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督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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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九千岁的目光看去,只见一辆马车转过了街口,后面正有俩名在后面追赶,心中疑惑不知九千岁为何会说那辆马车,恭敬的说道:“奴看见了。”
“里面的人贩子,杀了,在过来。”夜问冷漠的说完,直接挥了挥手,示意赶紧去办。
“是,主人。”沈奇正低着头恭敬的说道,随后向后退去,退出五米后转身,瞬间脚一蹬地窜了出去。
夜问看着停筷的貂蝉柔声说道:“咱们继续吃,今天谁也不能耽误了吃这碗混沌。”
貂蝉在一号和沈奇正到来时就已恢复了冷漠的神色,听到夜问的话后,冷漠的神色消失,恭敬的看着夜问说道:“是。”看到夜问继续吃起了混沌,也动起了筷子,继续吃了起来。
一碗混沌下肚,把筷子放在了桌面上,只看见一辆马车赶了过来,车内还有嘤嘤哭泣的声音传了出来,而赶车的正是那名一脸怒容而出的老者,如今却是满脸的后怕和感激之色。
马车随行的沈奇正恭敬的来到夜问的身侧站立,一副标准的奴仆样。
老者跳了下来,绕着头银白色的头发满脸的不好意思,颇为尴尬的对着夜问歉意说道:“真是对不住,以后少爷只要来老头子这,全免。”
这时老妇人扶着一名和夜问差不多大的少女走了下来,少女已经晕厥了过去,不知是吓晕的还是被打晕的,老妇人扶着少女不停的道谢,“谢谢这位少爷,如果不是这位少侠相助,老妇人都不知道小芸还能不能回来。”说着说着哭泣了起来。
一旁的沈奇正脸色难看的看着这一对老夫妇,面对如今的九千岁,竟然不下跪谢恩,更何况还救了你们的女儿,看其老头明显也是当过兵的,不过也不看看面对的是谁,正待出言训斥,夜问直接打断了沈奇正正要开口的话。
夜问站起身拍了拍沈奇正的肩膀,对于这样朴实的人,那些架子那些谱摆出来只会让人觉得很没素质,夜问也知现在老夫妇的心情,前世也看过报道,小孩被拐其父母爷爷奶奶那伤心痛苦的无助绝望,缓步走了过去,像是保证一样,“孩子没事就好,以后不会在有抓捕小孩的人了,其它地方也一样。”
知道现在老夫妇需要安静,带着貂蝉和沈奇正离开了这里。
走在街道上,夜问淡漠的说道:“待你掌握一线崖,本督给你的第一个任务,清查帝国中所有的人贩子,不需要关押,只要查到,直接杀了。”
沈奇正脸色一变,任何行业都有牵扯,不论是明面上的,或者暗地里的,都有利益的交织,如果一线崖来办,那么帝国各地的探子曝光的几率大太多,这不符合一线崖的规则,有些为难的看着夜问颇为忧愁的说道:“这样一来,各地青楼和大小商甲的利益会受到冲击的。”
夜问停住了脚步,转身注视着沈奇正,冷漠的眼眸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本督不管谁的利益受到冲击,谁敢跳出来维护这些人渣,一律清查,不配为人的畜生,不需要怜悯。”
看到夜问冰冷的目光沈奇正心神一颤,单膝跪地低头恭敬的说道:“奴明白了。”
想到沈奇正没有被种下禁神咒后,双手掐决念出了繁琐的语言,一滴血红液滴出现在夜问的手中,看着沈奇正冷声喝道:“抬头,放开心神。”
沈奇正不解的抬头,一滴好似液体在额头上钻了进来,不知是什么,不过九千岁没有理由要害自己,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手段,努力的放开心神放松下来。
感受到一股股疑惑传入心底,完成了禁神咒后,夜问拍了拍其肩膀淡漠说道:“为本督做事,少不了你的好处,这是九转玄功。”说完一转口诀传给了沈奇正。
惊喜震惊之情流露在沈奇正的脸上,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之强的功法,那靠鲜血修炼自动被沈奇正过滤了,只要强大,谁会去管是不是修的魔道?
