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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武林独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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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的,肯定的!”

    说完张凌霄突然回头,四肢行走,站到狼群之首冲天长啸出狼的吼叫,声音掺杂着无限的悲凉,此时经过张凌霄这些年壮大的狼群一同仰天长啸,声音穿过九霄,回荡天际,声音更显出无限的苍凉与不舍,随后见得狼群整齐的队伍散去。

    此时队伍中一人赶忙脱下身上的披风搭在张凌霄的身上,张凌霄也觉得自己再如此**不妥,便欣然的披上了披风,经过人们护送,下山回到了村落,暂居一中年农户家中。

    随后日子里村落人们闻听此讯,纷纷议论纷纷。有的认为狼子野心,不能留之,需杀之;有的则以为此为仙人下凡,不得怠慢,需当神圣供奉,竟一时讨论不出个结果来。

    这日的晚上,月明星稀,乌鹊南飞,张凌霄正在熟睡,只见有十余黑衣人正手持长刀,在皎洁的月光下更显几分阴森,他们脚上裹步欲偷偷潜入,可是他们怎的知道这岂能瞒过身在狼群多年的张凌霄那敏锐耳朵,更何况他身受舍利益处,耳闻八方,此时的张凌霄穿上他不习惯的衣服,但既然自己是人,不能不穿,张凌霄靠近窗盼,见大概十余人手持大刀正向自己住处靠拢,张凌霄见此,偷偷躲在床下,静待这些人的进入。

    “吱呀”一声,张凌霄借着月光见木门被打开,随后见到明晃晃的大刀突然靠近,这些人大跨步来到床旁,掀开被褥就要挥砍,可是发现竟然床上没有人,这不禁使得黑衣人不知所措,而是背靠背满屋打量,这时听得一人道

    “我们屋外把守并未见他出去,一定就在屋里,给我搜!”

    过不多时,躲在床下的张凌霄突然见到一个大刀向床下的自己刺来,张凌霄赶忙来回躲闪这才躲开,这时张凌霄突然见到一个人脸,原来这人趴在地上往床下打量

    “找到了!在这里!这孩子在这!”

第二十五回 道远寺遇() 
张凌霄见此赶忙从床下出来,十余人突见身盼黑影出现,遂不及防,心中不禁都为之一惊,十余黑衣人赶忙轮起长刀纷纷向张凌霄挥砍,但是对于张凌霄两年狼的生活,他已经练就了一身矫健的身子,再加这两年他将“斗转星移”已然烂熟于心,虽然对于认字不多的他并未完全理解,但是通过个别简短字节中,他也稍有领会,于已武艺也是潜移默化的提升,十余黑衣人见竟然连一个孩子都抓不到,不禁有点恼怒,手中的刀也变得更加凌厉起来。

    张凌霄只觉耳畔刀面生风,力道强劲,自知如此继续拖着,肯定会枉费性命,想到这里,张凌霄借着月光,仔细观看这十余刀的缝隙用于躲闪,虽然这刀刀挥舞得变化万千,捉摸不定,但是张凌霄依然凭借敏锐的眼睛借着这皎洁的月光看得分明,在刀刀中穿梭自如,宛若游龙,身影不定,过不多时,张凌霄终于找到脱逃机会,他心知这机会稍纵即逝,随即他四肢着地,后肢蓄力勃发,突然‘嗖’的一声,张凌霄来到门前,而后打开木门,迅速的逃离了这是非之地,这一切犹如闪电划过夜空,一切尽在转瞬之间,这十余黑衣人见此,纷纷连忙追赶,可他们的脚力哪能同张凌霄相比?

    张凌霄虽然逃脱此难,但不名其由,这些人奈何要置我于死地?我跟他们又无冤无仇,可对于一个六岁的孩子,他毕竟心智不全,哪知世事难料,人心叵测。

    张凌霄见此时以为深夜,正该是饱饱睡一觉的时候,谁知还差点要了自己性命,还好自己这两年整日晚上枕戈待旦,已然习惯,而这时的张凌霄也不知去向,只是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心想,还不如狼的生活自在,虽然日子艰苦,但也没有人间这么多不明事,让自己觉得好烦。

    大概形得半个时辰,以为三更,张凌霄雪亮的眼睛格外突出,这也许得益于舍利功效和秉承了狼的特征,张凌霄发现远处山上荧光隐现,这不禁让张凌霄好奇心大增,张凌霄停下脚步,由于有物遮挡看不见上方,便用耳细听,可是除了风吹草叶之声在无任何动静,这不禁让张凌霄放慢脚步,缓步前行,待得走近,发现一个身着袈裟之人正在外打坐,他双手合十放于腿上,双腿环抱,身子笔直,双眼冥闭,气定神闲,在他的旁边生着篝火,微风拂过,火焰倾侧,过不多时,听得这个和尚道

    “出来吧!”

