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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明末寻道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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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铭舟大喜过望,虽然这十二式揉体术更加精妙,但有原来修炼天赐诀的基础在,他突破第一式的时间也将大为缩短。

    第三枚传承金属则讲述一些法术的运用和炼丹炼器之法,这些传承都讲解得极为细致,从最基础的原理到具体的修炼都说得清楚明白,不象谢铭舟手上的道藏经书,没有师父的话,十有十个看不懂,就连有师父的,一派传下来时间久了,也分为数个、数十个派别,各有各的理念,殊不知他们都走上了歪路,亦或只是管中窥豹罢了。

    御千河留下的传承极为完整,并且讲述得非常清楚明白,这才是真正要找传人的做法。

    在“御千河”中他说道:“各种力和气都是能量,能量无处不在,只是看多少优劣而已,一山一石,一草一木,甚或虚空之中,都有游离的能量存在,能量也维持了所有的生命以及物体。

    而练功的过程,就是把这无处不在的能量经过提纯、同化为自已能够吸收的能量,吸入体内,一面用于改善体质,一面累积以达到量和质的变化,当量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引起质的变化,成为更高层次的能量,而人体要容纳更高层次的能量,就必须修炼以改变肉体这个容器……。”

    这其实也和道家“性命双修,术法兼顾”是差不多的了,不过御千河指出了本质的东西而已。

    他又说道:“人类族群的修炼功法多种多样,不过都以修炼脑域为先,只因人类脑域是堪比宇宙一样神秘的存在,脑域能够进化到更高层次,身体其他部位的修炼也更为容易和扎实。”

    他还说道:“法和术都是能量的运用,比如飞行术,就是要用能量来抵消星辰的吸引力,再加上自身能量的推进力就能够飞行……再说空间术,这个比较难以理解,但你看有些星辰,在自身能量的变化下会膨胀,长到极致又会收缩,收缩到极致又会膨胀,在这过程中如果能量波动过大,就会产生爆炸,而在一系列的过程中,构成这些星辰的物质内部的空间并没有变化,所以人们才能利用它的这种特性,做成各种空间装备,而并不是对空间的本质有了了解后创造出来的……。”

    谢铭舟沉浸在这些传承中,不断地演练,他觉得御千河的传承更加实在,修炼起来更有目标,前途也更为光明,他现在就象一个一无所知的小孩,想要获取更多的知识。

    当他把这些传承全部清理体味并且粗略尝试一遍过后,他开始修炼“御千河”。

    而在他再次汇拢了一丝先天真炁的时候,他对御千河的所有话语都没有了任何怀疑!因为他说过:“气也是能量,无处不在,只是普通人不能感应并且吸收利用它罢了。”

    而巨兽星墓的神魂成了谢铭舟元神的最好补品,不过因为太过巨大,他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吸收了很少一部分,余下的也只有以后再慢慢吸收,他现在的元神比最巅峰的时候还要强悍,神念随便一动就能覆盖方圆几百里。

    他醒转过来,发现自已已经瘦得皮包骨头,头发已经长到了腰间,头上竟然还顶了一个鸟窝!道袍上也积满了灰尘,他站了起来,找了一处山泉洗了澡换了道袍,吃了些清水食物,拿出刀修了下头发,草草挽了个发髻,又把乱篷篷的胡子刮了个干净,才离开了这个让他真正入道的地方。

    谢铭舟仍照着北偏西的方向前进,他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很是担忧洛阳的两个徒弟。不过真炁太过微弱,也比原来快不了多少。

    刚翻过这座山,就发现山脚下一大片柳树林,林中似乎还有座小院,一条小河沿着树林叮咚流过。

    谢铭舟来了兴致,想到这院里找人说说话,稍事休整。还没到院子,就见柴门洞开,一个老翁正在院里瓜棚下摘瓜。

    谢铭舟远远就道了声:“老居士,贫道有礼!”一步跨进院来。

    那老翁转头一看,见是一个道人,头发蓬乱,脸上更是苍白清瘦得让人不敢多看,急忙应了一声:“道长请坐,我这就帮你熬点粥喝。”

    谢铭舟哈哈一笑道:“居士不必如此,贫道刚辟谷出关,故而如此模样,却不是吃不起饭,见笑见笑。”

    那老翁也呵呵笑道:“原来是得道的仙长,倒是老朽唐突了。”

    “我观老居士须发虽已花白,然而年不过五旬,何以称老朽?”

