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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剑客巅峰-第54章

小说: 剑客巅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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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的唢呐声吹了起来,箫管紧跟着声声响起,锣鼓声紧跟着敲打起节奏,那磨盘般的铜钹也不紧不慢敲了起来。

    熊倜突然感到一阵晕眩,霎时间气血翻腾,那铜钹锵锵的节奏声,竟好似阎罗的催命声,那铜钹每敲一声,熊倜的心脏便感到一阵膨胀,好似有一张无形的大手,欲将他的心脏一点点撑得爆裂开来。

    迎亲的队伍转眼之间,已经转过了山包,消失在岔路的尽头,但那铜钹的声音依旧响个不停,而且节奏越来越快,那声音并没有随着迎亲队伍远去,反倒几乎在熊倜的耳边嗡嗡震响。

    那手持铜钹的怪人真的没有离开,他就在一丈开外,满脸讥诮的笑容,怪声怪气道:“哎呀,有点本事,这么久还没有血爆身亡。”

    封三手双手抱头,痛苦道:“这妖人使的是何魔法,我的颗脑袋就要爆了。”

    熊倜道:“我儿时曾在一本杂书上见过,这是西域一种阴险的内力功法,这种功法能够控制人的脉搏,当这妖人加快铜钹的节奏,你我的脉搏便会越来越快,直至血爆而死。”

    那铜钹怪人笑道:“小小年纪,知道的到不少,但有一点你恐怕还不知道。”

    熊倜此时头痛欲裂,怒目而视道:“你这妖人有话便说,少绕弯子。”

    铜钹怪人佯装惊恐,道:“哎呀,这么大的脾气,你可把我金童子吓坏了。”他嘴里说着,手却不停,磨盘大的铜钹响个不停。

    熊倜强忍疼痛,骂道:“呸,金童子?我看你叫做金竹竿还差不多。”

    这铜钹怪人正是无形杀手之中的金童子,他脾气古怪,阴晴不定,而且他最是小气,最忌讳别人笑话他长得又高又瘦,活像一根竹竿,熊倜这一句话却正好说到了他的痛处。

    激怒一个小气之人是不明智的,激怒一个武功高深莫测的小气之人简直是愚蠢的,熊倜恰恰做了了如此一个愚蠢的事情。

    金童子的脸色气得简直蓝中发绿,绿中带青,他咬牙切齿道:“无知小儿,老夫今日要你死无全尸。”

    熊倜已经明白自己做了一件蠢事,他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封三手,还有夏芸。

    想到夏芸,熊倜便心头一凉,他即使再死一百次,也不能连累夏芸,夏芸的伤是越来越重,她怎能忍受得了金童子如此阴毒诡异的内功摧残。

    封三手头痛欲裂,终于忍不住摔倒在地,熊倜此时虽然同样生不如死,但他却强忍剧痛护着怀里的夏芸,以免她受到伤害,可他的臂膀却怎能挡住那铜钹的声响?

    熊倜忽然发现,夏芸依旧昏睡沉沉,她并没有受到金童子那铜钹的影响,这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夏芸的内力已经深厚到可以抵挡金童子内力的地步?

    与夏芸相处的越久,熊倜越了解夏芸,他清楚夏芸的内力与如今的他相差甚远,她甚至也远不及封三手,但她一丝也不受那铜钹的影响,这其中必有蹊跷,那到底是何原因?

    突然之间,熊倜心中一亮,犹如醍醐灌顶,他终于明白,金童子内力深厚诡异,但关键在于他能够以一对铜钹控制他人脉搏的节奏,再以内力催动这节奏越来越快,最终令人血爆而死。

    如此阴险毒辣的杀人方法,熊倜闻所未闻,如今想通其中道理,顷刻之间便骇得一身冷汗,但他并未慌乱,仍在忍痛苦苦思索能够破解的方法。

    “原来如此。”熊倜突然大喝一声,看来他不但已经知晓其中道理,并想到能够破解之法。

    金童子绝不相信熊倜能够破解他的内功之法,一脸讥诮道:“虚张声势,还是逃不了一死。”

    谁知熊倜不慌不忙,反而盘膝坐了下来,好似佛门高僧打坐一般,他将夏芸放在身旁,开始以手指疾点自己左右脉门,右指点左脉,左指点右脉,左右不停切换,渐渐的竟然呼吸开始顺畅。

    那金童子眼见熊倜脸色开始恢复,呼吸逐渐顺畅,顿时目定口呆,顷刻之间又恼羞成怒,喝道:“这绝不可能!”随即手中铜钹节奏一顿。

    即在这一顿的工夫,封三手神智暂醒,他见到熊倜竟然可以控制自己脉搏呼吸,于是喘息着道:“这是何道理?”

