几人诧异不止,只得跟上它的脚步。

    入得谷来,瞧着如同炼狱废墟一般的聋哑谷,几人悲愤交加,范百龄指着游坦之颤声道:“是,是你?”

    游坦之懒得再废话,伸手一招,老八李傀儡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被他摄在手心,稍稍一使劲,几人尚未反应过来,李傀儡惨叫都来不及,心脏已经被贯穿,玛德,唱这么难听,不先杀你,真是对不起自个的耳朵。

    范百龄惊怒交加,几人围上前来,游坦之遥遥一掌,掌风压迫,除了功力最高的范百龄,其他几人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小脸煞白,跪倒在地,范百龄抢上前来,一招大铁网将手中的方板砸了过来,游坦之头都不抬,如同赶苍蝇一般,手背一挥,一股大力袭去,范百龄惨叫一声,手中的方板贯穿了他的胸膛。

    料理了几人,游坦之一把大火将这里化为废墟,出得聋哑谷,鞭鞭打马,赶回聚贤庄,来不及与诸人问候,他关上房门,脸色立时变得惨白。

    8

第四十五章清凉寺() 
北冥神功的真气一下子吸纳的过于多了,完全压过了龙象般若功,虽然有神足功居中调解,但是许是无崖子死前有意无意留下的坑,他以天山六阳掌对敌之时,阴阳内力居然是阳力远超阴力,以至于游坦之吸纳的绝大多数,近六十年的皆为阴属性的。

    五心朝天,游坦之气走全身,来回做着神足经的动作,只是周身发寒,一个时辰的功夫,只感觉眉毛眼睛都沾上了白雾,手足有些僵直。

    站起身来,他轻呼一口气,打了一套拳,随后练习着龙象般若功的动作,等到周身慢慢回暖,他又以神足功化解无崖子的气母。

    如是十来个往复,游坦之这才感觉周身如意,真气游走全身大**位,奇经八脉,无不自如,微微握拳,只觉实力大增,

    打开房门,木婉清,钟灵阿碧,游驹游骥还有一堆家奴院工堵在门前,翘首以盼,游坦之笑道:“屋里只有我一人,还穿着衣服,有什么,散了吧?”

    几个女孩淬了一声,游驹急道:“儿啊,你没事吧?”

    游坦之无语道:“内功稍稍有些偏差,不过我就打坐了一会,诸位不用如此吧?”

    “一会?”钟灵怒气冲冲的叫道:“大哥,你都待在房间里整整五天了!”

    游坦之瞳孔微缩,五天?他呼了口气,继而笑道:“孔子闻听韶乐,三月不知肉味,我内功小有所成,打坐个三五天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都散了吧。”

    诸人这才退却,游驹游骥对视一眼,也无奈离开,游坦之真要是武功上遇到什么障碍,这两位还真帮不上什么忙,小院内只留下木婉清,钟灵和阿碧。

    奉上一壶清茗,四人围着石桌坐下,三女也不说话,游坦之摸了摸鼻子,余光打量,是错觉么?三女好像都瘦了一些。

    他抚了抚木婉清的脸颊,将她揽在怀中:“别担心,我没事。”

    木婉清微微有些抽噎:“嗯,你是婉儿的男人,婉儿也不许你有事。”

    钟灵和阿碧对视一眼,有些尴尬,要不咱两先走吧,这万一等会兴致来了,白日宣那什么,咱两是看还是不看啊?

    顿了顿,木婉清忽然说道:“游郎,我师父前几天来了,她说女人想要和心爱的男人长久,就不能管的太严,所以你就收了灵儿吧,你这几天在屋中情况不明,她急的食不下咽,我也是瞧在眼里的。”

    钟灵闻言,心中一喜,随后慌忙摆手道:“木姐姐,不必如此的,灵儿现在能跟在你和大哥身边,就已经很开心啦。”

    木婉清从游坦之怀中坐起,似笑非笑的说道:“嗯,灵儿这么说,看来心中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了?”

    钟灵吓了一跳,她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急声道:“没有,灵儿心里只有大哥的。”语罢,瞧着木婉清讥诮的眼神,她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变红,随后一转身,“呜啊”叫了一声,远远地跑开了。

    阿碧在一旁没心没肺的笑道:“灵儿姑娘害羞了。”

    是夜。

    游坦之呼了口气,眉头深皱,不知是否是错觉,他眼前的世界似乎变得多彩起来,譬如水面上隐有蓝光,人的器官上七彩不同,例如游驹游骥天灵盖上有黄气,虎口有蓝气,而脚背却是白气。

    他并没有刻意用功,只是以**凡胎的眼睛,这是幻觉?而且一连打坐修行五天,他居然没有半点困,饿的感觉,浑身上下只觉生机勃勃,握拳踢腿间,仿佛能够荡平一座山。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悄无声息的来到钟灵的卧室,女孩早已睡下,她侧着身,眉头紧皱,似乎梦里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细齿微张,唇瓣轻启,仿佛初春的桃花,引人品尝,她原本有些婴儿肥,圆嘟嘟的甚是可爱,只是这几日,有些消瘦,如此一来,反倒是别样的美。

    在她唇边轻轻印了一下,女孩的眼皮似乎有些抖动,游坦之闭着眼睛却只觉周遭一举一动皆在掌控之中,罗衫轻启,露出一块白玉,大口一张,玉兔乱颤,月儿似乎有些羞惭,缓缓没入云中。

    一拳打出,既无气浪,又无劲风,游骥眉头轻皱,他将百炼精钢盾挡在身前,耳听得咔吧一声,他心中大骇,收回盾牌,低头一瞧,遍布伤痕,满目疮痍,他瞧着面无表情的游坦之,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游驹也是看的目瞪口呆,半晌,他这才问道:“儿啊,我听阿碧姑娘说,你让她准备干粮马匹,这刚回来,又要去哪啊?”

    游坦之意的说道:“五台山,清凉寺。”

    游驹愣道:“那么远的地,非要去么?离着万仙大会可是没几天了。”

    游坦之闭目不语,清凉寺其实去不去都尚可,以他现在的实力,真要想去少林寺,也未必非得借助清凉寺的那位和尚,只是他性子一向是以稳为第一要素。

    既然放开了束缚,游坦之与两女缠绵了几日,这才鞭鞭打马来到信阳小镜湖,阿紫早就等的不耐烦了,阿朱有心跟着去,只是瞧着阮星竹泪眼摩挲,她又不好意思开口了。

    两人一骑,路过济阳时,忽见城门上吊着一个男人的头颅,满脸污血,这男人生前长得也算英武,下颌处还有几缕短须,有路过的议论纷纷。

    “这不是齐家的秀才么?怎么被杀了,还将头颅吊到城门上啊?”

    “二哥,你还不知道呢,当今官家最宠爱的曹贵妃她二弟,看上了齐家秀才的娘子,强令他休妻,齐家秀才有骨气,宁死不从,结果就被二国舅寻了个由头,串通知府,将头砍了,并且发下话来,齐家娘子一日不自荐枕席,就一日不将齐家秀才的人头送还他死无葬身之地!”

    “哎呀,太惨了!朗朗乾坤,光天化日,难道就没有王法么?”

    “呵,王法,人家是国舅,官家的兄弟,不就是王法。。。”

    有守城的卫兵喝道:“胡言乱语什么,再敢乱嚼舌头小心你们的脑袋!”

    “没有,没有,我和二哥在夸张知府老爷判的公道呢,我们这就滚,这就滚!”

    阿紫冷笑道:“真是一群鼠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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