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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日落末唐-第276章

小说: 日落末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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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瞳道“即便文远兄表里不一,但小弟的目的已经达到,只要搬到救兵,小弟死不足惜!”

    他顿了顿继续道“大姊不怨恨小弟杀害了洪大夫吗?”

    洪晔突然幽怨了起来,道“事实究竟是如何,大姊太明白了,此事不过是宋文远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嫁祸于人罢了,他才是真正的幕后凶手,我每时每刻都恨不得杀了他,但是我下不去手,毕竟他是我的丈夫,是薇儿的父亲,我,哎!”

    旋即,洪晔突然低低的哭泣起来。

    谢瞳很想安慰她,却不知从何说起。

    好一阵子,洪晔止住哭泣,道“他这个人隐藏的很深,绝对没有你们想像的那么简单,记住姊姊的话,要小心防范他,如果你和珊儿要为父亲报仇的话,记得为我插上两刀!”

    门外的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洪晔听在耳中,道“我必须要走了,小心他这个小人,还有要对珊儿好一些”,旋即她擦了擦眼泪,悄悄的走了出去。

    洪晔离开后,谢瞳久久不能入睡,他思前想后,总觉得那里不对劲,结合洪晔的话,宋文远答应的太过容易。

    想到此处,他挺身而起,决定出去瞧一瞧。

    院子内已然安静了下来,众多将士纷纷离开了。大厅内仅剩下收拾的下人。

    谢瞳正欲离开,忽然见到镇元子从大厅外走进来。

    一名下人上前道“道长,将军请你去他的书房一叙!”

    镇元子冷哼一声,悻悻的走向宋文远的书房。

    谢瞳灵机一动,忙跟在镇元子的身后。

    镇元子步入书房,谢瞳闪身躲在书房墙外的角落中。

    只听书房内传来细微的声音,“镇元子,你怎么喝的这样多!”说话的正是镇元子的师尊,方翟。

    镇元子笑道“不多喝一些,谢瞳怎么会上当呢!今日本道也是开心的很!”

    戊戌道长笑道“老方不必动怒,镇元子今日多喝一些也无妨,能够骗得谢瞳的信任,即便老道本人喝的不省人事,也倍觉值得”。

    只听宋文远笑道“不错,种种迹象表明,我们的推测几乎成为事实,已经可以确定洛阳的曹公宝藏谢瞳动过手脚,大量的财宝被他转移到他处,而留下的不过是障眼法而已。用来欺骗司马宣父子。”

    方翟道“大将军的话很有道理,谢瞳那日逃跑,不可能故意将我们引至宝库,无论是什么人,哪有不爱财的道理”。

    宋文远继续道“这几****以钱粮不足为由,迟迟不发兵,就是看他如何反应,这小子虽然左右掩饰,但终究难逃本将军的法眼,我现在就敢断定,他一定是得到了宝库内的大部分财务,因此才拿得出二十万两银子,否则他一介布衣,去哪弄这许多银子,即便武家积累数年,可不可能有次实力。”

    戊戌道长喜道“由此看来,这财宝极有可能藏在武家,只是不知道武家现如今躲到里哪里去。”

    方翟笑道“这还不简单,有谢瞳做引路人,到时候这些银子还都不要落入我们的囊中。”

    几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谢瞳听的遍体生寒,原来宋文远并没有改过自新,一切都是在演戏而已,演给他看,借机打探财宝的下落。

    此刻他懊悔不已,为何这么容易就上了宋文远的当儿,好在他并没有全盘托出,否则宋文远定然要置他于死地。

    只听镇元子继续道“将军,这大军明日出发,难道真的是要去解襄阳之围吗?”

    戊戌道长突然狂笑道“难道镇元子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么?”

    镇元子道“愿闻其详!”

    戊戌道长继续道“大将军如今是自身难保,那还有闲心去解襄阳之围啊!”

    宋文远咳嗦一声,吓的戊戌道长不在做声,宋文远环视了一周,道“二位或许不知,黄巢在襄阳兵分两路,一路由黄巢统帅,继续围攻襄阳,而另一路,由朱温统帅,沿大江而下。短短一个月内,已经席卷了江南,攻克了健康和苏杭,前日更是挺起了扬州,不日恐怕将北上济南。”

    此话一出,众人大吃一惊,尤其是屋外偷听的谢瞳,更是骇的说不出一句话,难怪这段时间竟然没有看到朱温统兵,原来是还有这种打算,想到前几日入城时的难民,谢瞳明白了,根本不是什么灾害,而是朱温已经占领了江南。

    这个消息,比他担心的还要令人惊骇。

    只听方翟道“人言朱温乃无敌大将军,当世无双,如今看来,非是浪得虚名,大将军这一仗并不好打!不知大将军有何高见!”