    紧要关头,熊倜无暇细细解释,只是道:“疾点左右脉门,气走丹田,神守天府。”

    封三手当然明白,熊倜这是要他平心静气,调节脉搏节奏,抵御金童子自那铜钹所发出的内力,于是即刻也盘膝打坐。

    那金童子一看此招已被拆穿,大怒之下,振臂一挥,只见一面铜钹带着尖啸,疾驰而来,以他的内力,这铜钹若是碰到任何人,必定会血肉横飞,身首异处。

第一百章渔船渡江() 
第一百章渔船渡江

    那金童子见到熊倜破解了他的阴谋,大怒之下竟然以内力催动一面铜钹,那铜钹带着风声,急速旋转着飞驰而来,眼见便要将熊倜的脑袋切了下来。

    但此时金童子那一对铜钹已经分开,便无法再击出节奏,所以也无法控制熊倜与封三手的脉搏呼吸,这便给了熊倜喘息的机会。

    熊倜知道这面飞来的铜钹必定倾注了金童子的内力,所以不敢硬接,但那速度奇快,又躲之不及,简直险之又险。

    无奈之下熊倜只有全力施展追星起步身法,虽然脚步未走,但身形移动,只在眨眼之间,长剑斜着轻轻一切,只听“嘡啷”一声脆响,火星四溅,那铜钹贴着熊倜耳畔堪堪而过,嗡嗡作响。

    那铜钹绕了一个大圈,划过一道金色幻影,好似长了眼睛一般,竟然又回到了金童子手中。

    那金童子收起一对铜钹,却不再出招,“嗯”的重重惋惜一声,一跺脚,眨眼间身形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熊倜与封三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皆不知道金童子这唱的是哪一出,竟然令他们一头雾水。

    人遇到不该向自己出手的人向自己出手,会感到不可思议;反过来,该向自己出招的人无缘无故转身离去,同样也会让人感到难于理解。

    不过,金童子如此一个高手的离去,熊倜与封三手心头的压力凭空消失,令他们感到轻松了许多。

    封三手问道:“你怎会破解那妖人的功法?”

    熊倜笑道:“我哪里知道?是别人告诉我的。”

    封三手疑惑道:“哦?”

    熊倜轻轻扶起夏芸,接着道:“是她告诉我的。”

    封三手摇了摇头,不解道:“夏芸姑娘昏迷不醒,她如何告诉你的?”

    熊倜道:“她身中涅槃烈火之毒,所以脉搏本就弱于常人,加之她昏迷不醒,脉搏节奏几乎不可感知,所以便不会受到金童子铜钹节奏的控制。”

    “哦。”封三手道。

    熊倜又道:“金童子内力诡异,可以感知常人脉搏,他将铜钹控制得与你我脉搏同样节奏,再以内力催动,逐渐加快,进而控制你我脉搏,他只要再用一成内力,你我便会血爆而死。”

    封三手长叹一声,道:“多亏那金童子无缘无故地离开了,如若不然,你我必定凶多吉少。”

    熊倜道:“我到看那金童子绝不会杀了我们。”

    封三手问道:“何以见得?”

    熊倜道:“感觉而已。”

    封三手见熊倜说的没头没脑,也不多问,道:“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赶到渡口,不知那迎亲队伍的引客说的是否是实情,前方大江之上是否真的没有了渡船?”

    一路艰难行走,大约未时光景,熊倜等人看到了渡口。

    这渡口不似城镇那般繁华,可倒也有几间简陋的铺面,当然少不了一间小小的饭铺,熊倜与封三手又困又饿,几乎是扑进了那小小的饭铺。

    封三手叫道:“老板,快上吃的!”

    饭铺老板是个矮胖的老头,饭菜做得也很粗糙,但在熊倜与封三手吃起来,却堪比山珍海味。

    胡乱的填饱了肚子,熊倜还未放下碗筷,便问道:“老板,渡口今日可有渡船?”

    那老头道:“自昨日午时过后便没有了。”

    “哦!”那一班迎亲队伍所说果然属实,熊倜与封三手听到还是一惊。

    封三手想到那引客所说的水三姑,便又问道:“可听说有一条渔船可以渡江。”

    那老头顿时面带微笑,道:“你说的可是三姑啊?”

    熊倜惊喜道:“不错不错,正是叫做水三姑的。”

    “唉!”那老头那老头轻声一叹。

    封三手与熊倜心头皆是一紧,心想莫不是那水三姑出了什么事情,还是今日已经离开码头,于是熊倜忙问道:“老板何故叹息?”

    那老头接着道:“三姑十几年前来到这渡口,一直以打渔为生,很少渡人过江,她孤身一人,想来便来,想去便去,谁也不知道她此时还在不在渡口。”

    封三手憨厚一笑,道:“以老板如此一说,那水三姑倒是神出鬼没,神秘的很?”

