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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日落末唐-第2章

小说: 日落末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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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捂着伤口,满眼杀气的怒视老者,却不敢多言。

    老者回剑入鞘,道“非是本人心狠手辣,只是尔等欺人太甚,无双,小京我们走!”

    “慢着”。年轻剑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大厅门口,横在哪里。

    谢阳本以为好戏到此为止,岂止这年轻剑手突然站了出来。

    年轻剑手看了看宜宾三煞,徐徐的道“本人眼拙,先生使的是幽然山庄的幽然剑法,不知道与庄主陆离如何称呼。”

    老者哈哈一笑,“小哥好眼力,本人陆勇,敢问小哥如何称呼。”。

    幽然山庄座落山东,乃山东剑法名家,幽然剑法也享誉江湖,陆勇号称鲁石夫,在山东一带大大有名,只不知为何跑到大江源头来。

    三煞兄弟一听幽然山庄,早吓的不知所措,还好老三脑袋够转,忙恭敬的抱拳,“请陆先生赎罪,我等有眼不识泰山,今日贪酒误事,叨扰了先生,望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陆勇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三人也知道今日的脸是丢了,此刻那还有心情顾忌脸面,匆匆而去。

    谢阳心中一笑,心道小人物就是小人物,却也懂得分寸。年轻剑手哈哈一笑“原来是石夫前辈,本人成都川府宋文远,前辈在中原一带大名鼎鼎、如雷贯耳,只不知为何到我蜀中来,还请前辈明示?”

    宋文远这几句话说的非常苛刻,暗示陆勇仅是山东一带能混,到了我川蜀地界,你得拜门?谢阳听的一头雾水,心想这小子好大的口气,看样子这老头也是个名人,居然也不放在眼里,还问人来干啥,这下可热闹了。

    陆勇是老江湖,岂能让宋文远的几句话给拿下,陆勇哈哈一笑道“原来是蜀中王宋魁的爱子,真是失敬失敬,人都说虎父无犬子,果不其然,令尊乃蜀中望族,当年叱咤川蜀、云贵,带领两地的豪门一举束清了两地的流寇,而令尊的穿云剑法也是名不虚传,老朽可是佩服的很呐,如今瞧见公子青出于蓝,英雄了得,更是可喜可贺啊!”。

    陆勇几句恭维的话,巧妙的转移的话题,立刻让宋文远佩服,不过宋文远依旧不依不饶,道“家父当年靠的是诸位前辈的帮扶,不值一提,不过清除流寇乃江湖及国家的大义,如今中原流寇再起,纷扰百姓,意图谋反,前辈身为山东武林的泰山北斗,至百姓水深火热于不顾,却偏偏到这偏安之地,让晚辈不解”,宋文远这几句话连消带打,让老谋深算的陆勇也暗呼厉害。谢阳在一旁听的一头雾水,心道“这俩人是不是都有病,刚才还剑拔弩张,现在又攀交情,一会晚辈前辈的,真是搞不懂。”

    陆勇道“老朽实在无能为力,今为了义女无双前往蜀中求医,实在无可奈何,对于江湖之事,老朽是无能为力啦!如今见公子英雄了得,这等剿灭流寇的事就责无旁贷了,就像这位小兄弟,相貌不凡,骨骼惊奇,也非等闲之辈。”

    话锋一转,又转移到了谢阳身上,谢阳心道怎么又扯我身上来了,虽然江湖经验不多,但谢阳也明白这是转移矛盾,忙道“无名小卒,不值一提。”

    不料,宋文远却说道“我知道这位仁兄武功不凡,只是真人不露相罢了。未知老前辈何时返回山东,可否到晚辈成都家中一行,家父一直佩服前辈,可否玉成其愿。”

    “罢了罢了”,陆勇笑道“老夫行将就木,还是不便打扰了,此次入蜀,匆忙之极,待小女痊愈后,再行登门拜访,无双,小京,跟宋公子道别”。

第三章 误中副车(求收藏,求推荐)() 
三人匆匆而别,路上,陆无双一个劲儿的问,“师叔?此人什么来历?你跟他父亲真的是互相佩服吗?他父亲的武功如何,跟我父亲比谁厉害?为何要我们去他家做客?”

    小京在一旁道“估计是看上师姊了?”

    无双愤愤道“胡闹,说什么呢!”

    陆勇道“无双、小京,你们江湖经验太差了?此子非常厉害,不能轻视,刚才他一直在用话试探我们,要知道他们是名门望族,是大唐帝国的鼎力支持者,与我们是冲突对立的敌人,他的邀请十有**不怀好意。我怀疑他很可能猜到我们此行的目的,恐怕我们的身份行踪夜暴露了,现在我们必须全力赶往成都,与你父亲汇合。到时在做决定。”

    宋文远目送三人离去,淡淡道“如果仁兄不介意,我们并入一桌喝酒如何。”

    谢阳对文远的印象极佳,本身是氏族子弟,武功又高、人又精明,得此人相助,自己不是在成都呼风唤雨吗?想想都觉得兴奋,宋文远道“兄弟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谢阳道“小弟叫谢阳,家住昆明,今家父去世,前往成都五庄观投靠家叔,哈,文远兄刚才好威风。”

    宋文远一改刚才凌厉的气势,道“说实话,我是个嫉恶如仇的人,我看兄弟初入江湖,心地善良,才有心结交,要知江湖险恶,人心难测,有的人看似忠勇,却干劲尚尽天良之事,希望小兄弟能够谨记。”

    谢阳道“谢文远兄教诲,你刚才说的人心难测,是指刚才那三人么?我看他们也不错啊!”