第81章 情绪()
没有利益的纠缠只会是短暂美好的回忆。
利益也分大小,九转玄功对应九转心法,只修玄功强血脉,如若没有九转心法的调合升真灵,会因血液的强大而真灵弱小而自爆,夜问没有相告任何手下,只因信不过,只凭一转就可称霸此世界,时间可以看出人心,哪怕在会伪装,也会因为某些事而露出本性。
时间过的很快,在后宫一处凉亭中,夜问静静的端坐于石椅上,闭着眼眸倾听着沃挽香的琴声,优美柔和充满了柔情的音律让夜问陶醉,手指随着节拍轻轻的敲击着石桌。
从走廊中走出一袭紫衣的一号看着督主在倾听着如今已是太后的的沃挽香弹琴,本是快步的步伐停住了脚步,耐心的等待着督主听完一曲完结。
一号不懂音律,只觉得好听,只是看了一眼弹琴之人,不知为何,心莫名的跳动了起来。
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眸,细细倾听起来。
夜问凭借血脉的感应感受到一号的到来,同时心中一股占有的欲望传递了过来,突然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杀机。
一曲中断。
“主,挽香在弹一曲。”沃挽香不知面前的少年心中所想,不过那一瞬间无形的冰冷氛围让沃挽香心中一颤,难道用琴声弹奏而出的心中柔情让夜问不满了?起身一拜,心中满是苦涩。
正准备换一曲,夜问睁开了眼眸,摆了摆手,微笑说道:“曲子很好,只因来了破坏气氛之人。”
沃挽香看向了来人,看到一袭紫衣的青年迈步低头走了过来,浅声说道:“挽香先行退下。”
“额。”夜问点了点头,有些事还是避开一下为好。
一号低头行走过来,和沃挽香错身之际鼻尖传来一股诱人的芬芳,脚步依旧正常,来到了夜问的身后单膝跪地恭敬的说道:“督主,恭谦王乔装小太监混入宫中,如今正在太子殿与太子私会。”
夜问缓慢的起身,转身看向依旧如常的一号,冷声说道:“抬头。”
不明所以的一号抬起头,迎面而来的巴掌扇在了一号的脸上,一个红彤彤的手掌印在了一号的脸上,一号心中疑惑,难道是没有阻止恭谦王进宫会见了太子?主打臣接,没有丝毫的询问,低下头恭敬的道:“一号知错。”
“你错在哪里?”夜问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一号冷声说道。
“一号错在让恭谦王进入皇宫与太子相会,一号不会再犯,请督主原谅。”一号单膝跪地变成了双膝跪地,脑袋磕在了地面上,恭敬的说道。
“你错在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有些人,岂是你能妄想的。”一声让一号心颤的冷声传进了耳中。
难道刚刚心中所想督主知道了?莫名的惊惧让一号浑身发冷。
一声冷笑自夜问的嘴中传出,“本督知你所想,做好该做的,多余的心思想多了,活不长。”
“属下知错,请督主原谅。”冷汗顺着脸颊滴落在了地面上。
本来不想在留下一号,不过心思一想貂蝉没有深入接触过东厂之人,看来有必要把沈奇正给扶起来,至少能和一号抗衡,看着一号冷声道:“去太子殿。”
“是,督主。”一号恭敬的回应,小心翼翼的起身,偷瞄了一眼神色冷漠的督主,走在前面带路起来。
后宫之中宫女居多,当看见一袭黑底金边身着璃龙袍的夜问走过除了惶恐之外,还有一丝奢望,盼望着这位九千岁能够看上自己,哪怕仅仅只是一夜的宠幸,也会在这皇宫之中水涨船高。
而小太监则是想要搭上这位年少的九千岁的大船,不过当看见神情冷漠的九千岁,竟然比看见皇帝心中所产生的恐惧都大,一个跪地皆大气不敢喘一下,待这位九千岁走过去,后背已然有些湿了。
夜问可没有心思去管这些宫女太监心中所想,人生路漫漫,能够产生交集的,只会是身份平等之人。
在到达太子殿时,护卫着太子殿的俩名护卫被一号直接打晕了,一号打开了太子殿殿门,低头恭敬的侧身等待着夜问的进去。
门被推开,殿内的赵游诏和恭谦王具是一惊。
一身太监服的恭谦王看到黑底金边璃龙袍的少年走了进来,立刻站了起来,一脸的警惕,竟然无法察觉其实力,连身后的紫衣女孩都无法感知到。
想到刚才太子殿下所说这位自封的九千岁武功奇高,身穿紫衣的功高仅在这位少年之下,身为宗师的自己,竟然无法感知到,如果不是推门而入,浑然不知这三人的到来。
“你来干什么?”赵游诏一脸的阴沉,实在无法对着这位抢占母后的人强颜欢笑。
“本督来看看,这位恭谦王。”夜问冷着脸一双冷冽的眼眸注视着主位上的赵游诏。
恭谦王心中一惊,自己秘密进入皇宫,竟然无法躲避其目光,谁出卖的?