    张凌霄见此,从半米来高的杂草丛中走出,走到僧人身盼道

    “我只是路过的。”

    “大晚上你个小孩子不在家睡觉,跑到这里做甚?”

    张凌霄见他双眼还在冥闭

    “我差点被人杀了,所以才跑出来的。”

    这时僧人睁开眼睛,顿时眼前一亮,欣喜的道

    “你怎么这般模样?”

    “我样子怎么啦?”张凌霄挠着头道。

    僧人赶忙起身,一把拉住张凌霄的手腕,食指无名指搭在张凌霄的脉博,顿时内心狂喜道

    “你与我佛渊源极深,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我不知道!”

    “你的父母呢?师父又是谁?”

    “我和我的父母走散了,我没有师父!”

    “没有师父?好吧,看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以后跟着我吧。”

    “谢谢你叔叔。”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僧人摸着张凌霄长长的金发道。

    这僧人是浙江道远寺的寺主,出身少林,今年四十余岁,法号庆明,元佑三年因广建寺庙而远赴千里,来此建寺,起初为法华寺,后改名道远寺。

    庆明大师将张凌霄带至道远寺内,此时和尚们都在熟睡,庆明便将张凌霄带至自己房内,两人便既睡下。

    夜里寅时半分,五更更声不久,道远寺的钟声准时响起,伴随着钟声,众和尚穿上米黄色僧服来到念佛堂,庆明大师穿好袈裟见张凌霄还在熟睡,念他还未出家,便走出住房,来到念佛堂同众和尚打着木鱼念起佛来。

    半晌时分,张凌霄揉着婆娑的睡眼见庆明大师已然不在房间,便穿好衣服走出屋舍,见众和尚正在佛堂上课,而庆明大师则坐在椅上正在讲课,庆明大师见此,冲张凌霄道

    “来!到我身盼!”

    庆明大师见张凌霄走到身盼便道

    “这是我夜里带来的孩子。”

    众和尚沉闷不语又听庆明继续道

    “你叫什么,还没问你的姓名。”

    “我叫张凌霄,字鼎殇。”

    “鼎殇,嗯……好字!”

    “我问你,你可愿意出家?”

    “谈不上愿意不愿意,只要能有吃有住就行啦。”

    “呵呵,你倒也好打发,这样吧,你也考虑下,你就先在我们这吃住,在这先诵诵经文。”

    随后数月有余,张凌霄每日都是跟着寺院的和尚们诵经识字,期间也学习到了不少经书文字,这日晌午,寺内突然来了一中年僧人,他身披袈裟,手持禅杖,两鬓白发若隐若现,面色红润,庆明大师见到此人前来,赶忙从塌上下来,穿上鞋子,出门迎道

    “师弟!你终于到了,多年不见,可让老衲想死你了!”

    原来这人法号庆远,接到师兄庆明信函便不辞千里从广南西路的德邦寺而来。

    “是呀,自少林一别也有十余载了吧。”

    说着众人随庆明大师一同将庆远大师迎进佛堂,进得佛堂后,众和尚纷纷找好自己的蒲草制蒲团便坐在上面静静等候着发话。

    这时听得庆明大师道

    “师弟呀,人们都知道你善通心理,不知这些年你可否有长进呢?这样吧,所谓面由心生,你且说说我这些弟子都在想些什么?”

    “此即便看破也不好说破,就算说破不认岂非白说,固师兄不要再捉弄我了,在坐之中就这位男童岁数最小,且看他肌肤金黄,无不露着贵气,再看眉宇间清秀却略带几分大气,这也是你的徒儿吗?怎得不穿僧服?”

    “这是我前不久刚收下而暂居这里的,我看他年少无亲无故,又无着落,所以才将他收留于此。”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童,到我这来。”

    张凌霄见此,便站起身子到了庆远大师身盼,庆远等张凌霄走近,发现他颧骨很高,手指搭在张凌霄脉门,更是一惊,便道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真是上天所赐,师兄,你有如此良机,还不收他为徒,更待何时?”

    “不必着急,师弟,你先来讲课吧,也让我们领略下师弟的风采。”

    待得夜时三更,众和尚已然熟睡,这时庆明爬起身子叫醒了庆远,两人便悄悄向后院庭落的假山走去,当来到假山时,庆远不耐烦的道

    “师兄!这么晚了,你叫我出来作甚?”

    “你小点声!你觉得张凌霄怎么样啊?”

    “那个孩子吧,挺好的啊。”

    “我这次叫你前来就是为了这个孩子。”庆明大师道。

    “此话怎讲?”

    “咱俩从小交情最深,所以有这等好事我才不会忘记你的。”

    “别绕弯了,有话直说。”

    “这孩子非同寻常,我搭他命脉,得知他身体内有舍利,还不仅一颗。”

    “哦?这样啊,我说怎么觉得这个孩子如此不同寻常,你把我叫出来就为此事?”