    文远一笑道“这个还不好说,不过江湖传言中原几大帮派结盟暗助逆贼黄巢起义,其中不凡幽然山庄,如今黄巢新败于宣州,虽然损兵折将,但实力仍不容小觑,你说他们是恶是善?”

    谢阳漠然不语,他根本就不知道黄巢的举动是对是错,但是大唐王朝的统治却是黑暗的,他目睹了很多贫困潦倒的家庭在苦苦生活,那些被压迫、剥削和战争逃难的人也逃往过昆明,也许有很多饿死在途中,真不知道这个起义反抗和争夺天下是对是错。

    谢阳杯酒进肚,轻叹口气。

    宋文远似是看出了谢阳的内心想法,遂讲起了川蜀的名川美景,二人谈的比较投机。

    翌日,谢阳醒来时已日上三竿,昨夜确实喝多了,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啥,店小二给打了壶热水擦脸,并准备了包子和粥,谢阳吃的格外香,临要出门时,小二送来了一封信,说是宋公子留下的。

    谢阳打开阅读,“兄长有急事先回成都一步,弟江湖经验差,万勿小心,兄长在成都蜀王府等你,静候光临。宋文远书”。

    谢阳懒懒的道“这位仁兄何时走的?”

    店小二道“昨夜走的”。

    谢阳问道“渡口的船几个时辰一趟?”

    店小二道“平常都是两个时辰一趟,但是最近今天忽然就变了,至改为每日一趟,且是黄昏开船?”

    谢阳大吃一惊道“那我岂不是要在这里在呆一天,平时没有人坐船么?”

    小二解释道“近几日不太平,出行的人少了,掌管船坞的范大人便调整了开船的次数和时辰,具体情况小人也不知晓”。

    谢阳知道再难问出什么东西,便打发了小二,继续倒头大睡。

    时至黄昏,谢阳驱马至渡口,之间渡口上人来人往较多,十多艘桅杆大船停靠在江边,渡口上有一小队兵卫在把守,谢阳顿感疑惑,渡口为何会有兵卫把守,好奇怪的事,谢阳忙拉住身边一行人问询,原来近日世道不稳,流寇较多,特别是成都地区出现了一个团伙,这团伙也好生奇怪,专挑富人下手,本来劫富是百姓乐于看到的事,但是这个团伙却同时也是个采花大盗的团伙,****良家妇女小姐,不论采花还是劫富,都在现场留下一块木牌,上面刻有“宇”字。为了侦破这个组织,成都方面要求各个地方加强看护,排查可疑人员,因此才有了兵卫把守渡口一事。

    谢阳觉得好笑,这组织都是严密的,整一队普通兵丁把守,这不扯蛋呢么!于是大步向前,走到渡口管务处,道“我要过江。”

    管务处的兵丁爱理不理的道“二两银子一趟,马匹额外加一两。”

    “这么贵”谢阳深吸一口冷气,这世道,真******。

    无奈交了钱,牵马到江边等候。

    之间一队人马从大道奔来,至渡口而下,管务处的人几乎全迎了上去。

    “范大人”众人齐声叫道。

    范大人也没有搭理两边的人,直接趋步走入了管务处。不一会,管务处里出来了十多个人,簇拥着范大人走到侯船的旅客前,范大人清清嗓子道“近日流寇横行,本官负有保护渡口之责,现对可疑人等进行排查,凡持有刀剑者,一律带回管务处候审。”

    人群中顿时表现出了极大的抗议声,但是迫于无奈,只好等待审查,一批又一批的人进去了,然后又安然无事的出来,谢阳好信,赶紧上去打听,原来持有刀剑者只需上缴一两银子便可免去嫌疑,谢阳暗道原来如此,不过是骗钱的把戏罢了。这奸官打着检查的旗号,搞捞钱这套,确实有一手。

    谢阳走入管务处,几个官兵开始检查他的行李,谢阳清贫的很,一些东西管务处也看不上眼,管务处的范大人撇了谢阳一样,道“兵器二两银子”,谢阳也不想闹事,谁叫这年代兵荒马乱呢!正打算掏银子,范大人把他的宝剑拿到手里掂了掂,突然拔了出来,剑柄透出银色的亮光,把屋内所有人的眼睛都闪了一下。

    范大人单手握着宝剑,用另一只手在剑身上轻弹了一下,发出嗡嗡的龙吟声,“好剑”,范大人赞叹道,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剑柄。

    随行的兵丁立刻会意,道“此人乃流寇,给我拿下。”