    宋文远笑道“本将军已早就拟定好对策,明日十万大军出发,开往天长和颍州一带,在那里遏制住义军北上的趋势,再观其变。朱温虽然骁勇善战,但本将军兵精将广,粮草充足,岂能是他一群乌合之众所能击败的”。

    镇元子道“原来大将军早有准备,亏谢瞳那小子还得意洋洋的认为大军是开往襄阳的呢!简直要笑掉本人的大牙”

    几人再度大笑起来。

    谢瞳听的是怒火中烧,他此刻真想冲进去,将宋文远的狗头斩下来,一泄心头之恨,宋文远实在是太可恶了。他处心积虑的欺骗自己,利用兄弟间的感情,只是为了那宝藏。

    然而谢瞳并没有冲动,形势对他极为不利,他贸然的冲进去,只会令事态更加严重,襄阳不仅得不到救援,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

    好在黄巢兵分两路,使的黄巢兵力不在具有那么大的优势,然而对于襄阳的守军来说,没有援兵,城破败忘是早晚的事,他忽然有了一种无力感,心灰意冷的滋味油然而生。

    方翟道“早就听闻朱温的武功步入一流高手的境界,此次两军对垒,老夫定然要会会他!”

    宋文远道“此次怕是要扫了前辈的兴致,谢瞳孤身一人前往武家,我们要盯紧他,本将军希望前辈、道长和镇元子能够组成一个小组,率领五千人马,暗中跟随谢瞳,一旦发现蛛丝马迹,可先斩后奏,将武家和谢瞳尽诛灭口,只要这批财宝到了我们的手中,今后可真的是荣华富贵了”。

    方翟笑道“没有什么失望的,比起堆积如山的宝藏,与朱温对决又算的了什么呢!”

    几人再度大笑了起来,似乎一切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谢瞳知道在听不到什么有用的讯息,忙偷偷的离开此处,返回休息的地方。

    谢瞳将东西准备齐全,打算立刻离开,但想到眼下宋文远还不晓得他已窥破秘密,此举等于打草惊蛇,待一切离开济南再行商议。

    这一夜,谢瞳几乎没有怎么睡,宋文远的决绝,彻底让他死了心,而如今黄巢的强势反扑,让一切都变的扑朔迷离,宋文远能够抵挡朱温来势汹汹的大军吗?

    这点,谢瞳持否定想法,在他看来,宋文远在朱温面前还稚嫩的很,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看来大唐帝国的关外,似乎都要落入黄巢的手中了,难道真的要一分为二吗?

    谢瞳想想都觉得可怕,种种迹象表明,要天下大乱了,这一次,恐怕比黄巢横扫中原来的还要可怕。

    他不晓得黄巢躲在广州这两年,为何实力膨胀的如此迅速,相对黄巢集团而言,大唐帝国完全笼罩在歌舞升平、宁静祥和的气氛中,完全忘记了广州虎视眈眈的黄巢,为何不能集中兵力,将他斩草除根呢!卧榻之处,岂容狮虎,对黄巢的崛起,完全就是帝国统治者的昏庸。

    不多时,天已大亮,谢瞳草草的吃过早饭,他并没有去见宋文远,亦没有这个必要,只想立刻离开这个让他悲伤的地方,让他充满无助的地方,回到襄阳,与他的兄弟们并肩作战,不过,有一点他必须承认,此次济南之行是彻头彻尾的失败,援兵没有带来,反而给自己徒添了许多麻烦,毕竟方翟三人不是闹着玩的,一旦他们三人围攻他,他肯定是敌不过的,闹不好,还要被他们杀了也说不定。

    谢瞳施施然出了城,他已打定主意,先行前往宜城,找到武之亭在说,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近十日,武之亭那边该有了动静,他挖掘了宝藏之后,怎也会招募到上千雇佣兵,加上他的族人,怎也能凑到两三千人马,只要与武之亭汇合到一处,方翟的五千人马在不足虑。

    想到此处,他的心情也变的轻松起来,行走也变的不紧不慢,在他看来,眼下活着才是大事,毕竟武之亭还需要一定的时间,他要给足武之亭的时间。

    谢瞳骑着马,出了城,径直朝着洛阳的方向踱去,他不敢直接去宜城,生怕方翟等人瞧出端倪。

    一连两日,谢瞳都不紧不慢的走着,节奏不快,虽然并未看到方翟等人的影子,但他能够明确的感受到,方翟等人就在附近,一直在尾随着他。

    对着方翟等人,他不敢大意,毕竟对方的身份和地位摆在那里,武功同样超卓,仅凭灵觉感应不到对方,便是一个鲜明的例子,不过灵觉并非万能,一旦碰到精神修为超绝的人物,作用在大打折扣,譬如四大金刚,以及眼前这位精通幻影术的方翟。

    方翟虽然在他手中败过一次,但实在是轻敌导致,如今方翟实力大涨,又有戊戌道长和镇元子从旁协助,不容小觊。

    方翟三人确实在跟着谢瞳,吃过上次交手的大亏,方翟留了个心眼,他不在执着于紧跟谢瞳,而是提前在这一带布满了眼线,每到一地,便有人立刻向他们汇报谢瞳的行程,他们与谢瞳的距离,绝对不会超过十里。(。)

卷土重来19() 
这日进入了一个县城,探子禀告,谢瞳在一家酒店中喝酒。

    镇元子诧异道“妈的,这谢瞳是不是发现我们了,前方军情紧急,他却不紧不慢,这其中定有蹊跷!”