    老翁摇了摇头:“明年就五十整,已经离死不远了!仙长倒是好眼力。”说罢进屋搬了桌椅,取了小炉茶壶来煮茶。

    不一会儿小炉里的柴禾“噼啪”作响,上面的泥壶也开始“咕咕”叫唤,散发出来一阵清香,这山茶虽然只经过粗粗炒制,但也让人口齿留香。

    二人喝茶叙话,才得知这老翁姓陶,便唤他陶公,自已也通了名号,叮嘱不用再叫仙长,又问了如今年月,才知从洛阳跳入黄河冲走到现在已经七年有余,还真是山中修道无日月。

第五十一章汉留始终星火传() 
二人聊得投机,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申时,这时几个作农人打扮的年轻后生提了锄头、水桶进来,陶公连忙道:“清溪道长,这便是几个劣徒。”

    又对几个后生道:“这位道长号清溪,乃是得道高人,咱们请清溪道长多留几日,也好多多请教。”几个后生连忙抱拳行礼,谢铭舟不好坐着不动,也站起身来回了一礼。

    陶公叫了两人去灶房煮饭,另三个留了下来一起闲聊,原来这陶公是明朝遗老,清兵入关后不愿受鞑子欺辱,又无力反抗,便带了几个学生来这山间隐居,自耕自食,闲来写诗论经,到也颇为自在。

    过了半个时辰,几个后生把饭菜摆上了桌,都是农家菜蔬,没有荤腥,倒是合了谢铭舟味口,陶公叹道:“今日得遇高人,奈何无酒,可惜可惜!”

    谢铭舟道:“这有何难?”说罢从乾坤佩中拿了一大壶酒,又拿了些新鲜桃李,几人看得目瞪口呆,半晌回过神来,都说这是仙术,这时众人才相信这位道长的确不是吃不起饭的人。

    用过酒饭,陶公及其弟子都兴致高涨,便在院子里烧了堆火以作照明,又重新泡了茶,几人都是读书人,虽没有修过道,却也读过《道德经》、《易经》等经文,各有见解。

    山风习习,火光熊熊,大家围在一起品茶论道,都觉得是人生一大快事!

    过了两日,谢铭舟就要辞别,陶公及众弟子盛意拳拳,转头想想停下来修炼几日,真炁充足时赶路也快,不致耽误了行程,也就半推半就地留了下来。

    他每日四时修炼,其余时间帮忙打理打理菜园,再练练拳剑、法术,脸上也逐渐长出肉来,泛出光彩,日子倒是过得飞快。

    这日正在院中和陶公饮茶,谢铭舟突然神色一动说道:“陶公,离此五里有十数人,正被鞑子追赶,要是到河边过不了河,被鞑子追上,那可就没命了。你若是有心,可划了船去救他们一救。”

    陶公现在对谢铭舟大是信服,听得鞑子又要害人,慌忙摇了船去救人,过了个把时辰,带了十来个人进来,有三个全身湿透,却是因为船小坐不下,扒在船帮上来的,还有两个受了伤,一个中箭,一个中刀,都在腰背部,血流得半身都是,显是伤得不轻。

    才刚一进门,陶公就急急地叫道:“清溪道长,请帮忙治下他们的伤吧。”

    谢铭舟站了起来,撕开那中了一箭的年轻人衣服看了一下,说道:“不妨事的。”一爪将那中箭的箭头扯了出来,右手捏了个剑指,也不用什么朱砂,直接就在那伤口处画了两道符,喝了一声“赦”,过得片刻就见那血也止了,伤口慢慢地开始长拢。

    那中刀伤的汉子一见如此神效,连忙也站了过来,请谢铭舟又画了一道符,再施了咒,都没了什么大碍。

    这群人先前都听陶公说家中有位仙长,叫了他过来救人,都还不信,如今见了此等神乎其神的符术,大为折服,纷纷跪了一地,拜谢救命之恩。

    谢铭舟一一扶了起来,大家说起这事,原来便是那火烧少林寺后跑出来的几个僧人,原本是海对岸过来的汉留,如今又重新立了个洪帮,早些时日在湖、北一带起事,连下数县,在打武昌时却遭了兵败,被清军一路追赶,沿途官府也不断派人加入,才到今天这种状况。

    谢铭舟虽说对这些事情不大感兴趣,然而始终认为自已也是汉人,见这几个不顾性命抗击鞑子,也有几分敬佩,便取了朱砂黄纸,画了几道止血、退伤符交给他们,又传了使用之法,几人千恩万谢,要知道对他们来说,每日刀来剑去,有了这几道符,可比那银子要管用得多。

    待到陶公几名弟子回来,又是一番热闹,几人整治了饭菜,谢铭舟拿了酒,一群人边吃边聊,说到兴起,都觉志同道合,十几人便都喝了血酒,磕了头结为兄弟,以图有日能推翻满清鞑子王朝。

    谢铭舟虽然也颇为赞赏这群满腔热血的汉子,但他现在把全副身心都扑到了得道长生上面,哪儿可能在其他方面投入更多精力?