    突然发生的变故,让谢阳措手不及,几个兵丁拔出佩刀遥指谢阳,谢阳微一错愕,一个兵丁飞起一脚朝谢阳腿部提来。这都是兵丁惯用的把式,收拾普通百姓绰绰有余,但谢阳岂是普通百姓。

    谢阳身形一闪,躲过兵丁的飞来的一脚,左手按住兵丁的飞腿,抡起右脚朝兵丁的屁股踢去,兵丁本就不会什么武功,被这一脚直接踢飞。、

    “造反了吗?”范大人一吼,兵丁一拥而上,将谢阳团团围住,对于这种造反的人,官兵也毫不客气,直接就是群起而上,挥刀就砍。

    谢阳对付这些普通官兵肯定绰绰有余,但他道家出身,不愿杀人,略一蹲地,腾空而气,越过前排官兵,直奔范大人而去,使出勤贼先勤王的秒招,范大人见况不妙,直接挥剑超谢阳头部刺来,谢阳避过范大人的急刺,左手点在范大人持剑的手腕处,范大人吃不住劲,宝剑脱手,谢阳右手接剑,左手点在范大人的肩头,范大人痛呼一声,跌倒在地,谢阳剑尖遥指范大人,怒喝道“都给我住手”。

    仅仅一眨眼的功夫,谢阳就化解了临时危机,官兵们将谢阳团团围住,却碍于范大人被制,不敢贸然出击。

    谢阳巡视了一圈,道“本人不想多生事端,只想交钱渡江而去,可惜范大人心生贪念了呵”。

    范大人早吓得魂不附体,颤动的道“壮士饶命,本人这就使人送壮士过江”。

    谢阳笑道“那本人的买路钱”

    范大人此刻自身难保,那还顾及那么多,忙赔笑道“壮士英雄了得,那还需要什么买路钱,快把壮士的钱送来“还指着他的副官骂道“你******,快点,小心老子日后收拾你”。

    片刻,谢阳的银子又回来了,谢阳不禁感慨道“还是拳头硬好说话”,说罢收起宝剑,此刻,两边的官兵纷纷给谢阳让出路来,谢阳微微一笑,头也不回的走出管务处。

    谢阳刚刚踏出管务处的大门,一张大网从天而降,谢阳心知中计,拨出宝剑便欲砍断网绳,岂知从房上跳出一儒生,双掌齐向谢阳排去,掌未到,掌风已经铺面而来,谢阳不敢大意,忙举剑刺去,可是儒生像是料到一般,在空中生生扭转身体,避过隔网刺来的一剑,改由足尖点他的面门,谢阳急退,却忘记身处网中,被网给缠住了,儒生扑到谢阳身边,连点谢阳五个大穴,谢阳动弹不得。

    范大人从管务处走出来,哈哈大笑道“还是陈先生有本事,此等小儿,怎会是陈先生的对手,给我绑了,我要亲自审问他,陈先生,屋里请。”

    谢阳怒目而视,偏又无可奈何,被几个官兵给捆了下去。

第四章 逃出生天() 
谢阳被捆在了一艘船的底层上,他可以肯定的是这艘船不是开往江对岸,而是顺流而行。而这艘船的人也不是那些官兵,倒像是江湖草莽人士。已经过了半天了,没有人给他吃任何东西,也没有人问话,谢阳动弹不得,被绑在木制的柱子上,柱子有碗口粗,想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谢阳不禁恨自己,对于这群贪官污吏,为何就心慈手软了呢,当时杀了就一了百了,现在反而成为了阶下囚。他又很疑惑,自己被定为流寇,为何不送往官府,反而被锁在不知名的船里呢!此时,宋文远的话在他耳畔响起,江湖险恶,现在是体会到了,可是已经晚了,这种情况,谁会来救他呢!

    正沉思的时候,楼梯里传来了脚步声,被称为陈先生的人端了一壶酒,独自走了下来,坐在旁边的桌子上,喝了一杯酒,凝望着他。

    陈先生冷冷的道“小子,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我今天问你几句话,你要如实回答,我就放了你!”。

    谢阳心想,放了我,问完了你不杀了我才怪,这叫毁尸灭迹啊,但是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点点头,陈先生冷笑道“你要是有一句话不属实,我就把你丢到江里喂鱼?清楚么?”

    谢阳又点点头。

    陈先生问道“你身上带的这把剑,是不是三国时期的青钢剑?”

    谢阳摇摇头,又点点头。

    陈先生笑了,“算你懂事,那我问你,玄峰是你什么人,天黄天道的总坛又在哪里!”

    谢阳心中一惊,此人在江湖上可定是大大有名的人,不然不会知晓如此多的事,看样子,不像是什么名门正派之辈,可笑,还是什么正派,能和贪官污吏搞到一起骗人钱财,现在又对自己谋财害命,能正派道哪里去。殊不知自己能活到几时。旋又一想,此人留我性命,必定是想知道些我身上的秘密,如若全盘透露,必定死的更快。

    谢阳道“给我点吃的,我死也不想当个饿死鬼,吃完后,我如数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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