    方翟摇头道“不可能,谢瞳虽然有一种感知的功法,但我们离他这么远,他定然感知不到,照我看,该是跟踪的人露了馅,让他有所察觉!”

    戊戌道“老方的话只对了一半,谢瞳并非傻子,此次表面上虽然合作,但他定然是有所防备,估计也猜到了我们会跟随他,而不是傻傻的到宜城去等他。”

    方翟若有所思的道“估计是害怕我们对武氏下手吧!一旦我们发现了武氏的藏身之处,怕给他连锅端了”。

    镇元子疑惑道“可是在他看来,军情紧急,怎也不会如此婆婆妈妈,照我的意思,趁着谢瞳未使出花样之前,将他拿下,回去慢慢折磨逼供,免得夜长梦多!”

    方翟道“不可,如能逼迫,在济南城就把他拿下了,这小子嘴硬的狠,又是个铁血汉子,怕给他逼急了自刎,我们在等等看”。

    戊戌笑道“镇元子不要着急,我们也找个地方喝酒去,这几日,可把老道给憋坏了。”

    谢瞳再走了三日,离开济南已经有六七日,与武之亭分手也大概有了半个月以上的时间,他估摸着差不多了,这日,他感应不到方翟等人,忽然调转马头,急速南下,朝着宜城的方向急掠而去。

    由于这几日并未快马加鞭的赶路,马儿养精蓄锐,体力十足,这一番奔跑,着实速度,与前几日慢吞吞的感觉不可同日而语。

    而方翟等人仍旧按照既定的路线缓缓跟随,忽然探子来报,谢瞳改变前进路线,已经向南逃窜。

    镇元子道“不好,这小子发现我们了,想开溜!”

    戊戌气道“妈的,竟然跟老夫玩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手段,看老夫捉了你,不剥了你的皮才怪,我们快追!”

    方翟忙对探子道“立刻通知骑兵队,迂回包抄谢瞳,务必不能让他活着赶到宜城,尽量给我捉活的!”

    他顿了顿又道“飞鸽传书宜城方向各驿馆,告诉他们给我备马”。

    旋即,他一抽马鞭,飞快的朝着戊戌二人追去。

    谢瞳疾驰整整一日,待黄昏时,马儿终于坚持不住,速度已经开始降了下来,谢瞳心痛马儿,只得跃下马背,将准备好的草料喂给马吃。

    这确实是一匹良驹,急驰一日,奔跑足足有近三百里,换做其他的马儿早口吐白沫,累死了,而这匹马,竟然还能保持站立,着实让他佩服武之亭的眼光。

    谢瞳盘算了一下,这一番奔跑,至少拉开方翟他们五十里左右的距离,足够他和马儿休息的。

    待马儿吃饱喝足,他不再骑马,而是牵着马儿在田园中行走,穿过了一片稻田,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果园,在漆黑的夜中,有着一种朦胧的感觉。

    马儿着实累了,喷出的气息带着一股燥热感,想到此处距离宜城至少有三百里,他必须要让马儿休息。

    想到此处,他牵着马儿走到树下,骏马似乎感受到谢瞳的用意,直接跪伏再地,睡了起来,谢瞳也不含糊,他嚼了几块干粮,又打开水袋喝了几口水,也合衣靠在大树上。秋风瑟瑟,吹在身上有些微凉,他紧紧衣服,不在理会冷风。

    过了许久,他的灵觉突然产生了感应,似乎危机在靠近,他忙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身前的五尺处,突然发生出啪嗒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

    谢瞳忙睁开眼睛,天还未亮,黝黑的夜色依旧充斥着大地,他忙用灵觉去探查,原来是树上的果子熟透了,掉落在地上。

    谢瞳此刻睡意全无,忽然想到树上的果子,他不禁有些馋了,忙纵身跃上树枝,采下一枚果子,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谢瞳把吃剩的果核往身前一扔,刚伸个懒腰,远方突然传来连绵起伏的马蹄声。

    他一惊,突然想到方翟此行还带来五千人马,莫非是他们围剿过来了么,他立刻唤醒马儿,解开系在树上的马缰,牵着马朝果园的另一侧踱去。

    他不敢骑马,生怕马蹄声引起敌人的注意,然而还未走出多远,在身后突然响起重重的马蹄声,似乎是三匹马。

    不好,方翟追来了,谢瞳权衡之后,依旧采取静静行走的策略,慢慢往果园的西侧行进,只要离开了这果园,便转危为安。

    突然,身后传来方翟的冷笑声,“谢瞳,我看你往哪里跑!”

    谢瞳还未反应过来,只听马蹄声越来越近,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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