    到了次日,谢铭舟感觉真炁已经炼得充足,又听到湖北一带有战乱,心中更是挂念两个徒弟,便向众人辞别。这一次铁了心要走,大伙也留不住,只见他出了院子,三晃两晃已不见踪影,都是摇头叹息。

    谢铭舟一路行来,路上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沿途官兵查问甚严,不过见他没带兵器,穿着又光鲜,不象谋反的逆贼,随便问上两句就会放行。

    这一日到了汉口,又找人问了下路程,原来旁边这江便是长江,这儿已经进了湖北,到洛阳虽然已经去了大半路程,但也还有一千多里,谢铭舟歇息了一晚,第二日乘船过了江,继续往前赶路。

    刚上了岸走了一两百里路,却隐隐听得前面有喊杀声传来,谢铭舟加快脚步赶了上去,就看见一群清军正围了十来个人厮杀,那十来个人看起来很是彪悍,其中有三个好象是他们中的头领,两个使刀,一个却是空手。

    但这空手的杀敌却比其他人还快,清军提刀劈来,他也不躲闪,随手就把刀折断扔到一边,呼来喝去地冲杀,清军不一会已经死伤了好几个,然而一个倒下,另一个又顶了上来,刀劈枪戳,转眼间把那十来个人杀了两三个。

    空手的汉子大呼道:“何大哥,鲍大哥,你们带了弟兄们先退回山里,我和顿彻抵挡住清狗。”

    那使刀的汉子叫道:“周兄弟,我们一走,你定然逃不得性命,大家都在这儿拼了吧。”

    另外一个带刀的却道:“何大哥,现在先别说拼命的话!兄弟们,都跟在我身后,咱们只往一处杀,杀出去就往山上跑,留下性命以后再杀清狗!”

    十来个人都大喝道:“鲍大哥,咱们现在就杀清狗!”齐齐往那鲍大哥身后拥了过来,奋力往前冲杀。

第五十二章刀光剑影起江北(求收藏,求推荐)() 
挡在前面的清军被这几个人拼死一冲,竟似抵挡不住,眼见就要突围而去,突然远处激起一片烟尘,马蹄声越来越响,那围在外面的清军将领已经开始大叫:“援兵来了,援兵来了,兄弟们围住,不能让反贼跑了。”

    谢铭舟知道等大队人马一到,这几个人必死无疑,心中起了恻隐之心,他俯身拾了一块石头捏成小块,瞄准那几个挡在前面的清兵激射而出,那几个清兵正全力对付前面敌人,哪知背后情形?再加上谢铭舟真炁灌注于手腕,射出的石头几个清兵如何能够躲得过?转眼间全部中了石头,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那几个人见此情形,哪还不知道是被那道人救了性命,乘机冲了出来就往附近的山上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喊:“多谢道长救命之恩,日后再来报答!”

    谢铭舟一听这话,便知道要坏事,果然那清军将领见那几个人跑上山坡,追之不及,转过头来望着谢铭舟就喊:“快把那道士抓住,他们都是一伙的反贼!”

    一群清兵就往这边跑来,谢铭舟正要一走了之,突然一声尖利的叫声直刺耳鼓,竟然跟在重庆时那道人一样,让人头晕目眩,谢铭舟哪还不知道厉害,慌忙在道袍下摆撕了一块布条,分成两片塞进耳朵里。

    就只耽搁这一小会,那远处的清兵已经离得不远,谢铭舟只看得一眼,就气得怒火万丈,原来这群骑兵领头的两人,其中一个穿了一件阴阳道袍,正是在重庆用音功伤他的那个道人!而另一个身穿白色镶红边的棉铁盔甲,头戴尖顶圆铁帽,显然是清军中的满洲将领。

    原来这桐山在贺天云帐下时,也不过是图的升官发财,见贺天云身死,只得又回到云南腾冲,第二年平西大将军吴三桂、安远靖寇大将军铎尼率军攻打云南,永历帝仓皇逃到缅甸,桐山见清军势大,又生了投靠之心,他婉转找到当时铎尼麾下将军莽依图,表明了自已投靠之意。

    莽依图便是现在他旁边身着白甲的满人,其父为清早期巴图鲁,这莽依图从小随父习武,后又得萨满巫师看中,传了异术,见桐山道人来投,便让他展示绝技,果然那桐山道人音功一施展,莽依图大为叹服,若是在对战之际,陡然施出这音功攻敌,真可说是防不胜防。

    莽依图这些年来纵横南北,征战四方,立下赫赫战功,这桐山道人可说是居功至伟,被莽依图倚为爱将,故而每次出战,都喜欢将他带在身边。

    此时这两人带了清兵跑过来,那桐山道人远远看见谢铭舟,虽说当年重庆一战已经过去了好多年,可谢铭舟面相并没有多少改变,一眼就被他认了出来。

    他转头对莽依图道:“将军,这个道人我认识,此人年纪虽然不大,然而道法却不容小觑,当初与我同行两人,也算高手,却在他手下走不过一招,等会对阵,将军切不可大意。”

    莽依图眯了一下眼睛说道:“如此年纪,若真如你所说道法高深,那他身上肯定有师门秘传,等我活捉了他,再从他口中逼问!”

    转头又对桐山道人说道:“若是对我所修习附灵之术有所助益,回头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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