“好大的胆子,自封九千岁,竟敢对太子殿下无礼,本王岂容你来毁了赵氏皇朝。”恭谦王说完一脚蹬地拔出佩剑刺了过去。
“忠心不错,不过忠错了人。”夜问没有动手,而身后的貂蝉一个闪身出现在夜问的前面,听到夜问一声“留活口”,原本手握风裂剑的小手,直接夹住了刺过来的剑。
剑被一个女孩给夹住,丝毫动弹不得,剑芒像是坎在铁壁一样,丝毫进入不得,恭谦王脸色一变,好厉害的肉身,知道打不过,果断的弃剑,一个翻身顺着太子殿的窗户跃了出去。
刚跃出去不过几秒,恭谦王的身体又飞了回来,撞在了石柱上。
同时一身紫衣的一号恭敬的走了进来,在夜问的身后恭敬的低头站立着。
‘咳咳’恭谦王口吐血沫,站了起来。
“来了就想走,本督说过让你走了么。”夜问缓步走向恭谦王,期间冷漠的嘴角翘起冰冷的目光看了一眼赵游诏。
看着夜问缓步的走来,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让太子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了,莫名的悲哀起来,轻咳出一口鲜血悲凉道:“罢了,罢了,本王一生忠于皇室,就让本王来划上一个赵氏皇朝终结的句号。”
站在主位上的赵游诏神情复杂的看着一直以来无微不至照顾自己的恭谦王,心中说了句‘对不起,现在还不是时候。’
太子殿中无风,而恭谦王一袭太监服无风自起起来,眼眸中露出了死志,既然打不过,走不了。
要成为阶下囚,这不是恭谦王要的,一生为赵氏忠心,最后应该为自己划上圆满的句号了。
一号瞬间上前一掌打在了恭谦王的丹田之中,内力散发的气劲瞬间消散,嘴角渗出了鲜血,靠在了石柱上。
夜问上前冷笑道:“死?太简单了,有人还想亲手取你的人头,告慰心中的仇怨。”
靠在石柱上的恭谦王没有内力被废的无助惶恐,死志依旧在眼眸之中,淡看着知道面前这位少年,没有怨恨,也没有任何悲怒,只有淡淡的无奈,“奇正吧,这孩子本王一直都寄托着希望,可惜了。”
第82章 原来已淡()
第九层天牢之中,沈奇正神色复杂的看着曾经的义父,恭谦王。
以往一直隐着内心中的屠家的仇恨,到了如今却是手握长剑,下不去了手。
多年来以前的家早已模糊,如今思想中满是义父多年来严苛的教导和慈爱。
被锁铁链锁在墙壁上的恭谦王向是看淡了生死一样,看着沈奇正淡然道:“动手吧,本王知你心中的仇恨,动手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安慰。”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的全家?”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现在只想知道为什么。
恭谦王苍老的面孔露出一丝微笑,像是在追忆往昔,神色中露出了深情哀痛的表情,“你是彤儿的孩子,彤儿是本王一生所爱。”猛然间露出了仇恨痛苦的神色,一直以来的淡然消失不见,像是疯子般的咆哮,“就是因为你爹,因为他王友志,本王的亲卫,他夺走了本王的彤儿,待本王找到彤儿时,彤儿竟然有了你。”
“所以你就杀了我的爹!为什么要连我的娘亲也杀,你不是爱我娘亲么?为什么要杀啊,你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心中的痛么?”沈奇正手指了指心口,泪,滴落在地,轻声的询问像是无尽风暴的前奏。
咆哮的恭谦王沉寂了下来,泪,同样流了下来,神色中满是痛苦,“不是本王要彤儿死,是彤儿自杀的,当时本王犹豫了,正因为本王的犹豫,给了彤儿自杀的时间,彤儿死在本王的怀中,本王至今难忘那双眼眸,静静的注视着本王,本王难忘啊。”
“杀了本王,本王愧对彤儿,是本王害的彤儿离去,让本王下去找彤儿,去赔罪,去从新追求。”恭谦王像是哀求一样看着沈奇正,现在只想一心求死。
忽然沈奇正摇了摇头,笑了起来,“我不知你说的是真是假,是想要求死,还是以如此表现来让奇正心中产生不杀你,让你痛苦活着的念头。”
恭谦王看着沈奇正怒吼了起来,“你忘了是本王屠了你全家了么?你的父亲,本王曾经的亲卫,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哀求,是本王亲手拧下了头颅,来报仇啊。”
剑风吹袭,只觉脖颈微微一凉,本已是闭目等待着死亡,睁开了双眼,看到的是沈奇正痛苦的哭泣。
“哭什么哭,男儿岂能轻易流泪,而还是在本王的面前,本王教的你都忘了么,赵氏皇朝没了,你的选择没有错,不过,当心赵游诏。”恭谦王嘴角露出了微笑,看着沈奇正仿佛看见了年轻时的彤儿。
一剑划过,沈奇正转身离去,走过天牢门口轻声说道:“奇正,会照顾好盼彤的。”
看着一缕银发飘落在地,恭谦王叹息一声,看着沈奇正消失在了视野中,也不管听不听的见,最终还是说了一声:“谢谢。”
走出天牢九层石门,看着九千岁靠在墙上,若不是眼眸中尽是冷漠,像极了街头混混一样。
站在九千岁面前,沈奇正低头恭敬说道:“主人。”
“哭了?”看着沈奇正眼睛红肿,像是痛哭了一样,冷声询问。
“是。”
“本督今日离开,不用来送了,放松放松去吧。”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