    “舍利乃是我佛家至宝,服用后内力会大增,所以,这可是天赐良机,我们师兄二人可万万不能错过。”

    “那舍利被那孩童服下,跟咱们也没有关系啊。”

    “师弟!你怎么这么傻啊,舍利是火烧不化的!”

    “你……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是……这样不好吧,咱们可是得道高僧,对一个孩子下如此毒手,不好吧!”庆远惊愕的道。

    “师弟!你可想好了,过了这村可没这个店了!”

    庆远沉吟半晌道

    “好吧,那看来师兄已有良策。”

    “对嘛!无毒不丈夫!为了咱俩早日修得正果!也只有这样了,也正因如此,我才迟迟不收他为徒,为的是少造些孽,这样……”

    说着庆明小声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庆远,庆远大师听后惊讶的道

    “这样太……”

    “舍不着孩子套不住狼!”

    “只是其他的和尚呢?”

    “只要参与和尚的性命,首先没必要罪过太大,其次要是就剩下咱们两个人存活,难免会遭到江湖非议!”

    “那好!就按师兄之意,只是何时行事?”

    “过两天吧,这两天准备一下。”

    “行吧!”

    说完两人趁着夜色回到了寝室。

    次日中午,一中年男子来到寺中,庆明,庆远出来迎接,见他身着道服,头顶道帽,面色满带沧桑之气,道士见庆明,庆远后双手合十道

    “贫道今日路过贵寺,见宝寺雾气笼罩,宝寺定当今日福气临门,固前来寻道。”

    庆明,庆远大师听此,心中不禁一震,心想

    “此人不会是来索要孩子的吧。”

    “承蒙施主美言,只是我寺常有雾气笼之,不足为奇,我寺只是一个小小禅寺,哪敢枉称宝寺,真是承蒙施主看得起,”慧明道。

    “我一路至此,旅途劳顿,不知在这化顿斋饭如何?”

    “那自然可以,只是我寺后山有美果而生,每次有贵客而来,我寺为了尽地主之谊,都要先让贵客品尝,以表我寺心意。”

    “既如此贫道不胜感谢。”

第二十六回 难逃苦海() 
说着道士同庆明,庆远向后山走去,途中,庆明冲道士道

    “我寺还有事务,庆远大师需要处理还望贵道见谅。”

    “大师不必如此客气!”说着庆远大师回到寺中。

    道士来到后山,见果实尽目,果实外为红皮包裹,粉嫩无比,内为白果,整体看来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道士走近,摘下一个用嘴咬去,只觉口舌生津,甚是香嫩爽口,道士赞道

    “如此香美果实,贫道还是第一次吃,这果实可有名字?”

    “此果名为火龙果。”

    “不仅果实香美,连外表和名字都如此好看好听,真是物如其名啊!”

    道士随庆明回到寺院,见众和尚正在饮食,便找来钵盂同和尚一起吃了起来。

    道士于第二日凌晨启程,临别时庆明庆远大师送行,道士便一人下得山去。

    到得夜初,道院寺里突然着起漫天大火,大火直到深夜才渐渐熄灭,由于夜风较大,没控制住风势,整座道远寺被大火化为虚无,道远和尚拼命的在孩子住所寻找孩子,但是始终没有发现孩子的尸身,到得后来,庆明和尚呆呆的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我的舍利!我的孩子!”

    “什么舍利?”在旁的一个和尚询道。

    “要你管!”庆远和尚憎憎的道。

    “不会是你故意放火的吧!”

    “放肆!怎么跟寺主讲话呢?师兄,不要难过了,跟我来。”

    说着庆远被庆明拉起,去了一旁。

    庆远仔细观察了旁边无人才道

    “师兄,咱们也是出家人,贪婪只会让人堕入地狱!”

    “你这是怎么跟我说话呢,我不也是为了你吗?对!一定是那和尚,我让他放了火,他瞒天过海,偷取了舍利,走!咱们去找他!”

    这时在后面草丛隐藏很深的两个和尚闻此,心中明白了缘由,没想到寺主竟然为了一己之私宁弃众生和寺院于不顾,便回去将实情讲明,众和尚闻此,将庆明,庆远大师团团包围,后来被逼无奈,两大师只有承认,最终这两个大师难抵群愤,又寡不敌众,终被和尚们群起而乱剑杀之,正可谓,一念之差,招来杀身之祸,善有善报,恶有恶果,贪婪只会让人掉入无边的万丈深渊而万劫不复。

    原来道士于第二日凌晨启程后,心中纳闷,便琢磨起来

    “最近江湖流传有一奇特少年,全身金色,与狼为伍,莲池长老说那男孩离开彭村后来到了道远寺,可我在这半日并未发现孩子出没,是莲池长老信息有误还是孩子另去他路?我总觉这寺里透着诡异,不行,我得在此逗留一日,看看他们此寺究竟是何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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