    那老头也笑了,道:“什么神出鬼没,你难道以为她是江湖中飞来飞去,武功高强的女侠呀?她不过是个孤苦伶仃,打渔为生的渔家妹子,手脚勤快,指不定沿江而上去哪里打渔去了。”

    熊倜接话道:“哦,原来这水三姑自小便在这渡口,只是个打渔的渔女。”

    那老头又笑道:“你这小兄弟年纪不大,耳朵却不好使了,三姑并不是本地人氏,她是十几年前逃难到了此地,来的时候该是桃李年华,现在她差不多已近不惑之年了吧。”

    忽然之间,外面传来一个女子叫声:“张伯,快给我弄点吃的,饿死了。”那声音甜美悦耳,说得又快,不看便知是一个十七八岁,聪明伶俐的女子。

    那老头原来唤作张伯,只见张伯应了一声,道:“说着她便来了。”

    封三手一脸惊奇,问道:“谁呀?”

    说话之间,一人便进了饭铺,熊倜与封三手回头一看,只见此人渔家女子打扮,双眼透着目光好似春日的阳光一般明媚,虽然衣着朴素,却难掩一身绝好身材,肤色稍暗却透着光亮,竟看不出多大年纪。

    那张伯呵呵乐道:“三姑来了,快坐快坐。”

    三姑?水三姑?水三姑!此人便是那水三姑。

    熊倜与封三手两人目定口呆,他们万万想不到此人便是水三姑,双眼目光闪亮,却绝无武林高手那种内力深厚的精光,声音响亮却也绝没有世外高人那种穿透之力,看来她确是普通渔家女子。

    张伯一面端上饭菜,一面对水三姑道:“你看巧不巧,方才这两位小兄弟正在打听你。”

    水三姑快人快语,道:“打听我?”她转过头问道:“是你们打听我?”这屋内除了张伯与水三姑,便是熊倜等三人,水三姑问的当然是他们。

    封三手道:“是,我们”

    水三姑道:“你们要渡江是吧?没问题,三姑不会多收你们一文钱的,等我吃了饭便可渡你们过江。”

    封三手甚是欢喜,道:“如此甚好,有劳三姑了。”

    水三姑笑道:“看这小兄弟真是客气,真是好人,要不是三姑还要糊口,真该渡你们过江,一文不受。”

    张伯笑道:“怎么样,小兄弟,我说的不错吧?三姑是这渡口少有的实诚人,人人提起三姑都竖大拇指。”

    熊倜接道:“张伯所说果然不错,三姑实是少见的好人。”

    水三姑见众人夸奖,倒显得有些不自在,谦逊了两句,便不再好意思多说什么,自顾埋头吃饭。

    随后熊倜等人随水三姑启程,熊倜却向张伯沽了三斤酒,用羊皮酒囊装了,每个酒囊只装一两,足足装了三十个酒囊,分两个包袱包好了,他与封三手背着走了。

    封三手很是诧异,张伯同样不解,熊倜解释道,夏芸近几日直喊口渴,加之夜间赶路天寒地冻,每次给他喝一些,但她近来伤势渐重,脾气不好,怕她嚷着多喝,所以每只酒囊只装一两。

    水三姑的渔船并不大,四个人挤一挤勉强坐下,水三姑的船驾的不是很快,但是很稳,夏芸身体虚弱,如此便刚好,加之熊倜与封三手连日劳累,船行得稳,他们刚好趁机休息。

    船行至江中之时,夕阳已渐渐沉了下去,天边连着江面,一片绛红,江面之上水波粼粼,煞是好看。

    突然,渔船颠簸,开始左右摇摆,随后却在江面之上盘旋起来,封三手大惊,道:“是何情况?”

第一百零一章江心水鬼() 
第一百零一章江心水鬼

    水三姑的渔船行至大江中心,突生异状,船身开始颠簸盘旋,竟好似水鬼作怪,加之日头已落,光线暗淡,看不清楚,情形即刻变得令人担忧。

    封三手手按船舷,惊道:“三姑,是何状况?”

    水三姑也是慌乱起来,道:“三姑我十几年来横渡大江无数次,也不知这是何道理,不知是不是水鬼河神发怒?”

    封三手奇怪道:“这渡口十几年未曾出现如此怪事,我等首次在次渡江,怎会便又到了水鬼河神?”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渔船颠簸盘旋,倒还不是最糟,毕竟熊倜与封三手现如今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遇到此事倒不会太过惊慌,施展一身功夫尚可应付得了,但有一件事却令他们束手无策。

    这另一件事便是水三姑的渔船开始漏水,熊倜起先只是听到船舱之内异声响起,随后便是汩汩的流水之声,紧接着船内水位迅速上涨,顷刻之间便淹没至脚踝。

    入冬季节,这江水彻骨冰寒,加之此时渔船正在大江中央,这渔船若是沉入江中,他们便毫无着脚之处,顷刻之间便会葬身江底。

    任何人临死之前皆会紧张,恐惧,封三手已经感到那种紧张与恐惧,但水三姑却没有。或许是水三姑十几年来回于大江之上,以她的水性逃命自保不会太难。

    熊倜从水三姑的眼神之内没有看到紧张与恐惧,水三姑同样没有看到熊倜的眼里有任何紧张与恐惧。

    熊倜道:“三姑,你这渔船正在漏水。”

    水三姑道:“我知道。”

    封三手惊叫道:“生死攸关,如何逃生才是关键。”

    他的意思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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